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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1 / 1)

商议在定,事关女孩子终生大事,是不能草率的,公主定后,万望给适儿回音,他可是心急的很呢。”“这是当然,夫人放心。”代王推门进来,公主惊起,面带不悦:“你来作甚”代王含笑道:“今天大喜之日,我来得正巧。”“胡说,哪来喜事”“姐姐,我都听见了,这不是给芙儿说亲的吗。”他一双眼睛盯着媒婆,注视她的衣着打扮长相。夫人被看的慌慌的手足无措。公主道:“你好无礼,这么对待我的客人吗”代王陪笑道:“姐姐,这是哪的媒婆啊”“什么媒婆,他是严相爷的姨妈,也是令公的恩人。我警告你,有事改天再说,不要搅我的正事。”“他是令公的恩人,什么恩人”“你有必要知道么”“好奇吗,不如说个清楚”代王盯着夫人。夫人微微点头,带着怯意道:“我家住洛阳,夫家姓贾,十五年前,令公大军打到那里,和叛军交战,混战中令公身中冷箭,战马受惊离开大营,落荒逃到我们庄外,令公坠落马下人事不醒被我外出归来的丈夫碰见,救回家中,我夫妻为他请医买药,疗治伤口,因此与令公结识。”公主叹道:“令公常提道他们,还念着报恩,未料到夫人竟是严丞相的姨妈,这真是缘分。可惜恩公故去,只剩夫人在世,嗨,不为严适,夫人恐怕不会登门。”“原来如此,哈哈,严丞相用令公恩人提亲,聪明,这事哪有不成的。”公主瞪着他:“我们还没和令公谈那。”“还谈什么,严相爷和芙儿朗才女貌,天生一对。皇姐,还犹豫什么,我是芙儿舅父,向来疼爱她的,干脆,成全他们,我要亲自为他们主婚,你说如何”“不行,芙儿并不知道,你急什么”“你还瞒在鼓里,芙儿早有意了,外甥女的婚事,我当然急,我去和令公说。”他转身就走。公主看看夫人,手一摸胸脯:“吓死我了,小姑娘,难为你想出这个办法,编出这个渊源,总算蒙骗过去。”“夫人”想想:“公主,去前厅吧,代王是向令公和公子去求证去了。”代王大笑着来到客厅:“好一个严相爷,真有你的,这事怎不公开说呢,大喜事吗,快告诉令公,你到底干什么来啦。”郭晰和严适同时一怔。“愣什么,说呀。”“这我”严适看着郭晰支吾着,他明白代王话里有话,却不知该说什么,更不知后府发生了什么。恰巧这时公主拉着“夫人”含笑来到:“严相爷,还有什么难为情的,令公的恩人来为你说亲,我们即使不应也不会让你难堪啊”郭晰起身:“公主,你说什么”“令公,恩人是为严相爷提亲来的,严相爷看中芙儿啦。”郭晰愣愣的:“这恩公,”他看着夫人诧异。公主拉过他:“你看怎么样,一个是当朝少年宰相,一个是王府千金,门当户对,珠联璧合,这大媒又是救过你性命的恩人。”公主说着暗使一个眼色。郭晰恍然道:“恩人,你原是来提媒的”“夫人”笑笑:“我不好和令公讲,只好先和公主商量,适儿和小姐相处多日,心生情愫,他知道我和令公相识,接我和他娘一道进京,前来贵府求亲。”“原来如此。”郭晰看着严适,哈哈一笑:“你小子请我恩人当媒人,算计我啊。”严适脸色通红,低下头:“不知令公、可否愿意”不待郭晰说话,代王抢道:“成了,这门亲事我这舅舅应下,芙儿更是早有此心,皇姐也同意,你呀,也决无不应之理,就这么订了。”“这、太唐突了吧。”“不唐突,严相爷,限你三天下聘,今天是九月初二,九九登高,是个好日子,咱就定在九月初九完婚,如何”“九月初九,这七天时间,来不及的”“来得及,本王亲自派人为你筹备一切,你准备做新郎就是。以后,你是我的外甥女婿,咱们亲上加亲了。”代王大笑而去。郭晰、昌平公主、严适双眼睛带着不同的神色一齐盯向“夫人”,迎着不同的目光,“夫人”颓然的坐在椅上。夜深人静,严府内只有严适房内还亮着微弱的烛光。严适朦胧醒来,探身撩开幔帐,小菱儿仍在垂头跪着,一动未动。他扶帐坐起:“你还跪着干嘛,还不去睡觉”“菱儿做错事未经公子许可,不敢动身。”“我有责备你吗”“公子从郭府回来,一直不理我,对菱儿不屑一顾,公子从未对菱儿这样过,我知道,你是真生气了。”