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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不痛快。他们原本是要先回无瑕山庄复命的,结果还没启程,就碰上了这个这个据说是江湖第一美人的秦写意,还有她的一打丫鬟护卫与他们同一个方向,然后就同路而行了我说姓秦的,明明昨天他们就换了一个方向不往南走了,你怎么还能跟我们同路而行啊真是越想越不痛快,转头又看了一眼正相谈甚欢的两人,楚双悦恨不得眼睛能飞出刀子来。自从碰上那个姓秦的,还有她手下那个犀利的丫鬟,她就成了下人了,靠,她那只眼睛看到她是下人的“这是秦姑娘的事,我哪儿知道。”南森浑不在意道。剜了南森一眼,楚双悦如今在心中也万分鄙视他,那时候人家不过才说了一句,这家伙就自认下人给退了下去,顺便拉着她一起,要知道,武林大会时,即便是夏大庄主和夏夫人在,他和她也是跟他们同桌而食的,更遑论平日里跟夏清濯行走江湖了结果别人家的丫鬟一句话,他就自动下桌了,还是拉着她一起的南森低下头继续吃他的饭,眼中却是划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秦家是江湖上的大世家,从一年前起,秦家便有意撮合秦写意与少爷,老庄主与夫人也没有反对的意思。两人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光想想便知是天作之合。只是当年少爷一心挂念程姑娘,容不下他人,如今他爹爹带回消息,田姑娘已于夏释冰尽释前嫌,和好如初,断了少爷的念头。那么,这个老庄主与夫人都中意的秦写意便极有可能是少爷以后的夫人。听着耳边不时传来的低笑,楚双悦真想走出去眼不见为净,但又不甘心这样走掉,怕说不定在她不在的时间里会发生什么讨厌的事,正是如坐针毡的时候,从客栈楼下走上来一个人。那人一上楼,目光左右逡巡了一周,在看到南森时眼睛一亮,径直走到南森身边,拿出一封信来。南森展信一看,不由得嗤笑一声,道:“当真是自投罗网。”“怎么了”楚双悦忙问道。“有一伙人贩子,正带着拐来的女子朝无瑕山庄的地界而去,想在那里进行买卖,当真是找死”南森将信件一收,起身朝夏清濯走去,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哦,是吗”楚双悦坐在桌前隐约听到夏清濯这样说了一句,接着,她便见着,听着这两日来最舒心的一件事和一句话。夏清濯起身,朝秦写意告了辞,然后向她走来,道:“楚姑娘,我们走吧。”那声音,犹如天籁。是夜,月光皎皎,一抹淡黄色的身影犹如鬼魅,又如烟一般,无声无息地从镇子上了屋顶飘过,最终落入一堵高大的围墙内。月华如练,一抹清淡的白影仿若与那月华融为一体似的,如清风般,紧随其后。楚双悦腾身翻入围墙,脚跟还没站稳,便看见一旁的小径上一队巡逻家丁正提着灯笼走来,身形一闪,楚双悦将身形隐于树后,等那队家丁过去,便越过小径假山,径直往宅内而去,那身形动作,当真比猫还要轻巧灵活。这是当地一个财主的宅子,一路上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一条条小路弯弯绕绕,通向不同的院子,白日里看来必定是华丽非常,但是在这黑夜中看来,却犹如迷宫一般,但这一切,对于楚双悦这个专业的贼来说,那就根本不算事儿。作为一个从小受到专门训练的神偷来说,各种宅邸的结构那时相当了解的,哪是主人的书房,哪是主人的卧房,哪里会设有金库,哪里可能设有机关没有什么是她找不到猜不到的。以她的本事,搞定这种规模不算太大的宅子,自然不在话下。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楚双悦便来到了书房门前。她刚才粗粗找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独立的金库,以她多次在各地财主宅子里的实践经验,银子必定是藏在了书房和卧房之中。轻轻推门而入,然后小心将房门关上,借着从窗纸透进来的月光,楚双悦的目光在屋中仔细逡巡而过。