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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8(1 / 1)

至于。染黎为什么不是染家女,这其中牵涉太多,冷君毅并未打听到。只说,这事牵扯到了昭元帝未登基时,众子夺嫡犯下的各种血案。显然,昭元帝不想旧事重提,所以,染黎的身世直接被封锁,市井上并没有流传开来。但。染肖钰既然告了御状,就必须给百姓一个过得去的说法。最后。便只能牺牲染黎。况且,这其实也是个引子。引蛇出洞的引子。染黎对这些事情,想地很透彻,是以,对染肖钰并没有多少怨恨。而莫轻柔,她亦没有怨恨,只不过,伤心总是难免的。毕竟,到了最后,她只是一个遭亲生父母抛弃的可怜虫。靠在软榻上,染黎轻轻抚摸着自己扁扁的肚皮,若不是连日的孕吐,她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怀上了一个小生命。“孩子,你放心,娘永远不会放弃你,永远不会”仿佛誓言一般,她抬眼望着窗外天空。雨渐渐停了,盘绕了几日的乌云随风离去。淡淡地夕阳出现在天边,她的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这时,一阵酸香的饭香飘来,染黎扶在窗棂上,低头望去。恰见菊儿和司徒无泪端着两只托盘,从楼边小道走出来。染黎咽了咽口水,虽然恶心感依旧,但半日多未进食实在是饿狠了。忙起身去桌边坐下等吃,就连一直以来的恶心感都轻了些许。菊儿和司徒无泪上来时,见她已经在圆桌前静静等了,面上都浮现了笑容。三菜一汤,都是素菜,却色香味俱全。染黎吃的津津有味,其中一道糖醋素鸡,更是将她连日来的恶心感压了下去。待吃饱喝足,桌上的饭菜已少了大半。忽然想起之前,孕吐半个月,心中十分懊悔,若是早点把菊儿留身边了。那她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抬眼看着默默收拾碗筷的菊儿,染黎心头各种纠结。想着,渡厄回去后,能不能给菊儿弄个像样点的身份,好不叫人嫌弃。菊儿似乎还在生气,尽责的做好每一件事,但再也不像从前那般,会和染黎嬉笑胡扯。这让染黎很泄气,之后的几天,连吃饭都不香了。日子,过的很快。天气晴了又阴,阴了又晴,转眼间,半月时间就过去了。这半个月里,菊儿对染黎依旧不冷不热的。反倒是对司徒无泪和好了,两人凑在一起,常说些体己话。搞的染黎心酸的要死期间,司徒无泪时常偷偷溜去寺内看僧人做早课。染黎心知肚明她是去看谁了,是以,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每次见她回来,一张脸地笑的看不见眼睛,心里有些诡异。这日,心空和尚再次,来到了这安静的庭院。半月时间已到,寺院里闭关修禅的老和尚们纷纷出关,心空和尚是前来请染黎去渡厄的。渡厄的时间,定在今日正午,乃是阳气最旺的时候。渡厄的地点,设在西弗寺密地,心空和尚是特地来引她去的。离开之时,菊儿和司徒无泪不放心染黎,想跟随而去。可心空和尚却说,密地只对佛主留客开放,其它闲杂人,一律不得进。之后,一直跟染黎打冷战的菊儿,忽然,跑到染黎身前紧紧抱了她一下。带着哭腔道:“小姐,你永远是我的好小姐,无论你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又是什么身份。您在菊儿心中的位置,从来不变。只是,小姐,下一次,请一定不要丢下菊儿。这一月来,菊儿一直觉的自己背抛弃了,每日食不下咽,只盼着您能突然回来带我离开。”染黎双手回抱她,心里说不出的感动。这丫头,倒比她那父母,还在意她。“不会了,就算为了你,往后我也定会谋个好前程,将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小姐”菊儿放开她,娇嗔的瞪了她一眼,而后羞恼地跺了跺脚。“菊儿不打算嫁人了,要服侍您一辈子。”染黎挑了挑眉。“怎么回事任海欺负你了你放心,我渡完厄就回去,收拾他。”菊儿破涕为笑。“他到没欺负我,就是如今,他和南宫少,斗地你死我活。