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陈禄趁别人不注意,将孟苏拉到一侧,“你最后还是送了许姜礼物”“嗯,有什么问题吗”孟苏大方承认,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气得陈禄跳脚。“那你送他什么礼物”陈禄八卦精神不改,继续盘问。“飞机模型。”孟苏想回答耳罩来着,一想耳罩和秦子交换了,就回答飞机模型。“纳尼,你这不是戳秦子脊梁骨吗送什么不好,非得送飞机模型,那是秦子最喜欢的东西。”陈禄气得扣墙,这个黑皮姑娘,打不得骂不得,要是是自己亲妹子,早就打包送给秦子了。“他知道啊,飞机模型就是他给我,让我送给许姜的。”孟苏无声地笑了笑。“我靠,脑子有洞啊,送情敌东西,不会在里面安了定时炸弹吧。”陈禄被这个消息炸得皮开肉绽,怎么都想不透秦子这是何意。“情敌”孟苏敏锐的找到了这个敏感词汇。“说你傻还不承认,秦子喜欢你,许姜自然就是他情敌了。”陈禄昧着良心说,秦子可从来没跟他说过任何喜欢孟苏的话,全都是他意淫猜测的。“别磨叽了,你别整得跟女生一样一天到晚想这些七的八的。”孟苏自动屏蔽陈禄的话,她知道这些都是陈禄单方面的遐想,秦子喜欢她,许姜喜欢她,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她都懒得纠正少年脑子里打结的花花肠子。“好了,你现在嫌我烦了,有了新同桌就忘了旧同桌的好,这世间真是薄凉,但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陈禄假装掩面而泣,孟苏扑哧一笑,少年少女打闹起来。这边看着两人打闹的孟归承和秦子也相视而笑。孟归承拍了拍秦子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她很喜欢你,好好珍惜她。”秦子唇角微扬,眼里有流光,并未作答。只是他看她的眼神,温煦如三月阳光,透着春风的清香。他虽未答,但他已明了。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句话中,前者他指的是秦子,后者他指的是孟归承。好吧,我还是瞎操心了,就怕自己表述不清,大家没看清楚。孟苏是我至今所有文中最喜欢的一个女孩子,真的非常的乖,乖到我都不忍心写之后的剧情了。、焰火少年这段时间,孟苏并没有和秦子多交流,反而和陈禄聊得最多。吴妈看陈禄越看越顺眼,有一种丈母娘看女婿的感觉。她想,只要不是秦子,大院里谁家的孩子都好,只是世事总是那样,你越不想发生的总会发生,孟苏就是死心眼一辈子栽在秦子身上了。临走前,陈禄悄悄和孟苏说了句话,“秦子大年初五的生日,记得准备礼物,最好表白示爱,加油,少女。”孟苏将那个日子牢牢记在心头,开始琢磨着送什么礼物好。想来想去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擅长的,还是织一条围巾和一副手套吧,既然他已经有耳罩了,再多一些配对更好,少女如是想,还是选了宝蓝色的粗线,开始日以继夜的做起来。她也没忘少年喜欢飞机模型这件事,拿了自己所有的零花钱,去了那几家孟归承曾经说过的店,选了刚来的最新型飞机模型,可拆卸的,少年可以自己重新拼着做。大年夜很快就到了,孟家一家人围着大大的暖炉闲聊,大人开始派发压岁钱,姜红英给了三个孩子每人一个红包,说了兄弟姐妹要团结友爱的话,三人说了几句吉祥号笑吟吟的接了过去,接下来孟国山又给了,可以嘱托孟归承要掌握好来年的高考,他郑重的答应了。徐晴当然也少不了,说了几句客套话,也派发了红包。就连吴妈也派发了红包,孩子们坚持不要,吴妈佯装生气,问是不是嫌少了,三人这才接过去。其实每年吴妈都会给红包,孟归承和孟归宁不过也是客套几句就接过去了,吴妈没有自己的孩子把他们都当自己孙子孙女看待,他们也是知晓的。吴妈就算以后老了,做不动了,他们也会照看她终老。吃过年夜饭,姜红英批准孩子们出去玩,不过得赶在十二点的时候回来守岁。孟归宁想去找秦子,被徐晴拉住去了亲戚家。孟归承去找陈禄,有意无意留下孟苏,好给她机会去找秦子。