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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3(1 / 1)

笑一声便与青衫人一起扯开了程姣姣的衣服。虽是夏末,可天气依旧炎热,程姣姣穿的是交襟的上襦,所以一扯,便轻易露出了里面的肚兜。苏家兄弟的手抚上了她的肌肤,一种羞耻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程姣姣一把推向了他们,却犹如蚍蜉撼树一般,没有半点作用。“还敢反抗”褐衫人眼中寒光一闪,反手一把将程姣姣推倒在地,手用力一扯,程姣姣的上襦便碎成了一团破布,被他丢了出去。“滚,你们滚”一种绝望的感觉从她的心底升起,她突然生出一种同归于尽的念头来,她想逆行经脉,解除软筋散的控制,强制调动真气给他们致命一击,但是这样的法子对于她这种没有深厚内力做后盾的人来说,只有死路一条。“嘶。”衣衫破裂的声音,青衫人已经开始撕扯她的下裙。程姣姣闭上眼睛,气息开始倒转。“啊”突然两声惨叫响起,扯在她下裙上的脏手蓦地松开。“是夏清濯,快跑”一看情形不对,苏家兄弟虽然被踢地吐了血,却还是飞快地逃跑了。“姣姣”夏清濯看着程姣姣的样子,眼中浮起一抹痛色,忙解了外衫给程姣姣裹上,“我来晚了,对不起。”他歉声道。“清濯”程姣姣的鼻间一酸。“你受委屈了。”夏清濯将程姣姣揽进怀里,柔声安慰,“没事的,都过去了。”程姣姣心里掀起翻江倒海的委屈,号啕大哭,若不是他,刚才她真的就与他们同归于尽了。“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夏释冰森冷的声音犹如一记惊雷,劈断了程姣姣的哭声。“夏释冰。”她慌忙从夏清濯的怀里抬起头,眼眶里仍挂着晶莹的泪珠。夏日的衣衫本就穿得单薄,夏清濯将外衫解给了程姣姣,便只剩下中衣与裤子了,两人都是衣衫不整的样子,特别是程姣姣的脸上还挂着眼珠,这样一看,的确是让人想入非非。夏释冰看着他们,眼中有震惊,有不可置信,有受伤,最后却都化成了愤怒。夏清濯缓缓起身,站到程姣姣面前,他的眼中一派坦然。“我杀了你”夏释冰长剑一挺,便刺向夏清濯。夏清濯衣衫不整,剑也没在手上,夏释冰愤怒中出手又迅疾,自然无法招架,眼看剑尖就要刺进他的身体,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斜来,手中剑一挡,便将夏释冰的剑挡下。“师父”夏释冰眸光一怔,但是他刚才的一剑又急又猛,金面人挥剑格挡自然也是用了力气,两股真气一相撞,便掀起了一股强劲的劲风。劲风冲起,四周落叶翻飞,连还坐在地上的程姣姣都不由得偏过头去,好不容易顶着风沙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却见半截金色的面具的碎片落于眼前。“夏震风”夏释冰的凤目蓦地睁大。作者有话要说:自穿越以来,楚月一直活得很主角,比如说她一回就考中的进士,搬入了京城权贵住宅区。官场如战场,老天作证楚月原本真的只想做个安静的“美男子”,结果她家隔壁竟然潜伏了一只太子敌国的经各年龄段妇女观察,此人表面风度翩翩,温柔俊雅,乃顶尖玉人一枚,甩开假男人楚月一百条街。但经邻居楚月检验,此奸贼阴险狠辣,还武功高强,祸国程度堪比本朝最大奸佞,特么的还无耻下流,趁人之危夺去了她楚月守了那么多年的贞操,其恶行罄竹难书,人人得而诛之、一二二这个世界上总会在你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发生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但是仔细想想又在情理之中。恩重如山比爹还亲的师父就是自己怨恨了十多年的大伯父,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又像是一个风平浪静中突起的漩涡,将心中十多年来坚定不移的认知给搅和成了一片废墟,信念被绞得分筋错骨死无全尸。夏释冰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全身僵硬。夏震风幽幽一叹,“释冰,我”“住嘴”夏释冰手中长剑一翻,挌开夏震风挡着他的剑,剑身一挺,剑尖直指夏震风面门,“夏震风你好卑鄙,说,为什么假冒我师父”他的眼中杀气四射,仿佛在黑云中肆虐的龙卷风。