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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等死,或许死的时候儿子都不在身边。真要是那样,小鞋匠肯定会难过死了。这俩母子都怕给人添麻烦,却不考虑一下他们这种固执的自尊,会给亲人、爱人带来怎样的愧悔他拿出手机,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沈清源的号码。电话那边传来沈清源的声音,背景是筱琴、初姆叽叽喳喳地斗嘴,还有锅碗碰撞的声音。听这些声音,想象着他们手忙脚乱的狼狈样儿,贺景瑞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她俩又来蹭饭么”“是啊,我们准备做几个新菜哎,盐够了,再放就咸了”小鞋匠两边说话,嘴都忙不来了。“你们做的新菜能吃吗上回我吃得拉肚子了都。”贺景瑞笑着调侃。“贺景瑞你再乱说,到时候想吃都不给你吃”这是初姆的声音。“要没事我先挂了喂,那是糖不是味精”在一片兵荒马乱中,沈清源挂断电话。贺景瑞盯着电话,直到屏幕上的光消失,留下一小块黑暗。他把电话揣回兜里,对着蓝天继续发呆。阳光正好,他微笑着闭上眼,静静地感受光的温度。他决定不把沈母的病情告诉小鞋匠了。这些事情让他一个人背负罢,他就喜欢沈清源每天都无忧无虑。事实证明贺大喵的决定是英明的。手术非常成功,配合着吃药,沈母只需要每年检查一次、打一针化疗针,连化疗都不用做。不过化疗针非常昂贵。也就是说,贺景瑞每年至少需要为沈母支付十多万医药费。他做到这个份儿上,沈母连感激的话都说不出口,太轻了就像后来她跟张奶奶说的,小贺是个男的又怎么样他是真把我当亲妈了,有的儿子还未必比得上他呢沈母出院前那段日子,贺景瑞是公司、医院、家、清瑞四头跑,着实有些忙不过。他只得向顶头上司,他老爸,请假。这事是在晚饭桌上提的,他哥和筱琴都在。贺成功当即爽快地答应给他两周假期,然后对大儿子说:“小辉你也休息好久了,明后天就回公司上班吧,小瑞休完假还是回地产公司。”“爸,小瑞这段时间干得很好,不如让他再继续干一段时间。”贺景辉似乎很不情愿复工。“小瑞确实干得不错,但经验不够,现在还不到他接班的时候。”贺成功若有所思地瞟了眼安静吃饭的筱琴,对大儿子说:“你是不是休息得太久变懒了”贺景辉吞吞吐吐地说:“我准备去尼泊尔旅行,飞机票都买好了。”贺成功不虞地说:“你换个时间去也一样嘛。”“我都多久没休过假了。”贺景辉苦笑着说:“换个时间,谁知道猴年马月我才能休息”“旅游比公司还重要么”贺成功严厉地说。“玩物丧志”这句是冲筱琴说的。筱琴眼观鼻鼻观心,专心致志地对付碗里的饭菜,好像根本没听到父子俩的对话。“爸,职员还有年假,我这个总裁连续几年都没休息过。”“那一样吗贺氏以后可都是你和小瑞的。”父子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战,硝烟弥漫。贺景辉坚决要休假,贺成功则坚决不同意。贺棉裤难得一次跟父亲抬杠,本来一件很小的事,他俩却非要争出个输赢来。作为挑起事端的始作俑者,贺景瑞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卷进战火中去。他觉得大哥也怪可怜的,当惯了贴心大棉裤,偶有一次违逆父亲,贺成功就暴跳如雷,非得把他拍服帖了。老爸多出来的那份偏心,分量不是一般的重,幸亏没落到自己身上。眼看贺成功要跳起来了,一直不出声的筱琴轻轻按住贺景辉的手臂,劝道:“算了,我们改天再去尼泊尔也可以,我明天去把飞机票退了。”饭桌上出现了一刹那的沉默。“好吧。”贺景辉终于满心不甘地妥协了。贺成功向筱琴投去赞许的目光。尔后,开始吩咐她:“过几天要重修家里的墓碑,你去盯着。小舅的媳妇刚生了双胞胎,你有空去看一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帮一把。”