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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5(1 / 1)

”“姑娘已经知道,慕容重霜是故意破坏你与夏释冰在一起的,小生可以告诉姑娘,这是宋兰特别授意的。她不想让姑娘与夏释冰在一起,若是那时姑娘再跟他在一起,宋兰必定会再次想办法加害姑娘,那时姑娘尚没有自保的能力,肯定会被宋兰害死,所以姑娘的确该谢谢小生。”道貌岸然的大尾巴狼听起来他到好像还是站在她这一边的,但是直接告诉她不就行了干吗下蛊还是那种没有解药的牵情,她要是一直没办法自己解蛊怎么办懒得理会杨天凌的强词夺理,程姣姣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为什么宋兰不希望我与夏释冰在一起”杨天凌苦笑,“这小生也想知道。”“你也会有不知道的”程姣姣讥诮道。杨天凌颓然道:“实不相瞒,无影楼刚在月落楼里折了一个探子,现在小生也正在被月落楼追杀呢,扶桑正是为了我才被慕容霁的手下所伤。”程姣姣挑眉,很好,狗咬狗了。“你不是月落楼的人吗,怎么还往里头派探子”杨天凌正色道:“谁说小生是月落楼的人了,小生只是为了能见扶桑才答应给月落楼提供一些情报而已,那个折了的探子姑娘也认识,就是展离。”展离是无影楼的探子程姣姣的表情瞬间精彩了。“咳咳。”这时,杨天凌怀中的扶桑咳了一口黑血出来。杨天凌的神色一动,“姑娘,你快救救她吧。”程姣姣头一撇,“不救。”凭他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想让她就敌人没门杨天凌一咬牙,道:“姑娘,你想不想知道宋兰为何要抓楚双悦”“你不是说让她去问她师父吗。”程姣姣一脸的不以为然。杨天凌眸中精光一闪,“我可以告诉你,抓楚双悦的事情,慕容霁和重霜并不知情。”“什么”程姣姣一愣,也就是说宋兰有事瞒着慕容霁喽程姣姣伸手把上扶桑的脉搏,凉凉笑了一声,“她中的可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你用药护住了她的心脉才保她活到现在,但是此毒乃是用三种毒蝎和七种毒蛇的毒液制成的,这种独门你叫我上哪儿弄解药去”最烦的就是那种压箱底的独门了,不仅毒发快,而且配方繁复,简直是脑力杀手不过幸好,她这里有解毒奇药,不用她想办法。杨天凌一笑,目光灼灼,“姑娘一定有办法的。”“你到是对我有信心,没错,我的确有一种解毒灵药,但是世上只剩一颗了,金贵得很,是留给我自己的。”程姣姣没撒谎,六颗凝露丹,她真的只剩下一颗了,并且前面的五颗,没有一颗是进到她嘴里的虽然很是不舍,但是比起她所了解的月落楼,杨天凌就是个百晓生,怎能不借此机会好好讨价还价一番。“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给她解毒。”程姣姣道。杨天凌毫不犹豫,“好。”“以后我问你的问题,你都要知无不言。”“好,成交。”杨天凌点头。“为了表达诚意,你先告诉我宋兰为什么要抓楚双悦。”这个是现在的关键。“因为楚逍遥当年从折兰宫偷出两个婴孩,其中一个,应该就是楚双悦。”杨天凌道。神偷楚逍遥在折兰宫偷了两个婴孩这神偷还真有情调啊。程姣姣戏谑道:“他不会把宋兰的孩子给偷了吧”杨天凌冷笑,“听说当年宋家老爷跟天龙教的罗刹女也是爱得要死要活的,可罗刹女因为以身炼了一种剧毒之蛊,不能生育,才最终被宋家老爷抛弃。宋兰是她的弟子,也许罗刹女为了报复,让她同样炼了那种蛊也未可知。”程姣姣白了他一眼,拿出药丸将蜡封捏碎塞入扶桑口中,“那慕容霁和重霜哪儿来的。”闻言,杨天凌的眸中闪过一道幽光,“当年慕容楠的小妾可不少,但是后来都死于非命。”程姣姣一惊,“你是说慕容霁和重霜不是宋兰亲生的她杀了他们的亲生母亲”杨天凌的唇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我可没这么说,那些事儿都是没有证据的事。”那就别瞎说。