她又开始焦急地踱步,说不定杀手已经成功了,正在赶来的路上,只要一想到洛云初已经去见了阎王,她的心中便高兴不已。从此以后,再也不用见到洛云初那小杂种,至于剩下的沈念竹和洛自宣,他们两个算什么玩意,也配和他们比至于洛自宣,就算他秋闱中举,那又如何,只要她想,她就能弄死他和沈念竹,到时候家主之位,还不是洛风的念想总是美好的,江绣荷想着想着竟笑了起来,忽然门外传来极轻的敲门声,她便知是杀手来了,虽然奇怪他今日怎么不直接翻墙进来,而是敲门,但她还是赶紧过去开门。门一打开,江绣荷的笑容顿时凝结在脸上。且说洛云初和秦陌回到王府之后,为了去去晦气,两人先是去沐浴了一番,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吃过晚膳之后,洛云初和秦陌一同往洛府而去。既然江绣荷要等杀手,那么自然不可能在正门,也不可能在自家院中,只有可能在后院,因此两人直奔后院,到了离后院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两人下了马车,悄声走过去。洛云初站在后门口,轻轻敲门,很快门便被开启,江绣荷带着笑容的脸出现在眼前,洛云初挑眉,看向一旁的秦陌,看江绣荷这表情,十有便是她接着,洛云初微微一笑,踏入门槛,低声道:“这漆黑一片的地方,不知江姨娘在此,是在等什么人呢”江绣荷很快便镇定下来,她看了一眼面前的两人,行礼过后淡定地回答道:“并非等什么人,只是风儿出门买药去了,是以在这里接他。”“真是母子情深啊。”秦陌轻轻嗤笑一声,冷声道。江绣荷被他一噎,心中虽然愤懑,但却不敢回嘴。“是吗原来是在等二哥啊。”洛云初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缓缓道:“那可真是得小心些才是,话说今日我和王爷去寺庙上香,居然有不长眼的,胆敢刺杀我们。”“是吗”江绣荷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低声道。洛云初冷笑一声,一边说一边将她面上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然后江姨娘你猜怎么着那些杀手,全都死了呢,一个也没留下。”“死得好,死得好。”江绣荷被迫说着违心的话,忽然她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口问道:“云初,那你没事吧”洛云初摇摇头,道:“无事,多谢江姨娘关心。”说完,他和秦陌对视一眼,心中已经有数,刺杀的人,绝对是江绣荷派来的,你要问为什么一般人在听闻亲人遭了刺杀后,先询问亲人有没有事,是一种本能,然而江绣荷回答的却是死得好,等于变相地在告诉他们,她知道刺杀这事,只是惊讶为何死的是杀手,而不是他们。确定了就是江绣荷之后,洛云初冷冷一笑,也不多留,道:“江姨娘继续等吧,我和王爷便离开了。”江绣荷点点头,目送着二人离开,随即瞪大眼睛。她找来的杀手,竟然全都死了洛云初居然一点事都没有这么想着,她揪紧手帕,咬牙切齿,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机会,竟然没能干掉洛云初,真不知该说他命大还是怎样。她冷哼一声,转身离开,殊不知这些表情都被躲在墙头的二人收入眼底。回到马车上,秦陌让傅岩策马离开,接着冷哼一声,沉声道:“是江绣荷没错,真是活腻歪了。”洛云初点点头,经过方才的一番试探,加上他们离开后,江绣荷露出的那些表情,已经可以确定,就是江绣荷派来的杀手。没想到她竟如此等不及地要置他于死地,是因为洛风么也是,她寄那么大的希望在洛风身上,结果却被他搞砸了,害得他被除去考籍,终生不能参加科举,这不等于断了他们的路么,江绣荷不气急败坏才怪呢。回到府中,洛云初往里走去,忽然被大力扯进身后人的怀中,他看了秦陌一眼,道:“阿陌,我知道该怎么做。”江绣荷都想要杀他了,他也没必要手下留情,但他不会直接杀了她,那样便没有意思了,况且他也不想她死的太快太轻松。前段时间,洛风不是找了人,想要强丨暴他么不知道要是他自己的娘亲,和人通奸,他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不管洛风如何想,他可是拭目以待的很。