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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4(1 / 1)

娇美的少女,点头含笑离去。几位随行的官员微愣的看着陈倩倩,却发现她的目光奇怪的追视着李适,久久不愿离去。当发现众人诧异的神色时,面上不由自主的现出两片红晕。劳乏一月身心疲惫的李适终于可以安心的休息一刻,歪倒在椅上便沉沉睡去。安远守在门外也不觉打起瞌睡,朦胧间被人拍拍肩膀叫醒。是安徽刺史袁易。“袁大人,有事”袁易将他拉的远一点,询问道,“皇上还好么,这一月真是辛苦”“这还用说么,袁大人何意”“哦,安公公,现在灾情已解,我想皇上是否应该好好休息养养精神彻底放松一下心情了”“只怕皇上还没那个心情,大人不知道么,这边水灾虽解,边关还有战事,皇上忧心着呢,皇上准备两三日起驾回京了。”“两三日这么急皇上在这里还未睡过一个安稳觉,未吃过一顿像样饭呢,这岂不是我们作臣子的失职么,皇上是否要怪罪我等”“袁大人,你们还不了解皇上么,此刻他最关注的是受灾受难的百姓,只要你们处理好难民的事,皇上就会高兴就会奖赏你们,别的就不要操心了。”“这是自然,只是”“只是什么”“嗯,听说皇上每到一处寻访,都会召一位姿容出众的女子侍驾,可是实情”安远瞧瞧他“皇上外出多是私访,怎会召女子侍驾,那是皇上一路交结的有情女子,或是有些官员别有用心进献的,怎么袁大人也想有此举”“公公认为不妥么”“我提醒你,皇上还从未因一个女子改变过自已什么,也没有因为进献美女奖过谁的功劳,饶过谁的罪过。不过,皇上有此兴趣倒是真的。”袁易喜道,“这就是,我们江西官员自该奉献自已的心意,只要皇上开心就好。”安远不禁摇头一笑。疑重心离室内传出李适的一声急叫,安远忙走进,目视他手抚额头微闭双睛,手中却紧紧卡着一个绣花荷包。“皇上,您醒了您不舒服么”李适摆摆手,“朕做梦惊醒的,安远,朕梦到辰妃她在牵挂朕,牵挂这里的灾情,她跟朕一样辛苦,夜不能寐,寝食不安。你马上派人往京里传信,禀知太后与辰妃,朕这里安然无恙,很快回京,快去”“奴才尊旨。”李适起身,眼前突地发黑,身子一栽。“皇上”安远搀住他,“您龙体不适,奴才先去唤大夫。”“不用,朕只是有些累,躺一下就好。”安远扶他躺倒床上,看着他淡白的面容,心中不安。李适虽急于回京,怎奈一病不起。昏沉数日,头脑终于逐渐清醒。微睁双目,第一眼看到的竟是榻旁一个玉手托腮打着瞌睡的秀丽女子。李适支撑坐起,唤道,“安远”少女惊醒,先是一喜,继而慌忙跪倒,“民女叩见皇上。”“你是谁,怎么在这安远呢”“安公公有事出去,民女、民女奉命守候皇上。”“你叫什么名字,守朕多久了”少女沉吟一下,“民女陈倩倩,奉袁大人之命在这侍奉皇上五天了。”“陈倩倩原来是你,是袁易让你来的。”陈倩倩点头,垂下粉颈。李适明白袁易的用意,“他们不止是让你侍侯患病的朕吧,你愿意侍侯朕么”陈倩倩不语,李适看着那微微颤动的娇躯,道,“朕不会勉强你,朕身边有很多人呢,不用你留下侍侯,但朕还要谢谢你,朕会交代人好好照顾你,你回去吧。”“不,民女愿意”陈倩倩抬头已是泪光盈盈,“民女、民女、没有亲人,无家可归。”“没有亲人无家可归”李适一时无语。陈倩倩轻轻跪倒在地,“民女并无奢望,求皇上让我侍侯到病愈,待龙体康复,民女、自会离去,可以么”“你、这又何必呢”“皇上为安徽的灾情忧火攻心,为安徽的百姓劳神费力,民女亲眼所见,感叹有贤君如此,心中敬仰万分,您病卧床榻,安徽百姓关切极甚,民女渴望有机会代表他们侍侯圣驾聊表寸心,要看到您康复,那样、民女才心安。”陈倩倩莺莺细语和绯红的面庞已令李适了然她的心思,却是面色淡然。“你起来吧。”李适咳着坐起,陈倩倩不由站到他身后,轻轻的捶着他后背,怯怯的道,“皇上,您好些么”“你可以留下,也随时可以离去,有事尽管去找安远说。”“谢皇上。”