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腿挂在男人的臀部上,并且勾住,整个人像一个一只壁虎那样,紧紧贴着那个男人。怎么看,都像是某个狼女在迫不及待要把某个漂亮男人给上了。不用这样吧程姣姣简直欲哭无泪。“你的衣服呢”如果他说是她剥的,她就马上找块豆腐撞死“我脱了。”他的眸光紧锁着她。幸好,自己脱的程姣姣松了一口气,随即抽出搂着他的手指着他恶狠狠道:“谁让你脱的”一边说,一边趁机赶紧把挂在他身上的腿也收了回来,顺便整个人向后缩去。夏释冰唇角轻勾,眸中透着妖冶的色泽,“这种天气,你又整晚抱着我不撒手,我能不热吗”整晚抱着不撒手。程姣姣感觉全身的血瞬间涌上了头。“夏释冰,这里面可能有些误会”“夏释冰”他的眉梢一挑,“你昨晚抱着我不撒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喊的。”能不能不要再重复她对他“抱着不撒手”的事情“误会,误会嘿嘿。”程姣姣简直窘到家了,天知道她昨天中了幻风之后都干了什么,不过她明明梦见的是当年银面带人在破庙屠杀鸣音寺僧人的事,应该不会把他怎么着吧。话音未落,夏释冰突然拖住她的手臂,往他身边一拉,接着双手一撑,便翻身压在了她身上。“啊。”程姣姣心中一惊,身体却如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动不了了,只能干瞪眼。“你一直不停地叫我冰,就好像”回到了以前。夏释冰的眸光微黯,却为他的双眸更添了一层迷离的魅惑。“呃”误会。程姣姣真的很想说,误会,一切都是误会,却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蓦的,他撑在她双耳边的双臂一弯,双唇轻轻覆在了她的唇上。双唇相触,就好像一束电流,瞬间在他们的身体里流开,但也瞬间使她心中的某些禁忌被触发,清醒了她的神智。程姣姣双手猛地一推。他顺势往一旁倒去,单膝曲起,略有些自嘲的笑容在唇边绽开,“还是不行吗”闻言,程姣姣的心里说不出的怪异。按理说,既然月重霜尚是处子,也就是说当初他并做没有对不起他的事,他也是受害人,那这样使她离开他讨厌他的理由就不存在了。按照事情的合理发展她应该与他和好如初才是,可是,她还是不行。她可以不讨厌他,他平时嘴上怎么调戏轻薄她也都可以接受,甚至他与她同睡一张床,她也没什么感觉,但是只要他碰她,与她有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她就会莫名地觉得反感,觉得讨厌。平素牵个手,揽个腰什么的她还能忍受,可诸如亲吻这样更加亲密的动作,她就是忍受不了。也许,经过这些年的分离,她真的已经不爱他了吧。“对不起”程姣姣真的觉得有些抱歉,不仅是因为他的感情她已经无法回报,“你另娶贤妻吧。”蹉跎了别人的岁月却不负责,是十分不道德的,幸好他还年轻,再娶一个或一打老婆也没问题。“另娶”夏释冰的神色瞬间僵住。程姣姣不敢抬头看他,“是啊”要不是她拖了他这些年,就像清歌说的,他现在八成孩子都能跟来武林大会打酱油了。他倏地起身,拎了昨晚随手丢在床边小几上的衣衫,开门出去,然后,重重甩上。“砰”震耳欲聋,程姣姣估计那门快报废了。、折兰宫武林大会夏释冰生气了。于是,程姣姣接下去一天都没见着他人影。夏释冰一走,程姣姣照常梳洗起床,照镜子的时候,看到了后肩衣服破开的那一条口子。幸亏她躲得快,也幸好她昨日在襦衣服外头加了件半臂,不然,说不定就伤到皮肉了。外边那件半臂算是报废了,补过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来,不过襦衣嘛还能补补,套上半臂别人也看不见。程姣姣将破损的衣衫脱了,换了一身衣服。襦衣上的划开的口子比外面那件稍微短点儿,以程姣姣的针线水平还是能补得不错的,可是,针线呢她的银针毒针包袱里有不少,但是都没有针眼儿,也没有线。