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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1 / 1)

,大家正要上去搀扶,他却站定了身子,以威严震慑了众人,与刚才那样子简直判若两人。这份既沉重又令人害怕的威严,一下扫除刚才那压抑众人心头的阴霾。只见他镇定了一会儿,慢慢走到大夫人面前,停在她的身旁。大家张大着眼睛,没有哪个敢说话,即使刚才那气哄哄的闻人,也是鼓紧着腮帮子,喘着粗气等待老爷的处置。“啪”一声脆响,终于在静谧了许久的屋子炸开了老爷狠狠的将手中的竹简砸在地上,弯腰抓起大夫人的脖子,孱弱的手在这时显得力量惊人,大夫人的脸上慢慢起了红晕。“原来你真的一直背着我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老爷真恨不得掐死这个违背伦理的女人,眼睛鼓得倍儿圆,清晰可见的血丝夏露无遗。没有人去阻止这个事情,连说话的权利都没行使,只是静静的看着。大夫人好不容易挣脱开来,大喘着粗气,不停的咳嗽。“居然会会相信那些东西明明就是他们弄出来的”老爷皱纹几乎挤在一起,沟壑分明,他微颤着嘴巴,慢慢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臂,气愤的吼道:“你这个女人,到现在还要撒谎。你跟那长沙国的大夫有染,你真当我傻不知道吗只是为了蒋府才没忍心花这功夫去一一查实。没想到你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了”扬天长笑,却听不出半点的乐,有的只是无尽的恨。“这个信件,你们是在哪找到的。”老爷问向一旁的闻人。闻人的脸上写满了仇和恨,“就在她房里。希望蒋老爷能帮闻人一家主持公道。这个女人,她和杨之水害我全家”大夫人急了,以往那些高傲姿态消逝殆尽,“你们你们居然去我房,你们何苦害我”老爷恶狠狠的抓着她的头发,用力一扯,“你好意思说他们害你你怎么不好好说说你干了什么龌龊的事情”大夫人护着头,头发被抓的死死的,泪水被强烈的刺激性逼得夺眶而出,说不出话。而老爷半拖半推,“看来你房里藏了不少事情啊以前都不知道,今天得好好的看一看,查一查。”众人赶紧散开两边,让出一条小道。宛兰扶着蒋堂刚才辛苦他被几人摁在地上打着,以此拖住大夫人两人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但还是跟着那些看热闹的人去大夫人的房里。她还搜出一些东西,放在塌上,有一些还是黑漆漆的模样,莫非那些也是。可这些竹简的样子,应该是烧过的痕迹,应该是大夫人想要烧掉,可是为什么最后又将火扑灭,然后简简单单的放在花瓶瓦罐等后面太不寻常了。蒋堂可算是喜上眉梢了,“这个大娘终于是栽了,原本只是以为篡改账目这些事情,没想到素儿你们居然能搜出这个大事情我看看大娘以后怎么收场吧。”“那按照家法,应该怎么处置啊。”宛兰试着问了问。“过不了几天,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大娘了。”蒋堂一说出这话,喜形于色,似乎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终于在今天可以翻身做主人,好好的扬眉吐气了。宛兰习惯了府上的人相互斗争的话语,以其热血冲突凸显人际的冷漠,将自己的悲哀归根于他人,以打倒他人获取内心的满足。谁会知道大夫人倒了之后,下一个人是谁这还没到大夫人的房,就已经听到摔砸东西的声响传出,门口已经围了好多人。好不容易挤了进去,里面已经是不能用狼藉来形容了。这些房价的状况还是不用太着急,着急的应该是大夫人,俯趴在一旁的长桌没有动弹,那可怜的红灵还被绑得紧紧的,眼睁睁的看着这一惨剧的始末。老爷一一的翻看那放在塌上的东西,尤其是那些黑漆漆的竹简,每看一卷,脸色就黑一次。当他看完,放佛就是烧成黑炭的脸,外加那轮廓分明的皱褶,就更加明白山雨欲来是什么样的危机感。“我居然没想到,光是短短的几个月,你就干了那么多的事情啊”老爷摇了摇手中的证据,一一指出,“你那些篡改账目的事情算是小事了。