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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6(1 / 1)

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唯有桃花笑春风。”“皇上又有雅兴作诗了。”“这不是朕朕做的,是崔颢的诗。”“崔颢去年的新科状元,江南盐政使”皇上点头:“芙儿,朕还有折子看,你一人玩罢。”“皇上”郭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免心中生气,暗道“这么久,你还惦记菱儿,菱儿在你心中到底是什么,侍女红颜知己妹妹哼不管是什么,我都不会让你见到她。李适批完奏折,眼睛落到书案上摆设的一对玩具小人上,拿在手里玩着,一对小人一边跳舞一边发出优美的音曲,看着听着,不觉回忆起与菱儿朝夕相处的日子,想起生活的每个情节,想起菱儿为他做的点点滴滴,他的眼睛模糊了。早朝议罢朝政,李适问道“一年之计在于春,眼下正是备耕春播之际,各地情况如何”“皇上,去年风调雨顺粮食丰收,今年的春耕应该不成问题。”“据各地折子上奏,春耕情况都很正常。”“但愿如此,百姓靠粮食度日,朝廷靠粮仓安国,因此从春耕到收割一步不能马虎。众位知道,朕还欠百姓的债耿耿于怀呢,朕许诺三年还清,今年是第二年,偿还之期只能提前决不能延后。”“皇上放心,如今天下大顺,万民归心,大唐声势如日中天,上天一定可以庇佑。”李适道:“传旨,朕后天登坛祭天,为民请命,保百姓粮食丰收朝廷安顺,随后朕要私装巡视春耕情况。”礼部立即筹备祭天事项,李适亲率文武大臣向上天祈祷,为百姓乞福。次日,一身便衣带着几个近臣、护卫走出宫廷。长安近郊,春归大地,万物复苏,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大自然的怡人风光吸引着众多游人游玩观赏。李适无心与此,他的双眼视向一片片田地,视向忙于耕种的老少妇孺。不惜踏足进去,与人攀谈播种之细节,询问耕种的困难,更不惜以身试犁,尝试着种种辛苦。几片乌云突来,遮掩了灿烂的阳光,大地变得阴暗。吴扬忙道:“皇上,要下雨了,回宫吧。”“没事,难得出来,再走走。”又查阅几处,随着一震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洒落下来,人们惊呼着躲闪避雨。李适也带人躲进田旁一个临时的草庐。看着绵绵春雨,人们议论纷纷。“春雨贵如油,这场雨下的好。”“正是播种时,可谓及时雨,今年又是好年头。”“那是,昨天皇上刚刚祭天为我们乞福,今天便得及时雨,这是皇上有道,洪福齐天,我们百姓跟着有福,有好日子过。”“不错,皇上圣明,就是我们的福气,大唐的福气。”李适听着百姓的心声,心有所触,既欣慰,却又感到肩上的愈来愈重。他站在门口,想着心事。朦胧的雨雾中一位少女奔跑过来,身影是那么的熟悉,顿时身心大震,身后的吴扬已经吃惊的叫出声来,“菱”看见皇上蓦的转身他忙闭上嘴。李适回头再看,人没了。他跨出门来,那少女原立身在檐下,擦拭着乌云般的秀发,看着淋湿的衣服,发出一声娇叹。又注视着那从天而降千丝万缕的银丝,倾听着沙沙轻脆的雨声,若有所思。忽听有人道:“红颜一笑侍清露,慢品香茗聆雨声。嗨可惜,昔日三景少一双,唯余听雨在芦窗。”少女听着一阵惊愣,好久才缓缓扭头,见到身畔咫尺的李适,面上先是充满着疑惑和欣喜,但随之的便是深深的幽怨。李适抑制着惊喜,道“菱儿,真是你,我没看错,你是菱儿,我、我没有做梦吧。”菱儿一声冷哼,转过身子要走。“菱儿。”李适过来一把拽住她的衣袖“不要走”“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放开”“菱儿,知道你恨我,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么,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你听我说行么”“我不听”菱儿怨恨的道:“是你说的永远不想见我,是你赶我走的,我们缘分以尽,从今天开始我也不再是你的奴才,以后我们素不相识各不想干”她甩开李适的手,跑向雨中。