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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9(1 / 1)

“真的么朕终于盼到这一天,朕再不会让你离开,朕再不许你离开了。”李适顿时心情大悦,抱起菱儿兴奋的旋转起来。“皇上,别这样。”菱儿挣脱他怀抱,面带红晕瞧瞧众宫人,李适目光一扫,宫人忙退去。“菱儿”李适柔和的注视的菱儿,轻轻拉住她的一双纤指,难以抑制思念之情。“皇上,你知道菱儿为什么离开藏书阁回宫来”菱儿的问话阻住他心想的行动。“朕当然知道。如果你再不回来,朕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皇上,你这样值得么”“菱儿,还记得朕对你说过么,江山重,菱儿与江山并重,朕爱江山更爱菱儿,因为没有菱儿江山失色。朕宁可一得尽得,一失尽失。”李适捧起娇颜,“安徽回来后朕又心痛又害怕,朕心痛你再次决然离去,朕害怕永远失去和你在一起的机会。菱儿,这几年朕的日子并不好过,朕的心并不快乐,又感觉好累好累。朕想和你一起坐在窗前品茶听雨,朕想和你相依相偎看星星,朕想你读书写字时安静认真的娴静,朕想你下棋时任性刁钻的天真,朕想对你倾诉心中的疑难,想倾听你妙语珠言为朕解除忧烦,那才是朕的快乐朕的期盼。朕不愿荒废朝政,朕只想逼你回来,有你朕才安心、踏实。朕想你、想让你回到朕身边来,为了你朕永远不惜一切。”菱儿眸内再次蕴起泪光,“皇上,你是在害菱儿,要菱儿留下千载骂名,你怎能这样”“朕不敢去见你,朕怕你向以前一样每次抗旨拒绝朕,朕不想再对你发火发脾气,朕怕控制不住自已再伤害你,朕拿你没办法,朕无奈只有这样。”“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菱儿伏入他怀内,泣道,“你到底是宠菱儿还是害菱儿,你让我弄不清是该爱还是该恨,可是我宁可你打我骂我也不要这样自毁江山,岂可为个女子不顾自已千心万苦秉承的基业,这样不值得。”李适轻松一笑,“放心吧,你不是已经回来了,朕还是想做个勤政的有德之君。但是你不要再讲朕的不是,要记住朕有这样一段经历,不是为别人,是为你。真正让朕神魂颠倒疏于朝政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辰妃。”“哼”菱儿推开李适一声娇嗔,“狡辩皇上无一点迷恋贵妃美色、无一点沉醉轻歌曼舞么。”“这个、朕、当然还是有点喜欢,可是怎能如此无度。”他揽住菱儿纤腰,让她靠在怀内,吸允着她的发香,轻轻叼啄着她的耳唇,低声道,“观赏歌舞的确比不上自已跳舞刺激,朕、有些想跳舞,怎么办你还记得那天我们是怎样跳舞的是么”菱儿面色绯红,“与歌舞有关的事,皇上不是问错人了么,我清楚的不是这些。”李适失落的垂下手臂,“你清楚什么,那些折子很急,急待下发是么”“嗯。”菱儿转过身子,认真的道:“皇上,您常常不朝,不觉的耽搁许多政事么,不管什么原因,出于什么目的,如不及时收敛改过,势必养成不良习性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再待醒悟,只恐晚矣。现在皇上的言行处事,已另忠贤之臣费解忧忡,也难免有奸邪小人新生异心有机可乘,您要慎重及时稳妥的处理啊。皇上,这个才是最重要的。”李适摇摇头,“你的意思朕真要成了昏君了,你这么给朕泼冷水,朕也没别的心思了。安远,呈上那些折子,朕先看过再说。”“不要。”菱儿急忙阻拦,“皇上,永宁宫不是处理公务之处,皇上去御书房吧,有事情可以直接召见臣子询问,寝宫中却不方便。”李适不觉笑笑,“以前朕一项不避讳你的,你也曾给朕好些好的建议”“以前”菱儿忧然一叹,“以前您是公子、是大人、是丞相、是太子,我是侍女、是朋友、是知己、是不同身份的妹妹,总之是个局外人,可是现在您是皇上、我是、妃”“菱儿,你很在意这些么,不必,朕早就说过,你永远是朕最亲近最信任的人。”