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看见门卫拿着长矛指着四殿下。“无妨、”优雅的跃下马。淡淡笑了笑。立即看呆了门前的几名守卫。“四殿下您没受伤吧怎么不见太子殿下”看了一圈除了多出一个柔弱的焚月却不见太子。迁都尉急忙问起来、“先见了将军再说、”缰绳递给身边的守卫莺溯笑的温文尔雅。“是、四殿下这边请。”迁都尉主动带路。“你们先去换衣服吧。”看着身后几人灰头土脸,莺溯好心的提醒“不要、我要等我哥。”水鸢一点也放心不下。“那还是我哥呢、听话、时间还早。看你灰头土脸的先去洗澡换了衣裳,我见了如歌将军就去找你。”莺溯无奈的想,自己怎么好像在哄孩子。“好吧、”经过粼水镇的事后,莺溯一点也没有怪自己,水鸢现在对莺溯是又敬又怕。“四殿下这边请。”迁都尉引着莺溯来到了主营。莺溯刚进去,迎面扑来一个黑影便扒在了莺溯身上。好听的男声便如雷声般炸开在莺溯耳边“啊乖外甥你可来了。舅舅担心死了。你那狠心的皇帝老爹怎么就让你个小娃来前线呢”扑上来的正是战场上吓得敌人腿软的如歌将军。“哈哈、太子殿下受惊了、将军在自己人面前就这幅模样”知道如歌将军一直在驻守边关所以从翔舞出生到现在一直没有见过面。李总兵,李云笑呵呵的解释着。其余在内议事的将领看着自己老大那副摸样都笑了起来。要知道他们老大没事就提起他那漂亮的外甥如何如何好。虽然他自己也没见过。“将、将军。这是四皇子”迁都尉擦了把汗小新的提醒。“啊”如歌将军从莺溯耳后抬头看着莺溯一脸黑线的瞅着自己连忙从他身上跳下来干咳几声想要找回自己丢失的威严。“咳咳、见过四皇子。”“见过四皇子。”其余几名将领呆了呆赶忙行礼。“将军不必多礼,我不是注重身份的人。况且我来到这里自然是您的手下。”看着一群豪放的汉子变得僵硬起来,莺溯轻轻的笑了起来。“啊哈哈。承蒙四殿下不嫌弃。唉我那外甥呢”一听莺溯如此开明。如歌便又大大咧咧起来。俊朗的脸上带着豪放的笑容。“叫我莺溯便可,我们在远处的林中遭了埋伏,因为带有两位没有武功的人,刺客目标又是翔舞,他留下应付让我们先走。看时辰应该快到了、”莺溯意外这将军如此的平易近人,本还以为军中都是冷着脸虎背熊腰的汉子,这如歌将军若脱了战袍换上长袍也是一位英俊潇洒的男子。“啊你们把他自己丢下啦他能行吗”一听情况如歌将军便急了起来。“呵呵、歌你别急”从营帐外走进了一为身着青衫的男子直呼如歌将军名字。身后跟着萝夕与墨竹。“啊我说浮年你冷酷无情可不能拉着我,那可是我外甥”如歌将军冲着进来的青衫男子摆了张臭脸。来人正是八年前救翔舞并教他武功的浮年。“什么那还是老子徒弟呢”浮年一听就一起叫嚣起来。“什么你不是不收徒弟的啊”如歌将军冲上去两人就扭打起来。但脸上却带着笑意,显然是相识多年的老友。“你哪里还有半点武林元老的模样”换完衣服的苏澈带着水鸢与焚月来到了主营一进来就看见地上扭打的两人,忍不住嘴角抽搐起来。“啊苏澈你小子来啦等老子收拾了他在说。”撇了眼进来的苏澈浮年乐呵呵道“好机会”瞅准机会如歌将军往浮年俊脸上就狠狠一拳。“你小子敢偷袭我”浮年吃痛,怒气冲冲的叫嚣。“两位两位冷静”迁都尉围着地上的两人团团转。其余的将领则哈哈大笑显然这种戏码经常上演。“咳咳、好了。我乖外甥也该到了。走我们去迎接他。哈哈这么多人去迎接他,看他怎么好意思。”玩够了的浪荡将军从地上爬起来带着黑眼圈带领众人往营门走去。刚到了营门,便瞧见不远处一匹马快速的朝这里飞奔。门卫赶忙拦下正要牵下去莺溯一看急道。“慢”上前一看,脸色立刻变了摸样。“这是翔舞的马、后腿烧伤很严重。”万种不好的猜想在心中翻滚。“啊我哥不会有事吧、”水鸢一听眼泪立刻要往下流。“别急我们派人去看看。”一遇见情况,浪荡将军如歌立刻冷静下来,与方才地毯上滚打摸样判若两人。