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话就养好身子。长成这副模样、没事不要乱走、若是被哪个饥渴的士兵看上,抓去暖床、不要指望爷会有功夫救你。”翔舞无情的话痛击着焚月的自尊。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与他说的话格格不入。心虽痛,但焚月并不怨恨翔舞。不管自己心里是多么的清高,但身子被无数人蹂躏过是不争的事实。如一道顽固的伤痕,虽然伤口会慢慢愈合。但是会变成一道丑陋的疤痕时时刻刻提醒着它为你带来的伤痛。“喏、”翔舞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美玉朝焚月丢去。脸上的邪笑依然不减。看着焚月可怜的模样,萝夕心中有些怜惜。望着翔舞带着绝美笑容的完美侧脸,偷偷扯了扯翔舞的衣袖。“这是太子的令牌、不走动是不可能的。军营没有人认识你,万一遇到什么麻烦自己解决。嗯、记住不要弄伤自己的手指,否则你会失去留在这里的王牌。认清自己、不要妄想爬上爷的床。”丝毫不在意的冲焚月耀眼一笑撕碎了焚月仅剩的坚强。“是、殿、主子。为什么会收留我”这是焚月心中最大的疑惑。如果说他太子殿下是喜欢他的琴身是不可能,以太子的权利随便就能找到一位比他琴技更好的人。更何况太子自己的琴声便无人能及。说太子时看上了自己的样貌更是不可能。太子身边随便哪个人都比他更出色。“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随便疑问和揣测主人的想法么”眯起狭长的紫眸凑近焚月迷惑的脸庞。墨泼的青丝绝美散落焚月周围。望着翔舞突然凑近的美颜,焚月一阵恍惚。“是、”缓缓低头,青丝滑落。描述着主人的妥协。“很好。”直起身子撇了眼浮年依旧暧昧的神色。翔舞带着邪笑头也不回的朝主营走去。“主子、不先用餐吗”萝夕随后追了出去。“啧啧、真是温柔呀。”看着床上抓着翔舞丢来的沙袍发抖的焚月,浮年轻轻笑了笑。翔舞那小子说这番话自然是为他好、这些话他不说日后自然有人说、由别人说来会更让他落泪吧。早点认清自己。做自己该做的。是最好不过。翔舞虽自己不喜欢、但以他的背景实力和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将来这大好河山必定是他的。所谓伴君如伴虎,以焚月看翔舞的神色他自然是不会轻易离开。以后还是多灾多难呐。摇了摇头浮年悄无声息的离去。空留焚月一室寂寥。0oo0镜子般的水面,反射着银色的光。岸边的绿柳和白扬,融化了似的耸立着,给还乡河投出凉凉的阴影。青草、芦苇和红的、白的、紫的野花,被高悬在天空的一轮火热的太阳蒸晒着,空气里充满了甜醉的气息。“啊热死了。”翔舞倚着莺溯手中摇着方才从他手中夺来的折扇。另一只手搂着莺溯,在他冰凉光滑的肌肤上猥琐的摸来摸去。看着莺溯被自己弄的脸色绯红还不好发作,心底邪邪的笑着。心道为什么莺溯春夏秋冬身上都是冰冰凉凉的。萝夕拿着扇子在一旁卖力的挥舞。顺滑的青丝被汗水沁湿缠绕在纤细白皙的粉颈上。华美的紫服散落。露出完美的肌肤看的一室人皆脸红心跳。“我说乖外甥把衣服穿好。”如歌将军无奈的看着翔舞妖娆的模样,虽听说了翔舞一向是喜寒畏热。没想到如此的夸张。“为什么大家都是男人、啊热死了、”受不了如此闷热的空气翔舞再次发出呻吟。“小子、你这样我们还如何议事”浮年无奈的看着翔舞、这小子一任性起来谁也那他没辙。“晚上在说啦、”翔舞自椅子上弹起。飞快的朝不远处的溪流掠去。“哎、主子。”萝夕跟着跑了出去。丢下一室人无奈的无奈。脸红的依然脸红。“真是的、也不知道是谁急着赶来。到了又不干正事。”苏澈看着远去的翔舞想要抓狂。“各位稍安勿躁。”一声沉稳的男声传来、突然出现一位男子。又是他、苏澈心底一惊。