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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5(1 / 1)

。”菱儿连连摆手,一笑了之。心中却蓦的有种歉疚感:我也是郭家人,是她的妹妹,可是内心深处我何尝不是帮着别人算计家人,利用家人以后我该怎么办,如何面对我的亲人,是父母亲还是他的分量重算了,以前的都已过去,恩恩怨怨都将烟消云逝,我所拥有的只是我的父母家人。夜深人静,寒风萧瑟,玉宇间除了皑皑的白雪再不见别的光亮。敌军大营错落有序连绵不断的矗立在黑暗中,只有少数几个帐篷亮着灯光。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巡营的军士不多,有几个还悄悄的躲进帐篷喝酒取暖聊天。一道黑影如同一只狸猫轻无声息的落在一个靠近边缘的帐篷前,隐在暗处。用刀剑将帐篷划破一个小口,看见里面灯光微弱,床上躺着一个人,手脚被捆,嘴堵着。这人二十几岁,一身王冠王袍,衣着打扮与众不同,不由一阵欣喜。使出一个小计,巧妙的引走门口的两个守军。他如同一阵旋风进了帐篷。床上的人没有睡眼睛睁得大大的,透出异常惊诧的神色。瞬间自已的绑绳被割断,口中塞到东西被取出。他急忙坐起,长出一口气道:“你是谁”“我奉郭元帅之令来救你,跟我走,快”“你是怎么来的”“少问,我飞进来的。”“开玩笑,你又不是神仙,不过你真是高人,可以随意在这大营行走,真是羡慕你。”“这算什么,我还想拿那个什么二王子的脑袋回去呢”“你要杀他”“谁要他那么狡诈,卑鄙无耻,把我唐军害惨了,是他伤了郭元帅,是他抓你,是他的阴谋诡计困住唐军,我恨死他。”“其实,这战场之上,本来就是尔虞我诈,你死我活的,这不叫阴谋诡计,这是斗智斗勇,这叫智谋。”“呵,人家抓你你还向着他们说话,我真不该来救你,喂,快走吧,让人发现就糟了。”“哦,怎么走啊”“外面没人,我带你走,快”她拉着这人胳膊往外要走,这人反手将他拉回,“我不想走。”“为什么”这人微微一笑:“郭晰怎么派你这个傻瓜来救人,不过你傻的还有点可爱,你不问问我是谁么”菱儿猛吃一惊:“你是谁”“我不是回纥王子,我是你要杀的吐蕃王子奇罕,那个狡诈卑鄙无耻的人。”菱儿又气又急,“坏蛋,我杀”话音未落,背后,两柄冰凉的宝剑已经架在她的脖颈。菱儿气的含泪,狠狠一顿足:“你这个坏蛋,我不会放过你的。”奇罕含笑道“你们大唐人不会都向你这么天真吧,你来往大营两趟,我会没有准备么,你轻功再高,会这么容易进我的大营救人,那我还有什么资格来取大唐的江山,不是我狡诈,是你太单纯,最俗的话说就是笨蛋。”“你、你侮辱人。”菱儿恨自已没用,气的眸中含泪。奇罕不觉又是一笑,“你是大唐营的人么”“是不是如何,落在你手,随你处置好了。”“我觉得你不像当兵的,我还没见过流泪的兵,至少没见过流泪的郭家兵”“我、我不是郭家兵,我是新投军的无名小卒。”“哼你以为谁都向你这么傻容易上当么,无名小卒能穿梭在我的大营,无名小卒能来救回纥太子么。”“哼”菱儿道:“你别打什么主意,我只是一个没用的小卒,你都看出了,我就是个傻瓜笨蛋,对你没用,你快让他们杀掉我算了,活着又要你耻笑,丢我大唐的脸。”“你想死我偏不要你死,我会好好留着你,看你到底有没有用,也许你一人值我千军呢。你要救的回纥王子在这。”奇罕转身从屏风后带出一人,依旧捆绑着手堵着嘴的年轻王子。“哈哈,木苏,是不是要感谢我找伴给你。”木苏狠狠瞪他一眼。奇罕一声吩咐,令人绑上菱儿,扔到床上,派人在外严加看守,大笑着带人离去菱儿看着木苏,心中后悔之极,忖道:我不但没救出太子,反身陷牢笼,这么容易上当,让人耻笑,我哪配做郭家人,不该不听姐姐的话,意气用事。怎么办,自已丢人事小,救不出太子,要误大事,耽误破敌大计,我怎么向爹爹交代,晚一日破敌,朝廷就有一日担忧,皇上便有一日不安,不行宁可我死,也要救木苏出去,怎么办呢看着身上牢牢的绑绳,她叹着气,眼睛忽落在烛火上,面上带了一丝笑意。