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神捕皇帝> 分节阅读 68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68(1 / 1)

人道:“我不见皇上,麻烦你禀报贵妃,我想见见她,贵妃娘娘不会凤体欠佳吧”“这、这个、请娘娘稍等,奴才去禀报。”内宫中李适与于玥一边饮酒谈笑,一边观看歌舞。“禀皇上娘娘,辰妃说不见皇上,要见贵妃娘娘。”宫人回禀。于玥一愣,瞧瞧李适,李适嗤的一声冷笑,“爱妃再不见,她会跳墙闯进来,她那个人只要有理没人拦的住她。倒不如见了让她死心的好。”菱儿缓步走入,打量宫内豪华的装饰,看着尚在翩翩飞舞的歌女,看看面前美酒佳肴怀抱于玥一副醉态的李适,心中暗痛。于玥令歌舞停止,起身走过,“见过宸妃姐姐,姐姐怎么有闲心来这呢”“回宫之后少不得要认识众多姊妹,这些天独不见贵妃,因知贵妃侍侯皇上辛苦,便亲自登门探视,也就此向皇上请安,要讨扰片刻了。”“妹妹惭愧,本该亲自前去问候,可是皇上”“我明白,是皇上舍不得你离开。皇上辛苦多年,终于过上这种消遥自在的生活,享受到天下至尊的乐趣,真亏了贵妃如此用心的侍奉。”她冷笑着不再理会于玥,走到李适面前,深深施礼:“郭菱参见皇上。”李适微睁一双醉眼,道:“郭菱啊,是宸妃呀,有母后作主回宫了是么,好啊。又是两年多没见面过得如何今天怎么有心思见朕这大早晨的有事”“回到永宁宫,我就是辰妃,理应做该做的事,怎会不来给皇上请安呢。请求太后赦我回宫,是知道皇上终日忙碌,没有时间或精力理会我的事,虽知皇上宽厚仁慈不会怪罪,但还是想借此机会请罪。”“好一个请罪,还是牙尖嘴利。”他道“算了,朕不会放在心上。朕今天心情好,贵妃新排了歌舞。你既然来了,就陪朕喝几杯,陪朕看看歌舞。过来,准你坐到朕身边来,你还没有机会欣赏歌舞吧。”菱儿微微一笑,“如果、我的兴致不止是欣赏歌舞,而是、跳舞呢,不知皇上觉得是欣赏歌舞起劲,还是亲自跳舞刺激”李适星眸一凝,“跳舞”雷州白山村那个刺激而浪漫的夜晚浮现眼前,不觉的三杯酒又下肚。“郭菱不喜欢她们的舞,倒是有兴趣看皇上跳一曲,”她故意道,“皇上和贵妃尽兴同舞才有兴致呢。”于玥一拉李适的手,“皇上,您跳过舞么,您喜欢亲自跳舞么”李适脸色微沉,一顿酒杯,“朕醉了。”“皇上你醉了么”菱儿对于玥道:“贵妃这里是否有醒酒汤啊,皇上需要醒醒酒了。”“朕不需要醒酒汤,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朕是为贵妃而沉醉,你不喝酒不要打扰我们的雅兴,来人送宸妃。”“皇上,郭菱今天打扰定了。”“嗯”李适看着她忧虑而坚定的态度疑道。“求皇上您暂停歌舞,不要这样麻醉自已了,菱儿有急事见驾。”菱儿跪倒道。“急事朕没听错吧,你有什么事急着见驾”菱儿取出奏折,“皇上,其实我来是为这个。”“这是什么”“皇上不上朝,两位丞相入宫求见屡屡被拒之门外,他们无奈把奏折交到我手,要我无论如何转交皇上,事情紧急,我不敢耽搁,只好来此求见。”“丞相求见被拒”李适目视于玥,“这是怎么回事”“这、”于玥忙走到他身边低声道“臣妾、臣妾怕他们打扰皇上的雅兴,没有禀报。”李适皱皱眉“胡闹二相入宫必有急事,岂可隐瞒拒见,假传圣意,岂有此理,朕真是宠坏你了。”于玥忙跪倒,“臣妾知错,再不敢了。”“皇上不必怪她,贵妃行为如何,我不想妄加评论。不过我想这并不是她一人的错,今日亲眼所见皇上沉醉于酒色疏于朝政,我斗胆问一句,皇上,长此下去后果是什么”“你是来进柬的,后果什么后果”李适端起酒杯,微微一笑,“朕不想什么后果,朕只知道现在这样很快乐。朕辛苦几年,拼搏几年,惆怅几年,虽然换来大唐的中兴,可是朕的心空荡荡的,感觉很累很空虚很寂寞,朕想休息一下轻松一下,做一个真正让人羡慕的逍遥快活的皇帝,朕现在尝试到了很喜欢,朕喜欢现在的一切已经适应已经习惯,哪怕时间很短,也不枉此生。”