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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二夫人宛然一笑,如同和煦的阳光,洒满了房间,“帮我个忙,将大姐手上的账本拿过来,我改几个地方,然后交予老爷吧。”“就改几个地方吗这个不大好吧,太便宜大夫人了。”三娘好心的提醒道:“多改几处吧。”“唉还是下不来太重的手,改几处,让老爷提醒下她就好了。”二夫人十分的为难,面慈心也善。三娘欲言又止,还是忍住没说了,重重的发出一声哀叹,在屋内显得暮气沉沉。二夫人试着求道:“要不,三娘,可以把那个账本拿出来吗”三娘想了想,“你要哪一份的呢”二夫人笑道:“都要。”三娘抖了抖身子,点点头,出去办事了。二夫人坐在榻上,整理被子,淡淡的笑着,“要是改的太多了,到时被发现我做了手脚,那下场还不是一样。我还是小心谨慎好一点,起码前几个月都要改几改。大姐啊大姐,不要认为只有你会改账目。”三娘出了二夫人的房,想到前天差点被烧着的长辈还有那长沙官员的威胁信,一丝阴险浮现在嘴角。她似乎想到以后,一定会出现的画面了。这时,她突然发现眼前的走廊这还是走廊吗她大张着嘴,不寒而栗这长长的走廊,不是栏杆被划花,就是削去好几块。走廊外面的树木,轻点的树枝被削去一大片,重一点的,留下被狗啃了一般的木墩子以及砸在走廊栏杆的好些树木。“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她大呼着,却没什么人站出来承认。旁边栏杆飞快的跳过一个人影,不停的笑着,“你个混蛋,为了夺下剑,竟然用石头砸我的头,害我一时没留心,就被你踢到河里了。”三娘没弄清这是怎么回事,就感觉到手边一阵刺人的风狠戾刮过,又一个人影飞快而过,超速往前劈去,一小段栏杆被砍飞出来。三娘看到不远处的老爷,急忙挥手大呼,“老爷,出事了出大事了”突然发现,自己手上的袖子怎么都成了破布,露出光光的一节手臂,脸色绯红,心中羞涩,“哎呀,救命啊”这一喊,很多下人都往这赶了过来,慌慌张张,不住的询问到底怎么了。老爷也从人群里挤了过来,看着三娘的袖子成了碎步,忙问:“莫非,刚才你被人给”三娘脸色更加红了,辩解道:“不是我被人哎呀,你们看看这个四周,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大伙一看,便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才一个早上,这个走廊就大变样了。原本庄严华丽令人称道的美景一角,现在完全毁了,而且毁得极其沧桑到处可见的剑痕,随意翻倒的树木,走道上的片片落叶和掉落树枝。“这到底是谁干的”老爷气得大吼一声,整个家都震上好几震。蒋堂以及两个夫人都从各自房屋出来。宛兰已经做好了早餐,一边端着一边朝着过来,一看到这满目苍夷宛如大战过后的场景,头皮也发麻了,心中已是知晓一二了。果不其然,闻人一路大呼小叫,冲到人群这里,急忙打住,急切的行了个礼。“唰”众人犹如潮水一般一分为二,中间硬生生的分出半米见宽的路子,而最中间则是一滩血迹。闻人脸色不好,捂住手臂上的血,回头看去,又是蒋权他手中的青铜剑,还滴着红彤彤的血。老爷大怒,“你疯了吗”唯一可以无视老爷威严的,还就只有蒋权。所有的惩罚乃至家法对于他都是隔靴捎痒,再加上他的地位特殊,家中是长子,家外又统领全军。所以,蒋权单单侧目看着老爷,说不上的尊敬或者感情。老爷真是想打又打不得应该是武艺上打不过,只得好好的说教,“你知道这个客人是谁吗他便是闻人夔。好歹闻人一家是我的朋友,再加上闻人一家蒙难,我便留下他住着。这才住的好好的,权儿你怎可以剑相向”蒋权提起青铜剑,还敢当众巡视了一圈众人吓得再后退十米,只留下老爷反应迟钝,留在原地最后指着闻人,“只不过稍微教训了一下。”宛兰看着这两人,已经无法在用言语表示了,这两大战神在一起,家里一定不会安宁了,果然,闻人住进客房的第二天,家里放佛来了拆迁大队。不过,她还是为闻人的性命担忧着,看着他的旧伤还没好,前几秒钟手臂就被划开一个口子,再看看蒋权,淡漠的神色,一切像是没发生过一样。