夏清濯上前一步,“释冰,我爹没有骗你,你身上的武功高与我同出一门,若不是我爹,还有谁能教你夏家的功夫”他的脸色沉静,分明是早已知晓。“你们以为我会信”夏释冰唇角勾出讥诮的弧度,仿佛镰刀一般,连冷笑也透着刀锋,“你们有什么阴谋,不如今天一起亮出来,何必再编鬼话。”夏清濯双眉微蹙,眉宇间透出淡淡的怒气,但还是语重心长道,“我爹是你的亲伯父,我是你的堂哥,我们都是一家人,岂会有什么阴谋”“放屁”夏释冰眸光凛冽,怒极反笑道:“谁跟你们是一家人,我夏释冰高攀不起。”“你”夏清濯眉心一拧。夏震风黯然一叹,眉宇间笼罩着淡淡的惆怅,道:“释冰,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放不下当年的事,当年是我的错,你如今要报复,就冲着我来吧,你与清濯是亲兄弟,不要再伤着兄弟间的情谊了。”“爹”夏清濯的目光一紧。夏释冰冷笑一声,“道貌岸然,你以为我不敢吗”说着眸中杀机一现,就要刺向夏震风。程姣姣伏在地上虽然因为角度问题看不到夏清濯父子和夏释冰的表情,但是对话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从事情一发生,她就可以料想到夏释冰会如何,就像当初她跟他讲宋兰才是一切事情的真凶的时候一样。他现在一方面已经相信了夏震风就是师父,一方面又放不下这么多年的怨恨,一直认为夏震风是个伪君子,如今夏震风这么一说,他脑子一热真的什么事都会做出来“住手。”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程姣姣身上软筋散的药性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虽然还是觉得浑身无力,但已经能动了。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了上去,她身体虚软,只能像某种软体动物一样,扑上去攀附在了夏释冰身上,一手抓住他握剑的手,一手抓在他胸前的衣襟上,阻碍夏释冰的行动,可这样一来,夏清濯裹在她身上的外衫便失去了束缚,两边衣襟散了开来,露出了她身上的肚兜。“你”夏释冰的动作一顿。程姣姣两只手抓着他,身体又虚软的往下滑,所以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他身上,严重妨碍了他的行动,但他却又不忍心发力把她甩出去,一时间只好僵在那里。“你不能这样,都十几年前事情了,你就让他过去吧,要是动了手,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程姣姣神色切切道。“你就这么向着夏清濯”夏释冰看着她,冷冽的眸中滑过一丝哀色。程姣姣狠狠咬住下唇,心中告诫自己千万要冷静,不要向之前那样跟他吵,这样只会让这妖孽瞬间魔兽化,得顺着毛捋,让他嘴巴上稍微撒点气,只要给他时间,回过头来他自己就能想通,所以她绝对绝对要冷静,给他捋顺了,要是他动手就什么都掰了“我没有向着他,只是就事论事而已。”首先她必须得夏清濯先撇清了,“我是怕将来你会后悔,你们是有血缘的亲人,这是用刀剑都斩不断的,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而且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授业之恩大于天,他教了你这么多年功夫还不可以抵消那些事吗我求求你先回去冷静想想,若是还是有怨恨,我再陪你报仇,好不好”程姣姣的眸光清澈,仿佛山间泠泠溪水流过,就这么映着他的容颜。他低头看着她,她的眸光明亮,眼中的恳切是那样让他不忍拒绝,可那露在外面的水蓝色的肚兜深深刺痛了他的双眼。心底泛起浓浓的悲哀,他看着他,狭长的眼中一片晦涩,“陪我一起报仇”“嗯。”程姣姣点头,如果他坚决要报仇,她会拖到宋兰的事情真相大白,如果那时他还要报仇的话,那她就陪着他一起去,他动手伤人杀人,然后她再尽全力救治就是。他涩然一笑,“你一直都是在阻止我与无瑕山庄动手的,甚至还跟我大吵一架,现在你为了帮他们稳住我,竟然可以这样说,还求我你竟然为了他求我”他自嘲地笑着,收了剑,一点点将程姣姣从身上剥离,后退一步。