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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成功介绍的人,难怪态度那么倨傲。律师代表的是贺家,而贺家目前是贺成功说了算,如果劝不通贺成功,钟秀林前景堪忧。程浩很想劝沈清源不要去医院,碰上贺成功的话会牵扯出贺景瑞、筱琴等等很多麻烦事。这些难搞的私事两兄弟一直都瞒着他家老爷子,揭出来的话,不但帮不了钟秀林,还会将战火波及到沈清源头上,不如先找到贺景瑞,让他出面去求情。然而看沈清源急得要发疯的样子,程浩没敢跟他说这情况,只在心里盘算如何帮他的忙。到了医院门口,沈清源对程浩说:“浩哥,待会儿要是碰上景瑞他爸,我去跟他说,你们别出面。”“”程浩和阿敏面面相觑。“他爸肯定是不待见我的,再加上小弟的这档事,不知道他会多讨厌我。不要因为我影响了你同贺大哥的交情。”明白了他的意思,程浩有些动容。没想到沈清源看上去木讷,其实很细心,如此忧急慌乱的情况下,他不但想到贺成功可能会迁怒,还设身处地为朋友打算,怕连累程浩。阿敏拉住他的手说:“你别多想,我们肯定要陪你的。”“待会儿进去不知道会怎么闹。阿敏,这事你得听我的,要不然我就不要你们陪了。”沈清源态度坚决地说。“小沈说的也有道理。贺老伯正在气头上,要是我们全把他得罪了,以后就不好办了。”程浩比较冷静,觉得沈清源的考虑不是没有道理,所以对他的意见表示赞同。“这样吧,我们跟你进去,你先去解决,我们不出面。要是实在谈不拢,我们再帮你想办法。”沈清源点点头,和他们一前一后走进医院。贺景辉的病房外围满了人,和上次贺景瑞被城管打伤的情形一样,甚至更多。沈清源在路上鼓了一路的劲儿,真到了地方面对眼前的景象,他又犯怵了,几次抬脚想往前走,脚却像生根似的牢牢扎在地上。他伸长脖子想找到贺景瑞,可满眼的人就是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还是程浩人高马大,越过来往的人发现贺景瑞坐在远处走廊的椅子上。他叫了一声,冲沈清源指了指走廊。沈清源几乎是小跑着过去。贺景瑞手臂上压着棉签,脸色苍白,坐在不被人注意的暗处,因为担忧过度而眉尖紧蹙。沈清源从没见过他这样严肃,好像一夜间从男孩长成了他哥那样的男人。“景瑞。”“你怎么来了”贺景瑞抬起头诧异地问小鞋匠。沈清源坐到他身旁,才发现腿早就软了,身上的筋骨缝都在发颤。“贺大哥怎么样”“抢救过了。他运气好,三刀都没伤到脏器,主要是失血过多。”贺景瑞扬了扬手臂,“他那个血型告急,我刚给他输了血。”“那就好。”沈清源从肺腔深处呼出一口气,绷紧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儿老实说尽管贺景辉受伤跟钟秀林关系不大,可毕竟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关系,要是贺景辉真救不回来,或是落下残疾,别说钟秀林肯定捞不出来,他自己也会内疚死。贺景瑞咬牙切齿地说:“凶手还没抓到。要是抓到了,我就以下省略500字恶毒诅咒”被贺景瑞的惩凶决心吓得不寒而栗,沈清源看他的眼神都变了。“景瑞,我来医院是因为”沈清源咽了口吐沫,“秀林出了点儿事,现在关在派出所里”听他结结巴巴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完,贺景瑞气得骂了一句:“他是猪啊”沈清源羞愧得好像犯事的人是他自己,低头向贺景瑞道歉:“对不起,又给你惹事了。”仰头靠着墙壁,贺景瑞用一只手遮住眼睛,语调疲惫地说:“不是给我惹事,是给我们惹事。”“我想求你爸放过秀林。”“恐怕难我哥这回受伤把我爸急疯了,绝对得找人出气。何况凶手还没捉到。”“我也知道不容易,但我无论如何要试一试。我就这么个弟弟,妈和叔把他交到我手上,我不能眼睁睁看他坐牢”小鞋匠说着眼圈就红了。“我明白。”贺景瑞握住他的手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还牵扯了我们俩你让我好好想想”他后半句“我一定不会让你弟坐牢”还没说出口,就听贺成功声若洪钟地喊:“小瑞”俩人心里俱是咯噔一下。