、第二十七章 以牙还牙第二十七章以牙还牙不知不觉便到了洛老爷六十大寿的日子,由于洛府十分重视这次寿宴,因此请来了许多在京中有名头的人,来给洛老爷祝寿,一时之间,洛府热闹不已。这一日,秦陌和洛云初早早的便起了身,收拾妥当后便往洛府而去,到了洛府的门口,虽谈不上人山人海,倒也热闹非凡。与此同时,洛老爷在叶氏的陪伴下,从里屋走出来,面对着外面不时上来恭贺的人,洛老爷心情十分愉悦。虽说洛风偷试题给洛府造成的恶劣影响还没有消散干净,但是无人会在这么特别的日子提起这种晦气事,但其中不免有爱嚼舌根之人。洛老爷大寿,自然也邀请了京城的富户李家,李季作为李家的代表,参与了这次的寿宴,他一来,除了给洛老爷祝寿,便再无好脸色。远远看见洛风在招待客人,李季冷哼一声,他死都忘不了洛风是如何在主考官面前诬陷他的,若不是父亲让他过来,他是决计不会来的。正想着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原来是陌王爷和王妃来了,众人顿时行礼,得到陌王爷的允许后,才继续谈笑风生。秦陌和洛云初到场之后,洛老爷的寿宴便正式开始,说了一番感谢词之后,几个小辈便开始送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到了洛云初,他拿出早已备好的护身符,以及礼物,走到洛老爷面前,低声说道:“祖父,这三样礼物是孙儿和王爷孝敬给您的。”洛老爷接过一看,第一样是护身符,他和叶氏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这是经过大师开光的护身符,具有避邪之用,虽不昂贵,却一符难求。他满意地点点头,继续看下一样礼物。第二样礼物则是些补身子的药品,看着长相千奇百怪,实则药用效果十分好,甚至千金难得。洛老爷摸了把胡须,眸中笑意久久不散。这最后一样,则是些奇珍异宝,洛老爷素有收藏古物的爱好,这些送给他,无疑让他省了寻找的心思,让他很是受用。看完这三样礼物,洛老爷连连点头,心中很是高兴,洛云初见状缓缓退下到一旁,和秦陌对视一眼,唇角含笑。紧接着便是江绣荷和洛风的礼物,两人先是呈上来一幅书法,洛风指着书法,高声说道:“祖父,这幅书法出自高裘之手,希望祖父喜欢。”高裘乃一代书法大家,洛老爷自然很是喜欢他的书法,于是他笑了笑,道:“多谢风儿和二夫人。”接着,正当他们想拿出第二样礼物之时,人群中不知有谁说了一句,“这书法不是赝品么”此话一出,立刻引起轩然大波。洛老爷自然是听见了,他的脸色一沉,没有说话。洛风气不过,走出来高声道:“不知哪位贵人,可否出来一见”说话的自是李季,他冷笑一声,对上洛风诧异的眼神,走出来道:“是我说的,你这书法是赝品。”“胡言乱语,我这幅绝对是真品。”洛风指着不远处的李季,气急败坏地说道。“风儿不得无礼。”洛文贺见状走出来,先是看了洛风一眼,接着将目光转向李季。他认得此人,乃是被自家风儿诬陷过的李家公子,这么想着,他沉声问道:“李公子,不知你这番说法,可有根据”李季闻言轻笑一声,道:“自然是有的。”说完,他环视四周,一字一句地继续道:“因为这幅书法的真品,在我手中。”说完,他从身后拿出一个锦盒,打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一幅书法,摊开一看,与洛老爷手中的一模一样。洛风见状愣住,不敢置信地回头看了看自己送的那幅书法,那是他和娘亲托人花重金买来的,那商人一直和他们保证,说绝对是真品,他们才敢买下。“你如何得知你那幅是真,而我这幅是假说不定根本是你胡言乱语”洛风抿唇,指着李季手中的书法道。李季闻言冷笑,道:“是真是假,一试便知。”说完,他让人拿来一些清水,在洛风的书法角落一抹,片刻之后,书法上印出了一层印子,他伸手一揭,书法中赫然藏着一张纸,显然是后人模仿,而非真品。同样的方法,他用在了自己那幅上,没有夹层,他又拿到洛老爷面前,道:“洛老爷对书法有研究,顶能分辨真假。”洛老爷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接过书法看了看,摸了摸纸张,是一样的没错,但洛风的有夹层,李季的却什么都没有,很明显是真品。