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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成抿唇未答。海边码头有游轮准备起航,一些穿着白色制服的人在甲板上做着准备。“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下个月,这边还有点生意要处理。”“伯父他还好”“不错,现在在家主要就是养养花种种草。”“言心的事,对他身体没有影响吧”辛蕾迟疑地问。徐言成叹了口气,侧头看向大海,“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是谁都应该学着放下。”辛蕾期待的眼中变得有些暗淡。是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菜上的很快,服务员端来菜把账单放到桌下的抽屉里就离开了。“哥,言心她究竟是怎么没的”辛蕾问的很真诚,这让徐言成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他逃避开与她对视的目光,垂着眼。“都四年了,我不想再去说这些。”辛蕾也知道重新回忆亲人的死是一种很难过的事。可是她说:“哥,我失忆了,什么都想不起来。言心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想知道她的事,想去怀念她。”海风轻拂过海面,一股清新的味道扑面而来,远处有三三两两的海鸥正飞翔在半空中,它们逍遥自在的样子让人看了觉得羡慕。缓缓地,辛蕾听见毛东说:“是一场意外,她摔倒在地上被铁钳刺中心脏,失血过多。”他声音低沉,辛蕾看到他深刻的五官写满了悲痛。徐言成跟徐言心的感情很好,他们从小在没有母亲的情况下相依为命。徐言成在徐言心的心中不仅仅是兄长的位置,他对她的照顾,为她做的一切甚至比他们的父亲徐恒山做的还多。辛蕾记得以前徐言心曾经对她说过,“徐恒山给了她生命,给了她花不完的钱,而徐言成作为亲哥哥,却真实地给了她一份爱、一段兄妹之情和一个家的温度。”施博文说徐言心发生意外的时候徐言成也在场,感情那么深厚的两兄妹,如果徐言成真是亲眼看着妹妹死在自己眼前,那他根本不可能受得住打击。那会是怎样一种深刻似切骨之痛,亲眼看着亲生妹妹在自己面前慢慢死去,任谁受得了徐言成一直在所有人面前表现出的淡定跟坚强其实都是表面,他的内心很脆弱,甚至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辛蕾看着他的侧颜,感觉眼前像是蒙了一层雾,湿气渐涌。慌忙间低头用叉子去吃盘里的面,她哽咽开口,“对不起,哥。”她不该相信施博文的话去怀疑他,他是什么样的人,她应该比施博文清楚。刚才他眼里的痛不是假的,他提到言心时脸上的难过、惋惜和自责也统统不是假的。他是那么爱言心,怎么会去隐瞒她的死因。徐言成笑着安慰,“傻姑娘,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有些事迟早要去面对,逃避不是办法。”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小小抿了一口,语重心长地说。面对辛蕾,徐言成无法撒谎,他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两人吃完饭,徐言成要送辛蕾回家,辛蕾有心事,对徐言成说要去梁桔家讨论工作,两人便在餐厅门口匆匆告了别。看着徐言成的车消失在弯道,辛蕾才拿出手机。“你在哪,我要见你。”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个地方,说要来接她,却被辛蕾拒绝了。“我自己打车过去。”招手叫来出租车,辛蕾报了地址,就倚仰在座位上疲惫地闭上眼。车子向右驶去,这个方向正好跟徐言成离开的方向呈左右两边,如果辛蕾这时候能回头看一眼,她就会发现徐言成的车并没有离开,而是停在了左边的拐角处。徐言成通过后视镜看着渐渐远去的出租车上那个熟悉的倩影,眉头紧锁,握住方向盘的手骨节突出。施博文被毛东叫去华东会所说是要庆祝这次的生意成功,因为施博文的帮忙他又赚的盆满钵盈。辛蕾打电话来的时候他原本不想让她过来,谁知毛东一知道是辛蕾打来的,就非得让辛蕾过来才行。