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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用谢。”梅香舔着嘴唇儿嘿嘿一笑,“下次包饺子带我一口就行”叶知秋最不排斥的就是吃货,“行,等我有空了,好好请你吃一顿”刘婶跟成老爹东拉西扯地说了一会儿话,见天黑了,就喊梅香回去。叶知秋送她们出门,为夹裤的事道过谢,又拜托她们明天帮忙照顾成老爹和虎头。刘婶痛快地揽下做饭熬药的活儿,让她只管放心去。叶知秋收拾停当,安顿成老爹和虎头睡下,自己却迟迟睡不着。躺在炕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做生意的事情。盘算了大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到五更就醒了。摸黑起来做了早饭,等成老爹和虎头起来一块儿吃了,便换衣服准备进城。深蓝色的夹袄,青灰色的裤子,都很贴身,恰到好处地衬托出窈窕的身材。头发依然绾起来,用竹筷子别在头顶,整个人都透着干净利落。虎头借着灶火打量她,“姐姐,你穿这身儿可真好看”“你个小屁孩儿知道什么叫好看”叶知秋笑骂了一句,又把昨天晚上说过的话嘱咐了一遍,“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好好照顾爷爷,别忘了喝药,有事儿就去隔壁喊刘婶过来帮忙。”“哦。”虎头也知道自己上次进城,给她添了不少的麻烦,这次不好再跟去,心里就有些怏怏的,“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叶知秋也说不准,“看情况吧,可能下午,也可能傍晚。”“秋丫头,进了城多加小心,早点儿回来。”成老爹语带忧虑地叮嘱。叶知秋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爷爷不用担心,有老牛叔跟我一起呢”刚说到老牛叔,他人就到了,在门外扯着嗓子喊:“成家侄女儿,该走了”“来了”叶知秋答应一声,跟成老爹和虎头打过招呼,便提着一个木桶出了门。老牛叔见她吃力地提着东西,赶忙从车上跳下来,“来来,我帮你拎”说着已将木桶接了过去,十几斤重的东西,到了他手里显得轻飘飘的,轻而易举就被放到了车上。“谢谢老牛叔。”叶知秋跟他道了谢,一抬眼,发现车上还坐着一个人:桃粉色的夹袄,灰青色的裤子,头上梳了一对儿丫髻。因为是阴天,天色还很暗,分辨不出容貌,只能看到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泛着亮光。老牛叔见她往车上打量,赶忙道:“这是我们家小丫头崽儿,从昨天就闹着要进城。成家侄女儿,她跟着不妨碍你办事儿吧”“没事,不妨碍。”叶知秋笑着上了车,和那小姑娘对面坐了。老牛叔也随后跳上来,一甩鞭子,“走喽。”板车吱吱嘎嘎地叫着,径直朝村外行去。大概是因为这次坐车的人少,压不住车板,叶知秋感觉山路分外崎岖。牛车起起伏伏,左摇右晃,颠得屁股生疼。小姑娘察觉到她的窘迫,从自己身下分出一把草秸,默默地递了过来。叶知秋伸手接了,欠身铺在下面。调整姿势坐好,果然感觉舒服了些,便感激地冲她笑了笑,“谢谢你了”小姑娘眨了眨眼,没作声。叶知秋以为她不爱说话,也不去撩拨她,双手抄在袖里,继续盘算生意上的事情。正想得入神,突然听她脆生生地道:“我叫多福,牛多福。”叶知秋怔了一下,才意识到是在跟她说话,“牛多福啊”将这名字念了一遍,便笑了起来,“这名字听着就很有福气。”“村里人都喊我福丫头,你可以跟我爹娘一样,叫我阿福”小姑娘进一步介绍自己。“好,阿福。”叶知秋从善如流地叫了她一声,又本着礼尚往来的原则,报上了自己的姓名,“我叫叶知秋。”阿福点了点头,老气横秋地道:“我听说了。”叶知秋并不知道她特意打听过自己,只当她听别人说的,也没多想。左右闲着无聊,就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跟同龄的女孩子比起来,阿福要成熟得多。