孟苏也不忸怩,带了三十个水饺去了秦子那,她很快就敲开了秦子家的门,少年穿着一件大红色短袄,端衬得艳丽无双,冠绝天下。他似乎料定了孟苏要来,笑意在脸上荡漾开来,李婶喊了句,谁来了。孟苏这才知道原来他不是一个人,倒也大方的进了门,跟李婶问了句好。李婶是个四五十岁的农妇,她看上去有些精明能干,倒也不是个不好相处的,只是第一次见孟苏,不知道她是谁,平日里来找秦子的姑娘很多,秦子都是闭门不见的,这个孩子看了在秦子心里有些份量。她招呼着孟苏说等下饭就熟了,孟苏说自己吃过了,急忙把饺子交给李婶,李婶笑吟吟的收下了。她知道秦子是个不吃葱蒜的主,怕姑娘送的不合秦子的意,悄悄剥开一个,发现没有葱蒜,心里一派清明,知道这个是聪慧的姑娘。孟苏想要去帮忙打下手,秦子拦住了她。“你陪陪我。”少女有些怔然,而后眉眼生动起来,柔情万千。“好。”之后她陪着他打游戏,她没接触过这东西,拿着游戏手柄,不知道该怎么玩,他手把手的教她,丝毫不见烦耐。少年笼着少女的身体,头侧在她的脸侧,他慢慢地说着游戏规则,嘴里的清香扑在少女的脸上,勾起一片粉意。他的手握着她的手,手指覆盖着她的手指,一步一步教她怎么移动。她耐心的听着,极力不然自己分神,心头像灌了蜜。之后她还是输,老是死,但她也不泄气,认真的玩着,少年侧头看着少女光洁的侧脸,窗外焰火漫天,室内孟苏在侧,少年私心想,这样的美景,只有他才拥有,他希望长久的拥有。以后的每年,她都能陪他一起过,不仅是大年夜这短暂的一夜而已,而是每年的三百多天,长长久久的陪伴。没多久李婶就端出饭菜,招呼着他们去洗手。孟苏洗完手后帮着李婶一起端饭菜,李婶问她姓什么,她说姓孟。李婶了然,想必是前阵子找回来的千金,比起孟归宁倒是讨喜多了。也不是孟归宁不讨喜,只是她有些娇气,骨子里带着点任性。一餐饭下来,秦子倒是没怎么说话,不过脸上始终带着淡淡地笑意,孟苏和快就和李婶熟络起来。李婶笑得乐呵,看着丫头越看越欢喜。秦子是她养大的,这孩子性格一直比较孤僻,也没几个玩得好的伙伴,陈禄孟归承倒是不错,但李婶还是希望能有个好丫头伴着秦子,她也老了,照顾不了他多久了。以后要是再请别的佣人,又怕她们不尽心。看得出来孟苏是很喜欢秦子的,秦子对孟苏也比对别的丫头热络。李婶一直在给孟苏夹菜,叫她以后常来玩。其实她是有些担忧的,孟家家大业大,孟老太刚毅果决,她未必舍得将外孙女嫁到秦家来。秦子是个可怜孩子,死去的妈妈给他留下那么大的阴影,爸爸又娶了后妈一大家子都常年住在国外,听说秦子他弟弟很讨人喜爱,如果是这样,估计秦子也会也落不到多大家产,他后妈那女人可厉害着呢。吃完饭后,孟苏想立刻就回去,毕竟这些天舅舅都盯着她,她得很秦子疏远,等他走了,她再来。她除了这个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秦子看出了孟苏想走,他微微蹙了眉,少年拿了打火机,拽着孟苏往外走。“陪我去放烟花。”少年霸道而执拗,带着点冷酷的味道。“可是秦子,我得回去了。明天再来好吗”孟苏往孟家那里望了望,看见孟归宁正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离太远她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总归心里有些隐隐地不安。秦子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要是平时他肯定不会强求她,但今晚,他需要她站在他身边,给他温暖,给他安定。这些年,每年都是他一个人,万家灯火燃起,唯他一人心火灭寂。他需要一盏灯,照亮他黑暗的夜色,而这一盏灯就是孟苏。秦子没有说话,继续拉着她往外面走,他在就把烟花搬到了院子里,就等着她来陪他一起看万花齐放,陪他看寂寞流年。孟苏再次转过头看孟归宁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孟苏心里很不安,总觉得要出什么事。她倒不是她自己有什么事,而是怕连累的秦子。少女转过头温柔的注视着少年的脸,他正蹲下来拆包装纸,将线头找了出来,打火机亮起,线头被点燃,孟苏还在发愣。