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辛蕾又是卯足了劲给了那么一下,又是那么脆弱的地方,换成哪个男人能受得了。毛东仍是笑,他抬眸瞥一眼坐在他们对面沙发上正在低头喝水的女人,在施博文耳边呢喃道:“你确定你那地方还能用,不会因此一撞不起吧”他特意在起字上咬重了音,惹得施博文起身就要揍他,可又牵连到受伤的地方,呲着牙又是一声哀嚎。毛东这下彻底忍不住,拍着腿大笑出声。“毛东你个混蛋给我滚远点”坐在另一端的辛蕾听见这边的声音抬头望过来,正好对上施博文的视线,后者仍是记仇的立马撇过脸,一脸的鄙夷。其实刚才施博文并不是真想侵犯辛蕾,就是酒劲上来再加上看辛蕾当时的小样,他就想逗逗她,看她最后到底能怎么办。外加当时身边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他要是真的就那么松开她,那岂不是很没面子。谁能想到辛蕾那女人竟能给他这么一出,这下可好,他面子真是被丢到大西洋南边去了,还不如刚刚适可而止放开她呢。辛蕾现在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刚才做的有点过了,看施博文刚刚疼的那样好像真伤的不轻。万一,要是真被撞出了什么毛病来,那她拿什么补偿那可是涉及到他的子孙后代啊不过再回想起施博文刚才那个举动,那个模样,辛蕾现在想想都忍俊不禁。一时没忍住,她还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施博文跟毛东还在这边斗嘴,听见辛蕾自己坐在那突兀的一笑,他俩同时抬头看向她。“死女人,下手真狠。”施博文看见辛蕾居然还在偷笑,心里又是一阵火气外加憋屈。辛蕾看见他们瞅着自己,急忙掩了嘴。她轻咳两声端着自己的水杯起身朝施博文这边走来,毛东见她过来,笑着跟施博文说:“我还有客人要招待,您老节制点哈。”“滚”施博文抬脚就要踹他,毛东哈哈笑着放下杯从沙发上起来,走前还特意跟辛蕾打了招呼,“臭小子就是嘴硬,你不用怕。”辛蕾心想他现在都这样了我还怕他干嘛再说,实在不行她完全不介意再给他来一腿。毛东走后,整个包间就剩下辛蕾跟施博文两个人。施博文仍是不看她,自己倚在沙发上玩手机。“那个”辛蕾站在沙发旁,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是坐还是站着好。施博文就像没听见似的还是没抬头。辛蕾腹诽,你要是不整的像要强吻我似的,我能那么干吗她干脆一屁股坐到他身旁,朝他举起水杯,有点致歉的意思,“刚才对不起啊,下手有点重了。”施博文瞄她一眼,嘲讽道:“有点重那是有点吗你怎么不干脆把我那玩意踢下来”辛蕾不知道怎么又开始想笑,她极力控制自己要憋住。“你要是不弄得像个流氓似的,我能踢你吗”“流氓有我这么帅这么有钱的流氓吗”施博文指着自己的脸问,“再说,我要真是流氓,我还能强你啊”他这么说辛蕾也不恼。“行了啊,不就那么踢你一下至于这么记仇么你个大男人就不能大度点。”“就因为我是男人我才更要在乎那地方是随便能踢的么万一真坏了怎么办”看他认真的样子,辛蕾憋笑憋得都快肚子抽筋了。她克制着笑,偏头问:“那踢都踢了,你还想怎样要不你也来踢我一下”“踢你踢你哪”施博文用眼睛上下瞄她,“我对b以下的女人不感兴趣。”见他的视线在自己的胸前盯了几秒,又逐渐往下一直到她的“你个变态”辛蕾拿起身后的抱枕就朝施博文脸上砸。施博文赶紧用手护住自己,“够了啊,别以为我不打女人。”“你打啊,小心我再给你来一脚”“你敢你要是再踢,我就回家告我爹去”“哈哈,你多大了还回家跟你爸告状”“谁让你把他孙子灭在了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唉”辛蕾停住手,脸上现出了阵阵红晕,“什么叫我把他孙子灭在了万里长征的第一步”施博文一脸无辜地答:“你要是把我踢坏了,我就生不出儿子了。”“无赖啊你,你有那么弱么”“要不,你试试呗”他挑着眉说。施博文伸着脖子调戏她,辛蕾偏头,这才发现两人的距离不知不觉间已经离得很近,彼此脸上的汗毛在灯光照耀下都看得很清楚。