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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确实撕扯了,边缘细密地冒出血珠来,她看着比之前看见那三个死人还要害怕,干脆转身不看了。白大夫动作很快,替他包扎好手,又了肩上的伤口,并且嘱咐道:“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再用力了,否则伤筋动骨就真的很难好了。”“我尽量。”尽量白大夫听闻,只是一愣,笑了,这个年轻人说话都带着一股霸气。这样的伤口出了这么多血,换了寻常人早就吓晕了,要不然也要疼得脸色煞白,他不慌不忙,疗伤的整个过程,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是个男子汉“要多久才能正常运动。”方凛又问了一句。白大夫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伤这么深,怎么说都要修养一个月。”“对的,好好养一个月”杨锦弦神奇地附和道。方凛却不是很领情地调侃,“那大小姐不是要让我多白吃白喝一个月了”突然想到了什么,杨锦弦脸上“唰”的一下子就红透了。周少贤第一次雇凶杀杨锦弦未遂,方凛以身挡剑,却中毒晕倒,杨家又是一次动荡。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是中毒,府里虽然有人手照顾她,杨锦弦却希望能够人是自己。昏睡中,他脸色带着苍白,眉头微锁。他轮廓不知是继承了何人,刚中带柔,一双剑眉英气勃发,充分彰显了他的男儿本色,一双星眸醒时黑白分明炯炯有神、时而冷酷时而温情,此时虽紧闭着,眼睑下的眼珠子不时的移动着,散发出生命气息,他的鼻梁挺如山脊,薄唇微抿,弧线却极为好看。杨锦弦不禁想起周少贤中毒得救苏醒之后,和他雇凶杀人的场景,方凛两次挺身而出的情景,那时候,他的嘴角都是微微上扬了一个嘲讽的弧度,周少贤在他眼中,似乎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当然,周少贤骂他祖宗说要撅坟鞭尸时,他的目光之冷冽胜过冬日寒风冰雪,烈性男儿,哪里容得别人对他的祖先有半点不敬方凛一趟便又是一天才醒来。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却是要杨锦弦提防周少贤的下一步动作。方凛“昨天的事情,你觉得已经完了么”昨天什么事杨锦弦慢半拍地想道,可看见方凛的神情,再转念一想,她就明白了了,“你是说周少贤他都到这个程度了,他”“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可以雇凶杀人一回,就可以有两回、三回、四回防不胜防。”“那你的意思是”“昨天到今天,是观望期,出了太白楼的事件之后,若昨天到今天城里还风平浪静,你们太守府也没做出什么反应,今天晚上他就敢大摇大摆毫无顾忌地下手了很显然,昨天到今天,城里一切如常吧”杨锦弦迟钝了一秒,“周少贤他还敢胡来。”方凛笑而不语。、六牵挂心上人当天夜里,果然有人翻墙而入,准备趁着月黑风高对杨锦弦下手,却被早已埋伏好的官兵逮到现形。方凛更出手相助,写下亲笔信让杨淮六百里加急送入京找御史台邵景。第二日,周少贤见两次行动失败,便在狗头军师的指导下,支使周家下人,到郡守府外摇旗呐喊,颠倒是非黑白。方凛与杨淮商定对策,趁着周少贤已经疯魔不计后果、周家两位家长自恃财雄势大没人敢惹的脑热时机,好下手。在那之前,杨锦弦必须带着受伤的方凛,还有杨西月以及满愿离开郡守府,到城外山上的宝塔寺避难。杨锦弦和宝塔寺主持慈恩大师是旧识,所以进山寺是不错的选择。禅房收拾的很干净,杨锦弦为了避免麻烦寺里的师傅们,和杨西月、满愿三个人共挤一个房间。小三子也跟方凛睡一个房间。“大小姐,我们要在这里住好久么”满愿收拾着东西,还是没忍住多问一句。杨西月拼命挤眼色,她这才再没。“没什么,是要在这里住几天吧。不过我相信很快就会没事的,我相信我爹。也相信那位邵景邵大人。”明明她自己心里都不信那个邵景,却要拿出来安慰西月和满愿,唉“对了姐姐,那个邵大人听说是方公子介绍的”杨西月突然道,“那么大的一个官,又那么厉害,他会肯帮我们么周家人那么厉害的话,他会不会因为担心他们报复所以都不理我们了呀”满面的忧心忡忡。这才是杨锦弦心里的死结,这一点她自己都想不通,何况“方公子说,他的父亲对邵景大人有知遇之恩,也许会管用吧。