李适紧跟追出好远,将她拦住,急道“菱儿,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你可不可以听我说完再走”“你要我听我就听么,你是一言九鼎么,你到底要我怎样,我到底要听你哪句,你不如杀掉我省事”“菱儿,你要我求你么”李适双目发红,带着恳求道。菱儿头一扭:“你、请说”“我。”李适嘴唇颤颤,心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菱儿暗自神伤,叹口气道:“算了,一切都已过去,公子何必再放心上,菱儿明白你的心意,菱儿不怪你。这里雨大,公子小心身体。吴大哥他们在那等你呢,久了不好,快回去吧。菱儿在此拜别”她深深一拜,转身便走,可是未走几步,身后想起笛声。这雨中的笛声,既诉离别之痛楚,又言相逢之感伤。非但从容不乱,更加柔情百转,委婉缠绵,令人动容。草庐内避雨之人无不惊惑感慨。菱儿止住步,静静的聆听,默默的抽泣,顺着双颊流下的已经分不清是雨珠还是泪珠。吴扬走到她身畔,道“菱儿,公子已非公子,他是当今皇上,你还要他怎样呢”菱儿回转到李适身边抹抹朦胧的双眼:“你、这是何必呢”“菱儿,我错怪你了,我向你道歉,原谅我好么”“皇上。”菱儿忙伸手捂住他的口:“不要,你是皇上了,怎么可以随便认错向人道歉呢”“我向你道歉,因为我伤害你对你心存愧疚。菱儿,我是皇帝,可是你在皇帝心中永远是个例外,既是永远的痛,更是永远的快乐。”“皇上”李适握住她冰凉的玉手“你还怨恨我么我接着吹笛子给你听”“不,不要,皇上,菱儿不怪你,菱儿不恨你了,真的不恨你了。”李适欣喜之极,轻抚娇颜道:“不习惯你叫我皇上,还是叫我适哥哥。”想起当日情景,菱儿面上掠过一丝红晕,轻声唤道:“适哥哥”李适猛的拥她入怀,“我不是在做梦吧,我再不要你离开了。”菱儿将脸贴伏在她胸前,流着泪与他紧紧相依,忘记是在雨中,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姑嫂争女雨过天晴,青山绿水在旭日的掩映下显得更加娇娆美丽。菱儿陪着李适继续查探民情,又在他的纵容和陪伴下快活的游玩戏耍,完全恢复了往日天真烂漫的本性。夕阳西下,落日的余红笼罩在田野间。李适完成一天的巡视,看着虽一身疲惫却相依相携谈笑离去的年轻夫妇,面上流露着羡慕和无奈,叹息道:“其实,只要天下太平,风调雨顺,百姓的生活是最快乐最无忧最幸福的。”菱儿盈盈一笑:“但这快乐无忧幸福的生活却需要一个人付出极大的艰辛来创造,他们不会忘记这个人,不会忘记他为人们所作的一切。依我看,眼前的幸福景象便是对这个人最大的回报吧。”“看他们夫妇相随,相亲相爱,情真意浓,我还是羡慕他们之间共有的真诚,菱儿,一个人不管被多少感情围绕,他的真情只有一份,那是最纯洁最无私的,也是一辈子都不会改变的。”他看着有些发痴的菱儿,含笑牵住她的手:“走吧,我们也该回家了。”“回家”菱儿笑容尽失,变得心事重重。进了皇城,她拖开李适的手,慢慢落后。李适察觉,退回来道:“怎么了”“很累,很饿。”“哦,坚持一下,回到宫中,再休息用膳,我让御厨做你最爱吃的菜,好不好”菱儿摇摇头,眼睛瞥见街旁小摊上蒸的包子,忙道:“我要吃包子,好香,适哥哥,带我吃罢。”“在这怎么吃,回宫再说。”“又不是没吃过,我要在这吃。”菱儿顿足道。李适无奈的摇摇头。包子摊前,小伙计摆上碗筷,斟上茶水,很快又端来热气腾腾的包子。菱儿却无心吃,只是低头慢慢的喝着茶。李适看在眼里,疑在心头,“菱儿,你是不是有心事”“没有。”“忘了问你,这一年你是怎么过的,你都去哪了,父母有音讯么”菱儿微微一颤,“我、适哥哥、你希望我找到么”“当然希望你找到,没找到没关系,只要有一点线索,我帮你找。”“如果我找到父母,该怎么做是侍侯父母尽孝,还是继续留在母后身边”李适沉吟一下,目注菱儿道“你已经找到父母了,他们就住城内,应该是个很好的人家,是么”菱儿默认。