辛蕾的笑僵在脸上,她急忙收回抱枕重新放回身后,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绯红。施博文也察觉到了一丝窘迫,急忙直起身子。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手握成拳放到嘴边轻咳一声。蓦地想起什么,他侧头问辛蕾:“你今晚突然来找我有事”被他这么一提醒辛蕾也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了。“我就是想告诉你,言成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刚刚跟他见过面了。”“哦你就这么断定”“当然,是你多疑了。”看她那么武断的神色,施博文嗤笑,“你们女人就是感情用事,以为自己的什么第六感特别准,就轻易下结论。”“那你有证据”施博文看她一眼,“当然,只是还不能告诉你。”“那就是没有。”辛蕾从沙发上起身,“我觉得你还是对言成哥有偏见。”其实那处伤早就没事了,施博文也随她起身,跟着辛蕾走到门口。从最开始两人因为徐言心的事情谈崩,到今晚施博文给辛蕾解围让两人必不可免有了身体接触,再到刚才无意中拉近距离的嬉闹,今晚发生的一切已经让施博文跟辛蕾之间的关系跨越了一大步。施博文安静的走在辛蕾身后,却让辛蕾感觉有些尴尬。确切来说还不是尴尬,这种感觉跟之前讨厌他时的感觉不一样。很微妙,很奇怪,形容不出来。辛蕾觉得自己的脸颊应该很烫,她不用摸都感觉得到。他们坐的地方走到门口只有几步,却让她恨不得马上走完尽快离开这。终于走到了门前,辛蕾抬手推开门就要走出去,可推开的门又在刹那间让身后的人给重新关了回来。辛蕾心里一提,施博文关门的手正好触碰到她推门的手,肌肤顷刻间的触碰,让辛蕾不禁将手缩了回去。“辛蕾。”他唤她,唤的很是低柔。辛蕾回头,发现施博文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深深看着她,俊逸的面庞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那般温柔。他说:“别走。”作者有话要说:大半夜出来这么一张这么温馨甜蜜的戏份,还让不让木有男银的我自己睡觉觉啦自作孽不可活啊不可活戏外小剧场啧啧,某茗嗑着瓜子坐在小板凳上看的这出戏,心里都快被我家施小受柔的化掉了一种感觉,微妙的感觉,叫啥来着情愫情愫懂不啧啧我要走了,施小受快跟我说,别走某茗伸着手,仰着脖子一脸的沉醉。那个叫施小受的货却接过助手递来的毛巾擦擦手,一脸嫌弃,“快走吧,赶紧码下一章去”刹那间,我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泪流满面,好伤心呀嘤嘤嘤谁来安慰安慰我国庆期间就真的连撒花的菇凉都木有咩我是一颗小小小草嘤嘤嘤、徐家施博文说,别走,这让辛蕾很吃惊。两个人个头相差很多,站在一起,辛蕾只到施博文肩膀下面。辛蕾看着他,施博文放下关门的手,插进西服裤兜里。“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别多疑。”他停住话,看她的神色。“欢欢,她今年几岁”施博文突然问。虽然不知他为何会这样问,但辛蕾还是如实回答,“四岁。”“是你跟你未婚夫所生”辛蕾狐疑地点点头。“有问题么”施博文脸上忽然涌上一派怡然之色。蓦地,他笑出声,一口洁白的牙在灯光下看的晃眼。“没事,就是问问,关心下你。”“闲的。”辛蕾斜睨他一眼,啐道。看他一脸玩笑的模样,她也就放下心,没多想。辛蕾走出房间,施博文又在她身后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再去张医生那做记忆恢复”“不一定。”“那你要是去的话带我一个呗。”“为什么”辛蕾停住脚回身问他。施博文一手扶在门框上,他探出身子,脸上俊朗的笑让人看了心猿意马。他朝辛蕾眨巴下眼,嬉笑说:“我们现在的关系是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话说的隐晦,门口站着的几个女服务生都掩着嘴笑,用目光打量辛蕾。