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拿就拿冠军回来”宁竹挺起了胸脯,“到时候你还得再满足我一个要求。”“呵,那也得你先拿到再说。第一名,你野心倒是不小。”温宿虽然这么说,但是目光里透露出来的自豪还是被宁竹捕捉到了。尽管宁竹觉得现在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有些尴尬,但她还是用力反驳道,“我说到做到,我一定能拿到冠军当时左左就说她能得到冠军,后来她就做到了”“她的比赛怎么能和国际比赛相比”温宿的脸色有些不好,可他还是用温柔的语气嘲讽着,“这两个冠军的含金量是不一样的。”“师父你不能这么说左左”宁竹气呼呼的站了起来,差一点就把温宿撞倒,她喘着气仰着小脸看着温宿,“她是最厉害的,你不能这么说她。”温宿没有说话。他沉默了许久,这才把心里的那些不满掩藏起来。宁竹也没有说话,她知道她不该这么顶撞温宿,毕竟温宿是她的师父,也是所有人想要拜师的对象。他大可以抛弃她,让她重新回到原先的生活。甚至,只要他愿意,她就再也不能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可宁竹就是听不得温宿这么说。不管是谁,都不允许。“你和她的感情还真好。”温宿低低的笑了,“为了她都和我对着干了嗯”“我”“算了,我知道她在你的地位很高,不过宁竹,总有一天,你这里的位置,会被另外一个人取代。”温宿说着身体就贴了下去,宁竹本来就娇小,温宿贴下来的时候,上头的光芒被完全遮住。那一双温柔的眼睛此刻变得冰冷,只有唇角的笑容还带着一丝暖意。宁竹有些害怕的看着温宿,听着他的声音在自己的耳畔回响,“我比较希望是我好了,吃饭时间到了,快去做饭吧。”说着温宿就挺直了身体,即便是身体脆弱,他的背脊依旧很直。宁竹红着脸站在那里许久,几秒后才开始咋咋呼呼的喊叫起来,“你又欺负我我不给你做饭了”尽管这么说,宁竹最后还是气鼓鼓的走进厨房,将菜冲洗干净,拿着菜刀“砍”起来。一边砍宁竹一边想着,既然那个比赛的含金量那么高,她就非要拿到第一名,哼。宁竹也的确说到做到,自那之后画起画来越发认真,等到报名开始后,她就让温宿帮自己报了名。温宿也经常靠在一边看着宁竹画画。明明是一个很咋呼的女孩子,一旦画画却无比的安静与认真。她身上所带着的那股感觉,很容易吸引人。温宿原本只是怀着玩玩的意思,却渐渐发现,自己似乎也陷入了宁竹的世界里。她可以咋咋呼呼的说你欺负他,明明自己才是她的师父,可是有时候却敢对着自己说骂。当他生病难过的时候,是她一个人默默地在那边煮中药,被药材的气味苦得说不出话却还要继续煎。她会彻夜照顾着你的身体,直到你不再难受。自己发脾气的时候,她不会吵不会闹,乖巧的顺着你的意,替你准备好所有该准备的东西。是人都有瓶颈,温宿看得淡泊,也看得自傲。他知道即便他瓶颈,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超越他。然而宁竹似乎是一个意外。这个认真画画的女孩子所画出的任意一幅画,都充满了阳光的气息,也拥有着浓浓的感情。她的画感情真挚,线条优美,带着女孩子独有的细腻,也有着他教导的洒脱和大气。她还不成熟,但温宿知道,她是一个能够走向成功的人。而他能做的,就是慢慢的将她培养长大。“师父你怎么又跑出去了外面风大。”午饭后温宿就站在门外看着满园的花,风一吹就能闻到淡淡的花香。他就站在那里,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风吹倒一样。宁竹拿着外套跑出去,当她看到温宿转身的那瞬间时,她的脚步慢慢慢了下来。那是一个极其温柔的笑容,也是一个极其魅惑的笑容。就好像她第一次遇到温宿时一样,明媚美好的想让人伸手去触摸。宁竹看着不禁愣了,直到温宿动身,她这才恍过神,羞着脸将衣服披在温宿的身上,还大大咧咧的替他整理衣服,“每次都这样我还要画画拿奖呢”“我的奖励就那么值得你争吗对于你来说,温宿的徒弟,就那么荣耀吗”温宿调笑着看着红着脸的宁竹。“是啊,当然重要。”宁竹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温宿,“当所有人知道我是你的徒弟,知道我是夺得桂冠的人时,你说她们会用什么样的目光看着我”“崇拜,嫉妒,羡慕。”