陈倩倩起身,她不敢直视李适,但心头却怅然不解,从袁易等人口中得知李适一项不会拒绝美女,为何对自己并不在意。可她毕竟心有主张,她不是轻言放弃的人。陈倩倩知书识礼温婉柔和更兼有聪慧,悉心侍侯在李适榻旁,无一丝懈怠,不失适宜的体现着自已的一片温情。李适身体渐渐恢复,得到吴扬传来的边关得胜的战报,心情愈发开朗。“皇上,您龙体无恙,是不是准备回京了。”“这是自然,下午你陪朕再走一趟,看看灾后百姓的情况,处理一些事情,明天我们就起驾回京。薛辉已经得胜凯旋,郭江郭海也是捷报频传,朕要准备为功臣庆功了。”吴扬刚要说什么,门外陈倩倩的声音道,“皇上,民女可以进么”“进来吧。”陈倩倩珊珊而入,“皇上,民女熬了些薄荷绿豆粥,是散火解暑的,您尝一些么”“好啊,朕正热的慌,吴扬,你也尝一些,陈姑娘的粥是很好吃的。”“哦,我帮吴将军盛一碗。”吴扬瞧瞧李适,站起身,“不用了,我不爱喝粥,臣还有事,告退。”“这家伙怎么了,以前可是曾经和朕抢过粥喝的,还什么不爱喝”“吴将军和皇上抢粥喝那是什么时后的事啊”“很久了,那时朕只是一个举人,我们同在官府当差,也是一个炎热的天,菱儿做了这个薄荷绿豆粥给我们,她第一次做的粥,真是很难喝,可是怕她难为情,我们居然抢着喝光”李适的目光有些湿润。“菱儿”陈倩倩察言观色,不觉在心里嘀咕。李适含笑道“可菱儿早看穿我们,她当时并没说什么,只是后来的粥却是越来越好吃,我们会因为吃不够而争抢。”李适坐着端起粥碗,眉角低垂,自语道:“很久没吃到她做的粥了,回京后应该可以吃到,她好像原谅朕了”“皇上”陈倩倩心中不适,但怎敢流露,“这个粥、是解暑的,至于、口味、是其次并不重要吧。”李适吃了一口,却被烫着,陈倩倩慌道,“皇上,您没事吧,民女该死,民女疏忽,这粥还很烫呢。”她忙拿起粥碗,慌乱间忘记粥碗更是烫的,手一抖,粥碗摔落在地。“你”李适一怒起身,刚要发作,蓦注意道陈倩倩美目晶莹,盯着自已已经灼红的如玉纤指,面上虽尽是疼痛之色,没有作声,而是不知所措的蹲下身子去拾破碎的碗片。“不要拣了,你的手很痛吧”李适站到她切近,温和的道。“还好,不碍事。”李适拉她起身,看看她的手,“去上些药吧,你不要做什么了。”“不用上药,不碍事,真的。”陈倩倩尽是受宠若惊的表情,又面带乞求,“皇上还要喝粥么”李适不忍拂逆,含笑道,“那你就再盛一碗给朕。”“好啊,皇上,您坐。”陈倩倩重新盛过一碗粥,先递过一小勺,“皇上,你先尝尝,是否合口味,是否还烫”“嗯,很好吃,还有些烫。”陈倩倩小心的吹着,将粥一勺勺送至他的唇边,李适便一点点吃着,陈倩倩莞然轻笑,取出绢帕拭去他唇角的汤渍。如此柔情、如此熟悉的画面和言语,另李适微微一愣神,星眸有些朦胧痴然。“皇上。”一个清脆而熟悉的声音传来,李适的目光仍然柔和的停留在陈倩倩身上,陈倩倩却闻声扭头,是安远和吴扬很多人簇拥着一个清丽绝尘的女子止步在门前。那女子看见二人如此神态,面容顿时僵住。“皇上,辰妃娘娘到。”吴扬道。“辰妃”陈倩倩心一颤,转身跪倒,“民女参见辰妃娘娘。”“菱儿”李适如梦惊醒,果见菱儿神情呆滞的站在门外,他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起身几步迎上,一把抓过菱儿的手,“真是你么,朕刚刚想着你。”“是么”此刻谁会相信他的话呢,见面之前的那种迫切的心情及种种美好想象顷刻化为泡影,原来想象就是想象,一切都那么的虚无飘渺,她的心底莫名的酸酸甜甜百味具全。而李适的话语更让她有种被愚弄欺骗的感觉,美眸瞬间如含一汪清泉,一触即泻。“你怎么了,朕、”李适见她神色有异,悟到什么,看看陈倩倩,“她是”“不管是谁,请先起来,何必多礼”“谢娘娘。”目注举止落落大方,谦恭有理美丽年少的陈倩倩,菱儿居然心生卑感,有些自嘲。陈倩倩瞧着李适,“我去整理一下床铺,娘娘一路劳乏,该歇息一下,民女告退。”她入内室很快出来知趣的退去。“皇上,奴才去为娘娘准备午膳。”众人皆退。李适兴奋的道,“菱儿,朕没料到你会来,累了吧,坐下歇歇。”