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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太子您啊”李寅半晌无言,好久,道:“你说我该怎么做”“妾身女流,怎可参与朝政,我的心愿只是殿下做一名真正的掌政太子,不要受人左右,如果说的不对,就当我没说好了。”李寅一笑:“不,你说的都对,我会记在心里。也会尝试去做。不过现在该睡了。”他双手抱起柳如玉,重入罗帏。暗藏心机新婚宴尔,严适与郭芙终日朝夕相处,耳鬓思磨。却久不上朝,更不理正事。官员们暗自感叹:皇上卧病榻,太子不理朝,丞相不议政,臣子暗恐慌。冉冉大唐天,二奸各半边,谁可主沉浮,重整山河间。代王对严适之行非但不约束训斥,更为放纵,逐渐的对严适的防范之心越来越弱。而李寅因听了柳如玉之言,心中仍有疑虑。这一日,严适夫妻游玩归来。东宫太监恰巧来到传下太子口喻“太子殿下三日后西郊狩猎,令丞相严适带人保驾,不得有误。”太监离去,郭芙诧道:“太子怎么让你保驾呢,又不是亲信,又不是御林统领”“保驾的一定是亲信吗”“那当然,以往皇上出游、巡查、狩猎都是由最信任的人保驾陪同,这关系道圣驾安危的,一般都是御林统领的职责。”严适颔首,若有所思道:“芙儿,你先回房去,我有事要办。”“好,相公,护驾不是小事,一定小心。”她离去,严适立即将吴扬等护卫叫道书房,关闭了房门。三日后清早,严适带人候在宫门,李寅由柳如玉及侍从送出来。严适目不斜视深施一礼:“臣严适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平身,丞相你来的好早啊,都准备好了”“是,一切就绪。”“其实,我知道不该打扰你,你新婚吗,芙妹有没有怨我”“没有。”“我才不信,不过倒是庆幸她没上门找我吵架,我也是实在找不出合适的人选了。”“蒙殿下看中,臣愿誓死保驾,也保殿下玩的开心。”太子笑笑:“好,本次狩猎,我不带护驾御林,只有你我带着随身侍卫,省得麻烦,我的命都系在你身上了。”严适惊道:“殿下,小心为妙,这样不妥吧,万一有何不测,臣纵死难辞其咎。”“嗨,清平世界,哪有那么多事,带你去,我只图有个好伴,好了,轻装简从,严丞相,走吧。”他先离去,严适刚要相随,柳如玉轻声唤道:“慢着。”严适止步,没有回头道:“娘娘有何吩咐”柳如玉美眸湿润,微咬薄唇:“此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太子狩猎,是考验你忠心之时,你要小心。”严适不觉扭头看看她,碰到柳如玉眼内闪过的一缕柔情,顿觉心中一痛,道:“娘娘放心,我会尽职,陪殿下玩好。”看着她,唇角隐隐泛起冷冷的笑意。太子李寅带着随身护卫、太监侍从几十人人走出皇宫,看见吴扬等人,回头对严适道:“丞相,这就是你的八大护卫吗”“是。”“一看就非同一般。”他心中道:由此八大护卫,难怪严适能逃过重重劫难,不过今日之行你若有一丝疑忌,不要说八大护卫,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他踏上马车有人护驾前行,严适随在其后。吴扬靠近他低低声音道:“相爷,属下查实这两日西郊林内有来路不明的人活动,诡秘异常。”“知道了,如有异情见机行事,传话下去,可疑人靠近,杀无赦”“是。”城西百里,来到天然猎场,这里不见炊烟,树密林深,风声呼啸。严适巡视一番,在一片空旷安下营帐。李寅站在帐外,目视前方树林发呆。严适走来道:“殿下,御帐安置妥善,请您入帐休息。”李寅手指树林:“丞相,这是皇家猎场,以前皇上常带我来狩猎,可是现在,是我一人。”他叹口气:“其实对于我来说狩猎没什么好玩,不过是借机发泄郁闷和忧愁而已。”“殿下也有忧愁”李寅一声苦笑:“我的忧愁,堪称天下第一忧愁。”