我是万万没想到,你在前几个月就和长沙国大夫就有联系,借了一大笔的钱两,然后将这事推倒堂儿娘身上,和一贩卖木材的商人合伙再骗得一大笔的钱,弄来朽木,导致船厂被武帝收走了。紧接着,就是长沙国大夫将钱还与你,还写下了如此龌龊的事情供你玩赏。”大夫人默不作声,趴在桌子上没有吭声。微微起伏的身子,似乎在表面她的内心正在起着波澜。老爷悲悲呛呛的坐在榻上,看着一旁似乎没有动静的大夫人,脸上的泪水顺着皱纹滴落下来,看上去,似乎老了十多岁一般。经过刚才那一番突如其来的事情,是再也无法接受更大的打击了。他默默的看着面前的妇人,这个跟他共度了大半辈子的妇人,从白手起家到如今,患难与共,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妇人却是如此恬不知耻,跟别的男人暗地里交往,净做些败坏家风,坑害他人的事情老爷沉寂的看着她,“现在你该说说,你跟长沙国大夫杨之水的那些风-流事情吧。”大夫人终于是有了动作,但非常的缓慢,放佛提线木偶一般僵硬。她缓缓的转过身子,头发已然凌乱,耷拉在脸上,掩盖住那悲悲呛呛的神色,只能依稀辩识她那模糊的啜泣声。这哪里像是以前那高傲在上的大夫人啊“你们这些人每一个人都想要害我,十多年前也是如此,欺负我这不谙世事的夫人,如今,你们将这些罪行统统压在我身上,就是想害死我。”每一句话,都是如此的发自肺腑,每一个字,虽不是字字珠玑,带肯定字字带火。老爷对着外面那些人说道,“你们都散了吧,明天我自会好好的审问。”那沧桑的声音,透露着无尽的悲凉。蒋堂拉着宛兰,小声的说道:“赶紧走吧,大娘一般是不会那么轻易说的。何况这些事情如此肮脏不堪,她那脾气,待会应该会发威吧。”宛兰看向里面,还是那么的死静,老爷低着头坐在榻上,大夫人耷拉着脑袋站在一侧,相互之间没有任何的言语,即使内心动荡不安,但虽掩盖在平静的空气里,直到临走一瞥,他们还是这副申请,一动不动就像是蜡像。在路上,蒋堂伸着懒腰,一副相当舒坦的样子,就好像被压抑了多年,今天可以一下全掰回来了。那挑的很高的眉毛,那裂开嘴就想笑的神情,时不时还哼着点小曲。相比之下宛兰却没有这么喜色于情,虽然大夫人处处刁难于她,但是突然看到她那落魄的姿态,心中还是有一丝的疼痛。之后,恐怕家里又是一番不宁之日。回到房里的时候,二夫人坐在里面。“娘”蒋堂上前看了又看,心疼的说道:“孩儿不好,让娘受委屈了。”“我这不是出来了”二夫人从来都是这般推诚相见,很少怨言和责骂。她笑了笑,“你们应该做了不少努力吧,才求得老爷同意。”蒋堂故作惊讶,“娘,你该不会不知道大娘她”二夫人疑惑道:“知道知道什么”宛兰拉了拉他的手,“算了,还是不说为好。”蒋堂不听劝,依然喜滋滋的说道:“为了让爹放娘你出来,费了不少功夫,原本只是找出大娘篡改账目的竹简,没想到却发现大娘她和别人的风-流事情哈哈。她居然和长沙国大夫私下来往好多年,还害的闻人一家被杀光。你说可恶不可恶啊。”二夫人捂着嘴,相当的惊讶,“不是吧大姐她一向规矩,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宛兰急忙打住,“别听夫君这么说,都还没定论呢。”蒋堂哼的一声,“本来就是这样。”二夫人也看出其中的端倪,没有多言,让他们好好的休息便出了房门。走在长廊之中,一个黑漆漆的身影靠近了她。二夫人吓了一跳,看清了人,说道:“原来是三娘啊。”三娘从黑影中走了出来,露出温和的笑容,“夫人猜的很不错,果然让大夫人摔了一大跟头。”“如果不是她这么对我,我也不会想出这一法子啊。”二夫人呵呵的笑着,即使是在幽深的走廊,也能让人为之振奋,“这些年,我也有知道她和长沙国大夫有些来往,但不想将事情做的太死。直到现在,唉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大夫人现在被老爷丢进柴房里,明天再好好审一审。”三娘陈诉着事情,平平淡淡的做着汇报。“明天听听大姐怎么解释这段风-流事情吧。”大夫人眯着眼睛微微的笑着,“三娘,你说,大姐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呢”“你有没有听说汉室那边,高后最常用的刑法”三娘放佛拉家常一般的询问道。“毒酒”二夫人不明所以,猜测了一个。“人彘”三娘笑嘻嘻的说道:“将口鼻眼舌头挖掉或者割掉拿去喂牲口,手脚也剁成肉糜埋进土里。”