“对,我想让她们羡慕我,这样左左就会为了我而自豪了。”宁竹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中,完全没有看见温宿的眼眸眯了起来,“我说过,我会把最重,最好的奖杯送给她。所以这一次比赛,我一定要拿下冠军。”“所以师父,把你的一切,都教给我吧。”宁竹闪亮的眼眸里充斥着无数的情绪,温宿看着她的眼睛,猛地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披在肩上的大衣落在草地上,宁竹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胸膛,她听到温宿缓缓跳动的心跳声,脸颊的红晕越发浓了。温宿压着宁竹的头,他闭着双眼,黑色的发丝扫过他的脸。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攥成拳头。又是左容,又是她。她的世界里,怎么能只有她只有我,只有我那个住在你心里的人,应该是我第二十三天相遇辉煌温律一直都觉得,他是最冷静的那个。因为属于他的疯狂的那个时代已经过去。曾经的年轻气盛都已经慢慢沉淀,此时再面对温宿,他不会再像以往那样那么不知轻重。所以当他发现温宿对宁竹是认真的时候,他已经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来。虽然他不能将温宿了解个透彻,但是他知道,他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所以他对宁竹好,每天教导宁竹画画,甚至让一个刚刚才冒尖的,对于那些老一辈来说是新人的人,去参加那种国际比赛。温宿曾说,他和左容是同类,现在想想,同类这个词真是太适合他们两人了。温律想着便扭头看向舞台上的左容。现在已经是六月了,宁竹又和温宿出去画画,而左容则选择继续留在这里发展。短短的两个月,左容的人气高居不下,成功打败秦言轩的偶像团队,成为最受人瞩目的歌手。六月份她的第一份专辑竹成功发行,仅仅是第一天就已经售空三万份,紧接着加量,售空,加量,售空。属于左容的时代彻底到来当舞台上那个释放自我的女子用她的声音歌唱时,整个世界都在为她鼓掌呐喊无论是柔情舒缓的歌词,还是声嘶力竭的嘶吼,都让她的形象渐渐饱满起来。所有人都认识了她,她的事业如日中天,无人可挡这是她应该得到的,这是她压抑了二十多年所得到的。为了自己不爱的东西,学了十多年的钢琴,到最后爱上它;因为热爱唱歌,每天都会练嗓子,不去吃那些她很想吃的东西;因为热爱,所以她拼尽一切也要绽放自己的光芒。所以她理应得到这一些,只要再努力,她的人生会更加辉煌,这种靠自己打拼出来的成果,才是最甜美的。所以温律才说,他们是同类人。就像他一样,咬着牙自己往前走。“当我爱上你的时候,你曾笑着眯眼睛。你说这一切只是一个谎言,而我只能轻笑。”“当我爱上你的时候,你哭着说别推开我,你说这一切只是你一厢情愿,而我眼泪肆无忌惮的流。”“我曾想好好的爱你,告诉全世界我爱你,可最后只有我一人踏上这条路。别怪我别怪我”当我爱上你的时候,你天真纯澈不懂得感情是什么,而我只能笑着承受这份感情,温柔的宠爱你。当我说出爱的时候,你猛地推开我离开我的怀抱,从此我将这份感情定为一场玩笑。当你离开我的时候,我只能笑着朝你挥手,再也不阻拦你的道路,就做你最好的朋友。“如果能有个机会,对我说你爱我好不好”如果能有个机会,即使是欺骗我都心甘情愿。我深情的看着你说:“ 众多g分类文包请戳谁染兰色凉薄意贴吧 ”当最后的歌声停落时,在场一片寂静,几秒后,狂烈的掌声如同潮水迎向左容。所有人都在呐喊她的名字,而台上的她只是轻笑不说话。温律站在人群中,他看着那张几乎没有变化的脸,默默的笑了。这是左容第一次演唱会,没有声势浩大的巡演,只是在x市,在她的故乡,唱出属于她自己的歌曲。自己编曲自己填词,自己哼唱自己修改,这是属于左容自己的风格。当所有粉丝聚集在这里,听着她唱歌的时候,左容的内心是沸腾的。这个一向在人前保持着风度,保持着冷静的女子,终于一边唱着一边流下了眼泪。她并非歇斯底里的人,然而却有一个人能够让她歇斯底里。