辛蕾微窘,“你”“我们可是artner喂喂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辛蕾不再理他,转身就朝门口大厅走,施博文还在后面不忘提醒她。“下周三,张医生办公室见,别忘了”辛蕾没回头的比了一个ok的手势,走出包房长廊。施博文仍是站在原地,嘴角的弧度却渐渐收起。他盯着辛蕾背影的一双狭长眼睛没有了之前的温度,一层寒霜缓缓涌上,在暖人光线的对比下尤为分明。走出包间,施博文并没有离开华东会所,而是乘电梯回到了常住的套房里。啪的一声,屋里所有的灯都被施博文打开,原本漆黑的房间瞬间被光亮染得透亮。施博文走进屋内,随手把脱下的西服外套仍到沙发上。他打开吧台里的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罐冰啤酒,打开,仰头一口灌下。此时的他身上哪还有半点醉酒之意,眼底的清明璀璨亮如星河。把啤酒放到吧台上,施博文转身去了书房。书房的门设置了密码,他熟练的把几个数字输入进去,门缓缓而开。偌大的书房里面有一排排书架,几块白板随意挂在书桌旁边的墙上,上面潦草的写得几行字,还有几个关联在一起的人名。施博文侧坐在书桌边上,一腿弯曲,一腿笔直地踩在地上。他拿着黑色水笔,紧抿唇角像是在思考。忽而,他起身,迅速在白板上写下一行字,字迹铿锵有力。吸毒身边人亲人徐言成朋友辛蕾结婚神秘男神秘男,三个字的下笔格外重。施博文的笔定格在最后那个男字上,他脸色冷的彻骨,目不转睛地盯在上面。“如果不是最后彻底被你伤了心,她怎么会跑去跟别的男人结婚怎么会发生意外你他妈在这还跟我说她好好的”徐言成的话到现在还会时不时地响在他耳边。结婚出现意外,施博文本能的认为,徐言成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徐言心不跟别的男人结婚,就不会出现意外,也就是说如醍醐灌顶一般,施博文猛地坐直身子,黑眸睁大。也就是说,徐言心的死跟那个男人有关杀死徐言心的凶手,说不定就是那个跟她结婚的男人徐恒山给徐言成打来越洋电话的时候徐言成正在老房子里拿着徐言心小时候的照片发呆。“少爷,老爷的电话。”保姆刘妈手里拿着电话站在卧室门外。她只是礼貌地敲了两下门,并没有走进来。徐家几年前全家迁移到国外,国内的这栋别墅并没有卖,家里的保姆佣人一个也没解雇,摆设跟之前的一模一样。可以说除了这栋房子的主人不在这里居住以外,这里并无任何其他改变。徐言成收回思绪,慢慢合上相册,并没有因为电话那头父亲在等他而着急。“谢谢你,刘妈。”他接过递来的电话对刘妈微笑道谢。刘妈在徐家做保姆已经二十余年,自从小姐徐言心没了之后,自家少爷徐言成跟老爷徐恒山的关系她是最清楚。淡漠、疏远,可以说是愈演愈烈。刘妈是看着徐言成跟徐言心兄妹俩长大,小姐的死对她来说打击很大,当年甚至是大病一场。老爷徐恒山因为常年在商场的关系,喜怒哀乐从来不行于色,即使心里再痛苦,他也从来不会表现出来。所以徐言成对徐恒山的恨,在刘妈看来只是因为徐恒山对徐言心的过世没有显得太痛苦,而让徐言成误会他根本不重视他们兄妹。可实则呢刘妈看着徐言成欲言又止,徐言成还是一脸不在乎的模样,让她最后只能无声叹息,转身关上门,下了楼。看着门被关上,徐言成才转身接起电话,淡淡开口:“爸。”电话那边的声音很苍老,语速缓慢音色沙哑,还不时伴有一阵咳嗽。“南山那块地的合作谈的怎么样了”徐言成冷笑,他就知道徐恒山第一句肯定会问生意上的事。他明明知道,他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为了言心,而他却没有半点关心。“还好。”他简单的回答。徐言成拿着电话走到徐言心的衣柜前,打开里面,她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的挂在那。电话那头一阵咳嗽,徐言成从美国回来之前徐恒山就感冒了,到现在一直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