这种土财主的宅子她偷得多了,藏东西的地方再她看来都是大同小异,而且很少会设什么高明的防盗机关。今日的这个财主据她了解,银子是多得很,而且也没有放钱庄什么的,那么就是藏家里了。这么多银子,那肯定是藏暗室里。拿脚尖在地板上随意敲了敲,实心的。地下没有,那么楚双悦将目光定在了房中的书柜上。走到书柜前,楚双悦随手抽了一本书柜上的书。诗经再抽了一本。论语双眉一挑,楚双悦哂笑一声,将书本放回原处。一个膀大腰圆的只知享乐剥削的土财主怎么可能看诗经论语放本春宫还差不多,书上还是崭新的,但是灰倒是积了一层,分明是用来摆样子的。扫了眼身后书桌上的几样摆设,楚双悦抬手在桌上的一只白菜形砚滴转了一下。土财主的桌上的文房四宝上灰都要积起来了,但是放在桌角的那只白菜形砚滴却是被擦得干干净净的,砚台都不用了,你这么仔细这个普普通通砚滴干吗轻微的齿轮转动声传来,书柜慢慢向一旁移去,露出了暗室的入口。楚双悦摘下腰间的布袋一抖,向里面走去。不过一会,她便走了出来,只是身后,扛了整整两袋的银子。将机关还原,楚双悦轻手轻脚地走出书房,刚将书房的门关上,一转头,便见夏清濯一身白衣站在门口。“原来是你。”楚双悦舒了一口气,刚才真是吓了她一跳。“你这是做什么”夏清濯的双眉微蹙。“劫富济贫喽。”楚双悦坦然道。夏清濯的眉头蹙地更紧了,“这等事情实非君子所为,放回去。”他道。楚双悦浑不在意,“放什么放,那财主仗着有点钱,就经常从人贩子手上买那些被拐来的女子,而且心肠又黑又狠,看看我们下午刚救出来的那几个女孩子都被折磨成什么样儿了他这么缺德,我拿他的钱财去救济被他欺压的贫民,就当是帮他积德了。”“但你偷窃他的财物,也是不对的。他买卖人口,自有官府来惩治。”夏清濯道。楚双悦轻轻一叹,开导他道:“他拿钱买通了这里的县官,虽然你已经让人去请那个更高级的什么知府大人去了,但难保他不会又拿钱买通知府呀,所以我先把他的钱拿干净,这样才能断了他买通知府的资本,这样他才能更顺利地被绳之以法呀。”一番理由,说得头头是道,夏清濯一愣,明知她在说歪理,却仍是找不到反驳他的话来,只能坚持道:“你把东西放回去。”说着,便要去夺她背着的那两个袋子。楚双悦侧身一闪避,却不想手中一滑,一只袋子掉在了地上,里面的银子撒了一地。“什么人”响动声引起了巡逻家丁的注意,一队家丁向书房赶来。见此,夏清濯心中一凛,拉着楚双悦就要离开。“哎呀”楚双悦挣脱他的手,把手上的另一大袋银子送到夏清濯怀里。夏清濯下意识伸手接住,“你”楚双悦快速将地上的银子塞进袋子中,然后背上袋子,拉着尚未反应过来的夏清濯往外跑去,“还愣着干什么,想被抓包吗”月光皎洁,翻出土财主家的围墙,楚双悦和夏清濯又跑出老远,方停了下来。夏清濯的眉头微锁,他很郁闷,真的很郁闷。想他夏清濯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从来光明磊落,坦坦荡荡,虽然身为江湖中人有时为了追查一些事不是没翻过人家的围墙,但是真的真的没有想今日一般,被人当贼,不对,他今日就是贼楚双悦完全没有感受到夏清濯的郁闷心情,缓了口气,道:“夏公子,富已经劫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济贫”夏清濯郁闷地抬眸看向她,月光下,少女的眸光明亮,笑容明媚,明明是这半夜三更,却仍像白日里一样神采飞扬,好像身上永远笼罩着一层阳光似的。他不由得有些愣神。“夏公子”许久不见回应,楚双悦抬手在夏清濯的眼前晃了晃。“咳”夏清濯低头掩饰眸中的尴尬。“你到底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济贫呢”楚双悦问道。济贫呃夏清濯犹豫了一下,好想拒绝,但是但是好吧,还是去吧。他点了点头。作者有话要说:、一三二好闷。一间逼仄的小屋中,十几个女子被绑住手脚关在屋中,她们一个个灰头土脸,垂头丧脑地坐在地上,眼神呆滞,仿佛待宰的羔羊。程姣姣蜷在墙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仍旧是没有一点力气。看了看被缚住的双脚,她的眸中划过一丝自嘲。