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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温馨宁静,是专属于他们的。整个城市都不过是他们小世界的装饰。遥望窗外的天空、夕阳、楼房、人流,让他们生出一种被装在玻璃匣里,与世隔绝的错觉来。贺景瑞的笑容被染上了彩色的光影,依旧带着生动的痞气,依旧如向日葵般洋洋自得,除此之外,还多了一种安静的柔情,因为有责任的淬炼而沉淀出的温柔力量。不知不觉间,吊儿郎当的男孩已经成长为有担当的成熟男人。自己是何其幸运可以伴随他一路向前,抑或,其实是他一直支持着自己在生活的河流里颠簸前行。“想什么呢”贺景瑞在小鞋匠出神的脸上弹了一下。“没、没什么。我就是看你坐在这么大的办公室里,被人贺总贺总的叫很不习惯,跟做梦似的。”他说的也是实话,对于贺景瑞这种三级跳的上升速度,他真心有点儿适应不了。“是啊,我以为那把椅子是老大的专属座位,我居然可以坐上去。”贺景瑞伸了个懒腰,很有些无奈地吐槽,“坐上去才知道,这忒么就是个火山,每天压力山大,我都快坐阳痿了。”一句话就暴露了贺景瑞不着调的本性,小鞋匠满腔的绮丽感慨顿时烟消云散。眼看要天黑了,沈清源收拾干净剩饭,正要问贺景瑞是否继续加班,就见他拿着把吉他从专门休息的里间出来。贺景瑞怀抱吉他,手指滑过琴弦拨出一串音符,随后一甩腰潇洒地摆了个造型,冲沈清源扬了扬头,问:“兄弟,想不想听我唱歌”“你平时上班还唱歌”沈清源失笑道。“调剂一下嘛。”贺景瑞拉过椅子坐下,开始弹起吉他。他并没有唱歌,只是专注地弹奏。如水的旋律从他指尖流泻而出,在静谧的办公室里回响。沈清源没听过这首曲子,贺景瑞也弹得不算娴熟。然而此时此景,琴弦的震颤带着一种撩人的魔力,直抵心脏,宛如同心跳融在了一起。曲终,俩人仍沉浸在乐曲的余韵里,不约而同地静了一瞬。“这是什么曲子”沈清源先开口问。“。与你同在。好听吗”“好听。”“过来。”贺景瑞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嘴唇一抹似笑非笑的浅淡弧度,和双眸里灼热得足以烫伤人的光彩。咚,咚,咚沈清源耳边响起自己重重的心跳。他慢慢地走过去。指尖碰到贺景瑞伸出的手指。“我教你弹。”贺景瑞的声音带了一丝性感的喑哑。小鞋匠乖顺地坐到他腿上,任他把住自己的手,在琴弦上抚过。一个又一个音符断断续续地响起,间或可以听到渐渐火热的呼吸。铮的一声响过,吉他声停住了。在指尖无续的震颤中,沈清源的心跳乱成一片。贺景瑞放下吉他,搂紧他,蹭着他的耳垂轻声呢喃:“清源,我们做吧。”沈清源回过头,捧住他的头。夜幕早已无声地落下,黯淡的光线从他眼中折射出一张早已迷乱的脸。闭上眼,他狠狠地吻了下去贺景瑞把他轻轻放到地上,缓缓地解开他的衣扣。小鞋匠的注意力全被吸引到那双可以弹出美妙旋律的手上,分外渴望即将在自己身上进行的演奏。衣服剥落的时候,他甚至生出一种错觉,仿佛是坚硬的蚌被强有力地掰开,从里到外袒露在那人的目光下。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期待被那人的力量席卷,用狂风般的节奏把自己推上近乎死亡的、危险而甜美的峰尖贺景瑞没有令他失望,他一次又一次死过去。再一次睁开眼时,身心都有一种飘忽的轻盈,宛如一次新生。、第71章 〔七十一狐狸的用处1两人在地上躺了很久,贺景瑞先爬起来,帮沈清源清理过后,把他抱到落地窗前坐下。“把你西装弄脏了。”这是沈清源能开口说话时,说的第一句话。“你啊,”贺景瑞宠溺地点着他的鼻尖笑:“一点儿情趣都没有,这时候说这种煞风景的话。”沈清源蜷在他怀里,带着鼻音嗔怪:“弄脏了还不是我洗。”“让你送干洗店你偏不送,怪谁”“就不送我又不是不会弄”小鞋匠板着脸犯倔的模样像只炸毛的猫。