“此幅书法,敬代表家父,赠以洛老爷为礼,恭祝六十大寿。”洛老爷的表情已经很明显地说明了一切,李季满意一笑,退到一旁。此刻洛风和江绣荷的脸色无比难看,花了重金买来的书法,居然是赝品,不仅尴尬非常,还很失面子这么想着,江绣荷走出来,笑道:“祖父别气,妾身与风儿识人不清,遭到欺骗,实在是对不住。”接着,她立刻让第二样礼物呈上来,这才算是让洛老爷的面色好看一些。送礼结束之后,江绣荷下去忙,秦陌和洛云初对视一眼,准备按照之前的计划行动。出了些小插曲,接下来才是重头戏而洛风走过李季身边,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没有说话,无人看他们之时,他暗暗地挥舞了一下拳头,转身离开。半个时辰之后,寿宴进入高丨潮,府中人来人往,洛云初和秦陌喝了几杯酒后,便借故离开酒宴,傅岩已在后院处等待就绪,秦陌和他对视一眼,准备行动。且说江绣荷在前院忙碌着,接着她转身去解手,走到无人之地时,忽然脖颈被人用力扼住,她正要叫人,便被一块湿润的布巾蒙了口鼻,当即昏死过去。此人正是傅岩,他看了看四周,无人,于是他立刻将江绣荷抱起,送到预定好的屋子,接着飞身到后门,将另一人拖入院中,送进江绣荷的屋中,又解了二人衣物,让江绣荷只穿着一件肚兜,接着关上门,悄声离去。江绣荷睡了一会儿,忽然感到胸前一凉,却迷迷糊糊得醒不过来,她皱了皱眉,继续昏睡着,忽然下丨身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她猛地瞪大眼睛,只见一名衣着邋遢之人伏在她的身上,不停地用他肮脏的嘴巴舔舐她胸口的凸起,她愣住,猛地爆发一阵尖叫。“叫什么叫臭婆娘”乞丐被下了药,满面潮红,身下的某处早已忍不住,探进了身下人的那处,并不时地动着。“啊你走开”江绣荷大叫起来,却被乞丐甩了一个耳刮子,嘴角痛得说不出话来,她想挣扎,却无奈地发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任由乞丐动作着。“啊”又是一阵顶弄,江绣荷痛得眼角冒出眼泪,想要大叫却被乞丐脏兮兮的手捂住嘴巴,下丨身痛不欲生,胸口也被乞丐不停地蹂躏着,身上不一会儿便遍布青紫。半晌之后,乞丐从江绣荷的身上下来,捡起地上的衣物穿回去,今日可真是好运气,虽说莫名其妙来了这里,但是爽了一次,也是很值得的。不过他得快点溜,他可不想被别人看到,这么想着,他偷偷摸摸地往外跑去。与此同时,秦陌和洛云初陪在洛老爷左右,没过多久,洛老爷便发现了江绣荷的失踪,询问了一个丫鬟之后,一行人一起往丫鬟说的那个方向走去。还未走近,便看到一名衣衫破烂之人从屋中偷偷摸摸地出来,洛文贺瞳眸一缩,当即道:“站住你是何人”乞丐见状想跑,还是被抓了回来,洛文贺看他一眼,走过去一脚将门踹开,霎时愣在原地。只见江绣荷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身上满是青紫,腿间还有着可疑的某物,他瞪大眼睛,快步过去一把将她从床上拽出来,扔到地上。“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洛老爷见状,语无伦次地说道,他看着地上的乞丐与江绣荷,气得几乎当场晕过去。好好的寿宴被破坏了氛围,跪在地上,江绣荷一边哭,一边喊道:“老爷,不是妾身自愿的,是他对妾身行那不轨之事啊”“江绣荷枉我待你不薄,你竟如此对待我”洛文贺瞪着江绣荷,起得浑身发抖,无论哪个男子,都不喜欢被妻子戴绿帽子,还是在如此重要的场合。寿宴上的宾客并没有散去,一群人跟在后面指指点点,洛文贺只觉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瞪着江绣荷,目眦尽裂。江绣荷哭得满脸泪水,不复往常的端庄,她渐渐恢复了力气,便跪着到洛文贺脚边,一把抱住他的腿,哭喊道:“老爷,妾身真的是冤枉的,你要相信妾身啊”但明显洛文贺只字不信,若他没有当场看见,是不是还要被这婆娘瞒着到死也不知道自己被人戴了绿帽子洛风从后面挤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