“我不累,”菱儿淡然含笑,“皇上,您身体怎样了,看您精神很好,已经康复了是么母后很担心。”李适揽她坐在床上,“你应该更担心吧,否则怎会来到这儿能在这见到你朕这一病倒是值了。”菱儿不解的看他,李适伸指捋捋她秀额上几丝乱发,满目柔情,“已经原谅朕了是么”菱儿怔然,没有言语,心中却是一片茫然,他还需要自已的原谅么,他真的还在乎自已的原谅么想到自已曾经经受的历次苦难,想到自已为躲避伤心在藏书阁中两年的清苦和孤独,而这段日子,他却随心所欲,嫔妃骤增。虽然她没有亲眼所见,但想象的到,入他眼的都该是怎样的年轻、气质、和美貌,就像见到陈倩倩一样,她没有嫉妒,却有一种痛心的悲凉。历经太多的苦楚,令她心性大变,她早已失去那分开朗和自信;长期的与书为伍,虽丰富了她的知识和阅历,却改变了她的率性与无畏,甚至变得寡言少语多愁善感。思虑间,隐隐感受到一片温热潜向自己,李适那棱角分明极有诱惑的唇正向自已贴触而来,她已经感受到丝丝甜意。他的吻她已经有些陌生,虽然两年间自已生硬的拒绝多少次,此时她竟有种贪恋的感觉,冰封以久的心再次浮动起来,她不想再因任何理由拒绝,她想向以前一样被他紧紧搂抱、痴狂的吻,那是她心灵深处永远渴望的、永远期待的。可就在此时,床头枕旁一个灿耀的女子头饰刺入她以近痴迷的双睛,不觉一阵刺痛,痛的她心情全无。伸出玉指遮挡住李适的双唇,柔声问道,“皇上,真的想过我么,那能告诉我你是怎样想我的么”“朕想你、真的想你。做梦都梦到你,因为梦到你为朕忧急如焚寝食不安而病倒,朕才让人回京传信给你,未料朕却一病不起。”李适微微一息,揽她入怀轻抚着娇弱的身躯,道:“这次离京,朕除了带人抗洪救灾,就是想你,其他的没有任何心思。至于陈倩倩,她只是在朕生病的日子里侍奉朕,朕和她什么都没做过,什么事都没有,你不要介意好么。”李适显然还未发现枕旁的“罪证”,菱儿倚在她怀内,将脸贴近她的心口,“你有那么多嫔妃,我怎会介意呢,菱儿不是争风吃醋的人啊,即使你们之间有事,也是极为正常的,我没有理由嫉妒,皇上也该坦诚不要欺骗我才是。”“朕何时欺骗过你,朕做过太多错事,朕伤害过你多次,可即使是伤害,不也是、真真切切的么,菱儿,相信朕,朕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无时无刻不想得到你的原谅,无时无刻不想重新拥有你。”“是么”菱儿缓缓站起身子,眼角却噙着泪,“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这份心意,为什么我觉得一切都不真切,是时间改变了对人的态度,还是嬗变的心拉长我们的距离”“菱儿,”李适一皱龙眉,起身不悦道,“你在说些什么,朕对你的心意从未改变,朕已多少次向你道歉,朕也许诺补偿你失去的一切,只要你离开藏书阁,朕会给你不尽的恩宠和幸福。”“可是我要的是真情和坦诚,否则,我将一如既往留在藏书阁,终老一生。”“你你可以恨朕,但不能怀疑朕对你的真情”李适心痛的有些火,“你还想要朕怎样,要朕怎样你才满意呀。朕迫使令公一家离京,朕多次伤害你、害你失去骨肉,朕的确有错,可是朕要提醒你,朕毕竟是皇上,是皇上就要做许多难为人理解的事,要做许多伤人无情的事,这是皇上的无奈。朕一直盼着你的理解你的原谅,好不容易盼到你的一丝笑颜,朕为你那一笑兴奋的居然一夜未眠。今日本以为痛苦即将过去,快乐就在现在,可你还是另朕失望,你是朕的知己,一项最懂我知我,你应该知道朕的苦衷与心情,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究竟让朕等到什么时候,朕已经失去耐心了。如果你真的喜欢常住藏书阁,好啊,朕不再免强你,你可以回去,马上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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