二夫人眨巴着眼睛,认真的听着,并没有因其惨烈而吓坏,“这些,还是老爷做主吧,我们也不要瞎猜了。我不忍心大姐变成人彘,还是不做这些事情了。”“夫人真是好心啊。”三娘还不忘提醒道:“记得,要快。现在大少爷还在军中,如果知道了,恐怕”“我尽量劝劝老爷,就明天处罚吧。”二夫人轻轻的点点头,铭记于心。而三娘,拉过衣服,如同暗影一般消逝在悠长悠长的走廊里,如同阴风刮过第二天,天才刚刚亮,众人已经齐聚在正厅大门前,而围绕其中的,便是老爷和大夫人。老爷显然彻夜未眠,深深的黑眼圈述说着昨晚的痛苦。辗转反侧间,都是面前这个妇人给折磨的。大夫人那苍白的脸,不苟言笑的神情,虽然看似冷淡,但早已经被人指着脊梁骨多少万次了。老爷当着大家的面,一一的说出这个妇人的劣迹,篡改账目就不算什么了,光是那个竹简上面记录了她和长沙国大夫杨之水的过往就让人气愤莫名。这一讲述,还没有扩展开来,就用了半个时辰。这等罄竹难书的罪行,被毙掉都不足为过。在铁的事实下,大夫人刚开始依然认为她是被害的,泪流满面,却没有人相信她的说辞。老爷严厉的说道:“你别老是说别人害了你,那你自己呢就没害过别人吗家风你都敢败坏,那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这个信件已经详详细细的说明了你和那人的肮脏事情,我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从什么时候开始做的”“呵呵,为什么什么时候”大夫人凄惨的咧着嘴笑了笑,“老爷,这些问题你什么时候关心过呢十多年前,你走南闯北的时候,你何曾问我这个问题”老爷不听她胡扯,“赶紧说”“早在十多年前,也就是跟你婚事过后半年,你就出去做生意,一走就大半年。这大半年来,你没有任何音信,放佛消失了一般。”大夫人终于开始吐露那段事情,眼睛盯着老爷,满眼都是恨,都是怨。老爷想了想,脸上出奇的平淡,“你该不会是趁我不在家,又实在没事做,所以就干了那愚蠢的事情吗”二夫人走来,安慰着老爷,“老爷,大姐她应该也有她的缘由吧,说不定我们错怪她了。”大夫人蔑视的瞥了一眼她,心中满是不屑,之后又将头撇下一边,根本不愿看她一眼。老爷点点头,“那你继续说吧。”大夫人轻轻的哼了一声,眼中展现着哀怨神色,“那时才婚后半年,老爷你就出去做生意。我当时正在缝补衣服,心里念叨都是你,都很期望能收到你的家书,可是每每都落空。慢慢的,等待成了习惯,由习惯成了可有可无的等待。直到有一天,我在家门碰到了杨之水,那时他衣衫破烂,十分的落魄,我就将他安置在家附近的小店。”这长长的叙述,下面的听众可并没有很耐心,在议论纷纷,完全没有当一回事,只当说笑一般。蒋堂对着宛兰小声说道:“这样的话说出来谁会信啊。明明就是自己败坏家风,还怪爹大半年不在家引发她没事做。”宛兰不置可否,说不出什么理由要反对,只是默默的听着这大夫人阐述。以前觉得大夫人高高在上,有些不可一世,可是现在看来,就是一个绝望主妇。大夫人接着述说,“那时我并没有跟他有什么事情,只是看他可怜,给他送饭。后来才知道他叫杨之水,来自长沙国,因为战乱而来到这里。”老爷轻哼道:“这些不是什么重点,你直接说你和他做了什么事情”大夫人鄙夷的看了一眼他,似乎是委屈又似乎是愤恨,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你所看到的信件,大部分都是真的。那一次他喝醉酒,我正在旁边照顾,他酒后乱-性,将我推倒在地上。再然后,你也可想而知,我跑回了家。”“好一句你跑回了家呵呵,如果你没有跑回家,估计就跟他在一块了吧”老爷非常严厉的看着她,接着审问道:“这信件上不止说了这事,上面还写了第二次,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吧。”大家有些惊讶,相互之间的议论声更加大了,更多的人用他们的手指不停对大夫人指指点点,面目都是厌恶之情。宛兰看向闻人,他一脸的愤怒,拳头拽的紧紧的,再看向蒋堂,惊吓之余更多的是鄙视,鄙视之中还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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