李适忙问:“他们是谁是作甚么的”“他们”菱儿道“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父母有哥嫂,还有姐姐,可是,如果我说出他们是谁,他们却要被我连累,他们有欺君之罪。”李适一惊:“如何有欺君之罪”“就因你为寻我四处张贴的龙榜和旨意,那是无人不知的。可是我因为对你的怨恨,让所有的亲人隐瞒着一切,包括我的姐姐,她是、她是你最亲近的人。”李适心中疑惑,忽似感觉道什么,脸色微沉道:“他们是谁”菱儿低垂粉颈,“你是我、是我的表兄、还是姐夫。”李适呆住,半晌无言。菱儿于是将从军直到父女相认回京后家人团聚的经过讲述一遍。李适这时才明白那个安阳为何不愿为官,郭晰父子为何不请功受赏。“你是郭家人,是皇姑和令公的亲生女儿。”他没有一丝的为菱儿高兴,转瞬间却惆怅满腹。他不明白苍天为何这样戏弄于人,为什么自已所有的一切都要和郭家有着牵扯不断的联系。这次郭家军凯旋还朝,声威更胜从前。郭家在朝中在百姓心中的地位是牢不可撼的,是他无法动摇的,这是一位君主最忌讳的。这种可能存在的危机将远远胜过以前他和李善林冉之间的较量。作为皇帝,他不得不考虑这些,一位圣明的皇帝的胸襟是最博大的,同时也是最狭小的,他当然不例外。但他万没料到自已最为依赖最为信任最爱的人又来自郭家,他宁愿菱儿出生在普通人家哪怕是低微的人家也不愿有面临的事实。他为难,不知如何是好。不觉的脸上含着怒气,踢开桌子便走。菱儿起身追上,“你等等我,你听我说呀。”李适止步气道:“你还说什么,你、你们郭家瞒的我好苦,母后她想你,生病现在还卧床不起,就算你恨我,也不该牵连到她老人家,连她你也避而不见,你还念这些年的养育之恩么。明知欺君而为之,你们郭家分明是功高盖主,目无朝廷”“不是,不是的,父兄对您忠心耿耿,敬畏有加,他们哪敢欺君呢,这是我一人的事,你不要怪罪他们行吗”“哼你是郭家人,当然为他们辩护,你一人揽罪,我会信么”“适哥哥,这真是我的错。这个错也是由你造成的呀,难道你没有责任么”菱儿拉住他手,面带乞求,“适哥哥,你惩罚我一人,不怪罪我父兄和姐姐好么”见他不知声,菱儿不禁当街而跪,“适哥哥,求你从轻发落我的父兄行么,菱儿还没求过你呢”李适忙道“起来,这是大街,成何体统”“我不管,你不答应,我就不起。”“你”李适心软,气道“就用你们郭家的功劳抵罪吧,我不想再有第二次,起来。”他拉起菱儿道:“时候不早,家人怕等急了,先回去等候消息吧。”菱儿看看天,犹豫着点点头,依依不舍的走去。忽听李适唤道:“等等。”菱儿忙转身跑回,“什么事”“我送你。”菱儿窃窃欢喜,李适依旧牵住她的手走在回郭府的路上。二人都是默不做声,心却一样起伏不定。新的关系必将引起新的变故,不论是外来的,还是心里的,此时,他们难料明天会如何。离郭府的路不是太长,他们却走的漫长,但还是来到郭府。“适哥哥,我到了。”菱儿看看前面的府门,她不敢请李适入内,李适也不会进去。李适抓紧她的手,“我会告诉母后你的消息,一切有她定夺。”“嗯。”李适放开她,疾步离去。回到宫内换过衣服,李适来到太后宫中。寝宫内郭芙正服侍太后吃药,李适来到榻边,“母后,今日感觉如何”“是老病,不好也没关系,皇儿,你一天又忙又累的,就不要惦记了。你是刚刚回来么,巡查春耕情况如何”“母后放心,一切顺利正常。有些地方种子不足,我会责令户部想办法。”“这就好,回去休息吧,不用常来。芙儿也回去吧。”李适坐在太后面前,看着病弱憔悴的母亲,目光隐隐湿润,“儿臣从未好好陪过您,包括故去的父皇,儿臣都未尽孝、侍奉过。”太后不觉一笑,拉过他的手,“不要有愧疚,只要你做个好皇帝,不负天下,就是对父皇母后尽了大孝。”“娘。”李适叫声娘,跪倒在地,“您真不希望儿臣守在身边么”“这”太后含了泪,双手抚起他的脸,颤声道:“适儿,有哪个爹娘不愿子女守在身边呢,娘只有你一个儿子,离散二十年的儿子啊。”李适将头埋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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