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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1 / 1)

只爪子,这才让我有喘息的机会。“我要是缺氧你就等着后悔吧”他似乎没听明白,问:“你在说什么”我忘了这名词现在还没有。“没什么。我问你,我真的很轻”“是啊我一只手都能扛起十个你。”宁憬轩刻意加重语气,说着又在我唇上轻啄两下,“多吃点,听明白没有”“是你不说我也会的。”反正吃了我体重还是不会变。不过话说回来,薛珈说我很重,宁憬轩却说我很轻宁憬轩虽然成天演戏,但没必要说假话哄我,毕竟女的才会成天在意自己是不是胖了。是薛珈力气太小可他明明一只手就拉着我飞起来那这样说有什么意义只是开玩笑还是在提醒我、第十八章一个红衣小孩和一个白衣小孩在山下相见。白衣小孩不过四五岁,红衣小孩稍大点。红衣小孩身手矫健,三两步跳上一处岩石,侧身伸出一只手,带着稚嫩而绝美的笑容。白衣小孩咬着下唇,伸出细嫩白皙如莲藕的小手,一只抓住头顶的小岩石,另一只抓住红衣小孩修长的手指,一用力,也跳上一处稍大的岩石。山看着极陡峭,两人一直手挽手相互扶持,感情甚笃。不知不觉已经爬到半山腰,还面不改色心不跳继续爬。白衣小孩脚底的岩石忽然松开,整个人差点摔下去,幸好红衣小孩紧紧拉住。再往上,白衣小孩的动作更显笨拙,一直靠红衣小孩的帮忙。日上三竿,艳阳照在两个小孩身上,红衣似火,白裳如雪,日月同辉也不过如此。终于看到顶了,红衣小孩先跳上山顶,伸出细长的双手将白衣小孩拉上去。惊奇地发现,白衣小孩的右腿上破了一道口子,鲜血染在雪衣上像极了盛开的梅花红衣小孩白皙的脸上,剑似的眉间形成“川”字,俯下身,低头朝向白衣小孩的右腿,白衣小孩用白莲般的小手掌捂住红衣小孩的嘴,道:“不要用魔法,会被发现的。”红衣小孩只有放弃。山顶极美。抬眼可见的白云似乎在头顶不远处,触手可及。整片如火如荼的彼岸花散发微微红光,红艳的极耀眼,刺痛人心。沙沙的流水声是从另一边传来的,如奏天籁。那是瀑布的发源。红衣小孩上前摘了一朵曼珠沙华,正当两人高兴,花丛中忽现另一白色身影。这小孩比两人都大,一身白色魔法长袍,生得清秀俊美。他正色道:“我是这里的守护者,流觞,雪心,你们私闯禁地,偷摘彼岸花,将会受到诅咒”话音刚落,红衣小孩手上的彼岸花落在地上。惊醒原来是做梦等等,我刚才到底做什么梦了天蒙蒙亮,外面有点吵吵嚷嚷,有种退隐而结庐在人境的感觉。宁憬轩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呼吸均匀,尽失平日里的张扬,更显恬静。一个声音打断我的欣赏:“醒了,作恶梦了”我忘了这家伙从来不会比我晚醒。“天擎弟弟起床了,我们有麻烦。”他把“麻烦”二字说的跟“该洗漱”一样简单。我眨眨眼:“你怎么忽然改口我都一百多岁了,是你的好几倍。”“不然叫娘子”他的意思是“天擎弟弟”和“娘子”是同个概念我回了他一个标准的微笑:“不用了,多谢憬轩哥。”在我看来“憬轩哥”和“妻子”也是一样的宁憬轩摸摸我的头:“真乖憬轩哥帮你换衣服。”“这我自己有手有脚,用不着”我连退几步。这算什么跟哄小孩一样。宁憬轩薄唇轻扬,凑了过来,鼻息打在我脸上:“怕什么早就看过了不是吗”下意识几片花瓣打进他身体。透过亵衣,渗出一朵芬芳,一点腥红,一缕馨香。腥血溅入视线我不禁合上双眼。那次,他明明叫我陈缈希不不,是我想太多。“啧啧,谋杀亲夫。你怎么练的一身毒”宁憬轩蹙眉。“尝百毒吃了”我凝聚一朵樱花塞进他嘴里。“这能吃吗不会又是毒药吧”他摆出一张苦瓜脸,这让我很想丢给他一堆白眼,“懂不懂以毒攻毒”“这么毒难怪生不出孩子还拿缈希来骗我。”“我”缈希是我生的啊而且我还怀了我们的孩子。“少主,陈公子,夫人找你们”门外传来少女尖锐的声音,就此打断我的话。晨曦透出微光,洗净人心焦虑慌忙。罢了,暂时不要说的好。“知道了”宁憬轩把每个字都拖得很长,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应,仿佛有人在逼迫他去做伤天害理的事,脸色那叫一个难看。这让我想起二十一世纪那些父母逼迫沉迷游戏的孩子写作业,那些孩子差不多就是这样。现在的宁夫人估计也是让宁憬轩“舍游戏而做作业”。