不过,毕竟我们家只是帮了方公子一个小忙,人家应该不会花这么大力气来帮我们吧”杨锦弦说着,发现杨西月跟满愿的脸色都不对,连忙转移话题,“喂,你们两个不要耷拉着一张脸好不好不是说好出来顺便散散心的么”杨西月委屈地说:“可你刚刚那样说,分明就是”“我开玩笑的临出发前,就在咱们家花园里,方公子还说,他父亲对邵大人不仅仅有知遇之恩,还有再造的恩德,他在信上已经全力拜托了,再说,邵景邵大人是个好官,他看见天下的不平事,作为一个好御史他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眼睁睁看着周家人仗势欺人,也不会放任我们无辜的人被周家那群混蛋欺负的,把心都放进肚子里去吧。”“真的么”“是不是真的,大小姐”“真,比珍珠还真。”每次来宝塔寺,杨锦弦都喜欢就陪着慈恩大师到后院喝茶下棋,用她的话说就是:“看大师一局棋,胜读十年书。”慈恩大师却每回都慈祥和蔼地说道:“这是佛祖给的领悟。”到时,她才发现,方凛也在。“方公子怎么也来了”“方公子早到了,方才与老衲下了一局,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慈恩大师说道,看着杨锦弦的目光似乎更有深意,“杨姑娘,你好福气。”好福气杨锦弦一头雾水地朝方凛看了看,她又以眼光示意慈恩大师,他却笑笑,轻颂佛号。这出家人当真神神叨叨的,这时候一句“阿弥陀佛”的意思,就跟人家说“天机不可泄露”是一样一样的。杨锦弦却也不放在心上,目光落在棋盘上,既然已经将棋局清理了,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她笑笑,便在慈恩大师的对面兀自落了座,“既然方公子先前已经与大师对手过一局了,那这一局换我来吧,大师不介意吧”“杨姑娘请赐教。”慈恩大师是主、杨锦弦是客,主随客便,杨锦弦便占了便宜得了黑子。方凛在边上看着并不出声,静静看着他们落子消遣光阴,一招一举都似乎有默契,看着云淡风轻。慈恩大师是修行多年,杨锦弦呢东方凛不由得多看她几眼。接触的越多,他就发现这个姑娘并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她生性活泼而且随性,却又有稳重的一面,需要她担起重任的时候,她自然就能一肩扛起来了。真是少见的奇女子。杨锦弦偶然一回头,对上他紧盯自己的深沉目光,心头微一跳,便失了神。“杨小姐,该你了。”慈恩大师提醒道,。杨锦弦连忙回神,之后,她再也没办法专心致志地在棋盘上,心总是一不小心就会想到方凛,是忍不住地想回头去看他。一局下来,杨锦弦输的一败涂地。“大师,您的棋艺又精进了许多呀。”杨锦弦感慨道。慈恩大师却笑说:“不是老衲棋艺精进,而是杨施主你根本心不在此。”慈恩大师何种人物一眼就看穿了。杨锦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好说什么。“再来一局如何”慈恩大师也笑笑。“好。”棋局重新开始,杨锦弦还是黑子,慈恩大师还是白子,淡定的正准备厮杀一番。方凛却站起身,说道:“大师,你这山寺风景绝佳,在下想四处走走看看,如何”“方施主请便就是了。”方凛当真就走了。他一走,杨锦弦瞬间觉得轻松了许多,跟慈恩大师对战起来,事半功倍。黑子越战越勇,以三分淘气的方式,结束了一局。“大师,我竟然侥幸胜了。承认。”慈恩大师却念了佛号,如流云般轻轻说道,“杨小姐,如今你有了心上的人,便多生出了许多牵挂了。”呃杨锦弦微怔地看着慈恩大师,“大师,你怎么会觉得我”有心上人了“杨小姐,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在时,你的眼神在他身边缠绕不休,无法抽离;他走了,你才心平气和地。我想,那位方公子也是明白的,所以才会借口离开。”慈恩大师道,当真是得道高僧,更加是旁观者清。杨锦弦张口想说什么,最终,却无法反驳。慈恩大师这是要她明明白白地看见。许久,她才挤出笑容,“大师,咱们再来一局吧”、七男配不要脸方凛转了一圈回来时,刚好看见慈恩大师和杨锦弦有说有笑地在收拾棋盘上的残子。看见他来,慈恩大师主动让位,“方施主,你离开没看见,杨姑娘这一局可是让老衲好一通惨败了。”杨锦弦看着他的目光,有所回避。方凛由此笑笑,“那果然是大反转”慈恩大师微笑,不言而喻,“不如方施主与杨姑娘来一局,如何”方凛和杨锦弦不约而同地微微一顿,之后,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道:“可以。”“大小姐还是黑子吧,应该得心应手了。”