她一点点蹭下床来,滚在地上,凑近案上蜡烛旁,背着身子,咬着牙,将手腕上的绳子向烛火燎去。旁边的木苏顿时明白她的用意,移动身子过来,撞开菱儿,同样用烛火去烧手腕上的绑绳。菱儿看着,木苏皱眉咬着牙,额头冒着冷汗,知道烧烤着皮肤疼痛难忍。终于,木苏带了喜色,浑身一抖,绳子带着火苗落地。木苏一边踩灭火苗,一边取出堵在口中的东西,长出一口气,马上过来解开菱儿身上的绑绳,道“谢谢你来救我。”“嘘,”菱儿做个手势“喂早没想到这招么”“往天他们不给点灯,今天奇罕为诱惑你才点蜡烛的,外面有人把守,我们怎么出去”“我带你走,无论如何,我都要救你出去。”她偷启帐篷门,看看外面的几个守军,眼珠一转,叫木苏躲在门后,自已故意弄出声响。一个军兵听见,“里面有动静,我去看看。”他一人走进,刚掩上门,木苏自他身后出拳,狠狠的砸在他头上,悄无声息的被放到地上。菱儿示意木苏立刻换上军兵的服装道:“出去后你冒充是这个人不要慌不要说话,一会乱时你什么都不要管,只当作是吐蕃兵乘乱往出走,出营门到西城门有人接应你。”“那你呢”“不用管我,我会轻功,不会被轻易抓到。”木苏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你行么”“快出去,迟了他们要生疑的,快呀。”木苏只好充作军兵开门出去。菱儿往外看看木苏并没引起别人的疑心,她顺手取过蜡烛,一处处点燃帐篷,房内顿时燃起火来。菱儿冲破房顶而出。帐篷起火,立即引起军兵的骚动,有的去报告,有的直接冲进帐篷扑火找人,木苏也装作慌乱的样子趁机溜开。奇罕得报,看着化为灰烬的帐篷,意识到人以逃开,马上带人直奔营门追赶,暗处的菱儿急忙现身拦住:“奇罕,我在这。”奇罕勒住马,急问:“怎么你一人,木苏呢”“木苏,我没管他,也许烧死了,你没见他的尸骨么”“你是救他来的,会一人逃么”“为什么不会,泥菩萨过江我自身难保,还要救他我不成了真正的傻瓜了,换成你,会带上那个累赘么,你是聪明人当然不会。”奇罕生气道:“你到底是谁总要有个名字。”菱儿存心拖延时间,“我当然有名字,可是无名小卒的名字,你不问也罢。”“我必须知道,你能来往我的大营,决不是一般人。”“可是我刚刚被王子嘲笑过,我只是一个傻瓜笨蛋。你只管对别人说,我堂堂吐蕃大营,被一个大唐的傻瓜笨蛋逛了几圈,这有什么”“你”奇罕怒道:“你不报名是么,我就让你做一个无名鬼,来人”菱儿忙道“慢着”他微微一笑道“要打是么,我不怕你,最多被你们乱军杀死,身上多道伤疤而已。可是你们这么多人对付我一个无名小卒,是不是以多欺少,以强欺弱我可听说突厥王子和南诏王子都是响当当的男子汉,是真英雄,而你堂堂的吐蕃王子却也不见的有什么真本事,徒有虚名而已,更称不上英雄,最多是个熊”“你敢轻视我”菱儿一哼扭过头去。奇罕哈哈一笑:“好,我就让你见识我的真功夫,我陪你单打独斗”他一挥手,所有军兵围成一个圈,举着手中的火把,为二人照亮一个宽大的场地。奇罕跳下马宝剑出鞘。菱儿抽出软鞭,心中打鼓,暗道:木苏快逃、一定要快呀,我是坚持不多久的,我的功夫、我的功夫不好啊。”她咬牙出鞭袭向奇罕。菱儿自幼只钟爱轻功,虽也练有护身的功夫,怎比的奇罕技艺超群。仰仗着轻灵如燕的身法斗了几十招,明显败绩流露。奇罕愈发气恼,“我当你真是什么高人,原来不过如此,让你这个无名之辈穿梭大营,来去自由,我奇罕还如何面对他国将帅,杀掉你算了。”他加紧攻势,连续几剑刺来。菱儿慌乱的闪躲,一时不慎,躲避稍迟,头巾被挑落在地,一头秀发飘逸而落。吓得她胆颤心寒,倒退数步。火光下,奇罕看的清楚,蓦的一惊,“你是女的。”菱儿自知难逃,从腰间取出一把短剑,横向脖颈,奇罕察觉她的动机,冲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微微一呆。菱儿气恼趁机挣开他的手,反手一剑。奇罕措不及防,胸口划破流下滴滴的鲜血。“王子。”军兵见状忙围住菱儿,这时,只听一声长长嘶鸣,一匹马狂奔而至,急冲直撞闯进重围,马上人伸手抓起菱儿带到马背上转瞬又逃去。