她很善谈,但并不喜欢说家长里短,无论问还是答,都简洁明了,直奔主旨,很少说废话。“这里面装的是啥东西”她拍着木桶问。“土豆,是番国那边传过来的东西。”叶知秋也不隐瞒,连土豆的来历也跟她说了。阿福对土豆很感兴趣,掀开盖子看了看,又拿了一个捏了捏,感觉软软滑滑的,像是坏了的样子,便有些疑惑,“你要拿这东西进城去卖”“是啊。”叶知秋笑着点了点头,“不过不直接卖,做成吃的东西再卖”老牛叔在旁边听出了门道,忍不住插话进来,“成家侄女儿,你要去卖吃食吗哎哟,摆摊子可麻烦,要用家什儿,还要找位子。好的地方一天一遍交税钱儿,不好的地方没生意,你可得寻摸妥了再开张”这些问题叶知秋都仔细想过了,摆摊太费神,又要买柴又要买调料和配菜,林林总总加起来赚头就少了,所以她并不打算自己摆摊,“我打算借鸡生蛋”第018章 刻薄表姐更新时间2014427 18:34:05字数:2193老牛叔不懂她的意思,“啥叫借鸡生蛋”“就是借别人的地方卖我的东西。”叶知秋通俗地解释道。老牛叔更糊涂了,“这城里的地方都归官府管,你咋借啊”叶知秋被他逗笑了,“老牛叔,我说的不是街道两旁摆摊的地方,我是要借别人的铺子”“借铺子”老牛叔还是没搞明白,“那城里的铺子都金贵着呢,最小的也值好几十两银子,人家能放心借给你”阿福插话进来,“这有啥不放心的给他点儿好处不就行了吗”老牛叔琢磨了半晌,恍然大悟,“你是要赁人家的铺子用吧”“爹,你真是牛脑袋。”阿福实在听不下去了,“知秋姐姐的意思是,借别人的地方做东西,卖了钱分给他们一点儿,这样省了本钱,还不用交税钱,你明白不”老牛叔想了又想,一拍脑门,“还真是,成家侄女儿不愧是大地方过来的人儿,脑子就是比咱这庄稼汉灵光”叶知秋并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多高明,却忍不住细细打量了阿福几眼,“阿福,你识字吗”阿福摇了摇头,“不识。”叶知秋心下又多了几分惊异,一个大字不识的小姑娘,听她一句话,就能举一反三,把她的想法说个八、九不离十,实在不简单。栽培栽培,说不定能成为生意上的一把好手。阿福没察觉她的惜才之意,往前凑了凑,问道:“知秋姐姐,你找着下蛋的鸡了吗”有了刚才的认识,叶知秋已经无法拿她当小孩子看了,认认真真地跟她交谈起来,“还没有,我今天进城就是打算去找地方的。”“那你想找个啥样儿的酒楼吗”“酒楼不行,他们看不上我分他们的那点儿钱,顶多答应我留下给他们当厨子。”厨子一个月也就二两银子的工钱,而她必须在半月内赚到至少六两银子。“糕点铺那样儿的”“糕点铺一般不开火,都是从别的地方做好运过去直接卖的,没有我能用的家什儿”“那就是包子铺”“嗯,差不多。不过包子铺只有早上生意好,我要找的是一天三时都有客源的铺子。”阿福没再问,眨着大眼睛想了半晌,便扭头去问老牛叔,“爹,你记得三姨母家的绣花姐不”“记得。”老牛叔瞟了闺女一眼,“你咋想起问她来了”“我听我娘说她嫁到城里了,她相公是开面馆儿的,生意可好了。爹,你知道她那铺子在哪儿不”“知道,你娘打发我给绣花送过一回东西。”老牛叔脱口答了,觉得不对味儿,狐疑地瞄着她,“阿福,你又琢磨啥鬼点子呢”阿福不理会她爹,兴冲冲拉住叶知秋的胳膊,“知秋姐姐,你去绣花姐的面馆儿吧,我帮你说和。绣花姐以前就跟我好,我说话她一准儿听。”叶知秋没想到她三言两语就帮自己找了一个备选的地方,高兴之余,又有些担心,“我去是没问题了,不过你表姐能做主吗”这可是男权至上的时代,女人在婆家无不小心翼翼地过活,要是不小心给阿福表姐添了什么麻烦就不好了。阿福不以为然地撇了一下嘴,“我外婆家那一支的女人哪有善茬你看我娘,还不是一辈子把我爹栓死在裤腰上”“臭丫头,你瞎说啥呢”老牛叔老脸挂不住了,抡起鞭子作势要打。阿福知道他不会真动手,也不躲闪,笑嘻嘻地跟叶知秋挤着眼睛。绣花十八九岁的年纪,圆脸大眼,密发浓眉,容貌和气韵都跟牛婶有五分相像。蓝色斜襟夹袄,粉红色长裙,头梳元宝髻,别一支镶玉的银簪。耳戴珍珠耳环,左右手腕各套一枚镯子,一是雕花金,一是红玛瑙。人说穿衣最能体现人的性情和心态,果然不假。一看这身装扮,就知道这是个好强又虚荣的女人。