“谢皇上,可是,这些朝政只是您和朝臣的责任和义务,不是菱儿的。菱儿看过史书,知道内宫涉政的危害。皇上越是亲信,菱儿越应谨言慎行,否则很容易给人留下话柄,于我不利,于皇上亦是不利。”李适心中欣然,不觉握住她柔嫩的纤指,目带柔情与不舍,颔首道:“好好休息,等朕回来。”他俯头在她香唇上深深一吻,转身离去。御书房桌案上积压着三摞折子,李适摸索着折本,想起两年来的所作所为,自语道:“菱儿,你不在的时候,朕对这些已经没有兴趣,可是此刻,朕竟有些迫切,只要有你,朕就想拥有一切、和你共同拥有一切,朕决不会再伤害你,更不会疏懒国事。”“皇上,这是宸妃娘娘代丞相上递的折子。”李适接过折子一本本看一本本挥毫批示,有两本是关于于显父子结党营私贪赃枉法、侵田霸地仗势欺人草官人命的。他皱皱眉批下“依法处理”四字。李适再打开一本看着不禁面色一变,上写“二品护卫严元私入烟花巷与人争妓,致人伤残。”他又翻开一本,“皇兄严元城郊圈地霸占粮田五百亩,殴打抗议百姓四人死亡”;拿起最后一本“皇兄严元仗势欺人抢占有夫之妇毒打原告致死。”李适看罢不觉心惊胆颤,暗道:“这、这、这会是真的么,严元是朕的大哥呀,跟着朕出生入死,患难与共,他亲手杀了多少恶霸凶徒,他自已怎么会这样,不,朕不信,这不是真的。”他起身踱了几步,拧眉道:“这不止是刑部吏部的折子,还有百姓的联名诉状啊,怎会不实这两年朕再变,别人为什么不会变”此刻他才明白菱儿的用意,这是多么恼人、又重要的事情。李适踌躇了好久,批下“仔细审查详细上报”八个字。批示完毕叫人立即发下。再看案上的三摞奏折,叹息道:“怎会积压这么多呢,早知今日,真是不该拖带。”他面上含着淡淡的微有苦涩的笑,慢慢提起朱笔“皇上,贵妃娘娘请您回宫安歇。”李适抬首望望外面的天,夕阳西下,一抹残霞辉映。他又继续盯着折子道,“朕看折子,今夜怕难以安歇了。”烛光闪闪,月华满天。“皇上,贵妃娘娘又派人来催您回宫休息。”“贵妃贵妃又是贵妃,就没有别人么”李适将朱笔丢在案上,站起身不悦道。这时安远入内,“皇上,宸妃娘娘派人送来晚膳和朝服。”“晚膳和朝服”李适看着宫人摆上晚膳,又看安远收起自已的一身朝服,皱眉不语。“皇上请先用膳,今夜怕要熬通宵吧,宸妃娘娘真是有心,不止做了皇上喜欢的膳食,还送来朝服,明早上朝可省事了。”“什么有心,她是逼朕。”李适匆匆用膳,一夜未眠,终于看完所有奏折。虽一身疲惫却一心坦然。小息一刻,安远侍侯着梳洗更衣早早上朝,看到的是群臣惊诧怀疑的目光。“朕最近身体不适,连续七日未朝,想必众卿家担心了。请放心,朕无碍,昨晚连夜看过这些天所有奏折,虽拖延多日,庆幸并无要紧之事,批示还算及时。当然这是侥幸,现在天下太平国势蒸蒸日上,很多人、也包括朕对政务都产生一种盲目乐观以至懈怠疏忽的心里,朕想提醒你们,守业更比创业难,大唐历经沧桑,中兴不易,我们每一个人都不要忘记我们的艰苦岁月,不要忘记中兴路途的坎坷和艰难,要守业最重要的要做到两点,一是勤,业精于勤,只有勤于政务,及时妥善处事,才能安稳朝政,安稳人心;二是正,正人先正己,正己才能服人,天下归心,万民称颂。这两点,希望每人都要谨记。”“臣等谨尊圣训。”“众卿有本启奏么”“皇上,”刑部尚书道,“关于严元和于显的案子,臣已看到皇上的批示,但按照刑部法规,案子的被告在案子审查期间都应扣押刑部大狱,臣请示皇上,对这三人”“朕不是责令你等依法处理么”“可是、他们是”“是皇亲国戚是么”李适冷冷道,“你这个执法之人难道不知法么,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朕要你秉公执法,但是不得擅断,定要查真查实上奏。”“臣明白、臣尊旨。”张基道:“皇上,有罪之人难脱法网,但无罪有冤之人是否可以洗托罪名,还其清白呢,臣已多方查证,薛辉是路见不平,为救助百姓,与于佳起争端,遭到于佳陷害,有当日受害父女和围观百姓为证,请皇上明鉴。”