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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得了。”唯墨打着圆场,心里却禁不住暗骂。该死的郝连成吃得少就算了,还要提早离席。荒山野地的吃顿饭那么多讲究作何“夫人甚知我心。各位,在下今日实在是对不住了。”。“既然如此,就不勉强官人了。妹妹,带官人到厢房去吧”“唉,别管他,我们吃我们的。”“不必麻烦了。各位尽管尽兴。”郝连成起身,歉意一笑随即走了出去。“对了,夫人”唯墨望向门外,见郝连成突然住了脚。“什么”“夫人有孕在身,别太贪杯啊。”投入眼帘的是郝连成关切的眼神,爱怜的笑意。唯墨惊愕地张着嘴,顿时怔然。他疯了吗,竟然开这种玩笑未免,太过火了吧“夫人有孕在身啊”“啊,是啊,但小酌上几杯应该没有问题的。”唯墨眼下欲哭无泪,恨得郝连成牙痒痒。为了表示满不在意,她径自给自己倒了酒。还真是够香的“放心吧,夫人,这酒是温性的,少量酌饮却有强身健体之效。”“是嘛,来,我敬三位一杯。”几滴下肚,唯墨才觉得稍稍解气。席间,唯墨又添了小小几杯。四人一阵闲聊后,便也各自散去。“夫人回来了”唯墨推开木门,见郝连成斜靠在床上,把望向窗外的视线收回向她。“我人不就在这嘛。”唯墨漫不经心地扫了眼榻上之人。看到郝连成她就反感,刚才的玩笑话也过分了。不自觉地靠向窗台,唯墨瞬间有些恍惚。好美的星夜。繁星似珍珠般,闪烁得可爱。郝连成亦是静静地凝望着唯墨。她适才叫他夫君。刚刚在饭台上,她一定恨不得当场“杀”了他吧。嘴角间扬起笑意。一切真是微妙得不可思议倦意袭来,唯墨欲躺下歇歇。可床榻未免小了些,比不得成王府上的。这可如何是好一句夫君外加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玩笑已经让郝连成赚够本了,再如此接近的同塌而眠岂不是让他占尽便宜。她可不要唯墨移步走到床塌一角,硬是离了郝连成一段距离。她横坐着靠到了墙上。好累啊。唯墨敛了双眸。郝连成定是早看穿她心思了吧,管他呢。“夫人确定就这样靠上一晚上。”疲倦地点点头,她正好借此表明她的立场。她平日再怎么配合他演戏,但也绝对不是个随随便便投怀送抱之人。怎么这么乏累呢。唯墨大感眼皮加重,全身也是软酥酥的。“累了”温柔的言语贴耳,唯墨能感觉到郝连成就在她身边。“嗯。”声音轻如蚊嘶,唯墨能感觉到郝连成将她拥入了怀。潜意识想要推开,可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她陷入了一个强健而温暖的怀抱,不可否认,这感觉让她身心依恋。她到底是怎么了。“月色很美。”郝连成拢了拢她额前的发丝,话语轻柔得似蛊惑般。“”唯墨最后轻点了点头,意识已是模糊门蓦地被一阵旋风掀开,几片枯叶狂舞而入。深沉的黑夜里,一道残破的白光打破了沉寂。“成王爷。”“不能轻点吗,别扰着本王的爱妃。”郝连成声音冷傲,只是依旧凝神于那张睡意沉沉的容颜。“王爷不愧是衷情风月之人啊。”“废话太多了,带路吧。”8第一卷第八章 山中遇险3“唔,我的头”“墨儿你醒了吗”“哦。头好晕啊。”意识微晰,唯墨揉了揉微微酸胀的双眼。等等,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喂,你这是干什么”唯墨瞪大了眼。此刻,她整个人就像只温顺的小猫蜷在郝连成的怀中。见衣衫完整,唯墨才舒了口气。蓦地环顾了四周,她猛地一个推开郝连成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郝连成顺意把手收了回来,没事人一样地冲她笑笑:“是你半夜里一直叫冷。你以为本王愿意抱只刺猬吗”“我是问我们为什么会在个大山洞里。难道,我们遇到山贼了吗”“没有。”郝连成一把抓过唯墨的两肩,示意她好好坐着。见他们二人就这么彼此贴近地倚在一块巨石旁,唯墨脸一红,有些气急:“别碰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王妃娘娘,你真的没遇到山贼。”喑哑而浑厚的男声滑过耳际。