程姣姣冷嗤一声,眼眸微垂,犹豫了一下,“你知道夏释冰现在在哪儿吗”夏释冰的窝点实在太多,而且这两天她也没功夫去打听他的事,杨天凌耳目发达,月落楼里都派了大奸细进去,天知道他是不是在夏释冰身边埋了人,就算没有,她这种到处逃命的人他都能找到,夏释冰他们那么多一拨人的动向,他总该知道。杨天凌觑了她一眼,阴测测道:“从这儿往南直走不远的那个镇子里有一个清舞歌坊,他就在里面。”对于夏释冰宿在妓院的事情,程姣姣心里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只是这妓院的名儿听着怎么这熟呢清舞歌坊貌似她昨晚为了甩掉追杀的人就翻了一家妓院的围墙在里面借了条路,出来的时候那大门上的牌子写的就是这四个字。这么说她昨晚就在他在他窝里转了一圈杨天凌哂笑一声,道:“我的探子折了,极星阁派去的探子就有了机会,以后你夫君那里的情报可比我多得多了。”奸诈,程姣姣剜了他一眼,早说啊,早说她就不用浪费灵药去救她的敌人了“滚吧,休养一天她就可以醒了。”程姣姣没好气道。“不谢。”杨天凌很不客气地抱起扶桑就走。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圆房但要重新码一个新版本,旧版本太欢乐,所以,周六晚上见让我好好想想尺度问题,被系统锁了多郁闷、迟来的洞房花烛天边的夕阳收进了最后一丝余辉,华灯初上,正是花街柳巷最热闹的时候,脂粉香气与靡靡丝竹声交缠着弥漫的空气中,一个个浓妆艳抹,或半坦着胸怀的风尘女子挥着手帕招揽着路过的男子,或娇羞的团扇掩面,露出一双眼睛与路上驻足的男子眉来眼去,暗送秋波。娇声软语,纸醉金迷。“夫人,请。”繁华的角落,魏荆推开清舞歌坊旁巷子中的一扇偏门,将程姣姣让进门。看着魏荆面上有礼的标志性微笑,程姣姣的脚步略一迟疑。“夫人,请。”魏荆的笑容不变,再次道。“嗯。”程姣姣垂下眸子,应了一声,抬脚进门。“夫人请随我来。”见程姣姣终于进门,魏荆暗松下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愈发大了,引着程姣姣向内走去。“夫人奔波了几日,定是累了,不若先沐浴更衣,梳洗一番,也好解解乏。”一路走到歌坊后面无人的一处独栋的青竹小筑,魏荆推开小筑侧面的一扇边门道。程姣姣抬眼看去,只见屋子里头是一处凿了浴池的隔间,此时浴池里面已放好了水,上面飘着的花瓣散发着阵阵幽香。“嗯。”程姣姣想想自个儿这几日疲于应对追杀而无暇处理的浑身风尘,点了点头。“阿燕,伺候夫人沐浴。”魏荆转头吩咐捧着衣服侍立在旁的一个丫鬟。“不必,我自己来。”程姣姣接过阿燕手中的衣衫,道。“那好,夫人请自便,属下告退。”魏荆也不多客气,淡笑着拱手告退。程姣姣淡淡点头,拿着衣服走进屋子,反手关上门。水汽氤氲,程姣姣泡在温热的水中,花瓣的清香舒缓了身上没一寸经脉,缓解了这连日来的疲倦,可秀眉却微锁着。下午她刚目送走了杨天凌,正犹疑着要不要去找夏释冰的时候,魏荆却突然奉命带着人找上门,然后一路笑着很有礼地把她请到了这里。说实话,为着那一点自尊心,程姣姣其实并不想在此时来找夏释冰,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她已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妖女,此时来寻他,除了为他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外,看起来更像是在寻求一种庇护。想想之前她对他的种种,她着实是没脸在这种时候找他,虽然,她真的很想马上当面把所有的事情跟他讲清楚。唉,程姣姣在心底长叹一声,快速又仔细地收拾干净自己,换上衣服,然后悄悄推开那浴室隔间的门,瞧了瞧四下无人,飞快地溜出浴室,足尖一点就想施展轻功照着来时的路逃跑,却忽然瞥见,浴室的隔壁,小筑关着的正门内不知何时,亮着一盏幽暗的灯火。嗯程姣姣的眸光闪了一下,话说那浴室的小隔间其实是和这间正屋连在一起的吧,魏荆把她带到这么个地方独栋独户的地方肯定不会只是让她洗个澡,这青竹小筑的位置如此隐蔽,怎么看着都不是给一般人住的,莫非他在里面心中蓦然一怔,程姣姣愣愣地看着那屋中的幽暗灯火,眸底万般幽光交错,垂在身侧的手掌缓缓握紧。就偷偷看一眼,就只看一眼,不管有没有,看一眼就走,就一眼。