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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0(1 / 1)

你的功夫是谁教的”小菱儿不遐思索的道:“是公子,他教我自保的。”李寅暗自吃惊:“你功夫且如此,那丞相”“公子的功夫,千军万马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严适一声断喝:“菱儿,太子面前休胡说八道”菱儿一吐舌,“那不是公子,是张飞。”李寅瞧着她的样子,不禁噗哧一笑:“你公子还教你什么”“读书、写字、下棋,画画很多,反正他教我的我都会,可是我教他的他总学不会。”李寅好奇:“你教他什么”“做饭,洗衣,栽花、种菜等等。”“他是富家公子,这些当然不再行。”“那,还有说笑话、绕口令、歇后语,他都学不会,还说我庸俗。”“你还会说笑话,那说一个听听。”“好啊。”小菱儿想也不想,巧嘴如簧,连说三个笑话,惹的帐内众人都哄堂大笑,初时冷淡、紧张的气氛完全松弛下来。李寅连连叫好:好一个活波可爱的书童,也算的上多才多艺了。”“谢殿下夸奖,殿下,你要赏我什么”“嗬你要赏了。”李寅道:“我赏你黄金百两,珍珠两颗。”小菱儿跪倒:“奴才叩谢殿下,可是奴才在相府,衣食不愁,要金银珠宝无用。”“那好,你随便要,我能赏的都赏。”小菱儿摇头:“奴才暂时想不到要什么,不如请殿下答应奴才一个请求。”“你说。”“现在还没有,奴才有事时再说,比如那天公子欺负我,我就求殿下帮忙治他罪,让他不敢轻视我这奴才。”李寅又是一笑“好一个机灵有心机的菱儿,想的够远,好,我答应你,可以答应你一个请求,任何事都可以。”小菱儿喜道:殿下金口玉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过来。”小菱儿已经贴近他的桌子,李寅又道:“抬起手来。”小菱儿眨眨眼,轻轻抬起左手。李寅从指上摘下一个钻石扳指:“这个给你,有了它,你可以直接入宫见我。”他将指环戴在菱儿手指上,顺手握住她柔软细腻的小手严适看在眼里,心顿时一蹦,立刻感觉到什么。小菱儿抽回手喜极跪倒磕头:“谢太子殿下。”“慢着,你先别谢,你不嫌我的赏赐太重吗我还有个条件”小菱儿怔怔:“还有条件,那我不要赏赐了”她将指环放到桌案上。“你非要不可,也非应不可,”李寅道:“你这么讨人喜爱,我要你陪驾,侍侯我。”小菱儿还没反应,严适心中一懔,李寅瞧瞧他:“丞相,小菱儿我要了,可以吗”“这,殿下、他、他只是臣的粗使书童,臣怕他侍奉不周,陪驾不合适。”“你多虑了,我意已决,他就留在我身边。”“殿下”太子微微一笑:“你该不是舍不得吧,放心,他怎么侍侯你,就怎么侍侯我,我不会亏待他。”严适面色变幻,一时不知所措。李寅道:“这个菱儿让你难以割舍吗,也罢,那就一天,就让他陪驾一宿明早还你总可以吧不然,我赏你两名美女换菱儿怎样”严适不由起身走到李寅面前,撩衣跪倒:“殿下请恕臣欺君之罪,菱儿并非书童,是臣的侍女,是芙儿和我娘派来侍侯的,因为女装不便,才扮书童,她才十五岁,不懂宫中规矩,求殿下放过她。”李寅脸一板:“是女孩子吗,我更喜欢,十五岁豆蔻年华,佳人初成,可以陪王伴驾了,菱儿活波聪慧,清秀娇俏,没准会册她为妃。菱儿,你愿意入宫陪驾吗”小菱儿心跳着,不敢看严适,低头道:“奴婢愿意。”李寅哈哈一笑起身走到严适身边道:“菱儿愿意,你还有什么说的,看你满头大汗,她不就是个侍女吗,你的风度你的胆魄哪去了”严适看着他,目呆商求:“殿下,为什么”李寅俯下身,似笑非笑道:“原来你也有软肋,你的弱点在这,你敢抗旨吗,你是很有胆量的不是吗,你敢说个不字,我就还给你,如果不敢,你就可以告退了。”他站起身,面色冷然。严适面色发白,目光逐渐转寒。小菱儿急道:“公子,你走吧,这不关殿下的事,我愿意,人往高出走,水往低处流,我愿意侍奉太子殿下。”严适不由的目光中闪转着怒火,语音森冷的道:“你要学别人吗”“公子,我只是侍女,如何敢攀比别人,不过做太子的侍女应该比做丞相的侍女位高一些。”“菱儿,你自已的选择,不要后悔”“菱儿不悔。”