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但是华东会所十八层的“十八层地狱空间”夜场迪吧,辛蕾还是第一次进。一进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就铺面而来。五颜六色的绚烂灯光变幻莫测地闪烁在人群头顶,偌大的舞池挤满了男男女女。横挂在半空的舞架台上,一位黑人dj戴着耳机正陶醉的打着盘,激烈的节拍砰砰的一下下重重敲打在人们耳边、心上,让人心情澎湃激昂。真是出卖欲望的时刻。即便是一向很少来这种地方的辛蕾听了这音乐之后,都有种跃跃欲试想一起热舞的冲动,足见那位老外dj的功力。舞池四周有高于中央大舞台的四个小型舞台,上面分别装有一根钢管,一位位身着火辣性感黑色贴身舞衣的舞娘,正在上面妖娆起舞。白而笔直的长腿,不盈一握的蛮腰,瀑布一般的黑发,她们身上处处都描写着性感、诱惑,让下面一群观看她们热舞的客人都心跳加速,汗液尽数挥洒。舞台设计的很讨巧,与地面的距离不算高,却恰恰正好。下面舞池里的人只要伸手看似马上就会摸到她们的脚踝,可实际上却是相差很多,这不仅加强了客人的观看兴趣,还很好保护了台上表演小姐不被轻易骚扰。有几位喝的醉醺醺的男人结伴从人群里往外走,路过辛蕾身边时一脸酒气的就要上前搂她,这给辛蕾吓了一跳。“哟宝贝,原来你在这啊。”辛蕾躲了前面那男人的臂膀,却正好稳稳投入到身后一个温度热人的怀抱中。香烟夹杂古龙水的味道从四周袭来瞬间把辛蕾包围住,辛蕾双臂护在胸前惊慌地看向身后,待看清面前放大的一张脸时,不知为何,原本提着的心瞬间降回到原来位置上。来这里的都是一些有钱有势的人,她是得罪不起的,想要稳妥的处理掉棘手问题,想来只有此时抱着自己的人才能替她解决。就当她神思游走的几秒里,眼前的脸忽然转变成了透彻的黑。紧接,辛蕾感觉到自己的脸紧紧贴在对面男人的胸前,他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了过来。原先的香味跟烟味此时被另一种味道所掩盖,那是男人的气味,专属于男人身上才会有的味道。施博文嘴里叼着烟,被烟熏得他眯着眼,一把将辛蕾搂住,另一手按在她的头上将她按在胸前。“sorry啊兄弟,我女人。”他眨巴下眼,嬉笑着对辛蕾身后的男人说。桃花眼上调,满脸的痞性,这男人放起电来比女人还要致命,对面男人张着嘴看得眼睛都失了神。他话说的暧昧,让其他男人听后跟旁边的兄弟们对视一眼,回头对着施博文满脸坏笑,“马子底盘够正,兄弟待会可要小心,别被榨干了啊。”一群男人说话声音不小,这话一出,让周围其余人全都不怀好意地大笑起来。埋在施博文胸前的辛蕾顿觉脸颊烧红。谁能告诉她,什么叫底盘够正施博文笑而不语,只是搂着辛蕾的胳膊微微用力,半抱着把她从挤满人的舞池里抱回到他所在的包间门外。辛蕾感觉周围吵杂声渐渐变小,她就立马使出全身力气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施博文张开手,歪头耸了下肩,无所谓的样子。“你干嘛抱我”辛蕾红着脸,胸脯因为大口喘气而上下起伏,头发也有些微微凌乱。施博文今晚被灌了不少酒,他脸上有些许潮红,眼神游离。“不然呢”他看一眼辛蕾上下起伏的胸,笑着倚到身后墙上,一腿支在身后。辛蕾发现他领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里面暗棕色的小麦肌肤在长廊暗橘色灯光的照耀下闪着淡淡的光,加上他本就邪魅的五官,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诱惑,还很唔性感。辛蕾别开脸,讪讪道:“刚才谢谢你啊。”施博文没回应,有侍应推着餐车从辛蕾身后走过,辛蕾没办法只得靠近施博文给对方让出道。包间门外的空间不是很大,餐车不小,服务生不好意思地站在那,辛蕾不得不又往前迈一步,却正好碰上施博文的身体。“你这算是投怀送抱”他玩味的打趣,张开双手扶住她的手臂,半环住她。“什么”辛蕾双手抵在施博文胸前。辛蕾抬头时,发现施博文正含笑看着她,一双深邃的黑眸亮如曜石。“你你看什么”因为紧张,竟然一时出现了语塞。施博文嘴角斜斜挑起,辛蕾顿觉不好。他忽然直起身靠近她,吓得辛蕾立马后退。没几步就退到墙角,施博文一只手撑在她脸侧,将脑袋渐渐变低。