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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4(1 / 1)

知道情况不对,急忙转身欲走,严适一声厉喝:“进来”暗渡陈仓“公子”小菱儿畏缩着一步步走进:“公子、郭姐姐、你们、你们吵架啦”郭芙气道:“菱儿,他不同意我们去军营,不同意我们组织女兵。”“这、这个”菱儿瞧瞧严适。“这个什么,这个你也有份是不是,人家是皇上外甥女,公主掌上明珠,将门虎女,巾帼英豪,你跟着参合什么,你算是什么”“我、公子、”菱儿看看郭芙,忐忑不安的道:“其实,郭姐姐要去军营,愿杀敌保国,是郭家儿女本色,女儿家也有女儿家的志向,公子不该扼杀我们为国为民的忠义之心,郭姐姐不是笼中之鸟,您应该支持她的做法,公子,您就成全郭姐姐、也成全我,成全所有有志的女子吧。”“你真的也想去”菱儿点点头:“我要帮郭姐姐筹建女军,为国效力。”严适看着她,无名之火顿起,怒不可邀,突的抬起手对菱儿便是一掌,“啊。”小菱儿痛叫一声,娇驱打转,险些摔倒。郭芙抢步上前将她搀住:“菱儿”小菱儿眼泪唰的流下,郭芙又气又怒:“严适,我的事,你为什么打菱儿,她没有惹你”严适咬牙道:“要女人去尽忠报效,我们男人干什么”他怒气冲冲而去。郭芙急欲流泪,扶起菱儿,摸摸她的脸:“对不起,是我连累你。”菱儿强忍疼痛,勉强道:“没事、我没事。”“哼他不同意,我偏去,我去找表哥,我去找王舅,看他怎么样。”“不要,郭姐姐。”菱儿道:“公子心高气傲,你不要以势力压他,会弄巧成拙的,伤了你们感情如何是好,你去好言相求,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会应的。”“菱儿,我,”“郭姐姐,他要自尊,吃软不吃硬的,你不要逆着他,你的脾气不好,要改改呀,去和他道歉好么。”“道歉,求他我又没有错,是他不讲理。我宁可不去,也不理他。”“姐姐,”菱儿道:“你们是夫妻呀,应该相互理解,谅解才是,再说,你真不去军营了。”“这、”郭芙叹口气:“总要过几天再说。菱儿,你挨一掌,还替他说话,我没你那气度,是不是很痛啊,还有手印呢,他下手好狠,这一掌是为我挨的。”泪水在菱儿眸内打转,泣着道:“郭姐姐,我出去了。”菱儿拂泪跑出去。“菱儿。”郭芙气的狠狠一顿足。晚饭桌上少了两个人,没有了往日的谈笑风生,严适强颜欢笑低头用饭。严老爷不自在的问道:“适儿,你怎么了,有事么”“没事,爹。”“芙儿和菱儿呢,怎么不来吃饭”老夫人道:“你媳妇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不是,娘,她、只是不想吃。”“那菱儿呢”玲珑看严适一眼道:“娘,三哥和三嫂吵架,菱儿成他出气筒,挨打躲在房里不肯出来。”老夫人怔道:“你打菱儿干什么,你们夫妻为何吵架”“娘,小事而已,大小姐脾气过一晚就好了。”“适儿,芙儿出身高贵,难免脾气娇纵,她是个懂事孝顺的好儿媳,你绝不可以欺负她。”“娘,我没有。”“那你又打菱儿干嘛”“娘啊,她不过是个侍女,这有什么大惊小怪“严适有些不耐烦。严老爷面带不悦道:“侍女你一直当她是侍女么我和你娘对她可是又怜又爱,偌大一个相府,里外全她一人操持,一切井井有条,对上恭敬守礼,对下亲切和蔼,全府上下没人不喜欢她,她替你做那么多事,任劳任怨的有什么错不可谅解,让你动手打人,即使你夫妻有事,也不该迁怒到她身上,是要伤她心的。”“爹。”严适将碗筷一放,站起道:“我吃好了,你们慢用。”转身出去。玲珑一撇嘴:“官升脾气长,好大火气。”严老爷看看夫人,不禁一叹。老夫人无奈,自然亲自对郭芙二人一番劝慰。代王因感风寒而旧病复发,卧在床榻几日未能上朝。严适以朝政为由亲自登门拜访。代王只能在床上见他。严适道:“王爷有病在身,恕臣不知,前来打扰。”