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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得不承认,她的运气真的很好,随便开个门都能捡到个极品:脸上的轮廓线条坚毅冷峻,不动声色的透着隽哲;一双凛冽深邃的黑眸如深不见底的渊崖,笔直的黑色西装更显得他盛气凌人。见石榴坐起,男人的视线在她胸前扫过,将手边未拆封的内衣和衣服丢给她,不带情绪的说道:“穿上。”顺着他的眼神,石榴低头时很清楚的看见自己不着寸缕,顿时红着脸钻进被窝里,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坐到床边。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她清清嗓子说:“嗯先生怎么称呼”可是刚问完,自己先黑线了:这是标准的、职业化的开场白啊男人高大的身影向椅背处靠去,长腿交叠,视线朝地上一转,又停留在石榴脸上仔细打量一会儿,才反问道:“你是处女”石榴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地上一堆纸巾,其中有一些上面沾着淡淡的红色。她的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念头打了几个轮回,只余一句:靠,原来真的会有血这种玩意儿出现啊。一时间无人说话。男人轻嗤一声,与凌晨那个怜爱唤她宝贝儿的人迥然不同,语气如冰雕般寒气逼人:“风月中人的处女,韩立也算费心思了,可我觉得还是两清的好。需要多少,报个价。”石榴的脸色从惊讶、疑惑、转到愤怒,胸口剧烈起伏,怒目瞪着男人,他只是轻扬下眉尾,像是知道了结果又去看表演的观众一样,傲慢自大。石榴被他这副了然于胸的表情激得差点当场溅出二两血,大跨步走到玄关处捡起她银色的流苏包,从里面翻出钱夹,呯的一下丢在男人脸上,微仰着头哼一声:“和老娘比炫富,小心炫瞎你的钛合金狗眼大叔”说完,踩着dior麂皮编织流苏高跟鞋配男人买来的运动装,气场强大又别扭的摔门而去。房门外矗立着一个踏实稳重的男人,像个管家似的双手垂立在两侧,见到从房内冲出来的石榴眼睛都不斜一下。原本已经转身离开的石榴又倒了回来,站在他面前用一种看杀人同谋犯的眼光使劲儿的剜了他两眼,然后又揣着满肚子的火气离开。等她消失在视线范围后,周朗才无辜的摸了摸鼻梁:我只是帮王总买了套衣服而已。房间里被石榴一气呵成、流水线似的流畅动作砸中脑门儿的王辰奕同样也有些懵,他没有想到凌晨那个娇弱无力的小女人居然有胆量朝他扔钱包王辰奕掂了掂钱包,翻开后随意划拉几下里面的人民币,又取出证件看。学生证大头照真丑他皱了皱眉,将钱包放进上衣内袋,然后又走向床边将女人留下的裙子和内衣裤捡起来放进口袋里,这才走出房门现在他已经确定这个女孩儿不是韩立找来的,也不是所谓的安排,可是她为什么会有他房间的门卡周朗见他出来,立刻迎上去,边跟上步伐边将da拿出来,公事化的开始朗读:“王总,早上的会议已经按你的吩咐改成十一点;中午和韩总的会餐订在弗利塔;下午两点是关于博翱公司收购方案的招标会;五点”“竞标会让陈经理去。”王辰奕停下打断他,将西装内袋里的钱包和手上的衣物袋递过去,“查查她的背景。这个洗干净送到我的公寓去。”接过衣物袋的周朗被自己随便一瞟就瞟到的白色内裤震得脚步趔趄,随后立刻将眼光移开,调整好面部表情后赶紧跟上已经走进电梯的boss。这么赤果果的兴趣能不能不要让我看到啊,老板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君:我好乖,好准时的呢网审君:全是我的功劳,全是我的功劳没我审过,看个阿槿谄笑:果然是爱党爱民的好同志、家庭地位初春的太阳看上去是明晃晃的,其实没有一点温度,偶尔还配合寒风躲在云里边不露面,任着路人被天气渐暖的假象迷惑。如同小米对她的评价一样,看着没心没肺活泼开朗,其实是揣着阴沉装阳光。