严适哼声道:“你跪着就能消我心头的气吗,还是能弥补你的过错。”菱儿摇摇头:“公子,我只想搪塞代王保住我娘,才和公主商量假扮做媒的夫人,没想到会弄巧成拙。而且当时情况紧急,也想不出良策,否则,菱儿怎敢拿你的婚事当儿戏呢。”“算了,你起来吧,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小菱儿沉吟一下问道:“公子,告诉我,你喜欢郭姐姐吗,愿意娶她吗”严适没答,走到桌前喝杯冷查。菱儿叹口气,缓缓道:“我知道你心中还在惦记那个人,你由始至终都没放弃过她,虽然她嫁人,而且做了太子妃。”“胡说”严适脸一沉。“公子请听我说,我想好久,其实,成就你和郭姐姐的姻缘,最有利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已。”“什么”“公子现在虽位列极品,当朝宰相,实际上无根无基,又有代王、林国舅他们两伙权势左右攻击,公子犹如一棵孤枝在风雨中飘摇,凭你心怀大志,但在党派相争的官场你是站不劳的,可是如果你娶郭姐姐,你就有了郭令公这棵大树做靠山,郭令公手握兵权,亲信遍布朝野,代王也是畏惧几分的,难道你不想借助他来发展自已吗,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啊。”严适面带愁容:“你说的有道理,可我为这个娶郭芙,对她公平吗”“公子,你没想到好好代她吗,郭姐姐对你只有付出,不求回报,是真心实意的,你应该最清楚。何必疏忽真心爱你的人,去日夜思念阴毒无偿的镜中花呢公子不可能不成婚的,论才貌,论品性,论家世,郭姐姐都是你最佳的人选不是吗。”严适若有所思。小菱儿道:“您若觉得对她不公平,就拿出你的真情实意疼爱她,照顾她当作补偿,这样岂不就是一桩美满姻缘我又何尝是做了坏事”严适释怀,仍然哼声道:“你做好事吗,我堂堂一朝宰相,婚事要你这丫头定夺,传出去我颜面何存。”菱儿忙道:“不会的,人家都知道提亲的是郭令公的恩人,是您的姨妈,作主的是代王。”“行了,还冒充我什么姨妈”严适气道。菱儿撇撇嘴:“都说宰相肚里能乘船,你怎这么小肚鸡肠啊,原是为这个生气。”严适瞧他一眼:“起来吧。”“谢公子。”菱儿欲起,可是双腿酸麻,身子一晃。严适抢步上前,搀住她:“怎么了。”“没事,跪久了,腰酸腿疼。”严适抱她到椅上坐下,揉捏着双腿:“自作自受,该。”“我当然是自作自受,我知道这其中关键你是最明白不过,厉害关系你哪能不懂,只是拿不定主意,犹豫不决罢了。”严适不觉一笑:“我的任何心思都瞒不过你,你到成了我的知音。菱儿,真希望你是个男儿,一定是我的左膀右臂。”“我若是男人,就是你的敌人,一山不容二虎的。”严适哑然。菱儿顽皮的一笑:“开玩笑的,我顶多是只面老虎,不过公子不该小瞧女孩子。”“女孩子在能干也是相夫教子,做个贤内助。”“未必,前朝女皇帝如何,花木兰、樊梨花都是女人,还有您那位未过门的夫人也是随父出征战过沙场的女英雄,他们可是出类拔萃,胜过男人的。”“呵,你比他们吗”“不敢,我羡慕而已,哪有那能耐,我只要侍侯好公子就好了。”“嗨,现在是公子侍侯公主呢。”“公主”“有一天沈娘娘见皇上回宫,身份恢复,你是她的养女,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而且少不了封个公主,我这个公子不是反过来侍侯公主吗”小菱儿故意道:“哎轻点哪,捏痛我了,活腻了是吧,罚你三天不准吃饭,下去”严适一把将她拽起,手指一点她的鼻子:“小丫头,你还要做我两年的奴才,倒水去,我要洗脚。”小菱儿将手往后一背,得意的道:“对不起,我现在已经升为内府管家,不在其位不尽其职,本管家去休息了。”言罢扮个鬼脸跑去,严适气的一笑,拿她没办法,索性歪到床上睡去。九九重阳节,严府双喜临门。代王亲自主婚,严适迎娶新娘,与郭芙完成大礼。相府内外,嘉宾如云,齐声赞贺,喜气洋洋。晚上,送走客人,小菱儿将带着醉意的严适送回新房。