他又没有发现他是何时进来的。“各位大人要和主子商议的事、主子已经猜的七八分。命我回朝中侦查。今日我代主人与诸位商议朝中的突发状况和明日一战。”清凉半透明的蓝发随着好听的声音缓缓散落为燥热的室内带来丝丝凉爽。幽蓝的眸子带着冷漠沉稳的看着众人。“回朝中侦查开什么玩笑。来回朝中马不停蹄也至少需要两个月。你昨夜还与四殿下一起出现在营门。”室内立刻有人提出疑问。“在下是云狐。”冷漠了扫了一眼出声的人。立刻满堂寂静。云狐可操作云朵。速度非比一般。如此说来一夜加上半天来回朝中也并非空谈。看着众人不在有异议、旖梦缓缓开口。“朝中之事、诸位大人大可不必担心。一切尽在主人掌握之中。明日一战主人已拟好对策、诸位请听我”0oo0“主子、当心啊。这里水流很急。”萝夕抱着翔舞趴下来的华衣担心的朝水中张望。她怎么不记得主子会游泳,而且能闭气这么久。“嗯、夕儿要不要下来”从水中钻出翔舞朝岸上的萝夕抛了个眉眼。清凉的溪水洗去了方才的燥热。心情大好的翔舞只穿了件里衫在水中穿梭。本就有些透明的衣物在清水的浸泡下变得更加透明。完美的身体若隐若现,顺滑的青丝在溪水的渲染下变得更加黑亮,颈子上挂着的无尘珠越发的晶莹。水中的翔舞如人鱼般逍遥自在。“主子、”望着翔舞令人不断遐想的身体在炎热的太阳照射下,萝夕险些晕倒。“你去拿见清爽的衣裳。一个时辰后在这里等我。”丢下这句话,翔舞顺着溪流消失不见。“啊、主子。”萝夕可怜兮兮的站在原地发愣、主子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实在受不了烈阳的暴晒萝夕抱着翔舞的紫衣跑回了营帐。顺着溪流畅游的翔舞、到了一处开阔的水塘。翔舞跃出水面、银波泛泛、两岸绿树成阴,枝繁叶茂,垂柳倒映,水鸟飞翔。忽然瞅见垂柳下一抹纤细的人影。勾起邪笑、从新潜入水中。朝那抹人影逼近。这水塘晶莹碧透,清澈见底。焚月捧起这冰凉的水泼到脸上。认真的把早晨翔舞的话记在了心中,焚月特地找了一处里军营较远的水塘。心中滋味百般难描、正沉思着的焚月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霸道的不容他有一丝的挣扎、惊恐的回头跌入一双深不见底的紫眸。“殿下、”焚月有些发愣的喃喃开口。“我不是说过了不要叫我殿下。”翔舞甩了甩青丝抖落不少水珠。邪邪的望着焚月。晶莹透亮的水珠跌入水中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好听极了。“呃、是。”焚月被翔舞抱在怀里、望着他邪美的容颜,两人的肌肤之隔了一层透明的薄纱。感受彼此的呼吸。焚月一阵脸红心跳。低下了头。“你那么怕我做什么”好笑的勾起焚月低下的下颚。翔舞冲他笑的邪恶。“我、”焚月被翔舞漂亮的脸搞得晕头转向不知道说什么好。“太子殿下好雅兴呀。”沙哑的声音传来、瞬间水中燃起了烈火。包围了两人。“啊、”焚月被突如其来的烈火吓的呆立不动。“幻觉、闭上眼睛、不要打开。心中只想着我。”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腰上的手臂紧了紧。焚月乖乖的闭上了眼睛、翔舞邪美的笑颜浮入脑海、灼人的热气瞬间消失。“哎呀、你可真是阴魂不散。”无视周围的烈火、翔舞冲着柳枝上一抹赤红的颜色浅笑、“太子殿下真有一套。”沙哑的声音在次传来、上次因为天色太暗、翔舞并没有看太清楚碎的样子。今日一看果然是个俊美的男人。火红的发丝凌碎的散落肩头。狂傲剑眉、赤红的双眸却带着清淡高雅。挺拔的鼻,俊逸的薄唇不带一丝感情。左眼角下带着一颗迷人的泪痣。高挑的身材配上身上赤红的纱衣。立于纤细的柳条上随风上下起舞、逍遥自在、英俊潇洒、堪称完美。