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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都能生下大胖小子,他家姑爷在旁人眼中只是智商“五岁的孩童”,五岁的孩子知道的虽然不多,可总分的清楚他老子是谁吧,有了那个先例在,他家姑爷和女儿生下孩子,也不是多惊世骇俗的事儿了。“父亲、母亲。”梁芜菁闻言双颊红的发烫,真想找个地缝儿钻下去了。她家父亲母亲怎么能当着他们的面说这样的话嘛。“你这孩子,害羞什么,都嫁人了,母亲和父亲交代你们这些事儿,也是为你们好,好了好了,我们不说了。”张氏见女儿羞成那样,不禁莞尔,柔声笑了起来。“母亲,那孩子万一不是那傻子亲生的呢”梁芜菁想了想后突然问道。张氏的笑声戛然而止,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家女儿:“应该是亲生的吧,他是傻的,他家的人总不傻吧。”“是亲生的,大街上的人都说了,生下的孩子和那傻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当然是亲生的,再说了,这样的事儿也不是头一次发生,整个大周朝有几万万老百姓,傻子虽然不多,可也不少,生下孩子的比比皆是,你们别怕,该怎么就怎么。”梁义博连忙说道。梁芜菁闻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陈夙,想让他和父亲母亲说说,说说他们暂时没有那个打算,谁知道那小子现在竟然给她装起傻来了,竟然别开头看向了另一边。好你个陈夙,现在先让你张狂,回去一定饶不了你。梁芜菁在心中恨恨道。“父亲,我们去一下密道。”大概不想被自家王妃给记恨多了,陈夙立刻出言解围。“去密道”梁义博闻言一怔,随即笑道:“既然我将密道和那里面的东西给了你,该如何用,都由你,不过你要记住,这密道攸关我梁家上上下下几百好人的生死,说起来,我梁家上上下下岂止几百人,我们梁家在整个大周王朝,那么多田产地产,那么多作坊、铺子,为我梁家效力的人何止十万啊,老夫前些日子让人盘算了一番,独独算卖身我梁家的人,就有四万八千六百号,说出去只怕会吓死人,再算上那些旷工、佃户等等,加起来的数字就更可怕了,我们梁家一倒,到时候就是成千上万的人家家破人亡啊,所以你们必须谨慎再谨慎。”梁义博不得不交代一声,免得女婿急功近利,出大乱子。“父亲放心,我明白。”陈夙十分凝重的点了点头。“去吧。”梁义博点头。“芜菁,我们走。”陈夙伸手拉住梁芜菁纤细的手腕,出了偏厅后换上了碧云早就为两人准备好的衣裳和面具,待他们穿戴妥当后,才到了小书房,打开了密道,一块下去了。“人在密道内吗”梁芜菁低声问道。“没有。”陈夙摇头,柔声道:“至今为止,这密道我还没有告诉任何人,上次我运送金银珠宝出去,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所以费时费力,不过我也知道,这攸关很多人的生死,所以格外小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不会乱来的。”梁芜菁闻言顿时放心了,既然没有说出去,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不过迟早要说,因为这儿很隐秘,办起事儿来更方便。”陈夙突然听下来看着自家媳妇,柔声说道。梁芜菁闻言一怔,随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相信你。”陈夙闻言顿时露出了笑容,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笑道:“累不累能不能走出去”“累肯定累的,不过我能够撑着。”梁芜菁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笑着说道。“好。”陈夙轻轻颔首,不过走了不远后突然停下脚步,在梁芜菁毫无防备下,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啊。”梁芜菁根本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顿时惊呼一声,一下子环住了他的颈子,又是恼怒,又是羞涩,娇嗔道:“你快放下我啦。”