他索性坐在地上:“这里很静,只听到风声,走出来心情就是不一样。”“殿下也有烦心的事臣可以听听么,也许能为您解忧。”“你”李寅拽他坐下:“你是专为我添忧,还解忧呢”“殿下”严适不解。“早在洛阳第一次相逢,我就嫉妒你恨你,我就决心跟你斗。”“这个。”严适神情不自然:“您是太子,我是臣子,我们还用斗么”“这里没别人,你不用拘谨,我问你,严适,你眼里有我这个太子吗在洛阳,你对我可是不屑一顾,傲然不可一世呀。”严适低头道:“臣确有不敬。”“我不在乎这个,我道是喜欢你的性格,其实也钦佩你的才华,我对你的反感,来源于柳如玉,你应该明白。”严适忙站起:殿下,这是过去事,臣惶恐,即使要斗,也是殿下赢了。”“我没赢,你知道吗,柳如玉虽嫁给我,但心里的人并不是我,能做的我都为他做,能许的我都答应她,我宠她爱他,我把心给她,可她为何还是对你念念不忘,在你成婚之日,她不吃不喝一夜不眠,这到底为什么你到底哪比我强,我不明白我不服,我一定要和你斗”李寅又气又怒。严适听罢暗自神伤:如玉,你爱我吗,爱我为何要离开我,荣华富贵对你就那么重要李寅呵斥道:“在想什么,又动心了吗”严适叹气道:“殿下,若说忘记以往所有的事,那是臣在骗你,不管是曾经的爱,还是现在的恨,臣都无法忘记她。可是那毕竟只是曾经,对于太子妃,臣已遥不可及,不敢心存奢望,有非分之想。只希望她好,珍惜得到的一切,珍惜殿下赐予的真情,也求你不要因为臣对她有所疑虑,伤了你们的感情。”李寅拍拍他肩:“你当然不敢有非分之想,可是你告诉我,如何得到她的心”“这个、”严适为难。李寅道:“这可是我要求你来的主要目的”严适想想:“要获美人心,殿下就要像个男人,做男人该做的事。”李寅脸一沉:你说我不像男人”“臣不敢,臣的意思是殿下应该干出一番事业,有所成就,这才会令女人倾心。”“哦”李寅点头:“你就是这样得到如玉和芙妹的心吗”“殿下又取笑臣了。”“这点有道理,还有吗”严适犹豫一下:殿下不要怪臣。”“直说无妨。”“欲擒先纵,殿下想得到美人心,应该先疏远她,让她有若即若离的感觉,最好以别的女人令她有危机感”听着严适的说法,李寅不禁笑道:“严适,你也不是纯情种子,原非善类。不过这道是个好办法,值得一试。”严适一笑:“殿下真要尝试,太子妃恼怒下来,臣可担当不起,臣不过说说而已,不过,殿下既有烦恼忧愁,臣陪驾来了,自然有责任要为殿下解忧。”“你”李寅不信疑道:“你有什么好办法,”“既然出来,就索性抛开一切,尽情玩耍。”“哦,你会玩什么”“喝酒聊天,弹琴下棋,听歌观舞,行令掷骰,狩猎游戏臣都会。”“呵看不出你有这雅兴,好啊,不过,哪来的歌舞啊。”“殿下还想骗我,您的侍卫中宫女不下十人,车上不是带着乐器吗”李寅哑然失笑,起身走进帐篷。严适随着进来,亲自斟上茶道:“今日天色不早,殿下不如早些休息,明天我们在入林狩猎。”李寅却是对他一笑:“我们马上摆上酒宴,我要玩乐。”他马上吩咐人摆酒,忽闻外面一阵吵嚷,有女子的哭救声。李寅皱眉道:“什么事”一个太子护卫闻声进来:“回太子殿下,我们巡视时在山谷里发现一名女子,来历不明,带回来请殿下发落。”严适道:“殿下,臣已吩咐属下,为确保殿下安危,见到可疑人立斩不赦,殿下小心为妙。”“不是一个女子吗,见见再说,带进来。”护卫带进一个素衣女子,这女子不到二十岁,普通村姑的打扮,长的玉面娇颜,柳眉杏眼,皓齿朱唇,秀气温婉。婷婷柔弱的身材,明眸内泪光晶莹,愈发显得楚楚可人,令人生怜。见她胆怯,李寅柔声问道:“你是什么人,因何来在这里,不知本太子在此狩猎么。”女子扑通跪倒:“小女子实不知内情,求太子殿下饶我性命。小女子名唤姬芸,家在山谷对面的村庄,只因爹爹的坟墓在谷里,今天是他老人家的忌日,小女子才过来上坟烧纸的。”“噢”李寅看看护卫,护卫道:“山谷里的确有很多坟墓。”“求殿下绕过小女子吧,我不是有意来此的。”