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哦,是他,那个绿衣男子。“是你,你是谁”唯墨冷冷地盯着来人,他人已是换了身戎装。是个将人。确切的说,还是跟郝连成有仇的将人。天啊,你郝连成招人恨拉上她楚唯墨做什么“我哈哈”男子摸了摸脸上的胡渣,视线停留在郝连成身上。唯墨越发无奈,转而瞪着郝连成。真是急死人了,这二人到底都在说些什么呀“镇远侯身边的人都那么没有耐心吗”“成王爷,已经过了一夜了,还不打算交出侯爷的虎符吗”“说了,虎符不在身上。”郝连成两手一摊,依旧慵懒地靠着巨石。“给您的亲信们写封信吧,一只虎符交换祁国王庭尊贵的两命我看值。”“引了大兵来怎么办”“成王爷,你当末将是三岁孩童吗。不过想想,若当真这般,有成王爷和宠妃娘娘陪葬末将倒也死而无憾了。”“哈哈,镇远侯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你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忠将不易二主,成王爷还是赶紧考虑是否跟末将做了这笔交易吧。”“若本王不给呢”“哈哈,我劝王爷还是想清楚的好。”男子在空中打了个手势,一时间,整个洞中火光摇曳。松脂油的味道在森冷的空气中弥散开来。“人真不少呀。”嘲弄一笑,郝连成缓了口气道,“就算你摆平了本王,本王还有两个毫不省事的王兄。待他们势力大增,镇远侯有把握摆平了他们算起来,你们的暗结还多亏了本王吧。”“成王爷果然看得透彻。不过,您就不必为侯爷多虑了。侯爷让末将转达,捻死狐狸虽会壮了豺狼恶虎的势头,不过少了狐狸,剩下的早晚也不过是瓮中之鳖。”“镇远侯实在是太看得起本王了。”摄目的精光闪过深不见底的眸子,郝连成冷然道,“话说,你们的少主子也是只不容小觑的狐狸呢”“承蒙王爷如此抬爱少主。不过,末将是个粗人,实在是没什么好性子,还烦请成王爷再考虑半炷香的工夫。时辰一到,若王爷还如此不识趣,就别怪末将不客气了。”男子大手一挥,山洞里瞬间恢复了平静。“等等。”唯墨突然跌坐起身。这丫头想做什么莫不是一听到那人的名字就激动得不能自已了吧。嘴角噙过一丝毫无笑意的笑容,郝连成脸色突然变得阴厉。“哦王妃娘娘听说过,或者亲眼见过虎符。”男子心头一喜。是啊,他差点给忽略了,这女人可是郝连成的枕边人,或许她清楚虎符的去向也未可知。“没有,你想太多了。”唯墨一句话掷出,男子顿时冷了脸。“我是想说,郝连成跟你们镇远侯有过节关我什么事。你要不要考虑把我等无辜之人放了”性命攸关呀,她还是壮着胆子争取一番吧。交出虎符,让谁做谁都做不来。可是要死,你郝连成自己去死,别拉上她好不好。她本来就受郝连成钳制,现在还要陪着送葬,这未免太无辜、太可怜了吧。“哈哈世人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果然是真言呢。王爷,您的爱妃确实让末将震惊不小呢”“喂,难道你还怕我出去招了人马来不成。你自己知晓,你手上有郝连成,没人敢动你的。我保证一自由就回我的尚国,你们祁国的王庭争斗我才懒得插手呢。你还是放了我吧。”忽略掉身后两道热辣辣的视线,唯墨尽量让自己平静地把话说完。“末将从来不愿做什么大善人,除非拿出虎符,否则王妃还是安心的陪王爷最后一程吧。”男子意味深长地扫了她一眼,大笑着晃了出去。“真是一群疯子。”唯墨气得跺脚回过身,郝连成倒是冲她笑笑示意他身边坐下。反正都要死了,她也无所谓郝连成怎么看她了。“没用的,省点力气吧。”“知道没什么可能,但还是忍不住想着,若能出去该怎么搬救兵呢。”“完全办不到,时间太少了。”郝连成拉过唯墨的手,语气出奇的温和。“你骗我的是不是,你一定早有准备的。你不是什么盖世英雄吗你你不是很有一向很有办法的吗你快告诉我他们不是你的对手,说你有办法脱离险境,说你可以保我们出去的,快说啊”“这次,还真是没有。”唯墨挑起眉,一脸的不信:“怎么会死在这,怕是王爷比我还要不甘心吧。”“本王也有失策的时候,抱歉,这回怕真是逃不过了。”郝连成见唯墨眸光黯然,心头忽觉异样。为什么瞧见这丫头空茫的神情竟会忍不住心怜呢。不禁拢住唯墨靠向他肩头,温情道:“想哭就哭出来吧,这样会好过点。”“哭哭要能解决问题就好了。”