石榴裹裹身上还算厚实的衣服,突然间竟觉得那个男人也不是那么可恶,起码买的衣服冷不着她。旁边路人捧着一杯热咖啡匆匆而过,她咽咽口水,突然就觉得口干得很。这会儿悔得肠子都绿了,扔什么不好扔钱包,里面除了钱还有证件啊,笨算了,先回家吧。石榴闷着头走过主街道,在西边的交汇处拐进一条小巷子里。巷子很旧,但是很干净清丽,在婆娑树影的掩映下,一栋棕色的建筑物出现在眼前,那是她家。她家的房子远不如她的家境来得那么殷实至少外表是这样的。90年代的五层步梯房在老街巷子里的一个小院子里,往上三层是她家,下面两层是保镖住的。出门是低调的车子配低调得像隔壁大叔的保镖这个主要是石榴妈的配置,石榴和石榴爸没那么高的规格加上院子里保镖大叔的小女儿在那儿唱唱跳跳,这里俨然就是一大家子挤在一起居住的胡同小屋。只不过进到房门内的现象就有些迷惑人心了。客厅乍看上去,就是普通的一户小康富裕家庭,连那几副名家之作都是没有表框,随意的往墙上一钉,一般人都会以为是仿品。唯一让人咋舌的是她家的厨房,占地面积赶得上客厅了,厨具的配置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整个儿一n年后的电器金属世界,铮铮的泛着冷光。这些可不是摆设,别看朱老头儿开了一连串的酒店,两天吃不上石榴妈做的饭菜就闷得慌。石榴曾打趣道,将来要是她爸破产了,有石榴妈这手厨艺,一家人照样在康庄大道上昂首前进。于是在这样的熏陶下,她的手艺虽然比不上老妈,但是横砍一街家庭主妇还是没有问题的。走过长长的街道和巷子,石榴回到家时已经渴得不行了,鞋子都没来得及换便跑到厨房咕嘟咕嘟的喝了三大杯水,满足的叹口气后又打开冰箱找东西吃。正开心的捧着盐水鸭胗咔滋咔滋的嚼着,沈成思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石榴,你这身装扮是怎么一回事”“dior的高跟鞋配jean的运动服,你可真有创意啊。” 沈成思用手戳戳石榴的背脊,示意她转过身来。石榴还饿着呢,扭了扭肩示意老妈等一下后又伸手夹起几块鸭胗放在嘴里,口齿不清的说:“早上太冷了,现买的。”沈成思瞪了她一眼,“败家女白让你节约这么多年了。你想遭我受过的罪吗那份委屈,那份担惊受怕,差点就轮不到你上场了。当初”说着说着就要掉眼泪了。“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一切为了我,感动中国的十佳母亲候选人里绝对有您”石榴赶紧放下盘子,转头对着秀外惠中的妈妈就是一阵灿烂大笑,边笑边揉着肚子撒娇:“妈,我饿了。”在石榴信奉的教条里第一个就是绝对不能得罪老妈,其次是老爸,其余皆可。别看沈成思很贤惠的样子,那都是外表一个表里如一的贤惠女人能从书香世家逃离出来,只为和一个街头小混混私奔吗能毅然辞去教师职位,一改清汤挂面造型,浓妆染发的和小混混飙车砍人,出谋划策吗能在被绑架时冷静的和仇家斗智斗勇吗能因为自己当年不懂事一气之下打烂她最爱的影青瓷,让亲生闺女穷五年那么辛苦吗能吗每每想起这个,石榴都想摔盘子沈成思一听闺女想吃,也不管那使劲挤都挤不下来的眼泪,乐滋滋的转身烧水:“油泼面还是炸酱面”石榴响亮的亲一口沈成思微胖的脸蛋儿:“油泼面,多放点辣椒。妈你真好”被拍马屁的沈成思一改刚才炫然欲泣的表情,背对着石榴的脸上浮出狡猾的笑意。“今天是你外公大寿,晚上帮衬着你爸点儿,知道吗”“这才是你装完可怜又装慈爱的目的吧。”石榴瘪瘪嘴,不乐意的说:“您又不是不知道,爸和外公是宿敌宿敌你懂吗我一个小屁孩儿还是少掺和些,回头两边都不讨好。”沈成思关上火,转头上下打量她一番,眼里的凌厉之色化成小刀嗖嗖的朝着她飞来:“哪家的小屁孩一身就是几万的行头,日子过好了吧。”这熟悉的语气是要封杀她经济来源的前奏啊石榴的小心肝猛的一颤,立即拍拍袖子虚跪下去:“喳,谨遵老佛爷懿旨”老佛爷对她识时务辨风向的作风表示满意,孤傲的“嗯”了一声后才转身为奴才做早餐。逃过经济制裁的石榴长吁口气,屁颠屁颠的跟在沈成思身后边打下手边想着晚上可能会遭遇的各种悲壮情况,至于凌晨以及前不久发生的事情,已经被她抛到爪哇国去了。