严适道:“你说的可是实情,你家住在山谷对面的村庄,你爹的为何葬在这里你一个弱女子能翻过山来上坟”姬芸流泪道:“小女子的爹是上山打柴摔下来的,他的同伴将他就地安葬,家里再无亲人,爹只有我一个女儿,在难我也要来呀。”严适注意道她的衣服划破几道口子,沾满着尘土,带着伤痕。,他有心再问些什么,李寅已不耐烦了,上前拉起姬芸道:“起来,别怕,我不怪你就是,你还要翻过山回家吗”“不回家,又能去哪呢,殿下谢谢你不杀之恩。”“本殿下是不随便杀人的,他们也是吓你而已,不要放在心上,嗯姑娘,你说你没有亲人了”“小女子孤身一人。”李寅煞有介事的瞧瞧严适。严适恍然,道:“姑娘,现在天色已晚,你一个女孩家孤身一人如何翻山回去,出事怎么办,不妨在这住上一宿,休息安顿,明天在说。”姬芸垂下粉颈:“这、只怕有所不便,我只是一个民女,如何打搅太子殿下。”李寅忙道:“不妨,我这有宫女,有她们陪你就是,我这不差你一个人,你放心,不会有事。”姬芸感激万千道:“谢太子殿下。”她深施一礼。李寅叫进宫女带她去安置休息,回头看看严适扬眉一笑。酒宴摆上,严适陪着李寅喝酒聊天,观看歌舞,身边除了一个书童侍奉别无他人。李寅身后却站着八大护卫,横眉立目。严适知道他对自已仍有防范之心,但并不在意,谈笑自若。李寅心道:都说严适的八大护卫各个武功高强,对他忠心不二,如果有事自会助他逃脱,却不知严适对我到底是否忠心,不如就此机会试试,看他有无异常举动他又喝杯酒,摆手对歌女道:“下去,下去。”歌女忙停舞退下,严适不解道:“殿下,这是何意”“陈词烂舞看腻了,哎严适,听说你的护卫各个超凡脱俗武功高强,不如叫上一人舞剑助兴吧。”“殿下,护卫的剑是杀敌保主的,有血腥杀气,不亦做舞助兴,而且会惊吓到殿下。”“不会,我一项喜欢刺激,你就随便叫个人好了。”严适无奈,看看身后书童:“菱儿,你来。”书童怔怔:“我”李寅脸色一沉:“严适,你这是何意”“殿下不用怀疑,不妨借剑给他,看过便知。”“哼,你的书童都会练剑,我到要看看,来人,看剑”小菱儿接过剑,看看太子,看看严适:“公子,我、不敢。”“没关系,平时练剑一样,只要专心,全当没人。”小菱儿迟疑着走过去,深施一礼:“殿下,奴才献丑。”“慢着。”李寅注目打量他,心中惊疑,道:“你是什么人”“奴才小菱儿,是相爷的书童。”李寅微微颔首,看着严适道:“丞相身边书童都如此出色,令人惊羡。小菱儿,好可爱的名字,你会舞剑”“会,只是、害怕殿下。”“没关系,你只管舞来,舞的好,殿下有奖,够你吃喝一生的,你就不必为奴了。”“奴才叩谢殿下,可是奴才还是心慌,不如请相爷弹琴伴舞,我就不怕,而且会更有趣。”严适暗瞪他一眼,李寅道:“相爷还会弹琴,真是多才多艺,来人,看琴,请相爷露上一手助兴。”宫女献上琴,安放到严适桌案上。严适看看小菱儿,微沉吟一下,双手拨动琴弦,弹起一手节奏明快的曲子,伴着乐曲的旋律,小菱儿舞起宝剑,只见身法轻盈灵活又矫捷如风,剑法娴熟变化莫测,时若轻风拂柳般温柔,时若大漠狂沙般疾劲,时而令人赏心悦目,时而令人胆颤心惊,一会儿只见剑光缭绕不见人影,一会儿又见娇驱如燕直冲云霄。众人看的目瞪口呆。李寅忍不住连连拍手叫好,但是一曲已终。小菱儿气归丹田,交还宝剑施礼道:“殿下,奴才献丑了。”李寅余兴未尽,叫道:“你近前来。”小菱儿走进,恭身又是一礼:“殿下有何吩咐”“小菱儿,你多大了”“奴才十五岁。”李寅含笑道:“你跟丞相多久了,他对你好吗”“好啊,我跟相爷快三年了。”“三年那不正是他刚中举人的时候吗”“是啊,就在那时,我才十二岁,因为举目无亲到处流浪饿昏街头,被公子救下,他怜我弱小孤苦,留我在身边。”“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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