简直难以置信,一天前他们还快活似神仙般游山玩水,此刻却成了囹圄中即死之人。9第一卷第九章 顾美人“喔,临危不惧呢。依我看,墨儿你若是男子,习得身武艺,还真是块可造之才呢。”郝连成见唯墨这般,倒是不掩饰内心的赞叹。“没有的事,又惧又乱的。只是想着有王爷作伴,好过点。”唯墨如是说着,蓦地嘴角一弯道,“依你刚才所言,我若是男子,你会带我上战场的,是不是”“看来你很羡慕勇武之人嘛。其实女子也有女子的好,不是吗”郝连成蓦地掬起她一缕发丝,眼波皎亮。唯墨料着自己此刻还有心情跟郝连成谈论这些准是疯了。可念及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倒也随了性子。“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历朝历代,后宫真正掌权的女人哪个不是极尽所能的在主上跟前献媚。驾驭了高位之人,不就能得到她们想要的一切么当然,过了度就可能是红颜祸水,祸国殃民了。或者,你可以学学”她可以学,用在他身上是吗郝连成意有所指的话语激得唯墨愤愤:“王爷够了吧,什么祸水,明明是那高位之人荒淫无道,不顾百姓存亡,最终硬是把责任推到身侧女人身上。”郝连成笑而不语,似乎很是享受他们的谈话。唯墨却听着内心怦怦在跳。这人,竟然没有生气“王爷和王妃还真是伉俪情深呢”男子见二人相互依偎而坐,冷硬了口气,“怎么样,王爷可以说出您的决定了吗”“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讨厌,为什么总要打扰到本王和爱妃”郝连成玩世不恭地说着。一个起身,冷峻凛冽的气息逐渐扩散开来。“说过的,成王爷可别考验末将的耐性”“想要虎符,没有。”郝连成负手而立,语气是一贯的倨傲狷狂。“来人。”火光似灵异般蹿动着,密密麻麻的箭影投落在石壁上,沉寂的空气中布满了杀意。“不,不要。”暗念着起身,唯墨冷颤中不禁抓过郝连成臂膀。“实在抱歉了,墨儿。”郝连成顺势将唯墨揽入怀中,目光极尽温柔。“别离我太远,一起走吧。”“放箭”男子朝空中打了个手势。瞬间,乱箭簌簌齐飞。“啊”死了吗乱箭穿心。可是,为什么感觉不到疼痛唯墨混沌中睁开双眸,“这”转眼间,将人倒在了乱箭之下。一地血泊中,尸首面色狰狞。而身后的,是郝连成的人马郝连成骗了她“墨儿,没事了。”郝连成轻拍了拍僵在怀中的唯墨。这次,她吓得不轻吧。“王兄。”“属下给王爷、王妃请安。”放眼处,贤王爷领着秦川、季芙赶了过来。“一切已经按王兄的意思安排了。”郝连贤雅然一笑,朝郝连成使了个别有深意的眼色。“很好,代我把剩下的处理好吧。”郝连成会意,暗自嘲弄待会真有得他收拾了。“走开。”唯墨咬牙苦笑,猛地挣开了郝连成的手。混蛋,疯子。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有这么一局,除了她“墨儿,今日的事我”没等郝连成说完,唯墨已是转身走了出去。“墨儿。”郝连成一急,快步上前。“别跟着我,我讨厌死你了。”唯墨回身狠狠瞪了郝连成一眼,自顾自地跑了出去。“王爷。”“你们不准跟过来。”郝连成赶紧追了上去,“墨儿,不要乱跑,给本王回来。”见鬼这人兴致还真好啊,还没闹够吗唯墨加快了脚步。“郝连成,你别跟着我,否则我,我跳崖了我。”“小心。”郝连成大步纵身跟了过去,一手正要抓过她手。“啊你干什么呀”唯墨惊悚中被郝连成扑到在地。恍惚间,一只暗器从她眼前穿掠而过。什么状况“没事吧。”惊乱中,郝连成扶了唯墨起身。“还好吗”好险啊。若不是刚才郝连成他唯墨觑了一眼尖上的墨绿,不由地抚上了心口。那暗器怕是冲着她来的吧“王爷小心”唯墨还没来得及反应,闻见惊呼下,一个人影从断壁下闪了上来,。刀光晃眼。是那个蓝衣男子。说时急那时快,郝连成刚要起身接招,只听见蓝衣男子一声惨叫后便倒下了身。一只毒镖已是横插入男子胸口。是谁“王爷,你还好吗”放眼处,一个腰悬短剑的粉衣女子迎了过来。好浓的荷花香啊。唯墨忽略心头不适,见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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