有了外动力,起床洗漱不用一盏茶就搞定,宁憬轩要我帮他换衣服我也认了。结果他还一脸不满地问:“你那么赶做什么”我白了他一眼,道:“你就那么好意思让别人久等,而且那人还是你母亲”他无话,反正忙活的人是我又不是他,他就在那里闲坐着,等着别人伺候。我说:“你怎么会懒成这样”他居然很理所应当地道:“既然你愿意帮我我何必麻烦其实我也可以帮你,是你不愿意。”我顿时比在菜里发现半条虫还痛苦。日光普照绿林野,蝴蝶舞翼绕芳园。晨露渐晞,万里无云,抬眼,紫陌红尘拂面来。我终于拖着宁憬轩去见岳母大人。后堂红绫翩飞,四名红纱带剑少女分立两旁,抬头挺胸,两眼无神,像极了行道树。宁夫人和一名锦衣少妇坐在一起。少妇梳流苏髻,肤色白皙,双颊粉嫩,身材挺瘦,只有腹部微胖。她正哭着,宁夫人正安慰着。不等我们开口,宁夫人先责备:“你是怎么回事啊新婚之夜连新房都未踏进半步,亏欣儿还怀了你的孩子”唐欣儿哭得更凄厉,虽然有点声音大雨点小的形势。“娘连憬轩都不承认媳妇和孩子,我不活了”“好了欣儿,别哭了,他不认你娘认。”宁夫人轻拍她的背,又怒骂道:“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今天你要不认欣儿,也别认我这个娘还有你,陈天擎,我不管你跟轩儿如何亲如兄弟,甚至同塌而眠,但是轩儿新婚你竟然破坏他们我看我们这里留不得你。”我惊退半步,似被惊雷重重一击。、第十九章差别对待也就罢了,毕竟我现在说我怀孕了除了宁憬轩没人相信,还会把我当成怪物或疯子。但我现在不想走,真的不想。“这关天擎弟弟什么事我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负责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信,偏偏信个外人,你还是我娘吗”“娘”唐欣儿又一声叫喊。我扯扯宁憬轩的衣服。我也觉得这话说过了,生养之恩大如天,岂能如此说自己的母亲“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母亲和妻子我我没有你这个儿子”宁夫人捂着胸口喘息。“娘,对不起。”宁憬轩垂下头。“对不起你对不起的是欣儿和她肚里的孩子”宁夫人勃然大怒。宁憬轩又点燃,爆发:“我哪里对不起她做那种事的人不是我,跟她拜堂的人也不是我我负什么责”“你说什么昨天当那么多人的面,你也要抵赖不成”宁夫人的脸色变得铁青,唐欣儿哭得更厉害。“昨日公孙铨想取代我,我就顺水推舟让他代我拜堂。有何不可”宁憬轩挑挑眉。就他这个性,我要是宁夫人非抽死他不可“你说什么”唐欣儿惊道,连哭都忘了。“公孙铨我早说过此人不可信,你爹偏要留他,真不知他怎么想的。还有你,你们爷俩就不能让我省点心拜堂是可以代替的吗”宁夫人冷了他一眼。又扯回来了。唐欣儿脸色煞白,像白樱,眼睛睁得老大,露出白色部分,真有黑葡萄的感觉。宁憬轩抱手,一只脚撑着,另一只脚抖啊抖,背靠我的肩拿我当柱子“代不代替不是我说了算,还有五个月是吧到时候滴血认亲”宁憬轩悠然道。我想说滴血认亲的准确率并不高,不能确信。就算是现代的亲子鉴定也是有出差错的时候。不过,我要被压垮了,谁有心情说这个“娘”唐欣儿又撒娇式地喊了一声。“唐欣儿,身正不怕影子斜,真假到时自分辨”宁憬轩先堵了她的话。“欣儿,既然如此,就让他心服口服,看他还敢抵赖”宁夫人道。果然是母子,终于还是意见一致。“娘”唐欣儿还不罢休,却听宁夫人唤了一声“欣儿”,也就乖乖闭了嘴。“还有你陈天擎,你不是说要走吗”宁憬轩站直起来,很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要走”这下不好收场,话是我说的,总不能出尔反尔。但是,我不想走。我用很小,小到只有我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你喜欢晴儿,那我留在这也没意义“不说是吧反正我没听到就不能算数。”宁憬轩挑眉,邪笑,不带一丝阴冷,而是玩味,略带暖阳气息,“你应该不会介意我利用你对不对”未等我说话,宁憬轩又轻拍我的头,道:“就这么定了,我不准你走”就他一人在唱独角戏,还当众说要利用我他的自信还真是于是宁夫人终于不耐烦地摆摆手,道:“行了行了,你要是有一天能消停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要留就留吧。”