“好,一会就放下你,我抱不动你太久的,别乱动,不然掉到地上我可不负责的。”陈夙俯下身在她脸上轻轻一吻,笑着说道。“讨厌。”梁芜菁一把擦掉自己脸上的口水,轻声说道,不过这次却没有吵着要他放下自己了。反正她真的累了,他想抱那就抱着呗,她正好休息一下。慢慢的,陈夙感觉到自己怀里的女人身子不再僵硬了,慢慢放松下来,整个人都靠在了他身上,这让他十分欣喜,加快脚步往前走去。打横抱着一个人,远远比背着一个人要感觉重很多,也支撑不了太久。陈夙大概走了两刻钟,就觉得双臂发麻,双腿沉重了。“累了吧”梁芜菁突然抬起头问道。“是。”陈夙老实的点了点头。“快放下我啦。”梁芜菁轻轻锤了他一下,示意他放下自己。“好。”陈夙慢慢将她放到了地上。“走吧。”梁芜菁主动牵起了他的手,柔声说道。陈夙闻言原本有些疲惫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仿佛因为自家王妃这个小小的举动,他浑身的疲惫一扫而空了,此刻满身都是劲儿。两人执手在寂静的密道内慢慢走着,梁芜菁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显得格外空灵。、第二百二十七章 悔不当初“陈夙,你小时候出过皇宫吗”“啊,原来做皇子那么没自由啊。”“陈夙,你第一次离开京城是什么时候。”“陈夙。”整个密道里都是他们的声音,只是一直都是梁芜菁在问,某人在答而已。“以后别叫我名字。”陈夙突然说道。“啊。”梁芜菁一下子停下了脚步,她问的不是这个啊。“我说,以后别叫我陈夙了。”陈夙看着她,一脸无奈道。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王妃,两人私底下相处的时候,她总是对自己直呼其名,这不是他喜欢的称呼。“那叫你什么,王爷。”梁芜菁也觉得自己一直叫他名字,好像有点不妥当。“叫夫君吧。”陈夙笑道。梁芜菁闻言轻轻猝了一口道:“我才不,还是叫你王爷吧,你本来就是王爷,别讨价还价,不然我反悔。”陈夙闻言无奈,谁让她总是能够威胁到点子上呢,只好轻轻点了点头。“王爷,你还没有告诉我呢,你当初御驾亲征,为什么会被俘虏”换做是从前,梁芜菁是决计不会问出这样的话来的,可这些日子,陈夙像变了一个人似得,性子开朗了许多不说,很多事儿都能看得开了,她才想问出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按理说,他虽然是在温室里长大的皇子,皇帝,可也不是愚笨的人,怎么会出那样的事儿呢陈夙闻言,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戾气,然而却没有爆发出来,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回忆以前,这些事儿,他一个都没有提起,原本也不打算提起,总觉得那是老天爷在他生命之中留下的第一道伤口,不愿去触及,一旦触碰就是钻心的剧痛。不过,现在问他的人却是他的妻子,是他下定决心要生活一辈子的女人,他们之间本来就不该有什么秘密,而且,他也愿意告诉她。“那次,北方瓦刺侵犯我大周朝,我那时继位虽然才几年,但是励精图治、国泰民安,朝中大臣们也忠心耿耿,朝野上下一片和谐,京中老百姓们过得也很好,算得上天下称赞了,所以得知番邦蛮夷竟然入侵我大周朝,冲垮进了边关,在我关内烧杀抢掠,接连屠了几个小城池后,我震怒了,说实在的,那时候的我真的有些自命清高了,虽然我是皇帝,处理政务,治理国家不错,可我并不是万能的,行军打仗我是不懂的,因为我做皇子,做太子的那些年,朝廷里就没有打过一次像样的仗,因此我并未得到锻炼,可看着浑身是血的军士回京禀报后,我决定亲自御驾亲征,给那些蛮夷们一个重重的打击。”陈夙说到此眼中满是黯然之色,想来那时候的一切对他来说真的是天大的打击。“我们不说这个了。”梁芜菁突然很后悔,后悔自己好奇心太重,为什么要问这个呢,这不是在揭他的伤疤吗“没事的,人只有勇敢直面过去,才能吸取教训,才有更好的未来,未来咱们的将来,分析过去的失败是必不可少的,说实在的,如果上天再让我来一次,我不会失败的。”陈夙叹息一声道。“嗯。”梁芜菁颔首。