老爷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还只是教训,那我问你,他何错之有他好歹是客人,要懂得待客之道,你这样唉,赶紧道歉。”宛兰吩咐旁人找来布,让后她给闻人一圈圈的缠紧,接着吩咐人找来疾医。而这平常琐屑,在其身后的蒋堂都看在眼里,压着心中的怒火,咬紧牙关,眼睛瞥向一边。而蒋权收起青铜剑,侧过身子,“今天暂且到这吧,以后最好离远一点。”缓缓的踏着十分有规律的步伐离去,那背影,放佛一座山样的沉重。随着他背影渐渐消失在众人眼中,大家放佛瘫痪一般失去了力气,看看旁人,背后都湿透了,显然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在大家心目中,蒋权是永远都不能惹的,连看上一眼都会有性命危机。老爷依然还在生气,“真是太不像话了。”但又特别的无可奈何,然后转向问着闻人,“你这伤,真是对不住了。我替他向你道歉”闻人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比划比划呵呵。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二夫人搀扶着老爷,安慰道:“老爷,你就别动怒了,权儿就这样,习惯就好。”大夫人笑道:“恐怕家里之后得遭殃了,要不这样,让闻人这孩子在外面住可好”老爷瞪了她一眼,“说的什么混账话你还不如多教导权儿,懂点礼仪,别整天拿剑乱指人。”大夫人指了指这如同拆了迁一样的走廊,“权儿的性子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的,我们也不可能让权儿搬出去吧。而闻人这孩子,毕竟以后也是要离去的,现在让他出去住,不也差不多你看看这里,得花多少钱两修复呢只怕还没修完,又坏了。”老爷哀叹道:“这钱两花的真多啊。你们,真是没有一天是省心的。”老爷和两位夫人远去了,宛兰和闻人还在原地,还有蒋堂在后面一直虎视眈眈的。宛兰看看远处,焦急的说道:“看了疾医还没到呢,这真是太慢了。”闻人哈哈笑道,十分的不在乎,“怕什么,我这身子骨,不要担心。这小伤,很快就好了的。”“你这是小伤吗”宛兰指了指缠在上面的布,“都红成什么样了。还有你胸口上的剑痕,还没好利索。”“呵呵,你担心我了”闻人爽朗的笑道。“担心你个头,我都忘记提醒你了,以后千万千万别惹蒋大哥,而且是见到之后,有多远滚多远。在你住在这里的期间,他一般中午和晚上会回来,早上可能也会回来,所以差不多吃饭的时候,你就退到屋里,闭门不见,我给你送饭就成了。”宛兰一一的提醒道,眼睛不住的往这走廊瞟着,每次的注目都是胆战心惊。而蒋堂,一直,一直都在后面五米开外,原本是夫君的角色,却成了局外人的角色,咬紧牙关,看着面前这两个毫无关系的人在欢声笑语,他心里一点一点的被抽空乃至最后被刀割着。明明是自己深爱着的夫人,三番四次的和别的人在一起欢笑,而且都被他给碰见,上次碰见她和谏大夫在一起拉手,他没大胆站出来,只是因为不太确定;而现在是明目张胆的在府上亲密,他依然无法阻止,于情于理,夫人帮那人止血而已。这事到底怎么处理管多了又说不够大度太冷血,不管吧,又让人窝火。蒋堂背过身子,低着头,十分的挫败,心里矛盾不堪,却只能有苦往心里咽下去。颓废的背影,而背景却是那两人的欢声笑语,一喜一悲,不知谁才是局中人。到了晚上,一家吃过了晚饭。当然,闻人并没来也幸亏他没来,因为蒋权正好在,不然,这个吃饭估计就变成了吃血了。宛兰将饭菜端到客房,闻人还是一样的那么慵懒,正呼呼大睡呢。这药下午给他上好,现在是时辰给他再上一次了。宛兰放了饭菜,找来药,不过她不会再像上次那般,在人家睡眠中上药,反倒是弄得自己一身惨。她放聪明了,先弄醒他。“我还没喝够”他翻了个身子,嘟囔着:“再来一壶”宛兰使出浑身解数,又打又踹就差用水泼了,才终于把这个懒虫给整醒了。“赶紧吃饭了吧。还有你是不是又喝酒了”“没有啊”闻人想都没想,直接否决。“算了,你还是赶紧吃饭吧。”宛兰催促道。“我想问下我什么时候能出去,都闷死了。”闻人苦涩着脸,怎么感觉都像是鱼爬上了岸却回不到水里的样子。