“我先行一步”该死、自己就信了他的话。莺溯心中怒火点燃。“哎呀、这么多人是来迎接我的么”一道痞里痞气的男声从众人头顶传来,一抬头。便看见一抹深紫缓缓落下,妖美如画,墨泼的青丝绝美飞舞,邪美的紫眸带着笑意望着呆愣的众人。薄唇带着渲染着魑魅般的妖艳浅笑。纤细的粉颈上挂着一颗晶莹的珠子高傲的闪着清辉,完美的锁骨敞露,引人无限遐想、紫袍飞舞,露出半截光滑修长的小腿已经纤细白皙的玉足。缓缓落地望着众人呆立的模样翔舞笑的邪美。打了个响指“回神啦”看着众人猛然回醒的摸样翔舞一阵大笑、“那马是怎么回事。”莺溯松了口气。抚平飞扬的青丝。望着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检查翔舞有没有受伤的旖梦,出声询问。“嗯、对方用了幻术嘛、”翔舞轻轻笑了笑、轻描淡写的带过、“幻术是不会被烧伤的只会让相信的人精神受损罢了”莺溯丝毫不放过他。乌黑的双眸等着翔舞。“哥、”水鸢扑进翔舞怀里。“哎呀、小溯溯真聪明。”搂着水鸢朝莺溯眨了眨漂亮的紫眸。“你、不要给我打哈哈,到底怎么回事。”被他这么一喊,莺溯漂亮的俊脸变得绯红。“是半妖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好笑的看着众人一幅下巴掉地上的某样、“半妖乖外甥。你怎么逃回来的”一听半妖知其厉害的如歌立刻担心起来。要知道如果军中有一位半妖,那一人便可敌万人的力量“逃为什么我要逃呢”翔舞看着如歌严肃的脸孔笑了起来。“我所知道的舅舅可不是这样严肃的噢”邪邪的冲着如歌笑了起来,绝美的紫眸里尽是调侃。“呃、哈哈哈哈。”第一次见面就被摆了一道。如歌将军却相当的开心“殿下”人前苏澈便称呼翔舞殿下,“知道来人的名字么”心底的猜想越来越强烈,苏澈有些担心“单名一个碎字。怎么了”看他突然紧张起来翔舞开始感兴趣,还没见过谁让苏澈如此紧张。“碎、这个人我认识。不行、你打不他的。碎一旦看准了杀谁不达到目的是不会放手的。”知道碎的强大、苏澈深深的为翔舞担心起来。“哦小澈怎么如此清楚”看来此人与他关系非比一般呢、浅浅的笑意爬上脸庞。翔舞笑的诡异、“怎么会不清楚。我自小便认识他。”苏澈一阵怒气,提起碎他就想揍人。“好啦好啦、我自己能对付。我已经很累了。什么事情明天说行么亲爱的小夕夕爷睡哪里”瞅见了萝夕,翔舞笑的邪美。“是、主子这边请。”看到主子平安到达。萝夕开心的引路。“你、过来。”朝焚月勾勾手指便乐呵呵的跟着萝夕走去。“呃、是。”焚月低头不去看众人暧昧的眼光快速的跟在了翔舞身后。“呐呐、你不吃醋呀”水鸢伸出修长的手指在莺溯背后戳了戳。“为什么要吃醋呢”莺溯折扇后的薄唇扬起漂亮的弧度。满眼笑意的看着眼前的水鸢、看来这孩子已经不怕他了呢。“因为、”水鸢愣愣的看着莺溯满含笑意的双眸。漂亮的小脸上尽是意外,自己真是白担心他了。“只是叫他去弹琴罢了。况且没有准备他的住处不是么好了赶紧去休息吧。”温柔的朝水鸢笑了笑。抬头看着满天的璀璨,笑的如梦似幻。“对不起、以前那么对你。”水鸢愣愣的看着莺溯完美的侧脸诚心的道歉。“呵呵。我没有放在心上、”温柔的揉了揉水鸢细碎的长发,拿开遮脸的折扇坦露完美的笑颜。“恩”猛地点了点头,开心的转身跑开。夜、越来越浓。黑暗渲染着诡异。乌鸦叫的凄惨。明天开始会很辛苦呢。轻轻笑了笑转身离去。雪白的长跑划出一道道清美的弧。消失在夜色里。迷惑之卷三晨曦驱散了黑夜,慈母般地降临人间,轻轻地从东边揭开了笼罩在大地上的浅褐色的绫纱。轻轻地、温情地唤醒了群山,唤醒了大地,唤醒了甜睡的生命,使天地顷刻间万象更新。翔舞在柔美的晨光里转醒,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自床上坐起。