新房内,红烛闪闪,喜字高悬,四名丫鬟陪侍左右。红纱下,郭芙含羞带喜,听着房门响动,芳心立刻跳动起来。小菱儿看看严适,轻声含笑道:“公子,郭姐姐等你掀盖头呢,迟些怕要闷坏了。她将严适推到郭芙面前。严适含喜带笑,控制着不平静的心,伸双手揭开红纱,郭芙低垂粉颈,面现桃花,严适不觉暗自一呆,此时他才注意道郭芙原也是这样的花容月貌,娴雅端庄。小菱儿呈过交杯酒道:请公子和夫人同饮此酒,夫妻恩爱,共协白头。”严适扶起郭芙,各执一杯交换饮下,四目相视,包含脉脉柔情。小菱儿招手叫着侍女悄悄退出,关掩房门,回首一望纸窗上映出的两个相偎相依的身影,双手合十自语道:“老天保佑公子和郭姐姐幸福美满。”她站在庭院当中,看着别人还来来往往的忙着做事,自已却有一种孤寂的感觉,望望天边的弯月和星星,尤觉一阵清冷,心中不由自主的泛起惆怅。正自出神,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哎,菱儿,想什么呢”她扭头一看:“小姐”玲珑笑道:“还叫我小姐,我们家从上到下没人当你是丫头,告诉过你,叫我玲珑就是。”“是,玲珑姐。”“累一天了,怎不回房休息,傻站着干嘛”“你不是也没睡吗”“我刚从娘那回来,爹和娘都兴奋的合不上眼了,我想我也睡不着,我也为三哥高兴,你呢你也该高兴,以后有三嫂,你就不用侍侯三哥了。”“是啊。”菱儿点头:“那我以后还干什么呢”“依我看,你还是要管家的。”菱儿摇头:“我会把一切交给郭姐姐,这是她要做的。”“她”玲珑道:“据我观察,三嫂自已的事也是靠人张罗的,她是管人的人,可不是管事的人,菱儿,你想作甚么,不如以后陪我吧,我们只做姐妹,我不会向三哥那样使唤你的。”“可是我突然想起我娘,我想离开几天陪我娘去。”玲珑道:“算了吧,你离开一个时辰,三哥就蒙了,上次陪我去逛街,回来还被斥责一顿,你还想离开几天,别想了。三哥原来不是这样,官升脾气长,越来越霸道,菱儿,我看他是放不过你了。”菱儿心有所感,不禁轻轻一声叹息。夜深人静,东宫内柳如玉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起身下床,坐到菱花镜前,注视着镜内佳人,呆呆的。李寅醒来,沉默一会,下床走到她背后,抚着玉肩道:“怎么了,这么晚还不睡”“我睡不着。”“心里有事,放不下吧”“没有啊。”李寅淡然:“如玉,你当我看不出,你还是惦记严适,今天她大婚,你一天足不出户,水米未进,你不开心。”柳如玉忙道:“殿下,我不是。”“如玉,你没做成丞相夫人,但是做了太子妃,我说过他日登基,你便是皇后,这是我许下的诺,严适本事再大,能给你这至高无上的尊荣吗”“殿下,你怎可胡思乱想呢,与您相比,严适算什么,如玉蒙殿下错爱,纳为太子妃,我已经心满意足,怎敢越雷池一步,殿下猜疑,不是怀我不贞吗”柳如玉含嗔带怒,李寅忙道:“好了,我说错了,不要生气好不好”“殿下,我是为你想啊,你还不清楚”“什么事”“您是太子,将来的皇上,你应该担起天下大任,做一个有道明君,可是你没有,朝政掌握在代王和林国舅手中,你形同虚设,当这样的皇上有何意义。”“这、可是代王是我父亲,国舅是你亲舅舅,他们是我最信赖的人。”“你错了,皇上才是你父亲,别人都是臣子。如果你事事都依赖臣子,处处礼让,还不如让位省事。”李寅不悦:“你怎能这么说。”“还有,重要的是郭令公和严适,郭令公是国之老臣,手掌兵权,边关众将无不是其手下部将,更有二子拥有重兵,你怎能轻视,严适已位列丞相,有攀郭门为婿,他们一文一武,翁婿联合起来,足可颠覆朝廷,殿下岂可布防。”“不会吧,郭令公是我亲姑夫,他对朝廷忠心耿耿,世人晋知。”“可他对代王与你一直心存不满,他早有心立别人为太子,殿下不知吗,忠于大唐不等于忠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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