程伦道“皇上,臣可以作证,薛辉的确冤枉,他对皇上对朝廷忠心耿耿,决不会有犯上不敬之言,请皇上开恩。”“薛辉之事朕有查过,的确是于佳行恶,诽谤陷害,他实数冤枉,赦他无罪,官复原职,赐御宴压惊,回府修养三日上朝。”“皇上圣明。”李适态度大变,行事言语又回到以前,义正词严而睿智果断。一双炯炯慧眼凛射威严,仿佛可以洞察天下事,看透每个人的心,忠正者为之感叹兴奋,行为不端者却难以抵挡如临其身的似剑寒光。“皇上昨夜一宿未眠,是否回宫休息”下朝回宫的李适坐在车辇上思虑重重,听到安远的问话,回过心神道:“直接去永宁宫。”前边的内侍却过来道:“禀皇上,贵妃娘娘在前边侯驾,有事求见。”李适眉一皱,“回御书房,朕处理政务,任何人不见。”于玥却跟至御书房,门外长跪不起。李适不禁心头火起,“传她觐见。”菱儿陪着李贞兄妹念书写字却是心不在焉,暗暗思量:皇上这会应该下朝了,他在作甚么,还在处理政务么,为什么不见人影,难道是留恋贵妃的歌舞,还是怜惜德妃的柔情。想到那些比自已年小却色艺具佳的嫔妃她不觉幽幽叹息。“母妃,我的论语第一篇背完了,对不对呀”“母妃,我的这篇字也写完了,你看看。”“啊、好啊,写的不错,贞儿,带着弟弟妹妹去玩吧。”“是,母妃。”小兄妹先后跑去,菱儿叫人看着,自己也不知不觉的离开宫中,信步来到御书房。安远迎上,“宸妃娘娘,您要见皇上么”“嗯,皇上很忙么”“皇上刚下朝,不是很忙,只是心情不太好,这会在”尤金从里面出来,见到菱儿马上施礼,“宸妃娘娘。”菱儿微愣,“你、是贵妃在么”“是,贵妃担心皇上龙体,前来探望,正在里面侍侯,娘娘此时想见皇上,恐有不便。”“说的是,贵妃受宠,自该用心侍奉皇上。安公公,皇上何时有空,带我问候一声。”转身便走。安远瞪着尤金道,“里面分明是贵妃为父兄求情被皇上训斥,正寻死觅活呢,你怎能胡言乱语。”“奴才的话娘娘愿意当真有什么办法。”“你”安远想要说什么,于玥香腮挂泪的出来,瞧瞧几人,拂袖离去。“安公公”安远扭头,吴阳和严容急匆匆走来。他忙迎上,“二位将军,有事”“请你通禀,我们求见皇上。”李适很快传见,看着二人,淡然道,“不是有事见朕,怎么不说话”“皇上,我们、是来、来为大哥求情,皇上,求您网开一面,求您开恩。”严容跪倒在地,吴阳随着跪倒。李适目注二人缓缓站起,“朕只是让人彻查,还不知有无冤情,你们这是、你们知道一切、知道一切都是真的么”“皇上,臣不敢隐瞒,一切都是真的。”李适呆坐椅上,双目发直,“都是事实”他沉默好久,道:“你们暂时什么都不要说,回去想想我们的过去,想想过去我们都做过什么,想想那些曾被你们手刃的贪官、恶霸、奸商,想想那些饱受欺凌压迫的被难百姓,想想当初是怎样的侠肝义胆一腔热血除暴安良惩恶扬善,再决定是否可以求情。朕、会和你们一样考虑,是否应该饶恕他。退下吧。”严容瞧瞧吴阳,吴阳摇摇头。二人默然起身离去。李适望着二人失望而去的背影,目光隐隐湿润。一个人静坐良久,乘辇来到永宁宫。踏进内宫,看着处处堆积的书籍,心中疑惑,“弄这些书作甚么”“皇上,这是娘娘吩咐从藏书阁搬运来的,娘娘要继续抄书。”“什么,还要抄书”李适对这些书有种莫名的厌误感,顿时心中不悦。疾步走入寝室,见菱儿果然再伏案抄写,不禁心头火起,走上前一把抓起案上的书,气道,“你还抄书不是回来陪朕么,怎么把书搬到这来抄,你到底什么心思”“闲着无事与其浪费时间消磨时光,还不如抄书度日。”“这是什么话,”李适抓住她的手,“回到宫中有很多事要做,朕要你帮忙,朕需要你,不要在抄书了好么”“皇上,我能帮你什么,你哪里需要我我不抄书打发日子还能作甚么住在这里和藏书阁也没什么不同”“什么这话何意”菱儿心中含气,“这里一样孤独落寞,也许我回来根本就是错,让别人觉得是一个大笑话,倒不如在藏书阁没有企盼没有奢求,一个人无忧无虑平平静静的好。”李适浑身发颤道,“你还说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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