下意识地,贺景瑞放开了小鞋匠的手。然而松手的动作做到一半,他又坚决地重新握回去,即使贺成功来到他面前都没有再松开。贺成功绷着脸,气势十足地走过来,皮鞋踩到地板上,每一下均如巨石落地般震撼有力。两个小辈不由自主地扣紧相握的手,想从对方身上汲取力量。“你在这里干什么”贺成功沉声问儿子。“我、我有点头晕,休息一下。”贺景瑞面对这样的父亲,从小到大的各种惊吓回忆纷纷回笼,舌头也变得不大利索。“让医生给你看看,或者到病房里睡一会儿。”贺成功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扫过沈清源,投到儿子身上。他看小鞋匠的目光是一种探查到对方底细后,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的无视。在他的概念里,沈清源不过是儿子玩伴一类的存在,根本不值得他花一米米精力去注意。反正小儿子就是个风流种,沾花惹草的事仅是他听说过的都有一箩筐。然而这一次,贺景瑞像是特地要引起他的注意似的,不但一直拉着那青年的手,甚至想拖着他走到众人面前。贺成功皱起眉头,视线终于落到青年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清秀,老实,不像欢场中的人。这是贺成功对沈清源的第一印象。而沈清源在贺成功的气场压迫下好容易喘过一口气,他紧张地在裤缝上擦掉手心里的汗,鼓起勇气向贺成功开口:“贺先生。我是钟秀林的哥哥。”“钟秀林”贺成功疑惑地挑起一边眉毛,显然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贺景瑞上前一步,噼里啪啦把关于“钟秀林”这个人同贺家的牵扯说了,重点强调他并未参与袭击贺景辉,也是此事的受害者。随着小儿子的陈述,贺成功的脸色越来越森寒,在贺景瑞说完之后恰巧停在一个将怒未怒的点上。“贺先生,我弟弟交友不慎,不过这事确实跟他没有关系。对于贺大哥的事我也很难过,但请您看在我弟他还小,不懂事,又是被人利用的份儿上,给他一次机会。他要是坐牢前程就完了我求求您了您要什么赔偿都可以”沈清源眼巴巴地望着贺成功,小心地说出每一个字,期待着对方脸上会有一点点松动的表情。“哼,我儿子的命你们赔得起吗”贺成功轻蔑地冷笑。“爸,我哥不是没事了吗要不让他们赔医药费”贺景瑞舍不得小鞋匠受一丁点儿委屈,他爸才使出个下马威,他赶忙就出来替小鞋匠解围。尼玛,他们赔医药费还不是用你的钱、用我们贺家的钱贺成功被儿子气乐了,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很痒,很想抽这色迷心窍胳膊肘往外拐的臭儿子。不过,他毕竟是块老姜,跟这两个小娃子不是一个段位。他不带情绪地说:“这件事如何处理是警察的事,我相信他们会有一个公正的裁决。”说完抬脚要走。沈清源追上去拉住他的衣袖,“贺先生”贺成功回头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全是不容侵犯不容忤逆的威严。只一眼,沈清源就尿了。手像是根本不听他的使唤,自然而然地垂了下去。随后他运足了最后一点儿勇气气,朝贺成功深深地鞠了个躬。“请您高抬贵手”又鞠一个。“请您给他一次机会”再鞠一个。“他跟这事真没关系”他的举动引起了周围的人的注意,霎时各色目光全汇集到他们三人身上。贺景瑞拉着他的手不放,他鞠躬时自然跟着一起弯下腰,简直像婚礼上的新人向父母行礼。看在贺成功眼里,别提多滑稽多丢人了“你这是干什么”贺成功冷着脸咳了一声,“小瑞你也跟着胡闹这件事的具体情况我并不了解,等我问清楚再说。”沈清源不知道,贺景瑞可是清楚得很,他爸这分明是敷衍打发人的套话。他刚想张嘴说话,就看见不远处程浩直冲他使眼色。他脑袋转得快,也知道沈清源这样不但不会说动他爸,反倒会火上浇油。于是他马上转了口风,对沈清源说:“我爸乱了一整晚没顾上过问这事,先等他弄清来龙去脉好吗乖,你先回去,这儿还有我呢。”贺成功听到他最后一句柔情四溢的话,手已经痒得捏成拳头,看对面这个抢了儿子的小婊砸的眼神已经带上了杀气。沈清源终于在贺成功发飙前,不情不愿地走了。