程姣姣记得,楚双悦身上是常备针线包的,按她的说法,出门在外,既可以补补衣服,也可以用来开开别人家的锁,一举两得。把襦衣随手挂在屏风后,程姣姣准备去隔壁院子问楚双悦借个针线。一开门,便见段老大侧站着,抱了个剑,木桩子似的钉在门边儿上。“干嘛”程姣姣被吓了一跳。他应该没看见她换衣服吧。“庄主叫属下跟着夫人。”段老大淡淡道。别介。程姣姣脱口就要拒绝,但是想想在贼窝里,多一层保障还是好的。“我要去隔壁院子借个针线,你跟吗”夏释冰的上层仇恨也带动了下层的仇恨,平日里两家的属下虽然不至于见着就干架,但也不怎么搭理,相敬如宾,也相敬如冰。果然,段老大的眸光有所波动,但是“属下自然跟随。”还是不想违背夏释冰的命令。为了抄近路,程姣姣选择直接翻墙过去,落地的时候却突然眼前一晕,脚底便打了滑。“当心。”清润的嗓音从耳边传来,程姣姣的手臂被人轻轻托了一把。他不知是何时出现的,“你身体还没恢复,还得好好休养才是。”夏清濯的白衣出尘,俊颜温润。每一次看到夏清濯总有一种清风拂过麦田,春阳洒落湖面的感觉,说不出的清爽和煦,程姣姣笑道:“怎么说我也是习武之人,没事儿。”“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儿。”夏清濯问道。“我来找楚双悦借个针线,她人呢”“在里面”夏清濯的话音未落,边听门“吱呀”一声开了,楚双悦从一间屋子走了出来。“姐姐,对不起。”她有些局促不安道,眼神在触碰到程姣姣身后的段老大时,不禁瑟缩了一下。程姣姣淡然一笑,“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不能全怪你。”即使没有她,宋兰也早晚会对她下手的,而且昨天交手时,她前面倒是跟吃了大力丸似的,后边就蔫掉了,也不知是为了什么,最好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早点死掉算了。“少庄主,水打来了。”这时,南森拎着个水壶从外面回来了,刚看见程姣姣还笑了笑,一看到她身后的段老大,顿时笑容一垮,下意识扶了一下腰间的佩剑,面色阴沉,甚至带着怒气。有问题。程姣姣瞥了眼身后的段老大,赶紧问楚双悦借了针线,回到自己院子。“你们昨天找隔壁院子麻烦了”进屋前,程姣姣终于忍不住问道。“是,庄主认为是宋婉给夫人下了毒,所以去要解药。”段老大的神色相当淡然。竟是因为她“打起来了”程姣姣的心提了起来,看南森和楚双悦的样子,应该闹得挺厉害。段老大想了想,“没有。”他们只是拔了剑,庄主与夏震风不过交了两下手而已。“那还好。”程姣姣松了一口气,回屋补衣服。如果昨晚真动起手来,夏震风和夏清濯为保护宋婉一定会父子联手,那魏荆段老大还有莫兰也一定会帮夏释冰,这样的阵容打起来,必定两败俱伤,不仅武林大会没希望了,也称了宋兰的意。其实昨天宋兰最后竟然没有趁机杀她也没有抓她,倒是在她的意料之外,现在想来,原本她以为她是针对楚双悦而来,实际上却是为了引她去追吧,也不知宋兰用了什么方法,栽赃到了宋婉的头上,引夏释冰去找隔壁院子的晦气。先是“媚酥”,后是极难验出的“幻风”,看来宋兰果真是想用她挑起夏释冰跟无瑕山庄的争端,只是,这两种药偏偏还都是潇潇谷的东西,要知道潇潇谷的药向来是不外流的,而且这两种药都是极其冷门、鸡肋的东西,配方复杂又非不可替代,除了历史挺悠久的大概就一无是处了,要不是亲眼所见,程姣姣压根想不起潇潇谷还有这两种东西。难道肖天枫当年从潇潇谷偷师回去特意挑了点这种东西传授给身边的人“我师妹呢”程姣姣正纠结着,便听门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萧霖程姣姣心中一喜,忙打开了门,一看果然是萧霖。“在这儿呢,”程姣姣笑道,“师兄你什么时候到的进来坐。”“昨晚就到了,不然你以为是哪个高人给你解的迷药”程姣姣一愣,她还以为是药效过了自然好的。“那真要谢谢你了。”进了屋,程姣姣才发现,萧霖的身后还跟了一个灰扑扑的家伙。