“那时候的我,真的很信任身边的人,也信任朝中的大臣,包括我的兄弟们,现在回想起来,那就是个圈套,就是个阴谋,因为在瓦刺大举进攻之前,东边沿海之地,倭寇猖獗至极,虽然并未伤害到多少老百姓,但是他们在海上劫持渔船,害的老百姓们都不敢出门,为了抵御倭寇,我下旨让你舅舅张兴亮带着他手下一半人马前往东边杀倭寇,当他离开西北后,瓦刺突然大举进攻了,当时我并没有召回你舅舅,而是带着一半京畿卫伙同你舅舅剩下的人马抵御瓦刺,却落入了旁人设好的圈套之中,等你舅舅去了东边,才发现倭寇并不多,等他回援之时,我已经被俘了,当时竟然有人在我的饭菜里下了药,不仅是我,还有我身边的人也中招了,现在想起来都不寒而栗,我那时候是皇帝,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儿难道是有人买通了我身边伺候的奴才不过是与不是,都已经不为人知了,因为那些人也死在了战场上。”陈夙说到此轻轻摇了摇头。“这么说来,是有人故意在东边放了迷雾,引诱朝廷调兵前往东边杀倭寇了,可他们怎么知道你调的是我舅舅英武侯在西北的兵马万一你调的是你舅舅忠勇侯的兵马呢亦或者抽调各地的守军,人数虽然不多,但是加起来可就吓人了,再说了不还有京畿卫吗”梁芜菁十分疑惑的问道。“因为当时西南叛乱频发,我舅舅忠勇侯整日忙着平叛,根本就抽不出人马来,而京畿卫的十万人马,向来是拱卫京师的,不到万不得,皇帝是不会动用的,加之那时候正是草原上草肥马壮的时候,瓦刺人不缺吃穿,历年来,他们只有到了大雪纷飞的冬日,没吃没穿了才会南下打秋风的。”这也是陈夙当时没有料到的地方,没有料到瓦刺反其道而行之。亦或者说,大周朝和瓦刺人交锋了几百年,瓦刺人从没有在吃穿充足的情况下南下攻打大周朝,这几乎都成了定律,可有的事儿,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下,也会发生改变的,当有人给他们足够的报酬时,他们也会心动,也会反常。“这么说来,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设计好了的,而且好个牵一发而动全身啊,真是妙计,而且设下这个圈套的人,一定是很了解你的人。”梁芜菁闻言柔声说道。“嗯。”陈夙颔首,眼中闪过一抹幽光,这当然是很了解他的人做下的事儿,自打上次在御花园和于氏说了那一番话,得知她就是宁双冰后,陈夙一直怀疑,这件事就是她和陈衡策划好了的。“喂,到藏宝室了呢,这里面的金子少了好多啊。”梁芜菁看着已经被搬空了一大半的藏宝室,感叹道。“傻丫头,招兵买马是要很多银子的,否则谁肯替你卖命啊,不过要看到效果,起码要三五年的时间。”陈夙苦笑道:“养一支军队三五年时间,还是很费银子的,光吃的穿的都无法估量,更别说要人家给你卖命,总得给粮饷吧,否则人家为何冒那样大的风险呢“你主要召的都是些什么人”梁芜菁柔声问道。“我吩咐下去了,南边受到天气影响,生计成问题的渔民,北边黄河发大水后失去良田和家园的流民,是首选。”陈夙柔声说道。梁芜菁闻言脸上露出了赞赏之色,对于人来说,雪中送炭是最为珍贵的,当你和你的家人颠沛流离,安全得不到保障,没吃没喝,奄奄一息时,谁救了你,你肯定会感恩戴德的。陈夙看中的就是这一点。不需要多有本事,只要忠诚就行,这才是最难能可贵的。两人相携往前走去,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到了密道的尽头。出了山洞,外头豁然开朗,此刻,两人都是一身素净打扮,虽然也看得出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小姐,但可没有王爷和王妃服饰那么隆重。梁芜菁只穿了一身对襟长衣,一条月华裙,十分简单雅致,走路也方便,关键是两人都戴了面具,没有人能够认出他们。四下张望了片刻,见外头已经是黄昏傍晚了,四周静谧无声,一个人都没有,陈夙才拉着梁芜菁离开了。两人并未去京郊,而是朝着京城里头去了。大周朝的民风还是很开化的,比如他们戴面具进城,若不是非常时刻,是没有人拦着他们的。两人在大街上走了好一会,陈夙才带着梁芜菁进了福客居,对着迎上来的酒楼小二做了个手势,小二立即会意,笑道:“我们掌柜的在二楼,两位客官里面请。”二楼过道最里头有个小间,并不是客人们吃饭的小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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