严适狠狠瞪她一眼,回首对太子道:“臣告退。”转身快步退出帐去。菱儿看看李寅,忐忑道:“殿下,您是一言九鼎的是吗,奴婢怎么侍侯公子就怎么侍侯您,而且只是一晚是吗”“那你告诉我,你都是怎么侍侯丞相的,你与他只有主仆关系这么简单”“菱儿不敢欺瞒殿下,我和公子只是主仆,不过,公子对我很好,他有恩与我,我对公子多有几分敬重,我在相府管理内府事务,以前侍侯公子生活起居,现在公子成婚,我只是偶尔照应一下。”“那你是真心愿意侍侯我吗”小菱儿咬咬嘴唇:“我、可以拒绝吗,只要殿下不伤害公子,菱儿愿意。”“你很在乎他,年纪虽小,却很仁义。”李寅拉她起身,:“菱儿,我真的很喜欢你,喜欢你的天真无邪和坦率,喜欢你的人,留在我身边,我会比严适对你更好,只要你喜欢,我可以纳你为妃。”“纳我为妃”菱儿忙避开一些,有些慌道:“开玩笑,我只是个侍女。”“我是认真的。”“可是你有柳娘娘啊。”“你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你比她真诚、有情、更可爱”李寅发自内心的叹息:“如果早碰到你,就好了,菱儿,留下来好吗。”小菱儿心扑扑乱跳,她还从未经过这个,不禁方寸以乱,好久才道:“那、那殿下喜欢背信弃义,忘恩负义的人吗殿下喜欢仗势欺人,强迫人做不愿做的事吗”李寅有些失落苦笑道:“看你紧张的,我又没说马上纳你娶你,我不勉强你,但我等着你,正如你说,有一天严适对你不好,你就来找我,我不会负你。”他将指环塞到她手心:“这个收好,会有用的。”小菱儿不觉欣喜:“谢殿下,你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李寅皱眉道:“你认为我很坏吗“啊不,不是的,殿下,我陪你一晚,陪你玩一晚好吗,是真心的,保你开开心心,睡个好觉。”“不用你陪我玩,只要你陪我说话”“说话”李寅一声叹息“我的心很烦,我有很多忧愁,从来没对人说过,我觉得你应是我的倾诉对象。”“殿下。”看着李寅忧郁的神情,菱儿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感觉:“我只是个侍女,我和殿下并不了解”“这是我的直觉,你惠智兰心,如花解语,严适也一定对你说过很多心事,他信任你,我一样信任你,男人看女人的标准往往是相同的。我不用你作甚么,说什么,只是听我说。”菱儿竟然有些心酸,她从李寅的眼神中看出他流露出的真实情感猜想到他的心中的秘密,也猜想到他悲哀是什么,她愿意用自已灵惠的钥匙帮他解开心锁,分清是非,积极去做一个太子该做的事。狩猎游戏另一座大帐,漆黑没有光亮。严适独自坐在帐篷一脚,不时的自斟自饮。他并没有醉,心中异常的清楚,但也异常的烦闷,甚至有着从未有过的心痛。帐内亮起烛光,吴扬走到他身边,看看扔掉的几个空酒坛,蹲下身道:“相爷,不要喝了,你这是何苦呢”严适不理他,依旧倒酒。吴扬一把夺过酒坛,气道:“你不要喝了,这样解决不了问题。如果你有气,就发泄出来,只要你一句话,我愿去把菱儿抢回来,你何苦折磨自已,会弄坏身体的。”“人往高出走,水往低处流。”严适苦笑道:“菱儿去侍侯太子,去做太子妃,你抢的回来吗”他伸手要拿回酒坛,吴扬急道:“不对菱儿不是那样人,我们相处那么久,你还不了解她的性格吗,她不是贪幕虚荣、趋炎附势的人,她是为了你被迫无奈才答应太子的,如果她不应,你会怎么样,抗旨吗,太子不信任你,是在考验你,他是存心的,你要上当么,那将会是什么结局,你想想清楚啊”“我只知道她不会回来,我知道她要离开我了,我知道是我没用,我保不住她,我很我自已,恨我自已没用”严适抓住吴扬的肩膀:“吴大哥,你清楚,菱儿是我的知己,我不想失去她,你知道我此刻有多心痛吗,你知道我此时的心情吗,我已经失去柳如玉,为什么还要失去菱儿,为什么我的伤疤上还要再添一刀,我已经无力承受了,为什么是太子,为什么偏偏又是他,就因为他是太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夺走我的一切吗老天这么不公平,我不服,我不服”他一声大叫,起身抢过酒坛,没有喝,却是狠狠的摔落在地。