宛兰一边给他擦药,一边说道:“你还是等半夜的时候出来散散步吧,万一你现在出去了,只怕能不能活过半个时辰都不知道。跟你说,你跟我大哥结仇了,要么你死就是他死。不过,你被砍死的概率大的多。”“还要那么久啊”闻人真恨不得找一堵墙撞死,没有自由真心痛苦。宛兰不跟他多言语,习惯性的把门锁好,往自己的房而去。再经过二夫人的房间的时候,她敲门进去,里面传来一阵窸窣声,然后二夫人打开了门,站在中间,和蔼的笑着,“有什么事情吗”宛兰便问需不需要夜宵,二夫人便立马推掉了。寒暄了几句,便关上了门。宛兰继续往自己的房走去。原本这么简单的事情,可以像流水账一般平平淡淡令人乏味的。可偏偏永远不会像流水账那么表面,因为二夫人的房里悄无声息的堆放着数十个竹简,都是账目。三娘从一个阴暗的地方缓缓走出,看着二夫人孜孜不倦的看着账目,一丝阴笑浮现。这些账目都是她从大夫人那里偷偷拿出来的,然后让二夫人好生篡改一番,最后达到将祸水泼向大夫人。二夫人擦着额头上的汗,非常认真的看着竹简,然后觉得不满意的地方就拿刻刀辍掉,提笔写新的。也些时候不满意,连着该好几个竹简,只为了能让这个账目看上去更完美。这和蔼安详的面庞,依然还挂着温暖的笑容,乍看上去就是个慈祥的人啊,即使孔子笔下的圣人“博施于民而能济众”都自愧弗如。二夫人浑身散发着温暖的气息,一笔一划的改着账目,发自城府的叹道:“我这也是为家着想啊,再苦再累都值得。”宛兰自然什么都不知,因为能拥有这样的好母亲而自豪呢。回到房里,蒋堂并没有在看书,而是来回踱着步,似乎在等人一般。宛兰见此,笑着说道:“今天怎么了,都不见你怎么言语。”蒋堂侧目瞥了她一眼,是不屑一顾还是心中有怒。那猜不透的目光令宛兰心里七上八下的。两人并没有任何对话,相隔几米,却像相隔几千米一般的遥远。蒋堂还是打破了沉寂,“你自己说说看,你今天干了什么吧。”宛兰愣了一下,实在是绞尽脑汁都找不到做错事的片段。蒋堂见到她不说话,自己也不作提醒,两人又僵持着。“该不会是因为闻人”宛兰左右脑都想爆了,颤颤巍巍的试探道。这名字一出,蒋堂就不像刚才那样沉默了,而是如同爆发了一般,快步上前揪住她的衣领,“你也知道你跟他发生了什么你有顾及你夫君的感受吗你除了想着别的人,你还会做什么吗”一句三连发的询问犹如三把尖刀,每一把都直插内心。宛兰颤抖着身子,不停的重复着,“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蒋堂慢慢冷静下来,刚才怒气的脸慢慢趋于平和,放佛将火山给盖住了一般,过了很久,才缓缓道来,“你一定会想说你只是帮他上药而已,如果真是这样,我倒不会责怪什么。可是,为什么你就不能保持夫人应有的态势,做好一个夫人应该会做的事情。哪怕只是本本分分都行。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这个夫君难堪,跟别人说话做事都不顾及我的感受。”宛兰心里委屈,又难受,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会让夫君放轻敌意。牵手算犯罪,现在如今,说话也是要犯法了。她明白妇人应该三从四德,可从没想过严肃到这样的地步。对于她只不过是和闻人说笑外加照顾上药,对于夫君却怎么都接受不了。“我看到你和闻人在一起说笑,然后我却只能在背后看着,你明白我的伤悲吗”蒋堂激动着抓着她的双手,不住的颤抖着,而眼眸更是由坚毅如石转为波光似水,下一秒就会有眼泪率先动弹。“夫君,我真的知错了。”宛兰心里即使有委屈,觉得不甘,但忽略了他的感受,真的是自己错。两人正要说些什么,在局灶君帮忙的下人紫贝拍着门,“你们快去看看二夫人,出大事了”这一惊,更是让两人转哀为慌,急匆匆的打开了门,冲到二夫人的房里。而在远处就听到莫名的响声,似乎是砸烂了什么东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夫人也赶来。而后面,闻人也赶了过来似乎顺利从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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