秦子拉着孟苏往旁边跑,果然过了几十秒,砰的一声,烟花猝然绽放,紧接着一个个烟花在暗夜里绽放。孟苏偏过头看秦子,他正仰着脖子抬着脸看焰火,焰火的光亮不仅照亮了黑夜,也照亮了少年美丽的轮廓。他的脸在那一刻美得极致,美得无法无天,五彩缤纷,流光溢彩。孟苏心头似有跳跳糖在跳动,痒痒的甜甜的。少女握紧了少年的手,脸上漾开了一朵桃花。秦子低下头看她,他眉色乌正,眼神澄和,鼻尖翘翘,唇色艳艳。少女心想,天下好颜色,大概被秦子占去了九分。“秦子,祝你长安喜乐。”孟苏甜糯的的声音柔柔地说出来,恰好落在少年的耳边,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拂过他的耳尖。少年偏过头,眼里点点星光,似河畔花灯。他捧着她的脸,绝美的双眸凝视着她,她的眼里唯剩他,一下子天地黯然失色,唯他霞光万丈。少年声音细细拉长,似蛊惑,似祈祷。他一字一句说,“孟苏,祝我们平安喜乐。”他不过是把你变成了我们,但少女心里却落了基石,他把她纳入了他的世界,从此秦子与孟苏,不再是我和你,而是我们。孟苏险些落泪,心里落下一道道叹息。从我走向你,是从大山走向北京的距离。从我走向你,是从泥土走向云端的距离。从我走向你,是从卑微走向高贵的距离。然而这些都不是多大的距离,只要你一句肯定,我必坚如磐石,死生相依。秦子慢慢放开了她的脸,从一旁拿来很多星星炮。他们两个一起放,炮声每响一声,他们就相视而笑。这一刻,天幕盖下,大地徜徉,唯两人尔。作者有话要说:别的废话不多说了,祝大家看文愉快,可以边看文边吃根辣条,那辣爽。、秦子情谊倏然,不知道是从哪来的一个鱼雷落在他们之间,离秦子很近,秦子尚未发觉。孟苏如箭镞般跑过去推开秦子,自己却没有躲开鱼雷。砰的一声,一股硝烟气味弥漫开来,秦子在反应过来之后就看见少女被炸倒在地,少年有片刻的失聪,听不见任何声音,眼前是黑白的默片。他以最快的速度跑过去,看到少女被鱼雷伤到的大腿,险些失去理智。鱼雷虽说威力没有炸弹那么大,但近距离接触也算是危险物品了,他不是没玩过鱼雷,往水塘扔,总会炸起很大的水花,有时候还会炸到几条鱼。所幸是冬天,少女穿的裤子比较厚,起了阻挡的作用,但裤子上有个瓶盖大的洞,能清晰的看清里面炸开的皮肉,还有一股焦肉的味道。少女疼得脸都白了,她想伸手去摸,但还没触到,就已经抽着凉气。秦子急忙把她横抱起来,少年坚毅的面容,眼里都是慢慢地担忧。他环顾了四周,没有发现可疑人物,心里却把这笔账默默记下。他家并没有买鱼雷,那不可能是他家的,一般人家也都在自家放炮,不会把炮仗扔到别家门口,尚且他们这都是单门独户,除非刻意,不然怎么能把鱼雷扔这么远。秦子低下头,将脸贴着孟苏的脸,柔柔地说,“疼别忍着,哭出来没人笑话你。”孟苏从没和谁这么亲昵过,哪怕是同性也没有。少年突然来这么一下,她有些慌乱,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没事,不是很疼,就刚刚没做好准备所以有点疼。”孟苏吐了吐舌头,局促的偏过脸,眼神不敢与秦子对视。秦子心都化了,鼻头有些酸,这姑娘永远让人这么心疼。什么叫没做好准备所以有点疼,她用一副疼惯了的口吻平淡的回应,这让听的人多难受。秦子将她平放在沙发上,急忙喊了李婶过来。李婶一来,秦子跟她说明了情况,她就明了。急忙去拿了医药箱,吩咐孟苏把裤子脱了。孟苏红了红脸,没有动弹,秦子一时半会也没想到,见她不动,就有些急。“快脱啊,越快处理越好。”少年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少女脸越发的红,双手紧紧地拽着裤子没有动。秦子这才发现自己是个男生,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也不知道说什么,急忙出了门。孟苏见秦子走了,这才开始脱裤子。她脱得很慢,因为一拉扯到肌肉,伤口那里就疼。等李婶来的时候,她裤子才脱一半。李婶一见情况这么严重,气得眼睛都红了。“这是谁家兔崽子乱放鱼雷啊,要让我知道是谁,司令家我也得赶上门骂去。”李婶轻手轻脚的为她脱光了下半身,只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