杨锦弦要与他交换时,他说道。杨锦弦微微一愣,这口气就是在告诉她,好好把握她的黑子,还有一丝丝警告的意味这是个什么情况“那我就占便宜了。”虽然心里不解,她却也不强求。棋局开始,杨锦弦才真正明白慈恩大师为什么要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这何止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方凛的手笔,是扑面而来的一种大气磅礴,看他落子的姿态,颇有指挥着千军万马的气势,仿佛,他不是在下一盘棋,而是指挥着自己的三军,冲锋陷阵沙场秋点兵那气势,就已经让杨锦弦自愧不如,何况是排兵布阵的能力,杨锦弦更不能比,所以一局下来,她惨败而归说惨败都是客气的,简直是全军覆没杨锦弦手里捏着一枚黑子,再看看棋盘上被一口气吞掉的半壁江山,深深有种自己即将成为俘虏的错觉。“大小姐,承认了。”要让她成为俘虏的人,却客气地道。承认这个词她一点不敢收,“方公子客气了,分明是你已经手下留情了,否则,我就连这一子都没有了。”慈恩大师摇摇头,在笑。方凛说道:“大小姐果然幽默。可还想再来一局”“不了吧”杨锦弦想也不想脱口而出,说完才觉得自己的语调有些急促了,连忙补上一句,“我看天色已晚,不如改天吧。”慈恩大师和方凛皆点点头。用晚膳的时候,方凛就坐在杨锦弦对面,她就一直没敢抬头看他。连杨西月和满愿还有小三子这三个孩子都看明白了他们之间有问题,如今,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了。杨锦弦不时的调戏一下自己的妹子和丫鬟缓解气氛,可是,并不能缓解多少尴尬。方凛却是习惯了不表达疑惑,他看在眼里,静待发展。临睡前,杨锦弦还是自己没忍住,来找他聊天她敲了敲门之后,小声地问道:“方公子,你睡了么”“还没。”方凛的嗓音,分外清淡地回道。随后,他就开门出来了。“你怎么”杨锦弦微讶,方凛却道,“大小姐这么晚来找我,不是有事要说么”呃“是,是有事情没错。不过,但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方凛目光如月,清清淡淡。到头来,杨锦弦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我就是想问问,在山上寺庙里,你能不能适应”方凛平淡地回道:“我在哪里都没关系。”“那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杨锦弦尴尬的给自己找台阶下。“谢谢。”方凛就回了这么两个字,关上门去了。杨锦弦看着那扇门,心里百味杂陈。他看上去扑朔迷离,就像是一个难解的谜语。杨锦弦最后是纠结着睡着的。连半夜满愿说梦话吵吵嚷嚷地骂着“周少贤是猪头,全天底下最可恶最讨厌的猪头”,她也都听得清清楚楚。她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总之一觉到天亮。小沙弥送来斋饭,她开门出来的时候,还和隔壁的方凛目光交,才更加尴尬。早膳正吃了一半,外面好像传来吵嚷声。山寺十分安静,动静这么大十分不寻常,满愿出门去看,一个小沙弥慌慌张张急急忙忙地跑过来,“不好了,出事了。”“出什么事了”“杨小姐,山下周家来人要搜查山寺找你们。住持让我来通知,叫你们赶紧躲避一下,那周家的人来者不善”宝塔寺是杨锦弦常来的地方,周家人找来,也是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他们来得这么快杨锦弦愣神片刻,抬头就看见方凛站在门口,两个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周少贤找到后院禅房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杨锦弦和方凛、杨西月、满愿以及小三子五人躲在后院的破柴房里头。周少贤的人已经布满宝塔寺,连下山的路都已经被堵死,他们只能躲着不路露面。方凛伤口复发,金疮药却被小三子遗落在禅房,少年意气,一时冲动便跑了出去,和打扫禅房的小沙弥一样被周少贤抓去,成了要挟杨锦弦和方凛的筹码。杨锦弦、杨西月及满愿三人迫于形势另寻藏身之处,方凛一人留下。她们走开不久,周少贤便带人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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