我真有看到太阳的感觉作了一揖,道:“多谢夫人。”里面斗争刚停歇,便听外面吵嚷个不停。马蹄擦地,鞭抽剑磨,吆喝人声真有兵临城下的气势,而且还是千万骑兵莫非出什么事一名红衣弟子气喘吁吁赶过来。男子抱拳,道:“夫人,少主,不好了各大门派围攻过来了”所谓各大门派,自然就不会包括冥海宫,应该是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名门正派杀人,就是不管他们的根本目的是什么,一定要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作为直接原因,也就是要师出有名。天火教最近一直分平浪静,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那他们的理由是什么“可有原因”此时宁夫人还如此镇静自若,可谓女中豪杰“回夫人,据他们的说法,好像都是来找少主报仇的。说说是少主嗜血成性,屠杀他们门下弟子。”那男子把头埋得很低。天火教里是个人都知道不可能是宁憬轩。“胡说八道轩儿才刚成亲,那有空杀他们那些小喽啰”宁夫人拍案而起,双眸中有几丝寒气。小喽啰大叹,古代人怎么都那么草菅人命人命关天啊“娘,你还不明白吗报仇是假,夺幻灵剑才是真。”宁憬轩轻笑,好像根本无关他痛痒。他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寡不敌众”。“此话虽在理,但他们的门下弟子若不死,他们又用什么理由攻打天火教必是有人杀了他们嫁祸给你。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必须查出幕后之人。”我说。“娘,这幕后之人就交给你了,天擎弟弟随我去一探究竟。”宁憬轩拽着我的手大踏步往外走。日光玉洁,巨榕幽幽。首夏犹清和,芳草亦未歇。宁醇弄了张大椅端坐在正门外,其他天火教弟子持剑围成一圈保护。外围自然是各大门派,不过据我估计,来者只有一些各门派的代表人物,就算天火教是二大邪教之一,但它毕竟只有一个,全体出动效率太低且劳民伤财。各门派统一制服,白衣,青衫,黑袍很可惜,怎么没有少林我忘了这里是架空的,这些各大门派跟我所了解的江湖门派该是有所不同。“我说了,我儿子没有那么大能耐”宁醇怒道。一黑袍中年人站出来,开口便是交出宁憬轩,其他人也随声附和,热浪又掀起。“我说罪魁祸首,你再站在这就很不是人了。”我轻声道。“天天擎弟弟你你就忍心让我让我去送死”我吓到了他是发烧了还是吃错药了怎么跟我抢了他的糖还不让他哭似的“送死也得出去。”我非常淡定地陈述这一事实。“你你没心啊”吸口气,轻抚他的后脑勺:“我保证,宁憬轩一定会毫发无损,谁拿剑刺你我帮你挡,谁敢伤你我替你讨回。”“这还差不多。”宁憬轩立刻露出笑脸,在我唇上轻啄一下,然后拖着我走出去。我我想踹死他让他给我装嫩、第二十章“我来了有什么事冲我来”一语气定山河,平万川骇浪。宁憬轩跟他的剑一样,是旭日,温暖,霸气,举世无双。谁又能取代太阳的位置呢“宁憬轩,纳命来”“我要为我师兄报仇”这,我收回刚才的想法。他现在就是靶子,不万箭穿心就不错了我挥手拉开樱花幕,把一干人等挡在外面。“有话好说,你们说宁憬轩杀了你们的同门师兄弟,可有zhengju”我抬高嗓音喊道。那些人见冲不过来,总算停歇。“这是什么妖术”“天火教就没一个正常的,看他们头发就知道了。”“要证据抬上来”总算有人听进去我的话。众人自然让出一条道,四个黑衣黑帽小僮抬着一具尸体。尸体面色惨白,一身黑色长袍,衣冠端整,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伤痕,但已经开始发臭,估摸着有两个月左右。别是四香干的吧黑袍中年人揭开那尸体的衣服,露出胸口。胸前是一暗红色的手掌印,掌印周围皆是烧焦的痕迹。众人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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