家中乍富,就有些飘飘然,恨不得在脑门写上“阔太太”三个字,好让人高看一眼。看到老牛叔和阿福,她很是意外。淡淡地打了招呼,神色之间便有些刻意的疏离,“你们一大早到我这儿来,有什么事儿吗”阿福听她拿腔捏调,就知道这位已经不是原来的表姐了,敛了亲近之心,拉着叶知秋给她介绍,“绣花姐,这是知秋姐姐,跟我们住一个村儿。”绣花不咸不淡地打量了叶知秋两眼,冲她一点头,算是招呼过了,再开口,便有几分不耐烦,“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儿有事儿就快说吧,我这正忙着开门做生意呢”阿福年纪虽然不大,可托牛婶的福,早就看透了人情世故。她听出来了,这位表姐是把他们这门穷亲戚当成上门讨饭的,急着打发他们走呢。若是放在往常,她肯定不受这白眼。可她是为了叶知秋来的,更信誓旦旦夸下海口,不好一走了之,只能硬着头皮说明来意,“知秋姐姐想跟你合伙”“跟我合伙儿”不等她把话说完,绣花便不客气地嗤笑了起来,“我这就是个卖面的小馆子,自家人忙活忙活也就够了,有什么好合伙儿的再说了,合伙儿的买卖不好做,她要是有钱,自己开个铺子就是了。我这小庙,可供不起大菩萨。”“不是,她是想在你面馆里做”“想在我这儿做事啊”绣花说话愈发阴阳怪气了,“我不是说了自家的买卖,不缺人手,用不着招伙计。就是招伙计我也得找个吃苦能干的,你看她,细皮嫩肉的能干活儿吗长相还这么惹眼,就是放在馆子里当摆设,我还怕她给我惹祸呢”老牛叔见她误会了,赶忙接过阿福的话茬,解释道:“绣花,成家侄女儿没打算当伙计”“哟,不当伙计还当掌柜吗”绣花连他的面子也不给,沉了脸色道,“这十里八村没事儿做的人多了,要是都往我这儿领,我也不用做生意了,光招呼你们就得累死。姨父,你们自个儿家都吃了上顿没下顿,还是少管别人的闲事吧。”第019章 我跟你拼了更新时间2014428 2:30:48字数:2344老牛叔听她这话刺耳得很,忍着怒气道:“绣花,你不乐意就不乐意,说话咋那难听”绣花嗤笑了一声,“姨父,你说这话亏心不亏心啊我没嫌你麻烦,你还嫌我说话难听了改天我倒要去问问大姨母,你领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寡、妇进城,这事儿她知道不知道”阿福实在听不下去了,“王绣花,你别没事儿找茬,知秋姐姐不是寡、妇”“不是寡、妇”王绣花一脸不屑的冷笑,“要是有男人还能自个儿出来找事做这年头,人都穷怕了,一块粗面饼子就能勾走,别说姨父还有头牛呢。阿福,我看你也别管人家叫姐姐了,叫差辈儿可就闹出笑话来了”老牛叔听她话里话外都在污蔑自己和叶知秋,一张老脸憋得紫红,指着她的手直哆嗦,“绣花,你你真是”阿福可没他那么能忍,“王绣花,我跟你拼了”冲上去就要撕她的嘴。叶知秋唯恐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赶忙将她拉走,好一番劝解安抚,她才平息了怒火,犹自气呼呼的,“知秋姐姐,你干啥拉着我她那么诋毁你跟我爹,你就不生气”叶知秋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那是人家的地盘,真要打起来吃亏的还是你。有什么好生气的,从来都是狗咬人,哪有人咬狗的”阿福听她这比喻有趣,不由转怒为笑,“对,咱不跟她那种小人一般见识。”老牛叔毕竟是长辈,被一个小辈这么挤兑,没那么容易消气,涨红着一张脸忿忿地道:“这绣花小时候瞧着挺好一个孩子,怎的成了亲就跟变了个人儿似的满嘴混话,真不是个东西”叶知秋眼带歉意地看过来,“老牛叔,对不起啊,我给你添麻烦了”老牛叔赶忙摆手,“没有,没有,都是绣花那丫头犯浑,不是你的错儿。”“是我的错儿。”阿福有些沮丧地接过话茬,“我想着熟人好办事儿,才带知秋姐姐过去的。没成想王绣花有几个臭钱就六亲不认了,事儿没办成,倒给你和我爹惹了一身骚。”叶知秋笑着拍了拍她脑袋,“没关系,清阳府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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