程姣姣失去支撑,脚一软又摔在了地上。“姣姣。”夏清濯忙上前蹲下扶住他。夏震风蹙眉看着他,眼中情绪翻涌,却什么话也说不了。“我认了。”夏释冰深吸一口气,唇边依旧笑着,“如果是这样,”他闭了闭眼,强压下心中的酸涩,“我放你走。”我放你走。程姣姣的心中大怔,相处这样久,她与他在对于夏清濯的问题上争吵就一直没停下过,可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他都不曾说过这样的话。她知道,他绝对不是在赌气,他是认真的,是真的她抬头,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她看到了他眼中的哀恸,她看到了他眼中的绝望,她看到了他眼中的酸涩他眼中流转着很多情绪,最明显的一样,是放弃。放弃不,不可以一种绝望的悲伤从程姣姣心中涌起,可是他已经转过了身,头也不转地腾身离开。他真的要放弃她了他真的要离开她了可是她不想失去他呀程姣姣推开夏清濯,起身想要去追,可心急之下竟一口真气都提不起来,狠狠摔在了地上。不可以心中情绪翻腾,那种绝望的感觉几乎要将她淹没,撑在胸口,生生的疼,好像压在心底最重要的什么东西就要抽离出去。心底最重要的有什么东西,争先恐后地涌了上来。“噗”程姣姣猛地喷出一口血。“姣姣”夏清濯忙上去扶住程姣姣,忽的眸光一紧,惊道:“姣姣你中毒了”程姣姣伏在地上,茫然抬眸向前看去,只见身前的一滩鲜血里密密麻麻地浮着白色的小虫,并且小虫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消失。中了牵情之毒再厉害的大夫查不出端倪,但解开的时候,蛊虫便会排除体外,那蛊虫呈白色,一旦接触到外界,便会马上化于灰烬,所以中没中毒得到了解毒的时候才知道。牵情程姣姣眸光一窒,是谁,谁给她下了牵情莫非又是重霜搞得鬼应该不是她没有机会,按时间算,那段时间她并没有在她面前受伤。这牵情其实是一种蛊毒,一旦侵入神经便能使人忘记情爱,只是下蛊的时候甚为麻烦,得分成两次,第一次将虫卵通过血液进入人体附与神经上,人的情爱之感会被略微搅乱,过两个月后在将药引服下,蛊虫便开始生长,到时不出半月,那人便能渐渐忘却情爱。伤口,两个月程姣姣的脑中突然闪过被宋兰打下水后在杨天凌那里喝的一碗药,那时她问到了一丝异味却并没有在意,还有之前被银面打下海被杨天凌救起,那时她身上擦伤无数而且又昏迷又失明,那便是最好的机会,而且时间也对得上,仔细想想,那段时间起,她心里对他的感觉就时有时无,忽冷忽热的。程姣姣的手掌紧紧收起,想到她下山后对夏释冰的种种伤害,心中的愧疚翻天覆地而来,眼前蓦的一黑。杨天凌,你害得我好苦一股幽风穿林而来,晃动了枝头,卷起了落叶,行在林间的天青色身影蓦地滞住。阳光,从枝叶间稀疏滴落,流淌过他的脸颊,杨天凌抬起头,然后笑道:“扶桑。”黑色的窈窕身影面色冰冷,蓦地冲上去拉住他的手臂道:“你快跑,展离暴露了,主母已让赤魈前来除掉你。”杨天凌的身影轻晃了一下,双脚如同扎了根般,矗立在原地。他手中的折扇轻摇着,讳莫如深的黑眸中淡淡透出笑意。“扶桑,”他的笑容清浅,却比春水更柔,“你心里终是有我的是不是”“你我”她的眸中透出挣扎,却无法有答案。“砰。”一颗血淋林的人头突然凌空飞来,砸到了他们脚边。七条黑影从天而降,围城一个圈子,堵住了前后去路。“杨天凌,”领头的黑衣人上前一步,将覆面的黑巾压下,露出了他过分苍白的皮肤与猩红的嘴唇。他的唇角勾起,咧出一个嗜血的弧度,“算账的时候,该到了。”微风,吹起他天青色的袍角,杨天凌轻晃了手中的折扇,淡然笑道:“哦,是吗”作者有话要说:、一二三客栈。南森烦躁的在院子里左右晃荡,一边对着小院的大门口翘首以盼,楚双悦则坐在廊下玩着自己的头发,看似悠哉,却亦不时抬头望着门口。无瑕山庄带的人不算多,却也在山下的客栈包了一个独立的小院,以备不时之需。“回来了,回来了。”南森的眼睛一亮,忙上去将半掩的两扇院门打开。楚双悦连忙起身跑到门口,却见夏清濯衣衫不整,手上还抱着昏迷却同样衣衫不整的程姣姣,急急忙忙跑进屋。楚双悦的眼睛一黯,心底升起不好的感觉,却还是强压下眼中的失落,问道:“姐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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