凡是有关贺景瑞生活起居的一切事情,他都要亲自做,绝不假别人之手。这到底是一种关心还是占有欲对贺景瑞来说,即便是占有欲,也是甜蜜的占有,他乐在其中。“好啦,你不怕累你就弄呗。”在他的头顶吻了一下,贺景瑞又开始不着调地感慨:“事实证明我是很有战斗实力的,坐那位子那么久仍然龙精虎猛,不错不错。”“不要脸。”沈清源轻轻笑道。“我在你面前什么时候有过脸要有脸就追不得到你了,对不对”贺景瑞又提起相识之初,继续晚饭时的忆苦思甜:“那时候你一颗心都在李邺那只白眼狼身上,每个月要贴出去一半的钱养汉子,晚饭都舍不得吃”沈清源软软地推了他一把,嗔道:“都过去多久了还提他干嘛”“当然要提”贺景瑞对李白眼狼至今仍耿耿于怀,“我那时候是为了给你减轻负担才去摆地摊的,你说我是不是圣父明知道赚的钱要贴给情敌,我居然还帮你”他凑到小鞋匠耳畔,咬着肉呼呼的耳垂低声呢喃:“你说,我对你好不好嗯”沈清源拼命往他怀里缩,躲避他作乱的嘴唇,哈哈笑道:“不好嗯,好”“到底好不好”贺恶霸发狠地揉着怀里人,生生揉出一团火。他把小鞋匠抱到腿上,软磨硬泡要求小鞋匠帮他消火。沈清源拗不过,只得撑着发软的身体,同他和缓地、面对面地又做了一回。华灯初上,夜色温柔。两个相拥的身躯在玻璃的反光下起伏。因为太过亲密无间,好像变成了一个人。“清源,你看,整座城市都在下面,我们在天上呢。”贺景瑞喘息着说。沈清源回过头,大楼下面亮点灯火,连出一片光的海洋,而他在这片灯海上载沉载浮。他的眼睛因为过多欢愉出现了幻觉,似乎是在一个巨大的光球包裹下飘浮,五彩缤纷的光彩最后聚焦成贺景瑞双眸里,迷离而狂野的光芒这一次,小鞋匠彻底被榨干了。他感觉所有的精血都被抽干了,只剩下一具干瘪皮囊挂在贺景瑞身上。贺景瑞也体力透支,不得不靠在冰凉的玻璃上才抱得住怀里人。都这样了,他还在那儿贫:“我们这是一月不开张,开张就管一月。”沈清源说不出话,无力地翻了翻眼珠来表示鄙视。电话铃突兀地响起来,吓了两人一跳。贺景瑞在黑暗里摸索半天,才拿到沈清源的手机。屏幕上的“妈”字跳得触目惊心,大概因为刚亲热完,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俩人颇有些心虚。沈清源接起电话,声音沙哑地说:“妈”“小源吗沈母关切地说:“你的嗓子怎么哑了是不是病了”“咳咳,”沈清源掩饰地说:“没什么,这两天吃上火了。妈,您还好吧叔和大姐也好吧”“嗯嗯,我们都好。小林上次打电话回来,说他在小贺那里打工,你替我们谢谢小贺。”“早谢过了,”沈清源想到刚才的激烈,嘴角抿起一个甜蜜的弧度,“小弟如今懂事了,工作很努力,没给我们丢脸也没让贺景瑞为难。”“小源”沈母欲言又止。“嗯妈”“你还跟小贺在一起做生意么”“是啊。”“他对还你好吧”“挺好的。”沈清源回头看了贺景瑞一眼,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哦,那就好。”或许因为兴奋过度,沈清源没听出母亲语气里的犹疑。“小源,妈先跟你说一声,我下个月底可能要进城一趟。”“来吧,您上次就说过要来,我和小弟都盼着呢,结果您又不来了。”“唉,上次是你姐夫闹了点儿事现在没事了,所以我这次肯定会来。”“太好了”沈清源兴奋地扭头,对贺景瑞无声地说“我妈要来”。“妈这次来,可能会住一段时间。”说得这里时,沈母的语气越发吞吐起来,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又似乎是怕给儿子添麻烦。“好啊好啊,上次您来的时候时间太紧,这次我好好陪您逛一逛。”贺景瑞在他身后抓耳挠腮,迫不及待地想在岳母面前表现,不停在他耳边说这说那。沈母眼盲耳朵特别敏锐,听到他俩近乎无声的嘀咕,问:“谁在你旁边呐你要是有事,妈明天再给你打。”“不用,我跟贺景瑞在一起,”小鞋匠狠狠掐了贺景瑞一把,送出一个好大的卫生眼,“他说您这次来,他带您去泡温泉。”