“皇上”菱儿一叹,“你不能这样,大唐的中兴是您呕心沥血九死一生换来的,您该珍惜才对,您这样疏于朝政,沉迷酒色,偏听偏信,不纳忠言,长久下去势必奸者快,忠者恨,导致朝纲混乱,重蹈昔日覆辙。”“朕不在乎,你何必操心呢。”李适将手中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随手拉过于玥坐在怀里,揽着她的腰肢,抚弄着她的脸旁对菱儿道:“你可以离开了,对了,折子留下,朕会抽时间看的。”菱儿看着皇上和于玥卿卿我我,明知他是故意做作,心中气愤却不知还该说些什么。把手中折子交给安远递过,但没动。李适道:“你还有事么”“请皇上先看折子,这不是寻常事,我要你看过才放心。”李适一哼,“朕现在不想看,没有心情看。”“皇上”“不要扫朕雅兴,退下”菱儿眸中暗涌波光,李适扭转身体不在看她。她愁肠百转默然起身,一步步退出宫来,却突地转回身子,道“我不打扰你们,你们只管开心玩乐好了。”她双膝跪倒门前。“你、你这是干什么”“皇上总有兴尽的时候,我等着皇上兴尽看折子。”于玥气道“皇上,她太过分了,是否赶走她。”李适一笑,又斟上一杯酒,“何必管她,爱妃,咱们继续。”美妙的乐曲奏起,歌女们翩翩起舞。李适怀抱于玥只顾饮酒调笑。菱儿却静静的跪着,低眉垂睑,慢慢的等待冰释前嫌偶然抬头,正巧见到他们亲昵的状态,心中暗暗一哼,娥眉轻挑,眸光一闪,尽现失落与无奈,看着不视自已的二人,轻轻一声叹息站起身子起身。也许跪的久了,腰酸腿麻,娇躯不支,跌倒地上。李适闻报骤然变色,猛然推开于玥,急声喝令罢了歌舞,跃过桌案,疾步来至宫门处,抱住菱儿道,“你怎么样,你的腿、你的腿”“没事,我的腿还没断,我没事,不要你管。”她用力挣脱李适站起,勉强又走动两步,娇躯又是一晃,李适上前,不由分说的将她打横抱起,“朕送你回宫,叫人为你看腿。”“皇上”于玥追出,“皇上,你别走,您不要撇下臣妾。”李适却头也不回的离去。菱儿被安稳的放到床上,李适紧张的揉捏着她的腿,“怎么样,还麻么,还痛么,要不要找大夫”偶一抬头,却见菱儿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已,不禁心一动,停下手,“你骗朕”“没有,我哪有胆子欺骗皇上,我说过没事,是不是皇上没有听清啊。”菱儿慢吞吞的道。“郭菱,你敢戏弄朕,好大胆”李适含怒转身就走。“慢着”菱儿起身愤然叫道:“皇上,你很想看到受伤的我是么,你希望看到断腿的我还是生死一线的我”李适一呆止住脚步,“你、胡说什么”“哼我是故意的,但你不想想我为什么这么做么。如果我无事,你会在意我么,这么多年了,我只有在受到伤害之后才能得到你的垂怜,这不是事实么我不这么做,你会离开于玥,抛下那醉人的歌舞么你怪我戏弄,难道一定要我真的出事你才心满意足么”菱儿自嘲的一笑,“我不敢戏弄,我是试探,如今皇上身边莺飞燕舞,而我不过是有名无实的辰妃、一个你可以任意摆弄使唤可以任意责罚刁难从未脱离侍女身份的无足轻重的人。我只想知道皇上心中对我还有无丁点在乎,我还有没有存在的价值。”“试探我们这些年的感情需要试探么,你就这么没有自信”菱儿走到她面前一声冷笑:“皇上,两年前是我误会是我执拗,安徽回来再入藏书阁,我怀疑你对我不在真诚,我怀疑你的心中我们的感情已经淡化,我失去了往日的自信。也许是我错,可是你可曾想一想,经历那么多伤心的往事,经过孤独与寂寞侵蚀的两年,刚刚从恨怨与泪水中解脱的我面对那种情况会无疑心么,我有自信的理由么你何曾给过我自信的理由是口头上的承诺还是一次次的伤害和一次次的陪情道歉哪”菱儿的责问另李适无言以对,却深深撞击着他的心:十二岁跟定自已,经过血雨腥风,历尽坎坷波折,为了帮自已,她已为自已付出了能付出的一切,可是她得到过什么,自已给过她什么她唯一拥有的名分还是太后给的,而自已除了对她一味的伤害连最起码的安全感都没给她,却在强求她对自已不变的信任依顺和隐忍。