我看久了,总觉的,他们俩更般配。”“噗”司徒无泪正在楼里喝茶,听她这么一刷说,当场就喷了一口茶出来。望着菊儿的目光,如看奇葩。染黎也觉好笑,没好气地笑看她。“说什么呢竟瞎想”而后,染黎便告别了二人,随心空和尚一起走去了西弗寺后山一座古塔。心空和尚只把染黎送到了古塔门下,古塔四周有数十个草棚。每一个草棚里,都盘坐着一名老和尚。他们有些人,穿着流光溢彩的宝石袈裟,有些人,则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但,他们都有一双同样清澈的眸子,望着染黎的时候。染黎只觉的,自己仿若没穿衣服一般,全被看透了。早听说,西弗寺里有许多得道高僧,除恶驱邪十分了得。今日看来,确实不假。前世就听说,世俗之外,还有一界。那里的人,每日修炼,断绝七情六欲,只为得道升仙。不过,这到底是传闻中的东西,谁也没有亲眼见过。站在古塔下,心空和尚打开了古塔下的石门机关,对染黎说道:“女施主,你只需沿着塔里的石阶,往上走去,待到了第九层,便在正中蒲团上盘坐下来。老僧,就不送你了”染黎点点头,转身往塔下石门走去。石门上有门楣,上书净厄塔。染黎走进石门后,只觉一阵暖风扑面。待走进塔中,才发现塔中地面正中,有一个大洞。洞中涌动着火红的汁液,也不知是什么,只是因这火红汁液的缘故,这塔里分外的温暖。在一层停顿了一会儿,染黎便抬步走上,塔边通向塔顶的石阶。塔有九层,每一层,都雕刻着各种佛家飞天图案。染黎惊叹于佛家色彩繁复的绘画,稍做停留,便继续往上爬。不知为何,自从来了这古塔之后,她心口的恶心感,渐渐消失。不是压制,是真的感觉,消失了。仿佛一下子,就恢复了往昔的活力,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爬上第九层时,仅仅用去盏茶时间。第九层里,无论是墙上,还是顶棚,都没有图案。是一个纯白色的空间,只在最中处摆了一只草编蒲团。染黎毫不犹豫的走到蒲团上盘坐下来。、第十七章,昭元帝伤刚在蒲团上坐下来,染黎就感觉浑身一轻,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的身体轻轻付托着。这便是传说中的佛力么她想,这个世界真神奇,原来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其实,染黎前世,根本不信这世上有神佛,她坚定的认为,人定胜天。可是,当她重生后,就彻底推翻了前世的认知,再加上刘旭的身份,更让她不得不信,这世上,真有鬼神。是以,当半月前,心空和尚说出佛主留客,那番话后,她便选择了相信。况且,她真的很害怕肚里的孩儿会出事,所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在蒲团上渐渐坐定,闭上眉眼,向从前运行内功一样,开始打坐。古塔之外,数十老僧开始念起,拗口的复杂经文。这一场渡厄仪式,进行了一天一夜。而就在这一天一夜里,大庆风云流转,京都出了大事。昭元帝病危,立遗诏,让太子刘矩登基。皇宫,昭元帝的寝宫里,李皇后打发了殿内随侍的宫女太监,端着一碗乌黑的药汤,面色温柔地来到内殿龙榻前。龙榻上,昭元帝面色灰败地躺着,睁着一双灰沉沉的眼睛,神色木然地望向皇后。“你就这般急”他的声音极其虚弱,仿佛这一句话,就费了他浑身力气。李皇后将药碗放在床边的茶几上,撩起长长的凤裙,就着床沿坐下。她低头,细细打量昭元帝的眉眼,嘴角微勾,轻轻笑了。“臣妾不急”她说。望着昭元帝的目光越发的温柔。“是您的穆贵妃急了是南疆急了,不能怪臣妾”昭元帝静静地看着她,目中浮现出深深的悔恨。“你当初若是不喜。可以跟朕我说。我一开始,只是赌气罢了”李皇后摇了摇头。面上的笑容越发的凄凉。“皇上不是赌气,您是不想看见臣妾。旭儿的事情,让您觉的无法面对当年的海誓山盟。那时,臣妾就算去对皇上说,臣妾不想您广纳妃子。您便会认为,臣妾心胸狭隘,不能胜任皇后之位。”“”昭元帝听她这般说着,面色越发差了。抖了抖嘴唇。想说点什么,最终只能深深的叹息。“呵呵”皇后看着他,目露讥嘲。“那时,我的旭儿虽然成了痴儿,但,他到底还活着。