三步一回头,看贺景瑞的目光那叫一个缠绵,贺景瑞则旁若无人给了他一个飞吻。这个丢人玩意儿,贺家的脸面都让他丢光了贺成功再也忍不住,揪住儿子的衣领把他揪回病房。、第66章 六十六乱成一锅粥3蔫头耷脑地走出住院部,在门口的楼梯上,沈清源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筱琴回头冲他苦涩地笑了笑,眼睛又肿又红像两只桃子,双臂抱着肩膀微微瑟缩,无助得可怜。“你也来了”“嗯,贺景瑞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他出事了。”筱琴的语调里带着悲伤的颤音:“我真怕赶不及看他最后一面。”“他已经脱离危险了。”沈清源急忙安慰他。筱琴点点头。又对沈清源微笑:“你怎么来了”“说来话长。”沈清源叹气道,“你不上去看他吗”“他爸还在呢。”“我看他爸一时半会儿不会走。”“没关系,我可以等。”看着这样的筱琴,沈清源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他转身跑到小卖部买了杯热奶茶,捧回来递给她,说:“我陪你一会儿。”“谢谢。”筱琴拉他坐到台阶上,向他道谢说:“幸亏有你,要不然时间太难熬了。”“这种时候你去看看贺大哥,他爸不会说什么吧”沈清源说。“我对他爸是又怕又烦。算了,万一又被骂呢。”筱琴用奶茶来回捂有些僵硬的手,语气优伤地说:“我在这里也可以感觉得到他”停了几秒钟,她又喃喃自语道:“我是不是太固执了这种时候还在乎会不会被骂被骂有什么关系,我或许再也见不到他了啊。”眼里一滴一滴从她眼里滚出来,源源不断地落到她手上、身上。沈清源不会安慰人,绞尽脑汁只想出一句:“这种时候,我想,他很需要你。”筱琴把头埋在手心里无声地哭起来。尽管听不到声音,但她肩头剧烈抖动就知道哭得有多伤心。在沈清源印象里,她一直非常坚强独立,谈恋爱也是冷静得很。有时候甚至给人一种感觉,贺景辉对她仅是旅途上的一道美好风景,她被吸引而驻足,随时都准备离开。是真正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洒脱。然而看到此时伤心欲绝的她,沈清源才明白,她的爱远远比表现出来的要深刻得多。如果不是爱到极致,她如风的脚步又怎会一次又一次被那个男人羁绊沈清源说不出话,用手轻拍她的脊背,这是他惯常安慰人的方式。隔了很久,筱琴才渐渐止住哭声,边用纸巾擦拭泪痕,边轻声说:“这次,我再试一试。”“嗯”沈清源不明所以。“我要再试一回,留下来,让他爸接受我。”筱琴仰头望天无声地笑了一下。那是一个任命后的笑容,平静却凄绝,宛如自愿剪去翅膀的飞鸟,痛得心甘情愿。这本是她自己的私事,与沈清源并无关系,可是在那一瞬,他依然为那含义复杂的笑颜心痛了。贺成功把小儿子揪回病房。门一关就是个封闭的小天地,只剩父子二人和躺病床上的大儿子。他先去看了一眼仍旧昏迷的贺景辉,随后带上病人房的门,转过身,一双锐目剑一般落到小儿子身上。贺景瑞甫一接触到父亲的目光,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妈呀,老爸是要来三堂会审呐目测老爸经常作为凶器的手杖不在手边,最多就是拿巴掌打几下,嗯,这就不怕了。他对贺成功的恐惧纯粹是生理性的,没办法挨打挨得太多,心理阴影太重了,如今都是成家立业的人了,可老子眼一瞪,还会下意识地抖三抖。勉强抑制住内心的惧意,他泡了杯茶恭敬地递到贺成功手上,谄媚地笑道:“爸您喝口水。”贺成功接过茶杯,不紧不慢地吹开浮沫,啜了一口水,才淡淡地说:“说说,那人是怎么回事”“他啊,他是我的”贺景瑞紧张地舔了舔嘴唇,一个听着不像自己的声音从嘴里蹦出来:“爱人。”“哦。”贺成功并没有被他的坦白触动,很平淡地说:“你要分得清楚轻重,我从来不过问你的私生活,但你不能给贺家丢人。”咦,老爸很淡定嘛,不像他的脾气。贺景瑞还没搞清状况,条件反射地答道:“是。”“是个屁”贺成功虎目一瞪,拔高的声音轰隆隆响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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