筱琴低眉顺眼地答应了。老爸这是要培养未来儿媳妇的节奏呐,贺景瑞暗想。贺氏是个传统的大家族,贺成功相当于这个家族的族长,而作为长子的贺景辉就是未来的族长。想要成为他的妻子,就要学会照料管理家族里的各种事务这就是贺成功对长子媳妇的要求。贺景瑞在心里替筱琴默哀,妹纸你的自由到头了。、第78章 〔七十八都是得意惹的祸沈母出院那天穿了红色毛衣,披着那件红色羽绒服,尽管很憔悴,脸上却多了一丝发自内心的笑容。特别是当贺景瑞同她说话时,那笑容就会加深。她对贺景瑞的态度也有变化。先前虽说接受沈、贺的关系,但并非心甘情愿,态度是客气而疏离的,多少还带些审视。而现在,审视被真心的关怀欣赏取带了,那种亲密就像对自己儿子一样。因为张奶奶说过,贺景瑞被爱人赶出家门、爱人让往东不往西,老太太一直以为贺景瑞被儿子管着,属于被压迫阶层。所以,但凡沈清源说话声音大点儿,语气重点儿,老太太就以为他在“欺负”贺大喵,忍不住站出来维护大喵。贺景瑞那叫一个得意,在沈母面前越发殷勤外加卖萌,沈母前脚走他后脚就化身恶霸,平时不敢对小鞋匠提的要求都敢提了,小鞋匠忍气吞声地一一满足,他不但不满足,还变本加厉地加紧“迫害”。俗话说兔子急了要咬人,小鞋匠急了也暴起咬了大喵一口。咬的还重,手都咬青了。大喵要向岳母告状。可岳母看不见小鞋匠的罪证,于是他把手包成粽子,故意到老太太面前晃悠,装模作样地用粽子手端茶递水。老太太终于发现异状了,一面关切询问,一边把他的手拉过来检查。摸到粽子手的时候,老太太倒吸一口凉气,惊道:“这是怎么弄的伤成这样”“没什么,就擦破点儿皮。”大喵矜持地回答。他愈这样说,老太太就愈发认为他伤得重,肯定不是破皮而是掉肉的级别。沈清源鄙视地看着他,说:“你就装吧你”大喵以一种又委屈又痛心的口吻,颤巍巍地叫:“清源,你,唉”一声叹气,听得老太太肝都颤了,转头就说儿子:“小源你不要因为小贺总让你,就欺负他”“我,我哪欺负他”小鞋匠有口难辩,急得都结巴了,“您、您问他,我为什么咬他他他他都干些什么”“我就是让你给我按摩,没干什么啊。”贺大喵无辜地说。一提昨晚的“按摩”,小鞋匠就脸红了,眼睫羞涩地垂下,嘴巴变成了紧闭的蚌壳。“小贺工作忙,你给他按摩也是应该的,你咬他干嘛”老太太没理解所谓“按摩”的意思,一个劲儿数落儿子,“小源,我说你对小贺也太凶了,两个人过日子不能太霸道。要互相体谅、互相忍让,有矛盾各退一步”“妈,我哪有霸道了都是他在闹”小鞋匠有口说不清,只能狠狠地瞪大喵。他的眼神再凶狠,对大喵却没任何杀伤力,只当他在送秋天的菠菜,心里倍儿滋润。“我怎么觉得是小贺让着你”沈母认为儿子是被大喵宠坏了,恃宠而骄了,她有必要为女婿讨会点儿权力。眼看小鞋匠垂头丧气地被岳母数落,大喵在桌下捏了捏他的手,丢了一个“看吧,谁让你不配合我”的眼神。有岳母保驾护航,贺大喵到晚上更嚣张了,非要让小鞋匠去学瑜伽。“瑜伽就是女孩喜欢的那种,把自己拧成麻花的健身操”在沈清源眼里,凡是可以锻炼身体、需要做复杂动作的,统称为健身操。“那不是健身操,也不是只有女孩学,好多瑜伽大师都是男的。”“我不学。”想象在电视、图片上见过的,各种劈叉、把脚放在头上等高难度姿势,小鞋匠把头摇成拨浪鼓。“你去学学嘛,对身体有好处。”“要锻炼身体,我不如去找浩哥练拳,学那个干嘛”“学瑜伽可以让身体变得更柔软。”沈清源嗅出不寻常的味道,怀疑地瞪着他问:“说实话,你想让我干嘛”贺景瑞抱着他,赖兮兮地说:“你要变软了,我们可以用更多的姿势做了。”咬着他的耳朵,大喵的声音低沉而诱惑:“我早就想把你的腿按到肩膀上试试。”小鞋匠的脸被火烫的温度染红,不好意思地嗔道:“怎么不把你的腿放到肩膀上”“我在上面呐,我负责出力,你负责配合,咱两各司其职嘛。”“尽想法儿作践我呢”小鞋匠用撒娇的口气埋怨。“这哪是作践你那个姿势可舒服了,进去的特别深。”贺景瑞循循善诱。“你怎么知道”“你不看看我是谁,我当然知道了。”“你试过”小鞋匠的眼里流露出怀疑。