帐外守候的护卫闻声进来:“相爷,你怎么了”“三弟”严元惊道:“你这是怎么了。”严容道:“三弟,你不要这样,我们明白你的心情,可你万不能意气用事,太子就是太子,是不能违逆的,你要以大局为重啊。”“是啊,三弟,我们不懂那么多,也不会说什么,我们只知你是弟弟,你不能出事,不要伤害自已,要保重自已的身体才是。”“我没事,你们出去吧。”见众人不动,严适沉声喝道:“听到没有,不用你们管,出去都出去”他不在言语,又颓然的坐在地上。 吴扬瞧瞧众人,无奈叹息着退出帐外。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娇俏的人影走进来,闻到的是刺鼻熏人的酒气,看到的是烂醉如泥卧地昏睡的严适。天交五鼓,星月散尽,朝霞辉映,柔和的光芒射入大帐。严适缓缓醒来,揉揉隐隐疼痛的头,睁开惺忪的双眼,发觉自已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床头规规矩矩摆放着自已的衣服鞋袜,他不由探身而起,疑道:“菱儿”帐门一开,菱儿端着食盒进来,一如既往的笑语嫣然:“公子,你醒了。”严适靠在床头,面沉如水:“你又来作甚,你应该在太子帐里才对。”菱儿的笑容失去,背对着他默默的从食盒内端出早膳。严适哼声道:“把东西端出去,还是去侍侯你的太子吧,我受之不起,以后我们便是陌路之人。”“好这话可是你说的。”菱儿转身就走,严适断喝道:“站住既然要走,又何必回来,太子身边的人果然脾气不一般。”“你、你、”菱儿转身道:“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和太子在一起,只是聊天,什么都没做,我很早就回来,是你不知道。”“只是聊天太子要你只是聊天”“太子并没强迫我作甚么,他也有很多心事,很多忧愁,他并不快乐,其实他很善良,他不是我们想象那样坏,他是个好人,只不过他性格软弱,没有主见,受亲情左右。如果有贤臣辅佐他、鼓励他、支持他,他会是个好太子的。”“怎么,太子把心事告诉你”“嗯。”严适掀被下床,冷哼道:“既然太子是很好的人,你是自愿侍侯太子的,又何必回来”“你还这么说,我不答应太子,难道要你为我和太子翻脸,要你得罪太子吗,太子本就不信任你,倘若生出事端,谁来担此罪责。” 菱儿委屈道:“你昨晚喝了多少酒,折腾半夜,又呕又吐,你以为我愿意侍侯你这个折磨人的醉鬼么。”严适看她眸内充满血丝,必定为自己辛苦一宿未眠,自知理亏,一时无言,心里却是轻松畅快。他乖乖的坐到桌旁,自已盛过一碗莲子羹吃着道:“菱儿,这是你做的吧,味道特别,就是好吃。”“你不是赶我走么,你不是不吃我做的早膳吗,我走,再不会理你。”她举步要走。“菱儿。”严适慌忙起身将她拦腰抱住:“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就算皇上认你做女儿,我也要你留在我身边。”“想的美,我才不干。”严适贴近她耳边道:“我想要的一定得到,我办法多的是,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讨厌,我才不怕你,你敢对我无礼”“无礼”“你要怎样”菱儿心中打鼓,她知道严适对自已虽有着一些超越关系的举止动作,但那是自然流露,是长期相处形成的习惯,虽有过一次侵犯,那是事出有因,她从未因此耿耿于怀,更未介意防范,她相信严适是个君子,是不会对自已做出有违礼法的事的,可是严适的确有很多“毒辣”招式对付自已,这是她怕的,她故作镇定,带着怯意道:“你又要怎样”严适这次没有难为她,把她摁到床榻上坐下,自已端过羹碗:“我要你把这个吃下。”“我不吃,这是给你做的。”“这是对你一夜辛苦的补偿,一定要吃,来,我喂你。”他将一勺羹送到菱儿唇边,菱儿瞧瞧他,不自然的张开小口。一碗羹尽,严适的无限柔情令少女的芳心浮动不已,正如李寅所言,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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