“哦,你俩在一起,这个点儿他也不回家吗”沈母对贺景瑞并不热情,在听说他在旁边的时候,甚至有点不高兴。沈清源心里咯噔一下,忙解释说:“我们正商量店里的事呢。”“你忙去吧,我就是提前告诉你这事,反正到时候你叔不来,只有我一个,吃住都不用太麻烦。”沈母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句:“让小贺早点回家别耽搁晚了,他明天还要上班。”挂断电话后,沈清源说:“我怎么觉得我妈好像知道咱俩的事呢”贺景瑞迅速回忆一番。钟小弟如今是他的死忠绝不会出卖他们,而张永靖有求于自己应该不会自绝出路,除此之外再没有人可能向沈母泄密。上次沈家人进城,并没有怀疑他俩的关系,之后快一年不见面更发现不了什么但他仍然阴暗地说:“会不会是李白眼狼报复我们,在你家人面前乱说”“不可能。”小鞋匠断然否定,“他乱说我们干什么,想把他自己牵扯出来”“那就是你想多了。是不是刚刚太舒服了,大脑迟钝了”“去你的。”沈清源也觉得是自己多想了,就把这怀疑丢到脑后,兴致勃勃地讨论等母亲来了,如何让老太太高兴。贺景瑞提议给沈清源买辆车。先前他出门少,坐公交车也方便,买车确实有浪费之嫌。可沈母是盲人,出门有诸多不方便,贺景瑞如今又没时间专门接送。于是贺景瑞建议他趁现在有时间,去上个考驾照的快班,赶在沈母来之前拿到驾照,到时候开车载老太太出去会方便不少。沈清源觉得有理,便地接受他的提议,并不像以前那样因为接受他的馈赠而别扭。买车的事一敲定,贺景瑞周末就跟沈清源去看车,小鞋匠出于铁公鸡属性不肯买好车,对汽车的其他属性也全不考虑,只盯着省油皮实这一点。最后买了一辆凌渡。买了车之后,沈清源又去报了个快班,每天苦练车技准备拿驾照。因为练车,俩人相处的时间就更少了,基本上是晚上打个照面,沈清源就累得倒头睡觉,第二天睁眼时贺景瑞已经上班去了。一周之后,贺景瑞开始想小鞋匠了。他特意安排了一天,提前下班去接沈清源。不知怎的,沈清源不在家里等着他,贺景瑞就开始犯疑心病。倒不是不信任小鞋匠,就是不喜欢有其他人出现在沈清源身边。问题是沈清源长得好,人也好相处,总会有和他一样有眼光的人被吸引。平时沈清源的生活就是学校清瑞的两点一线,朋友圈也有限,基本上贺景瑞回家时都可以看到他。贺景瑞很喜欢这种圈样小鞋匠的感觉。如今学车就像打开圈门,把自家的养羔放出去,万一遇到狼怎么办所以他去接人时,特意开了一辆公司的旧皮卡车,换了一身旧休闲服。到了练车的地方也不露面,而是躲在犄角旮旯里窥视小鞋匠学车。没想到还真让他发现教练围着沈清源献殷勤。早知道小鞋匠忒招人,放出去一回就要招一回烂桃花,偏他自己还迟钝,收到一箩筐秋天的菠菜还当人家是好心,吃多少次亏都不长记性。看到教练那钩子似的眼光钩在沈清源身上不放,贺景瑞心里的恶霸之火烧成燎原之势,还冒着滚滚酸气,隔一里地都能闻到醋味。不过贺恶霸如今历练得多了,也学会肚子里打主意,再不会干那种当面砸人相机的莽撞事。他压下满腔妒意,在沈清源面前之字不提,旁敲侧击地打听教练的情况。小鞋匠那根直肠子,哪想得到他的心思,分分钟把情况交待得一清二楚。那教练是个单身gay,打着同类交朋友这杆老掉牙的幌子接近小鞋匠,平时对沈清源特别照顾,甚至常常给他免费加课。小鞋匠傻呼呼地以为人家真是交朋友,完全没想到人家这是利用工作之便泡小受呢,还对教练感激得很。贺景瑞听得眼冒凶光,恨不得化身为剪刀,立马去把沈清源身边的花花草草剪干净。一整晚他都在磨着牙想主意,终于想到了腹黑攻的必杀技借刀杀人。“你昨晚上老磨牙,跟嚼水牛肉似的,咔咔的。”次日起床的时候,沈清源揉着眼对他说。“有吗我不知道。”贺景瑞装傻。“嗯嗯,吵得我晚上都没睡好。你是不是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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