“亲爱的小碎碎莫不是看上了我怀中的人儿”翔舞暧昧的唤着碎的名字、满意的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的脸有了颜色、“我应该说过、你在看到我便是我要你命的时候。”缓了缓神色、碎在次冷静下来。被敌人激怒时大忌。眼前的太子绝非是好对付的角色。“哦就凭这些火焰”翔舞戏谑的朝碎挑了挑眉、“殿下试试就知道了、”瞬间燃烧的烈火快速聚起、变成一条火龙盘旋空中、猛地朝翔舞俯冲下来。“就只是这样么”轻轻的挥手、怒冲而来的火龙被推飞出几丈远、被火龙碰触的草木瞬间变成灰烬。唇边勾起浅笑、抬头痞子般的望着碎。“哦、不错嘛。”碎的身体开始兴奋地发抖、没有人能躲过他幻化出的火龙。更别说是推出几丈远。不过没有法力的人类是如何能推动用法力幻化的火龙呢、“你不是人类”“哎呀、这话可不能乱说哦、我父皇母后可都是人类。小碎碎是在说我是假太子么”痞痞的朝碎笑着。“主子、”远处传来萝夕着急的呼喊、“好、很好、”碎安奈住于翔舞一斗的心情、看他的样子根本没有和自己打的想法。“我下次在来、”挥了挥手跃上枝头几个飞跃消失在翔舞的视野、的确、从气息上来看绝对是人类。那么为什么会有法力呢。碎越来越有兴趣了、看来以后不愁会无聊了、“慢走、天草、碎。”翔舞冲着碎远去的背影邪邪的笑了起来。口中吐出轻柔的几个字来、恍若没有出声。“可以睁开眼睛了、”揉了揉怀中人儿的发丝、翔舞唇边渲染出令人琢磨不透的浅笑。“夕儿、我在这里。”残阳如血,晚霞似火,小河沐浴在一片红色之中。轻风徐来,微波荡漾,青蛙在远远近近的水边感情激动地唱着歌,成群结队的蝙蝠和蜻蜓在五彩纷呈的晚霞中飞来飞去,西边水里深绿色的荷叶和芦苇与天空相接,天水一线。迷惑之卷四一轮明月高高地挂在天空,洁白的光芒洒向大地,仿佛给大地洒上一层银粉。清风吹来,池塘泛起阵阵涟漪,依依的柳枝被风轻轻地拂动着、为依然闷热的初秋带来丝丝凉爽。翔舞慵懒的倚着华丽的檀木椅一脸痞笑的望着不解的几人。左右两边立着萝夕和焚月手中的扇子不停地挥舞。帐内烛火晃动、将翔舞邪魅的笑容映的更加诡异。“殿下叫我们来所为何事”苏澈一副人模狗样。“噗哈哈哈”翔舞看着苏澈一副搞笑的模样发出夸张的笑声。“没关系、在这里面的都是自己人、小澈你不用装那么正经、看你这样子我会忍不住笑出来。哈哈”一室人嘴角抽搐的看着这位任性的太子殿下、夜已经很深了、明日还有一战。今夜居然任性的把大家聚集到自己帐内却对着好友发出夸张的笑声、方才严肃诡异的气氛全都不见。“小子、你要是耍我们老子一定把你那张祸国殃民的脸给揍扁。”浮年挑眉望着翔舞、谁知道这小子又要做什么。半月前翔舞拟定的计划错、大胜了苍城一战。军中本对翔舞不服的人全都俯首。明日还有一场大战、大家都要休息好才可以。今夜不能出什么乱子。“我只是活跃一下气氛嘛、瞧大家方才那副严肃的模样、”翔舞笑的痞里痞气、“呐、到底叫我们来做什么”莺溯永远都是那么温文尔雅、半夜被喊起来、依然衣衫整齐端坐在一旁、眸含浅笑、望着翔舞。“呵呵、不要急。夕儿把蜡烛吹灭、诸位都是有内力法力的人、一定不要散发出气息哦。我们迎接一下接下来的客人。”翔舞说的没错、在帐内的苏澈、莺溯、浮年、墨竹、萝夕、暗处的旖梦、旖情、如歌将军、以及其心腹:迁都尉和李总兵都是法力内力高强的人,不让人发觉自己气息是轻而易举的事、而水鸢翔舞怕他坏事,一早就被弄睡了。“主子、我。”焚月没有内力、为难的望着翔舞。“呵呵、焚月和我不用闭气、但是也是不能少的人哦。”翔舞笑嘻嘻的朝焚月眨了眨眼起身朝自己床边走去、众人疑惑的望着翔舞。“呆会大家就知道了、时间不多了、过来焚月。”优雅的侧躺痞痞的朝迷惑的众人一笑、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朝焚月散发魅惑的笑容、笑红了焚月的俊脸。“主子”焚月走近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