自雷州归来打击接蹱而至,新婚之夜独守空房直至如今四年有余,四年的日日夜夜她是如何度过的,而自已不管什么原因什么心态,毕竟美女佳人在抱,不乏快活与风流,她怎能不怀疑又怎会坚信彼此仍有不变的情意呢“菱儿”李适满心愧疚轻轻抚住菱儿的削肩,他想说对不起,可是意识道两人之间的事已远非一句对不起能解决的。一声叹息之后,道:“朕不知现在说话你还信不信,朕想你,朕在乎你,朕心中一直有个重要而不变的位置,那永远是你的。”“骗人”随着一声厉斥,案上一个古董花瓶被菱儿狠狠摔倒地上,“为什么还要骗我,什么是重要而不变,我清晰记得昔日在姐姐灵堂皇上的话,不知皇上是否记得”响声引来众宫人,乍见怒容满面举止失常的菱儿无不惊惶,无不悄然的将目光转向李适。李适看着地上粉碎的花瓶,惊异的望着菱儿,心中震撼,不由自主的退后两步颤声道“你这是何意这、那,菱儿,那不是真心话”“不是真心话哪句才是真心话”菱儿目光模糊一声苦笑:“不是真心话,但有多伤人。你可知道那些话对我的打击犹胜失子之痛,我的心都被撕裂了。那两年皇上可以将姐姐和柳如玉的死因完全归结到我身上为我强加罪名冷落我惩罚我,这两年可以为德妃不再踏足藏书阁看我,可以为博贵妃开心禁止我的自由,甚至夺走我相依的三个孩子,皇上,我在你心中是重要而不变的么”“这”李适不知该如何解释。菱儿如花枝乱颤伏倒案上泣不成声,声声哭泣、滴滴的珠泪无不敲打着他深痛的心。沉默片刻立即一声吩咐,“来人,把所有的花瓶都拿过来”宫人慌忙找来宫内所有的花瓶玉器放到桌案上,颤声道:“皇上,都在这了。”菱儿微愣一下,悄悄李适,俏脸低沉,银牙暗咬,起身双手猛的一掀桌案,案上一切四处飞溅,破碎之声不绝于耳。“这样倒是痛快省事,不知是否解气”李适摇头道。菱儿扭头看看他,扫一眼破碎的物品,气道:“这样就可以泄我的气泄我的恨么,哪有这么容易”“还想摔么,只要你喜欢朕决不吝啬,朕让你摔个够,朕、宁愿你这样对朕发脾气,也不愿你不理朕。不知、你发泄够没有”李适手揽娇躯,柔声问道“够了没有”“没有够,没有够,我不是恨这些东西,我恨你、我真的好恨你啊”菱儿忍不住又哭出声来,一双玉手用力拍打着他,却又无力的靠在他的胸前不停的缀泣。李适双眸湿润,拥住娇弱的身子,“朕想你,朕真的想你,朕伤你太重,真的对不起。原谅朕,我们、和好吧,朕不能失去你菱儿。”菱儿抬起粉颈看着他,眸内闪着晶莹的泪花,“你早已说过对不起,事已经过去,我不该旧事重提,徒增伤心。可是皇上为何没有任何解释”“朕没有理由解释,朕的确是错了。”菱儿不觉含泪一笑,“那我替你解释好么,是谁雨中弄箫音曲陪情;是谁为我相思成疾一心求死;是谁曾不远千里到雷州接我还朝;是谁不顾九五至尊替我挡住邹龙的毒镖;是谁千方百计讨的我一笑而乐的睡不着觉,至今为止是不是只有我一个天下间有没有人可以毫无顾忌的对皇上讲话责问过失;有没有人可以因任何理由怨恨皇上;有没有人敢再三违抗圣旨顶撞皇上;有没有人敢冷对皇上拒绝宠幸,这样的人是否又只有我一个皇上,你对菱儿不止是宠爱更是纵容啊。”李适呆呆的看着她,“你还记得这些”“我怎会不记的,你以为我心里只有怨恨么,我只是很矛盾而已。可是你却不记的,还要我这个伤痕累累的被害人替你辨白,我是不是很傻”“你好傻,你还是朕那个又痴又傻的菱儿。”李适将她拥的紧紧的,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道:“菱儿,朕不想解释,更没有理由辩白,朕知道对你的伤害远远超过对你的好,朕不想再为自已找借口,朕愿意让你尽情倾诉心中的恨和怨。这几年我们各自执拗冷对不能相处在一起,没有机会说话谈心,更不能平心静气的解决这些爱恨纠葛,这些不快藏在我们心中太久,希望今天你一吐为快,希望这所有的痛苦都在今日成为过去。我们和好吧,行么”菱儿娇颜含笑,如雨落梨花,嘤嘤细语道,“已经一吐为快了,我说了一切已经过去。”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