“这是”程姣姣疑惑道,萧霖不会捡了个小乞丐什么的当随从吧萧霖大手一挥,道:“还不拜见师叔。”闻言,灰扑扑的家伙膝盖一弯就直接扑到在程姣姣脚下一磕到底,大声道:“师侄唐可心拜见师叔,愿师叔长命百岁”寂静。还是寂静。程姣姣除了张着嘴瞪着眼睛,已经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了。师叔师兄收徒弟了程姣姣不可置信地指着仍归在地上的唐可心,对萧霖问道:“你徒弟”萧霖的眉毛耸了耸,“很明显。”“呵”这是程姣姣倒抽冷气的声音。“你竟然收了个这么大的徒弟”程姣姣扑上去一把拧住萧霖的衣襟,“说,你是不是想骗人家给你做童养媳,她看起就十五六岁,你收这么大个徒弟干什么”“说什么呢”萧霖一把拍掉程姣姣的手,“你师兄我是这种人吗”“师叔,是我自己求师父收我做徒弟的。”依旧跪在地上的唐可心轻轻扯了扯程姣姣的衣摆。程姣姣这才发现人家还跪着,忙扶她起来,只见唐可心虽然弄得灰不溜秋分不清男女,但是那一双眼睛却是又大又圆,极有灵气的,就像是两颗水晶葡萄似的,黑溜溜的眼珠子就像是小鹿的眼睛,纯净无邪。鼻梁高挺,美貌弯弯,樱桃小嘴一点点,若是将脸上洗干净再换身女儿家的衣裙,定是一个水灵灵、鲜嫩嫩的大美人。“你拜他做师父干什么”程姣姣问道。一听到这个问题,唐可心的眼睛就更亮了,踌躇满志道:“我要学天下第一的武功,我要锄强扶弱,我要比我哥哥的武功还要厉害”天下第一的武功锄强扶弱比哥哥的武功还要厉害程姣姣凌乱了,原来这天底下竟然真的有比楚双悦的段数还要高的奇葩。程姣姣艰难地调整了自己的表情,笑容可掬道:“你怎么不问你哥哥学功夫”唐可心的笑脸一苦,道:“爹和哥哥不让我多练武,说我是个姑娘家。”程姣姣眉毛一皱,一下拍在唐可心的肩膀上,义愤填膺道:“谁说女子就不能练武的干的好,要我也跑出来”“噗”萧霖早已悠闲落座,倒了杯水,含了口茶在嘴里,一听程姣姣的话,直接喷了出来。“你”他原本想让程姣姣好好泼泼唐可心的冷水,没曾想义愤填膺归义愤填膺,程姣姣还是很理智的,问道:“你以前练过什么武功”潇潇谷的高深功夫可不是什么样的人都能练的,必须得有扎实且深厚的基础才行。唐可心有点不好意思道,“我会一点呼吸吐纳的功夫。”程姣姣一愣,呼吸吐纳萧霖终于开口道:“她是流火山庄的幺女,她父兄使的是两个独门的震山锤,比南瓜都大。”萧霖比了个大南瓜的大小,“六年前我在行走江湖时曾跟他父兄交过手,虽然输给了我,但是唐庄主父子都是性格豪放的人,还请我喝了酒,算是有点交情。”程姣姣点点头,“原来如此,看来你们还是有点渊源的。”作者有话要说:、折兰宫武林大会渊源萧霖在心中大翻了个白眼,是孽缘吧暗自叹了口气,他转头对唐可心道:“行了,师叔拜见过了,现在师父有点事要跟你师叔讲,你就去院子里玩会儿吧。”“哦。”唐可心很听话地出去了。门一关,程姣姣的脸色便渐渐沉静下来了,她在桌边坐下,心中有些挣扎和忐忑,“师兄,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萧霖清朗一笑,“正好,我也有件事要和你说,”“呃”程姣姣犹豫了一下,“你先说吧。”萧霖垂着头,看着手中把玩着的细瓷杯子,程姣姣看不清他眼中的光芒,他的嘴角淡淡勾起,他道:“重霜她,没有死。”程姣姣一怔,“你也知道了”“是啊。”萧霖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瞥了一眼程姣姣,悠悠道,“原来你也知道了。”“什么时候的事”程姣姣有些迟疑,“她对你动手了”“唉。”萧霖叹了口气,面向程姣姣,耷拉着眉毛,挫败道:“是啊,她不知为何想杀唐可心,被我撞见了,我就杀了她所有手下,包括丹云胜雪。”即便是这样,萧霖的脸上依旧是一副玩世不吊儿郎当的样子,所有的情绪都被深深掩藏,只是在眼帘垂下的瞬间,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