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这笨手笨脚的,哪会跳舞。”“就去蹦么,他们有谁会跳,你看都是一对对年纪轻轻的,你们怕甚么”众人不由分说将二人推到场上,连拉带拽的硬是带动着蹦跳起来。二人初时一副窘态,随着旁边人的携带,竟逐渐自如起来,动作优美,亲切而自然,彼此相携,目光中流露出无限的兴奋与深情,令人羡慕。时间飞逝,月上中空。歌舞已止,火光渐息,人们渐渐离去。皎洁的月光映照在静静的荷花池上,满池荷花花开正艳,吐呐着醉人的芳香。在荷花池畔,李适环着菱儿的纤腰闪转,在无声的乐曲中翩然起舞。是余兴未尽,是爱恋和情意在心中悄悄漫延。看着菱儿美目顾盼,看着她含羞迷人的笑颜,李适只觉飘然若仙,冲动与激情终于不可抑制的爆发。他借机将菱儿拉入怀内,俯头急切的狂吻她娇艳欲滴的朱唇、玉颈及酥胸。菱儿颤着、抖着、轻喘着,含糊不清的央求着“适哥哥,你、别、不要”李适气血上冲带着几分粗狂揉磨着她如玉的肌肤,菱儿怎能抗拒他的野蛮,在他的侵犯下心头犹如燃起一把火,烧得她口干舌燥,一种重未有过的感觉遍袭全身,另她娇驱酥软,心中充盈着渴求与企盼,不由的整个身子投入他的怀抱,带着羞涩带着怯意微阖双目,任他拨罗衣解裙带,随他栽倒在萋萋的芳草上夜静如水,除了听得荷花池中的几声蛙叫,便是那池畔传出的娇柔无力令人遐思的声声呻吟。月亮悄悄的钻进云层,半刻又钻出来,只有它窥见人间这浪漫旖旎风光,只有它可以见证这履经磨难换来的纯洁的真情。当然,一切还没结速。自由快乐的生活对于李适毕竟是奢望,踏入雷州城他依旧是皇上。程伦、薛辉等人看到他的到来和菱儿复归,即惊喜又疑惑。李适亲自审过陈忠等要犯,除却陈春洋及母亲妻儿四人将功折罪释放外,其余一干同党全部斩首示众,处理妥当雷、陆、廉几州的事务,又巡视了几个州府,率众凯旋还朝。菱儿安然复归,太后喜,郭家喜,只有皇后郭芙郁闷不乐,还好李适并没有提及菱儿的事,而菱儿也没有进宫。皇后郭芙怀胎六月,李适虽关怀备至,却借此因由临幸她人,甚至不惜常去畅春园留宿。郭芙感受到他的有意冷待,即伤感又无奈,她不得不考虑如何改变这一切。朝堂上君臣议政。李适道:“如今秋收已经结速,官粮收购情况如何”“回皇上,今年全国各地均获丰收,是二十几年来粮食收成最好的一年,国泰民丰,天下大顺。”张绩道:“皇上,这两年,我朝捷报频传,可谓大喜,国事蒸蒸日上。去年二月,我军大败吐蕃三国联军,另外帮垂首,振我朝雄风;五月三国正式投降俯首称臣纳税纳贡,求和结盟中原终得抬头做人称尊天下;今年八月,收复广西三州,统一中原,解除内忧,更令一些小国闻风丧胆归顺我朝;而今粮食丰收,百姓吃穿不愁,纵观中原,已是国泰民安,天下归心。”“但愿从此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国运昌盛,繁荣富强。朕也不辜负先皇之遗命,不过”“皇上,不过什么”“粮多防窃,财大防贼,国势虽盛难防贪官恶念,误国误民。”“皇上的意思是”“朕当年巡查天下,惩治一大批贪官恶吏,自以为肃清官场不正之风,去过广西方知仍有漏网之鱼。事隔几年,朕高坐龙搂,焉之天下情况如何,朕的意思是出宫私访,再巡天下。”“皇上,您早已不是当年的巡查使,您是九五至尊怎么可以出京私访呢”“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朕要亲自看看天下变化才安心,朕走一日,胜过御书房十日。具体寻访详情,待朕思知再定。”李适预定下出巡计划,内宫中太后秋疾再犯,病卧在床。郭芙因自已有孕在身侍侯不便,趁机向太后进言,召菱儿进宫侍奉榻前,并特意制造李适和菱儿相处的机会。岂料二人并未向她想那样,反而刻意保持距离。郭芙为此不解。再次听到李适去畅春园看望李平见柳如玉,再次听到李适驾幸其他嫔妃,她禁不住妒火燃烧,但理性使她控制着自已不能乱为。