此乃传说中的壁咚辛蕾以为施博文喝醉了意乱情迷想要那啥,急忙侧开脸,却听见他声音里透着十足的笑意,低声在她耳边说:“底盘的确够正。”施博文带有酒味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辛蕾觉得耳朵都快要被烧红了。抬眸,发现施博文含笑的目光正紧紧盯在她的胸前,他眼里的笑早已扩散。半天,辛蕾才憋出一句,“你,你流氓”作者有话要说:哇哟,害羞哟哟,看着我家施小受调戏我家辛辛,亲娘我坐在一边看得都口水直流,那啥,人家也想被施小受这样调戏哦“ia”施小受一巴掌把某茗拍在墙上揭都揭不下来一天两更哇咔啦我居然让我家施小受第一次调戏了我家辛辛哇哦,好羞涩哦有人关心他们啥时候那啥吗嘿嘿,你们懂得看在这么赤果果的调戏份上,大家还忍心不给我扔个地雷炸个响咩求地雷求鲜花,求收藏呀哎呀小剧透:男女主角的感情戏份正在慢慢靠近、反调戏“我怎么流氓了”施博文仍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一手支在辛蕾身侧。他好笑着问:“我是亲你了,还是摸你了,不就是看看么,这就流氓了那我要是再”他摸着下巴坏笑着将辛蕾上下打量个遍,辛蕾原本抵在他胸前的手果断抬起,抵住他往下沉的肩膀。“施博文,你个疯子”长廊来往的客人很多,有几个年轻人看到他们这样更是吹起口哨,互相笑着边走边继续回头看热闹。施博文人家是玩出来的,听到有人起哄更是来了兴趣,垂在身侧的另只手也抚上辛蕾纤细的腰,大有沿着腰身慢慢往胸上袭的趋势。辛蕾还在拼命用手挡住他逐渐垂下的头,察觉到在自己身上到处流窜的那只手,窘的脸颊都快滴出了血。“你你再乱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她偏着脸,感觉自己的力量跟施博文的相比真是相差悬殊,他低下的头根本没因为她的阻挡有丝毫减慢。施博文满嘴的酒气离她越来越近了。“你不是说我是流氓么”他低笑着在她耳畔说,声音有酒后慵懒的沙哑。因为使力,辛蕾紧紧咬着唇角,俏脸憋红。她心想这家伙一看就是喝多了,哪还有什么清醒。“小妞,你就让人家亲一口吧”他们身侧竟然已有几位路人抱着胸,正滋滋有味地站在原地看着这出打情骂俏。辛蕾在心中把说话那人的全家瞬间都问候了个遍,心想你怎么不过来让他亲你一口她闭上眼深呼吸,咬着牙最后一次问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施博文,你究竟起不起来”施博文玩性大起,他嘴角的笑都快扩散到耳边了。“当然,b我擦”辛蕾听到他说当然两字时就已经缓缓伸腿准备发力,那个不字的前音刚出口,她卯足力气抬起右膝,毫不犹疑地朝施博文下面就是狠狠一顶。施博文喝多了本来反应就慢,再加上他分开着腿压在辛蕾身上,这下可好,没有防备的那块就这样被她重重的一撞。这么一下,施博文顿时酒醒了一大半。此时他正弓着腰双手死死捂住下面在原地拼命地跳,俊朗的面容早就疼地挤到了一块。“你你个死女人,你特妈想让我断后啊”一群看客早就被这突来的反转逗的前仰后合,拼命鼓掌大笑。第一次看见施博文这样当众出丑,辛蕾都憋不住笑出了声,“你活该,谁叫你胡闹。”毛东从包间走出来的时候恰巧就撞见了这一幕,他先是怔怔地看着施博文,又侧脸看向站在墙角的辛蕾。辛蕾看见毛东,脸上的笑瞬时变成尴尬,抬手掩饰性地缕了下头发。看她害羞的样子,再看到施博文还在一个劲捂着自己下面,一副很疼的模样,他瞬间全都明白了。施博文怎么说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玩笑也有个适度。避免继续闹笑话,毛东已经亲力亲为把他扶到了另一间包厢里,辛蕾也被毛东请了进去。“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他倒了一杯冰水递给脱力倚躺在沙发上的施博文。“滚蛋。”施博文刚才疼的满头都是汗,现在虚弱的倚在沙发上,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毛东抿着笑坐到他身边,将水杯塞到他手里,“没想到你这么弱,被个女人撞一下就成这样。”“妈个蛋,你被撞下试试”刚才两个人的距离本就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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