“嘿嘿,宝贝儿,你去练瑜伽嘛。我保证你到时候爽死。”贺景瑞嘴上避重就轻,手也不闲着,在沈清源身上作乱。“那个好难。拧来拧去的,男的真练得了”“当然可以”“我不信。”“不信你问肯尼呐,他就练过。”他一心想说服小鞋匠,头脑分神,不小心踩到了沈清源扔在他脚下的雷。小鞋匠的眼神霎时不善起来,“他是不是练得可以把腿放到肩膀上呐”“是啊。还有更难的都可以做”话没说完就被踹了个倒仰。“滚蛋找你的啃泥、啃土去吧”小鞋匠拉起被子盖住头,赌气不理人。“”贺景瑞忍着肚皮的疼痛爬起来,想去抱人,结果又吃了一记佛山无影脚。他盘腿守着小鞋匠,悔得肠子都青了。都怪自己太得意忘形、太想尝新鲜了好好的提肯尼干什么当初那些事,沈清源是咬着牙原谅的,那就是扎在心里一根拔不出的刺,随便碰一下都疼,更何况是去比较祸从口出,古人诚不欺我“对不起,宝贝儿。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顺嘴乱说。”贺大喵可怜巴巴地道歉。他不说话还好,小鞋匠听到他的声音,邪火腾地就冒上头,掀被坐起身,开始扒他的黑历史。各种揭露,各种批评,还越说越气。贺景瑞也觉得自己乱说话罪有应得,认罪态度相当好,诚恳地表示只要小鞋匠不生气,让他干啥都可以。小鞋匠就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淡淡地说:“你让我上一次,我就原谅你。”“”贺景瑞掏掏耳朵,生怕自己没听明白,“什么你再说一遍。”“让我上你一次。”贺大喵脸都绿了,讪笑道:“这当然没问题,可宝贝儿你没经验”“那就算了。”小鞋匠丧着脸要往被子里钻,誓将冷战进行到底。“你别,我的意思是,我明天还要上班,弄伤了不好。”贺景瑞连忙拉住他解释。“你歧视我没上班啊”“我没歧视你你怎么钻牛角尖呐”大喵急得抓耳挠腮。“你就让我上一次”小鞋匠对推倒大喵变得十分执着。大喵瞅一眼生气的小鞋匠,又瞅一眼最后把牙一咬,心一横,豁出去了,“好,就让你上一次”小鞋匠平素对1或者0并不在意,不过压倒贺大喵还是相当有吸引力的。当即就变了脸,高高兴兴地做准备。大喵想到即将把自己后面的第一次,献给没经验的小鞋匠,不由得害怕起来。当初他帮人开苞儿少有不流血的,如今轮到自己头上不知道会怎么样。他还没准备好,就被沈清源猛地一下扑倒,拉开他的腿用力往上推,推得骨头都响了。“哎呀,慢点儿这是腿不是面条”“你刚就想这么弄我”“不待这样报复的我只是想,还没施行,最多只能算未遂”贺大喵边直着脖子反驳,边用力蹬动被压住的腿。沈清源看他呲牙咧嘴像是疼了,就放开他,采取比较轻松的背后式。贺景瑞紧张地叮嘱:“多用些润滑剂,扩张要做到位进去的时候对准点儿,争取一杆进洞,长痛不如短痛。越磨蹭越受罪”“知道了知道了,你别罗嗦。”小鞋匠被他说得很紧张,润滑剂挤得到处都是,笨手笨脚搞了半天还没搞好。长时间的等待让贺景瑞的神经绷紧到极点,像弓弦拉到极致稍微用力就会断掉。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后面,感觉被放大几倍,指甲刮一下都好像被针扎似的。“好了没”他颤抖地问。“马上。”看到他全身的肌肉因为恐惧而收缩发硬,沈清源有些下不去手。但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他咬着嘴唇用指尖比划一下,瞄准后,猛地发力,一杆进洞。只听到贺景瑞“嗷”的一声,发出无比凄厉的嚎叫,比邻居家的哈士奇发情时叫得还瘆人。沈清源吓得拔出手指,他又嚎了一声,音调拖得很长,半途戛然而止,好像被人生生掐断似的。“你、你没事吧”“妈呀,疼死我了”大喵脸色煞白地趴在枕头上,要断气的样子。小鞋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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