迷人的紫眸里带着雾气美好诱人。意外的看见离床不远琴边曲卷着的人儿,这才悠然想起昨夜自己是在琴声里睡着的。“哎呀、我似乎变成坏人了呢。”歪着头看着熟睡的人儿,将凌乱的青丝撩起丢在身后,缓缓的走近焚月。绯色的纱衣包壤着瘦弱的身体,绯红的纱衣并没有为苍白的主人映出多少血色来。轻柔的抽掉纱衣,曲卷的人儿呻吟了一声并没有转醒。看来他一直用绚丽的颜色掩盖自己苍白的脸色呢。翔舞稍有兴趣的歪头看着只身着里衫曲卷在自己膝前熟睡的焚月。“你不适合如此热情的颜色。”眯起狭长的眸子望着焚月清俊的脸庞,在不会骑马没有一点内力的情况下硬是一声不吭的骑了六日的马。骨头都要癫散了吧“主子、起了吧”早已摸透翔舞早起时间的萝夕手中拿着淡紫华服走了进来。“啊、”望见翔舞只身着里衫抱着昨晚一声不吭的柔弱公子席地而坐,萝夕吓了一跳,而且两人皆衣衫不整。“嗯夕儿来的正好。”轻松的抱起地上的人儿,意外比想象的还要轻。温柔的放在自己床上。转身笑嘻嘻对呆立萝夕道“哎呀、最近我的小夕儿怎么这么喜欢发愣。”修长的手指勾起散落肩头的薄衣。翔舞开始调侃萝夕。“哪有、”红了红小脸,萝夕走上前为翔舞更衣,撇了眼床上的焚月惊讶的发现脸色如此苍白。“呆会拿件清素的衣裳给他,把地上那件丢掉。”拨开额前的碎发翔舞意料之中看见萝夕疑惑的神色“主子为什么要把他带来,听苏澈大人说他对主子下过妖不是么又出身烟花之地。”从小受正统皇室侍女教育的萝夕怎么样也无法接受如此不洁的人。翔舞懒散的坐在椅子上让萝夕打理自己凌乱的青丝,听她这么说,邪笑着问她“夕儿很在乎身份么”“呃、也不是。只是。”只是传统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呵呵、去给他准备衣服吧。”撇了眼萝夕尴尬的神色。打理整齐的翔舞跷起长腿支着下颚邪邪望着床上的人儿。“是。”自己主子从来不注重身份,此人虽来历不明。但有这么多人看着谅他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萝夕快速的思考一番退了出去。“哎呀、先生真是坏心眼呢,要偷听到什么时候、还不进来。”感觉到帐外的气息,翔舞头也不回的出声“哈哈,你小子越来越厉害了啊。”浮年撩起帐帘走了进来,暧昧的撇了眼床上的焚月。“先生不也是么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偷听了”翔舞冲着走近的浮年挑衅般的挑了挑眉。“你小子刚见面就要和老子吵吗啊”浮年就是喜欢和翔舞耍嘴皮。“先生先挑衅的不是么”直接无视掉浮年,翔舞缓缓朝焚月走近,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勾起焚月白皙的下颚嬉笑道“先生觉得怎么样”“你指什么”瞧着翔舞邪恶的笑脸、浮年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要被他调侃了。“这孩子呀、送给先生暖床好么。”满意的感觉到床上的身子一僵翔舞唇边勾起一抹邪恶的笑“你在装睡我就真的把你送人暖床咯。”“殿下。”焚月无奈的睁开了眼睛。他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翔舞。“主子。”萝夕乖巧的抱着一件浅蓝色的纱袍进来。“不必喊我殿下、和夕儿一样叫主子就行了。”顺手接过萝夕手中的纱袍丢给床上的焚月。冲着他笑得邪美“换上、以后不要穿那么艳的衣服。不想自己脸色那么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