我若不保住后位,他便是死路一条,所以,我忍。皇上可知,为何从那时起。臣妾就变的很大度,每年给你纳新妃子,每天安排不同的妃子给您侍寝。而轮到自己的时候,却往往来了月事”躺在龙榻上的昭元帝闻言一怔,想起往事,好奇地看着她。“为什么”“因为,臣妾觉的您脏”她冷冷看着他,目中的冷意,将昭元帝冻的牙齿打颤。见他的面色越发痛苦,皇后脸上的笑意就越深,她又接着说道:“皇上还记得矩儿是怎么来的吧呵呵是你喝醉了酒。将臣妾误认成穆贵妃”“不是的不是”昭元帝忽然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这次病来的太急。让本来强壮的他,突然消瘦。如今是连独立坐起的力气也没有了。“呵呵”李皇后见他这样,眼泪不自觉地落了下来,伸手扯住他的衣襟,将药碗端到他面前,又哭又笑道:“喝吧喝了,再喝几碗,就好了”昭元帝看了眼面前漆黑的药,苦涩地笑了笑,抬眼见皇后面上泪痕交错,他眼里浮现痛色,想抬手为她拭去泪水,可手刚刚抬起便又轻轻放下,垂下眼,轻声说道:“别哭了阿婉,我喝”他双手捧住碗,将碗里的黑色药汁一口一口地吞下去。把碗里最后一口药汁喝完后,昭元帝伸手抹了一把嘴,冲她淡淡一笑,问:“这药是你亲手熬的”李皇后收回碗,将他丢回龙榻上,起身便往殿外走去,淡淡地回了声。“是啊亲手熬的,别人,臣妾不放心”说完,拉开殿门,快步离去。昭元帝见她离去,眼角一颗晶莹落下。轻声呢喃:“至少,是你亲手做的啊还记得,最后一次,吃你做的菜,已经是十五年前”“皇上”赵公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龙榻前。一张脸上,满是伤怀。“您真的打算,就这么放任皇后娘娘奴才查过了,她每日给你喝的药,都是慢性毒药。你若再喝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昭元帝摇了摇头,面上的笑容很是凄凉。他转脸,对赵公公说道:“你知道吗朕那时,真的不是将她认成了别人,朕也没有喝醉。朕只是明白了她厌恶朕,而朕,想找个法子,去接近她罢了。朕,一开始纳妃子,只是希望,她能从旭儿的事情理走出来,多看朕一眼。若能吃个醋,那朕一定会开心的发疯。可是,她没有她为朕广纳秀女,选最美最柔的人儿,送来朕身边”赵公公哭跪在地。“皇上,您别说了奴才一直跟着您。您心里想什么,奴才都知道。就是现在,奴才也知道,您是在求死啊”昭元帝吸了吸鼻子,很孩子气的抹了把鼻子。眼前,仿佛看见一个年轻妇人拿着一条破旧的披风,走到他身前,为他细细绑上。一边绑一边说:“用手擦鼻涕,得有多脏。加件披风再出门,找不到工就回来,我种的白菘已经可以吃了,这个月能熬过去的”这是一个美丽的梦,眨眼就灰飞烟灭。病弱憔悴的昭元帝失落地闭上眼睑,轻声道:“回不去了,只因为,朕想回来一争高下,就此,成了孤家寡人。死就死吧这样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赵公公闻言狂恐,急声道:“皇上,您不要轻生啊如今,安王殿下已经全好了,您和皇后之间的误会,说开了,便什么事都没有了。”昭元帝却不这么认为,他失落的叹了口气。“那些误会解开了,又能有什么用我除了旭儿,还和别的女人有了两个皇子,十几个公主。就连矩儿,也不是她自愿才有的我们,早就完了,完了。在旭儿出事的时候,就完了”赵公公不死心,又说。“一年前,匈奴来袭时,您不是跟皇后娘娘说,若是安王殿下恢复正常,就重新开始么”重新开始昭元帝想着这一年来,两人一开始几乎形影不离,最后,却渐渐越行越远。沉默,他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无法自拔。西弗寺,后山古塔。染黎只觉的自己做了一梦,梦里,她不断的杀人,而另一个女子,不断的救人。她是大将,攻匈奴,打西楚,灭南疆,平东海。另一个女子,有着一张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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