“谢谢大家能够来我的演唱会,真的很开心能够让我的歌被更多的人听见。”左容抿了抿唇,她对着镜头有些害羞的笑了,“别拍我,我妆都要花了。”底下,所有人都举着牌子晃着,亮闪闪的荧光棒不停地挥着。左容看着底下密密麻麻的人群,空灵的声音带了一丝沙哑,“真的很高兴,也很感谢你们能够来听我唱歌。我会一直唱下去的,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一定会唱下去。”当画里的感情被特殊的人解读,当那些感情被编写成歌曲与歌词,当这些歌被更多的人听到宁竹,这样算不算是我最隐晦的表白这样,就不会是一场玩笑了。因为它是一首情歌,一首我写给你的,你却只当作是普通情歌的情歌。演唱会谢幕的时候,左容狠狠地鞠了一躬。九十度的弯腰,完全的郑重,这个举动让粉丝们也热泪盈眶。左容鞠了整整三十秒,而她的这个举动,也让粉丝们感到了尊重。当晚,左容的人气又飙升了一个高度。关注她微薄的人越来越多,直接超过了一百万那个三十秒的鞠躬也被粉丝们发到了晚上,引来了更多人的注意,尽管依旧有黑粉,但更多的,却是粉丝们对左容的尊重。那时候温律想,左容大概是最成功的新星,所以他完全没有想到,当那件事情发生以后,现在的她,会受到那么大的磨难。“这次很棒,如果不出意外,专辑还会再大卖一次。”田雅替左容擦了擦汗,一边的专用化妆师也开始为左容卸妆。左容有些疲惫的靠着座椅喘气,显然花了很大的力气。田雅也没有逼她,只是从一边的包里掏出一张专辑递给左容,“你不是想要送给一个人吗我替你专门做了一个最豪华的专辑,哈哈,送给那个人吧。”左容接过那个专辑,手指抚摸着上面的水晶外壳,田雅看着她的动作,欣慰的笑了,“那首歌,是送给他的吧他在场吗”“她不在。”左容低低道,“她现在,可能正在准备比赛吧。”“比赛”“一个月前她去比赛了,很快就能有结果了,她告诉我她会拿着冠军回来的。”左容想着这个笑得越来越开心了,“她跟我说,要一起实现梦想。她想要成为出色的画家,而我想要也要成为一名著名的歌手。”说着未来,左容的眼眸里就闪现出独特的光芒,她眯着眼睛笑得真诚又自然,“只是她太笨了,能不能成为一线歌手,并不是我最想要的,我想要的,不过是在我人生最精彩的时候,遇见她,然后陪着她一起辉煌。”那一首相遇辉煌不仅仅是情歌,更是她的梦想,一个属于她和宁竹的梦想。“那么我先祝他能够有一个好成绩了。”田雅看着这个放下一切戒备,变得干净明媚的女人,会心的笑了。“她会的。”左容又摸了摸专辑,“她会喜欢的。”大洋彼岸,宁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她的手上还拿着画笔,只是颜料已经变得干涸。最后一幅画已经快要大功告成,但是宁竹却还是觉得少了什么。温宿在外面处理事情,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所以这个缺失感还得靠她自己找到。那是一幅十分巨大的画作,整整有两米长的画,却只是画了一个人。那个人穿着白色的纱衣,纱衣的尾巴染上了淡淡的红色。她的气质高冷清辉,半边的太阳照射着她纱衣的红色,燃得越发浓烈。而另一边的月光将她的手臂衬得更加洁白,如玉一般散发着温润的光芒。她侧身坐在树上的秋千,浅绿色的长裙落入湖底,沾染了自然的颜色。她的头上带着洁白的花环,如同最美的女神。这一幅画,花了她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而宁竹知道这还远远不够,这个她最在意的女人,不能用一个月的时间去画。可是时间来不及,她只能先大致的修改一下,就算她不满意,暂时也只能这样了。宁竹望着画作,轻轻的舒了一口气,随后她将画笔洗干净,重新勾勒添色。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风声合着轻轻的呼吸声,画笔落在画布上的声音很轻,却美妙极了。宁竹舔着干裂的嘴唇,用一种近乎膜拜的心情画着这幅画。这是她所有的心血,理应被珍藏起来的心血。她太美了,美得好像不存在在这个世界,甚至女神这个词都不能诠释。缺了什么,还是缺了什么。宁竹愁眉苦脸的看着画,手上的画笔无从下手。窗外的夕阳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