奇罕惊醒,激怒道“快追要活的,绝不能让他们逃脱”菱儿怪木苏去而复返,二人骑马在营中奔逃,目标越来越大,很快遭到截杀,眼看后面追兵又到,菱儿拖他下马,奇快的隐身在暗处,暗愁无法脱身,突见后面火光冲天,刹时传来声嘶力竭的阵阵呼喊声,“粮仓起火了。”奇罕一惊非小,止住人马,有人奔来报“二王子,粮仓起火,欲烧愈烈。”奇罕气怒之极,狠狠一甩马鞭,喝道:“粮食要紧,速速撤回,抢救粮草。”吐蕃兵慌慌张张跑回去救粮。菱儿知道一定是姐姐郭芙声东击西,救助自已,心头大喜,道:“得救了,终于没事了,太子。”扭头一看,木苏怔怔的看着自已,奇道“怎么了”木苏满眼的惊奇道:“我才注意道,你是个女孩子。”“这、女孩子怎么了。”菱儿挽起头发。“你是个很美很勇敢的的女孩子,你是我的恩人,我要报答你,你愿意做我的太子妃么”木苏突来的一问,菱儿微微一愣,道:“胡说八道,我们还没出敌营呢,你倒有闲心,还不快走。”木苏一把抓住她手腕:“不管你是谁,我一定来大唐提亲,要你做我的太子妃。”“做梦”菱儿含气踩他一脚。木苏一声痛叫,菱儿咯咯一笑娇驱已经掠出丈远,他忙随后追去。木苏获救,城内唐回二军大喜,郭晰立刻与众将商讨具体破敌方案,并与郭芙及时联络定案,在一夜巧用风势火攻敌军联营,内外双击,打败敌军。郭晰父女乘胜追击,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三国连遭惨败,穷途末路,终于递表投降。唐军押解各国王子主帅回京凯歌高奏,声势震天。京城得报,皇帝李适手掐折报,心在抖手在颤。一年的忧急如焚寝食难安,一年的翘首相望与期盼,终于换来这千金重的一纸捷报,激动万状难以言语。李适亲率文武官员迎出三十里,见旌旗招展尘沙飞扬,凯旋大军由远而近。马上巾帼英豪英姿飒爽的身影隐隐可见。“芙儿。”李适一声喜呼,忘记了身份,忘记了周围的群臣,一路奔跑向前,“芙儿。”“皇上。”郭芙看见他跑来,不禁跳下马,迎上前扑到他怀内泪水盈眶道:“皇上。”夫妻二人紧紧相拥,有胜利的喜悦,有离别的辛酸,有困苦的解脱,一切一切,尽在无言中,只有无声的热泪打湿了彼此的衣襟。迎众将帅回宫,翻看功劳部,逐个按功行赏。薛辉功居第一,封兵部侍郎赐府邸赏金银。郭海郭江虽有战功,却婉言推却,不领封赏。李适不知其意,便令二人仍任原职,各回驻地。封罢众将,看到功劳簿上最后一个人名,诧道“安阳是谁,传书信过敌营,救回纥太子履立奇功,朕怎没见人呢”郭晰父子低头不语,郭芙道“皇上,这安阳不愿为官,一心在父母面前尽孝,回来后就辞别臣妾回家去了。”“他家在何处”“臣妾疏忽,没有问过。”“也罢,如果他回来,朕随时封官给他。”李适最后看着郭晰,心中为难,郭晰因征战有功,先后受先皇所封护国公、汝南王、及兵部尚书,是先朝驸马,如今更是国丈,当朝极品,位高显赫,称的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李适皱眉不知还应如何封赏。郭晰跪倒道“皇上,如今外敌以退,天下太平。老臣也年迈,恳请皇上收回帅印,准臣回府,休心养性,臣不胜感恩。”“什么老令公的意思”“老臣打一辈子仗,感觉身心交萃 而且现在有这么多年轻有为的后来人,老臣可以放心的过些逍遥自在的日子了,求皇上恩准。”“这”李适点头“朕可以答应,令公是三朝元老,为朝廷尽忠是你永远卸不掉的包袱,朕毕竟年轻,一旦朝廷有事,仍需你不辞辛苦的为朕排忧。”“臣义不容辞。”李适当殿准许郭晰回府安养天年,郭晰父子三人急忙叩头谢恩。又是春暖花开之时,郭芙陪着李适漫步在御花园,欣赏着满园春色李适不知不觉的愁上心头,“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三月十五,皇上,怎么了”李适摘下片片桃花,道“去年今日此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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