不得不打定主意,她要劝服太后,正式册菱儿为妃。她知道只有菱儿占有皇上的心,只有利用菱儿,自已才能拥有皇上。与其他嫔妃相比,菱儿毕竟是亲妹妹。她却没想到她所计划的正是李适想要的。饮恨深闺菱儿服侍太后吃过药,见太后精神较好,欲陪她出去走动。这时,宫人来报,“皇后驾到。”郭芙由人搀扶走进,菱儿忙迎过来:“姐姐,怎么又随便走动。”“我一个人实在闷的很,挂记母后,就来了。”“嗨,你这个样子,还惦记我作甚么,你要自已注意才好。”太后由人扶着靠在床头,“有菱儿日夜守候,你不用来了。”“没关系的,母后我不要紧。”太后叹着气道:“我这身子只会拖累人,累了菱儿很多年,她在我身边没好日子过。”“母后,”菱儿道:“不要这么说,菱儿是您女儿啊。”太后咳着有些含泪道:“你是个苦命的女儿,我们这一家从老到小都要你照顾。都说皇家权势无边,雍容华贵拥有世间一切,而真正可信贴心的人又有谁呢,我还真担心有一天你离去我会怎样”“母后,不要这么说,菱儿永远是您女儿,永远侍侯您,您安心养病好了。”郭芙道:“母后,菱儿不会离开您的,放心好了。”一旁玩耍的李贞扯住菱儿衣角央求,“小姨,我要出去玩,我要你陪贞儿玩。”“好、好,贞儿不闹,小姨陪你去玩。”菱儿对郭芙道:“姐姐,你陪母后坐坐,走时我送你。”郭芙点头,“贞儿乖,听小姨话。”李贞答应着活蹦乱跳的拉着菱儿出去。太后又是一声叹息,对郭芙道:“你身子如何,要小心啊。”“是,芙儿记着呢。”“对了,皇上还常去陪你么”“啊,皇上常来看芙儿,只因芙儿不能侍驾皇上有很久不在中宫留宿。”“噢,这些日子是谁侍奉”“芙儿交代过淑妃、惠妃她们,皇上轮流去她们处。”“这就好,身为宫中女人,要有气度,凡事看开,切莫妒心过重。”“是,母后。”郭芙想想,“母后,芙儿有件事跟您商量”“什么事,你说。”郭芙踌躇一下,“芙儿想求母后册立菱儿为妃。”太后一愣神,“你说什么”“求您册菱儿为妃吧母后,菱儿和皇上的关系天下尽知,皇上离不开菱儿,母后也离不开菱儿,不如索性成全他们二人,母后身边也有人尽孝,母女不在分离。菱儿心中只有皇上,她是不会嫁给别人的,既然他们彼此深情,母后又何必阻碍呢”太后一阵急咳,推开捶背的宫女,:“这、这怎么可以。”“母后若是担心她的身份地位,芙儿愿意让出一切,只求母后成全他们,不要他们在受煎熬了。”“芙儿,你不是主张为菱儿另择佳婿的么,你不是反对他们在一起么”“这、那是芙儿低估了他们的感情,可是现在我明白他们是刻骨铭心的真情,若是执意阻碍,他们都不快乐,会对我心存怨恨,而且,很容易发生意外,母后,我代她们求您了。”郭芙跪倒在地,“母后,您就答应他们的亲事吧。”太后忙道,“你是真心话么你不怕皇上冷落你么,你容的下菱儿么”“母后,芙儿真是气量狭窄的妒妇么,我怎会容不下自已的亲妹妹呢。与她人相比,亲妹妹不是更贴心更容易相处母后,我们会和睦会有默契,会共同辅佐皇上完成中兴大业的。”太后连连点头,“这事你和皇上谈过么,为何要我册妃”“我和皇上谈起过,但是皇上不应。自他们在雷州归来,观察皇上并不像以往接近菱儿,菱儿好似也在躲避皇上,芙儿不知缘故,也许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也许是母后和我娘阻止的原因,但我知道他们都有心事,都不快乐,他们企盼在一起。所以恳求母后亲自下旨册妃,为他们完成大礼,这样不会委屈菱儿。”“你说的有道理,你快起来。”宫人搀起郭芙,郭芙问道:“母后,您应么”太后想了好久,自知的确难以阻止李适和菱儿的心,又见郭芙亲自提出,不由一点头,“既然如此,册菱儿为宸妃吧。”“宸妃”“位居皇后之下,众妃之上,暂时代你掌管内宫,服侍皇上,你意如何”“芙儿没意见。”“你就传我懿旨吧,叫人挑选一个好日子,举行正式册封仪式,召令公公主、皇室宗亲入宫同庆。”“这、可是母后的病还未好呢,不益急着办吧”“人逢喜事精神爽,没准我会痊愈呢。”“是,母后,芙儿立刻叫人选日子。”