呼吸渐渐屏起,程姣姣小心地一步步朝大门靠近,纤细的手指攀上竹门,却又倏地收回。算了,还是不看了,有道是相见时难别亦难,还是不看的好。可是纤手再次攀上竹门。真的好想。月色朦胧,微凉的夜风拂过,倏然,竹门陡然洞开,带起一阵剧风迎面朝程姣姣扑来,飞扬起她的衣袂发丝。冰。大门洞开,一室幽暗的灯火下,夏释冰一身红衣静静倚在罗汉榻上,狭长的丹凤眸望着门口,却仿若覆上了一层如霜的月色,朦胧的黑,清冷的黑。程姣姣的心尖倏然一颤,抬脚缓缓一步步走到榻前。“冰”话音未落,手腕蓦地一紧,夏释冰突然出手,翻身将她压在了榻上。他的动作不轻,程姣姣的背撞得有些疼,却没有出声。室内的灯光本就幽暗,如今夏释冰一翻身一头黑发垂下来程姣姣愈发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可她却能够感到他那双邪魅的双眸中翻涌的黑沉。“冰”她清亮的眸子循着他投射在她面上的眸光直直看回去。没有回答,对襟的上襦被骤然左右扯开,狂热又炽烈到几乎绝望的吻疯狂落下,从唇齿的纠缠间开始,然后一路顺着脖子向下蔓延。几乎是啃咬的,夏释冰从一开始便没有留情,从朱唇间便留下的一路的红印,直到在锁骨间留下最后一个印子,然后骤然翻身向内,抬手一扯一掀,将程姣姣甩下了榻。“啊。”毫无防备,程姣姣摔落在地,低低痛呼一声。低沉熟悉的嗓音终于响起,却是冰冷的疏离,“你走吧,休书已经写好了,随后我会让魏荆送到。”嗡程姣姣的脑中一声闷响,怔然抬眸。他说,休书。下山的这半年,她似乎追寻的便是这种了断,可她真的,从来没有要了断。“程姣姣,消失吧,今生今世,都不要让我再遇见你。”他淡漠地转过头,不再看她。今生今世“夏释冰,你不可以不要我。”撑在地上的手指紧紧抠住了铺地的毛毯,程姣姣仰头看着他,死死咽下鼻尖汹涌上来的泪意,一字一句,字字清晰。纠缠了这些年,爱了这些年,想了这些年,如何可以这般结束。如果之前都是他在拼尽全力,那么这回便换成她来放下所有矜持与自尊,哪怕是用赖的,她也绝不离开。“呵。”夏释冰笑了,唇角的弧度冰冷讥诮,“程姣姣,这几日里我总是在想,你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我是,苏菱没骗你,我当初接近你的确是为了苏氏,可自从动了真心以后,我从没想过利用你,甚至都不敢让你碰见苏家的人,就是怕你哪怕有一点误会。我这样小心翼翼地用尽全力,可你却是怎么对我的”自嘲着深吸了一口气,夏释冰狭长的双眸中闪过一抹悲凉,笑道:“我夏释冰以前玩儿了这么多女人,碰见你就当是老天给的报应,可报应了这些年,也该够了。”“是啊,”程姣姣唇边的荡开的笑容迷离空洞,带着一抹幽凉的悲戚。纤指轻轻抽开衣带,外衫襦衣悄然滑落,微凉的夜风吹拂过的肩头,带起一缕黑发。夏释冰闻言转过头,正好看见她肩头的衣衫滑落,凤眸不禁诧异地微瞠。“所以,该我来还了。”她仰头看着他,笑着道,抬手便要去解下裙。“程姣姣”他的眸中腾然升起怒意,毫不客气地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将她再次拖上榻,然后卡住了她的脖子。“程姣姣,你到底当我是什么我说我不要你了难道你听不到吗,你不是最想与我撇清关系吗莫非你当真以为我永远是一个傻子,不管你如何都不会动你一个指头”手掌缓缓收紧,夏释冰邪魅的眸中盘旋着深黑的风暴。程姣姣的秀眉微皱了一下,然后抬起一条光洁的手臂举到他的眼前,笑道:“清清清白白,夏庄主不不若将就一晚”细嫩的手腕内侧,一点腥红格外醒目。“程姣姣”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夏释冰看也没看一眼,一掌挥开她挡在面前的藕臂,卡在她脖子上的手掌松了又紧,他当然知道他们什么也没发生,他不过是一时的激怒罢了,但分分合合纠纠缠缠这些年,总归是该做个了断了。可当他终于忍痛做出了断她却又开始扭捏不清,这教他如何不怒烛火幽幽,夜风沁人,看着他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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