“没关系,孤王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因而未对人说,也没对太子讲,孤王三日未朝,有重要的事么”严适取出几本奏折:“王爷,事情都在这。”“哦,这”“这是地方递上的折子,有些臣和太子已作主发下,这几件却不易草率,臣觉得太子殿下和臣涉世不深,阅历不足,唯恐出错,而王爷是皇封第一辅政大臣,有此权利和义务,故登门请示,冒昧惊扰,请王爷恕罪。”代王看过,微微一笑,心中大悦道:“的确不是小事,但孤王相信你能正确批示,你何故找孤王呢,这是你的责任哪。”“臣不敢擅断,以防铸成大错,还请王爷定夺。”代王坐起:“严适,孤王没有看错你,你真是有心人哪,孤王即用你,就绝对信任你,这些折子孤王知道就行,有你帮助太子处理。孤王不能上朝这段时日,一切事皆有你和太子作主,不必再来问我。”“王爷,这行么”“不必推辞,孤王有你这干将,很安心,咳咳”代王说着咳声不止,严适扶他躺下,“王爷,您病的好像不轻,看大夫没有”“嗨,老病了,每年冬天都犯一次,看多少大夫都无济于事。”“哦,”严适道:“王爷,我在安徽时认识一个名医,叫唐灿,专治疑难杂症,堪称妙手回春,王爷不妨请他进京看病。”“真有这样名医”“是啊,他有很大名气,王爷不妨试试。”代王忙道:“好啊,如果他能医好孤王的病,孤王让他总管太医院。”严适起身道:“臣亲自派人去请。”相隔数日,严适下朝回府,唐灿等候多时。严适将请他到书房,问道:“唐大夫,代王的病情如何。”“并无大碍,修养半月即可痊愈,不会再犯。”“唐大夫果然医道高深。”“相爷过奖,唐灿是来向相爷告辞的,我打算明日一早回安徽。”“这怎么行,代王请示太子要你做太医院主管的。”唐灿笑笑:“我乃一介草民,无心为官,我为代王治病,全因丞相之故,这官我不做,尤其为奸贼卖命的官我唐灿不希罕。”“哈,唐大夫秉性刚直不阿,令人钦佩,不过这个太医院主管你一定要做。”“为什么”严适目关深沉:“还有一个重要病人等你去救,这才是我找你进京的真正目的。”“你是说皇上”唐灿大惊。严适点头。唐灿道:“相爷原来用心良苦,草民还当你真的认贼为亲,投靠代王。”“明白就好,不亦多言,代王已经上书太子,一两日你即可上任。我正在筹划如何能进养心殿,唐大夫,只有治好皇上的病,我们才能扳倒代王。”唐灿颔首:“我明白,我完全听从相爷安排。”严适又被太子李寅召到宫中下棋聊天,但一直面带不悦,心不在焉。严适问道:“殿下有事么心情不爽”“严适,你说这些日子代王不上朝,咱们和众臣商议朝政是不是很痛快,很得人心”“是啊,殿下不是体会到亲自当家作主的快感么,臣觉得殿下上朝之后能洞察一切,明辨是非,体谅下情,宅心仁厚,这便是一位贤君。”太子叹气道:“可惜,代王病好后,很快上朝议政,就容不得我说什么了。”“殿下多虑,不管王爷怎么做,都是为你。”“为我严适,你真当我是傻子,满朝文武谁看不出来,我不过是他手中一张王牌,是他统治大唐的一颗棋子而已,朝廷上下,多是他的心腹,哪有为我办事的,包括你在内,不是也在依附他吗。”“臣、这个”“什么这个那个,我没怪你,我不管你依附谁,你是公认的干才,只要你为朝廷多做有利的事,就是忠臣,我就用你,信你。”严适听罢心道:这个太子虽能力有限,但并不糊涂,内心深处仁义忠厚他若继承皇位,有贤良之臣辅佐,也坏不到那去,以前倒是误看他了。”“哎、哎,想什么呢”严适站起身:“殿下,臣斗胆想问一句,您还记得皇上么”一听皇上两字,李寅脸色突地一变:“皇上”“是要传位给你的当今皇上,不知在您心中,这皇上和代王谁清谁重”李寅脸色沉重:“你怎提起皇上,并要我将他和代王比较,你是何用意”“臣心中不明,殿下虽对代王心存不满,但仍念亲生父子之情,那病卧在养心殿的皇上,您又置于何地”“严适你大胆”李寅拍案怒道:“满朝文武无人敢提及皇上,你居然来质问我”严适跪倒道:“臣不敢,臣只想清楚殿下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不说过继传位之恩,难道亲生伯侄的感情也没有么”“你我”李寅面带忧伤:“皇伯父是我心中最大的痛。