吉日订在十月十五,仅有十天时间。刚入冬的风雪之夜,既有阵阵寒意,又显得阴暗。没有星月的照明,只有地上的白雪带来的一线光明。菱儿听了太后懿旨,喜中含忧。卧在床上,想着十天后的那个日子,辗转反侧久久难眠。突觉一阵反胃恶心,迫使她下床踉跄跑到外面,僻静处一阵呕吐,好久才停,她怔怔的不知何故,心中顿时闷的发慌。看着满天飞舞的雪花,长长的吸口气,捧起一捧雪,揉成雪团,随手掷去,却听到一声轻轻的痛呼。菱儿一惊,道:“什么人出来”蓦见不远黑暗处一个人影越墙而去。菱儿心疑,娇驱一掠追出。看黑衣人飞檐走壁,暗中跟随。黑衣人几次回头不见人影,自以为无事,跳进前面一处院墙。由于时间还早,一间室内灯火通明。他悄悄走进,用手指捅破窗纱,往内观看,是两个男女,女的伏案抄写什么,男的守在旁边看着。乍见这个熟悉的男子,黑衣人心一动,“啊,怎么是他他就是李适”这二人正是李适和柳如玉。柳如玉偶尔抬头看看他,“皇上,怎么还不去睡”“如玉,你真做到心如止水么,这经书有趣么”“我读过很多书,唯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读经书,不是有趣,而是被迫无奈,是我将自已逼上这条绝路,想来能与我相依相伴的只有这几本心经了。”“其实,你又何必如此,朕不是无情的人,朕不会置你不管的。”“知道皇上念及旧情,可是如玉已经无欲无求。我也没有资格存在任何奢望。”她停顿一刻起身道:“菱儿很好,你们在一起会很幸福,我真的希望你们好,可是,”“可是什么”柳如玉幽幽一叹,“我觉得皇后很可怜,同是女人,会有同样的感触。皇上这段日子的有意冷落,她一定很伤感。现在你和菱儿都会开心,可是开心之余,切莫忘记旧情。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没有皇上的惦念和怜惜,对于深宫中的女人,是生不如死。”“这” 李适不觉一皱眉,默然坐下。柳如玉斟过一杯茶,递给他,“皇上,如玉决定修心养性,自然一切看破,可是皇后不一样,她是皇上的结发之人。她虽亲口提出为你们筹办侧妃大礼,但我想她是不得己,她心里一定难过,皇上不该再躲避她,理应去劝慰安抚她才是。”李适拉过她的手,“如玉,朕喜欢菱儿,但不会冷落谁,更没想过伤害你们谁,皇后朕会一辈子对她好,你和平儿朕也永远不会遗弃。”柳如玉点头,“皇上,只要你对平儿好,如玉就别无所求。现在时间不晚,还是去皇后那看看吧。”皇上含笑起身,“好啊。”黑衣人终于凶相必露,心道:“终于找到你了,皇上。”他伸手入怀,扣住三只金镖,刚要发出,突听一声娇喝:“住手”黑衣人凛然一惊,原是跟踪而至立身房顶的菱儿,菱儿一声急喝,“来人啊抓刺客。”室内,李适和柳如玉都是一惊。李适道:“如玉,别怕,朕去看看。”“不要去皇上,危险。”外面传出打斗声。李适忙道“好像是菱儿的声音,朕去看看不会有事。”柳如玉跟着他出来。院中亮着烛火,菱儿及几个侍卫围着刺客厮杀。刺客技艺超群,毫不含糊,半刻连续砍倒几人,菱儿已身处险境。李适不禁抢过一把剑冲上前怒道:“进宫行刺,好狂妄的刺客,朕岂能放过你。”他运剑如飞与刺客大打出手。这时,院门大开,一队御林军闻风而至,在人指挥下,将刺客团团包围。刺客见势不妙,急得额头冒汗,拼斗之间,忽瞥见独立门旁的柳如玉。心一动,虚晃几招飞身跃至柳如玉近前,一把抓住她的娇躯,叫道:“李适,你还想要她活命么” 柳如玉花容变色,叫道:“皇上,救我。”李适吃惊,另人住手。靠近几步怒道:“放了她朕饶你不死。”刺客一声冷笑“有本事你救她,不知道这个女子值不值你为她去死,她好像也是个美人。”李适咬牙切齿的道:“你是什么人,因何入宫行刺”刺客一把扯下面纱道:“哼李适,我就是有国难回,无家可归,又处处遭人通缉,被你逼的走投无路的邹龙。我今天杀不了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