竟然被人贩子给捉去了,还被稻草一样的绳子给绑住了手脚。那日她被人从背后打昏装进了麻袋,然后便随着其他几个被捉来的女子一同走水路给送到了这间屋子。因为前些日子没命奔波的原因,再加上肖天枫将萧霖身上的噬心蛊引到她身上的时候想必没少放她的血,她的身体已快到了极限,自从被人贩子捉了之后,便一直昏昏沉沉到了现在,路上还差点被他们当病秧子给扔了。看了一眼身边死气沉沉的其他女子,程姣姣又是轻嘲一笑,竟然没有人想过要逃出去吗被缚住的双手使劲一挣,程姣姣无力地瘫软进墙角,虽然她现在清醒了些,却还是没有力气用内力将绳子挣脱,但是她被送到这个屋子里已经有五日了,想必这便是人贩子的巢穴,若她再不脱身,人贩子引了买家来就糟糕了,以她现在的状况,就只有任人宰割了。咬住牙关,程姣姣使尽全身的力气用力一挣。手上一松,绳子终于断了。程姣姣欣慰一笑,靠在墙角喘了口气,只不过挣脱一截绳子,便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原本她的身体就虚弱不堪,这些天人贩子为了防止她们逃跑,又只给了每人一点点吃食,饿得她头晕眼花的,更是没有了力气。解开了脚上的绳子,程姣姣站起身,明显感觉到其他原本死气沉沉的女子看向她的眼睛里顿时有了光彩。“救救我。”程姣姣一叹,正想为她们解开绳子,屋子的大门却被推开了,一个拎着食篮的人贩子走了进来,却一开门就正看见程姣姣自己挣开了绳子,还正要帮别人解开绳子。“有人想跑”人贩子脸色一变,朝外边吆喝了一声,自己扔了食篮就要冲上来。程姣姣暗道一声不好,飞起一脚就踢在那个人贩子的胸口,旋身一掌将他打晕。听见了吆喝,门外的两个看守也登时跑了进来,手执长棍抡圆了胳膊向程姣姣的背后打去。程姣姣上身向下一躬,躲开人贩子的棍棒,双臂一展,便左右同时两掌打在了两个人贩子的胸口,顿时两人口喷鲜血,翻倒在地。屋里的动静引起了其他人贩子的注意,一见血,屋中又顿时响起了几个胆小女子的惊叫声,响动更大,程姣姣刚解决手上的两个,门口便又冲进来四个人贩子。眼前有小黑点开始不断聚集,情景开始模糊。糟糕程姣姣甩了甩脑袋,将眼前的小黑点甩掉,看着已经冲上来的四个人贩子,手腕一翻,寒光闪过,四枚钢针便钉入了人贩子的眉心。“砰”人贩子不可置信地瞪着双眸,应声倒下。“啊”屋中,女子的惊叫声一片。程姣姣眼前又是一黑,踉跄了一下,险些倒下。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似乎是来了不少人。完了程姣姣狠狠咬了一下嘴唇,手中按了几枚钢针。脚步声到了门前,似乎是迟疑了一下,然后向里走来。手臂一挥,四根钢针向门口飞去。长剑一挡,钢针悉数钉入木门上。可惜没有刀剑。因为不想在贩卖的女子身上留下疤痕而掉了价钱,人贩子大都是用木棍来教训不听话的女子。程姣姣低身将人贩子手上的木棍拾起,却听见“姣姣”“程姐姐”她抬眸看向门口他们俩人诧异的神色,不由得心中一松。“清濯。”木棍从手上滑落,她笑着正要走上前去,却终是撑不住晕了过去。“姣姣”夏清濯大惊失色。无瑕山庄。程姣姣感觉自己应当是清醒的,因为她的脑海中如走马灯般飘过许多曾经的回忆,但眼皮与身体却是那样的沉重,拖得那些回忆也一起沉重了起来,就仿佛置身于大海中一般,沉浮间,她听到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少爷,您要不坐会儿吧。”少爷哪个少爷清濯对了她被他救了“不用,你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夏清濯淡淡道。意识渐渐清明,程姣姣挣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床顶白色的纱帐,略一侧头,便是夏清濯出尘的白衣与清隽的面容。“程姐姐,你醒啦”楚双悦喜悦的笑容凑了上来,水样的双眸纯净无瑕。“嗯。”程姣姣轻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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