皇伯父一生无子,侄儿之中最疼爱我,现在又将皇位传给我,我不是禽兽我是人,我怎会不感恩不念情可是那养心殿近在咫尺,却有如同相隔千山万水,又似龙潭虎穴,里面从护卫到太监宫女御医无一不是代王的人,他们说皇上重病容易传染,将皇上软禁与世隔绝,更不准我踏进一步,我明知是谎言,可我又奈何不得他,我不能因为自已是太子就诋毁怪罪自已的亲爹呀。”李寅又气又怒,眼中隐隐含泪。“太子殿下念父子情乃为孝,可是为父子情而不顾君臣礼谓不忠,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到底父子情深,还是君臣义重,殿下,这个尺度你要把握好啊。”“这个”李寅心中颤动,一时纷乱无比。就在此时,一个值事太监慌张闯进来报道:“殿下,养心殿起火了。”“什么”李寅脸色当时煞白:“怎么回事”“奴才等人进不去,不知原因,只见后殿火光冲天,又听里面人声杂乱。”严适起身急道:“殿下,代王生病呢,远水解不了近火,快派人闯进去救火吧。”“这、”李寅犹豫不决,严适道:“殿下,您还犹豫么,若待通知代王传下令来,怕皇上早没命了,您会后悔,会悔愧终身的,殿下,你真要和代王一样等着落一个谋君篡位的恶名么。”太子紧蹙眉头,来回踱步,终于停下来,吩咐道:“集合御林军,闯进养心殿救皇上,严适,快,随我一齐去。”“是”严适顿时心中一阵狂喜。御林军统领吴扬早有准备,接到命令,立即带领一队御林军直奔养心殿。殿内火势旺盛,烟云笼罩,人生鼎沸,宫人的哭叫声连成一片。虽然如此,宫门仍然紧紧关闭。吴扬久叫不开,一声令下:“撞门”“统领,这没有代王千岁的命令啊。”“还管什么代王,你们不知道里面的人是皇上么”御林军依令照行,宫门在他们的撞击下缓缓打开,门口却站着一队凶恶的人阻住去路,为首的人一声断喝:“站住,你们干什么”吴扬道:“你们是宫里的护卫,为何置如此大火不顾,置皇上不管”“多管闲事,滚开”“我们是来救火的,你让开”“你们救火有代王之令么”“没有。”“没有代王之令,任何人不得进去,滚”吴扬大怒:“你是代王的走狗,我们却是皇上之臣,御林军的责任是守护禁宫,保护皇上,养心殿起火,皇上性命岌岌可危,我岂有不管之理”“哼我不管什么御林军,王爷吩咐擅闯养心殿者,杀无赦来呀,杀”护卫闻令而上,吴扬也吩咐道:“冲进去,救皇上”御林军迎上,两支队伍杀在一处。这时,只听一声高呼:“太子殿下到。”太子李寅怒气冲冲而至:“住手你们在干什么,养心殿失火,父皇安危不知如何,你们还在打斗么,还不快救火找人李启,你还愣什么”“殿下,这、代王没吩咐。”话音未落,脸上挨了狠狠一掌,他吃惊的看着太子,李寅喝道:“来呀,拉出去,杀”李启惊慌失色:“殿下,殿下,我是为代王做事的,殿下”太子身边的人不由分说将他拉下。太子道:“吴扬,你率人速去救火,保住养心殿,严适,带人随我救皇上。”“是。”吴扬立即带人救火。李寅和严适直奔皇上寝宫,这里火势最大,二人冒火穿梭与每个宫室,却不见一个人影。正忧急如焚,忽听有人叫道:“殿下,在这,皇上在这”一处院墙的角落,林皇后怀抱昏厥的皇上,抖若筛糠。二人急奔过来,“皇上”“父皇,父皇你怎样了”看着不省人事骨瘦如柴的皇上,严适心中阵阵绞痛。皇上被重新安置在一座清幽的宫院,静静的躺在床上。唐灿为他查看完毕,李寅问道:“父皇到底什么病”“皇上的病症是由心情低落、忧郁愁闷引起的心律堵塞,已经病入膏肓。”“那、那还能医么”“臣会尽力一试,但是是否能醒转,臣难以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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