下午时分,石榴她爸来接她们母女。刚钻进车里的沈成思屁股还没从稳,嘴上已经开始各种提醒,朱志鹏耐着性子一一应承,眼看老爸的性子快磨完了,石榴马上帮腔:“妈,你放心了,不是还有我嘛。”话是这么说,但她的心里是没底气的真的没夸张,真的是宿敌果不其然,一家三口刚跨进沈家的大门,就听见厨房里哐当一声,随后是石榴外公的声音:“不就是姓朱的要来吃顿饭,你做这么多干什么又把地上弄湿了,小心摔你一跤。”听着里面的吼声,朱志鹏原本就不高兴的脸更加阴沉了,想张口讽刺那个糟老头儿几句,却被沈成思递过来的警告眼神生生的压回肚子里。三人加快脚步走进厨房,看见李碧文蹲在那儿收拾打碎的盘子,沈黔林在一旁站着数落她。朱志鹏一个跨步上前把外婆扶起来,看了眼外公,到底还是把话忍下去了。“朱志鹏,你瞪什么瞪”沈黔林一瞅见朱志鹏就来气,见他居然还瞪自己一眼,那火气更是蹭蹭蹭的往上冒。“妈,怎么这么不小心。”沈成思也上前搀扶着李碧文,接着悄悄的掐了一把朱志鹏的胳膊,同时一个眼神递给石榴。石榴会意,一个大步朝前挽着沈黔林哄道:“外公,我爸哪敢是瞪您啊,他的眼神绝对是怀着敬仰之情。再说了,外婆差点摔着了,您不安慰安慰也就算了,还乍呼着嗓子直吼她,我听着心疼死了。被楼上楼下的邻居听见,指不定编排您有多苛刻我外婆呢。”沈黔林一见乖外孙来了,什么气儿也没了,伸手敲敲她的头,佯装生气道:“你心疼你外婆去,扶着我干嘛”石榴挤开老爸,伸出另一只手扶着外婆,嘿嘿一笑,“我两个都心疼,心疼您的嗓子,心疼外婆的手。”“没什么事儿,就是滑了一下把盘子摔破了。你再等会儿,外婆给你做了油炸肉丸。” 李碧文慈爱的笑着推开石榴的手,转身欲回厨房。石榴拦下她,朝停留在厨房的爸妈呶呶嘴:“他俩都来了,哪儿能累着您呀,让他们做去。”说完,扶着二老在沙发上坐下,指着那堆礼物和营养品给沈黔林看:“这都是我爸孝敬您和外婆的,您还说他心里没您这个老丈人”沈黔林冷哼一声,虽然嫌弃的看眼桌上,但是嘴角好歹缓和了些。石榴和李碧文对望一眼,均暗自松口气――幸好没有给扔出去,否则以老爸的脾性,这顿饭就别想吃了。厨房里的沈成思也怀着同样的担忧,不过她的解决方式就比较直接了一锅铲朝朱成鹏背上拍去,压低嗓音吼道:“让你瞪我爸,让你瞪我爸别以为你戴个眼镜就看不出你的败类相,朱志鹏,不想过日子了”拍打的架势虽猛,却是雷声大雨点小。朱志鹏知道这是老婆心疼自个儿,他伸手将沈成思搂在怀里,轻声哄道:“你还不知道我呀。戴眼镜就是装装斯文、掩掩匪气。再说了,我那不是看不惯他张嘴就吼咱妈嘛,下次我注意眼神,一定注意。”贴在他胸膛处的沈成思撇撇嘴,又忍不住甜甜的笑了,伸手朝朱志鹏背上揉揉:“疼不疼”朱志鹏牵起沈成思的手啪嗒亲一口,清脆的说:“不疼,老婆教训得是。”又来这句沈成思好笑的看他一眼,转身开始做菜。隔会儿又叹口气,认真的对朱志鹏说:“爸是个老学派,对世俗观念看得很重,当年你又没个正经,爸爸看不上你是正常的,你别再为这个和他呕气了。那时候为了跟你走,我把爸气得住院,心里虽然内疚,但因为他不接受你一直不去看望他,我是他唯一的孩子,这样做他心里得有多难过”“我知道,那些年委屈你了。”朱志鹏推下眼镜,伸手抚了一下老婆的头发。“我不委屈,和你一起我就不觉得委屈。只是儿女的孝道我尽得太少,今天又是他的生日,你哄哄他,好吗”“那些年我是个小混混他不同意,我也能理解,可后来一切都上正轨了,他为什么还摆谱,还不同意,还硬是把你拉回家住,和那个王什么东相亲要不是因为你怀了石榴,还不知道他要阻挠到什么时候去。” 朱志鹏不依。他并非是个不讲孝道的人,实在是沈老头儿作得有些过了哼,要不是看在他是我老婆她爹的份上,这老头子还有命活到现在这把年纪当年沈成思差点就和那王什么东成了,搞得朱志鹏到现在一听见别人姓王就浑身不爽快,似乎不使个绊子就对不起自个儿爹妈。沈成思见这招“晓之以情”撼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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