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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诶绫濑”良久没有回应。众人集体望去,见方才还站在原地的司隐不知何时已悄然离去,只留下夜风阵阵,无声终止了他们先前的交谈。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昨天是哪位亲据角屋的定义给我提了个意见来着因为评论有链接,被jj吞掉了,但我当时回复了,在这说一声已经看到了哦,因为我是直接根据剧中说法来的,没有太多考究,可能出现了纰漏莫要见怪、变故司隐找了家看上去位置偏僻的小旅馆,除了晚上在那里落脚休息之外,其余均会出门到处打探有关七宗晶石的消息。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暂且不提这个世界的人们对她所找的事物一无所知,即使有头绪,恐怕她也很难放心大胆地找人来商量告知,只能一次又一次做着无用功。也许,在转机没有出现以前,除了等待,什么都是徒劳的。更令她烦躁的是,自从穿越而来后,无论是圣祭、缔空还是离乐、归零,全部失去了原有的力量波动,换句话说,这四枚晶石如今只剩下了装饰这一效果,仿佛被强行封印,根本无法再对她的战斗产生任何帮助了。唯有渡魂仍在指间泛着骄傲光泽,如同在提醒她,一切都似回到了原点。她能依仗的和当初一样,仅有腰间这把刀了。明明觉得已然接近了答案,却仍不晓得,何处是终点。起先这间被叫作池田屋的旅馆中顾客稀少,老板是个懒散的中年人,每天都叼根烟坐在柜台前,要么翻着一本旧书,要么就望向店外发呆,见她进来也往往只是略一点头算作问候,彼此相安无事。这里虽然被称为“简陋得只应由下等町民居住的所在”,但时日久了,倒也令人觉得很是清闲安逸。可谁知就当司隐准备在寻到晶石前都常住于此时,意外却猝不及防降临了。是夜。这么多年,她的睡眠质量从来没好过,轻到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能被瞬间惊醒。同样的,门外那尽力压制着却依然动静不小的脚步声,也没能逃脱她敏锐的耳朵。有人在低声讲话。“老板说楼上还有个住客,就是这间吧”“没错,尽快清理掉扔到外面去,免得生事。”“好。”她迅速起身,扯过床边外衣披好,再抬头便见房门已被推开。三名面色不善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均是浪士装扮,手里的兵器正蓄势待发。“几位,深更半夜擅闯他人住处可不是君子行径啊。”“原来还是个女人么,可惜了。”最前面那人唰地一声拔出佩刀,眼底有阴鸷光芒一闪而过,“池田屋今晚封禁,闲杂人等不得出行。”司隐微笑:“不得出行就不出行好了,也没必要杀人灭口吧,须知我都不认得你们。”“为保险起见,身为本次集会以外的人员,你是没道理再活下去了。”然后对方显然没有再与她多言下去的耐心,寒光迎面而至,意在取其性命。她轻捷跃起,半空借力翻身的一瞬,樱吹雪就势横斩,顿时将那人的佩刀削成两截:“对于最先挑衅的人,我可向来没有手下留情的习惯。”“该死”正缠斗间,忽听楼下响声有异,步伐纷乱刀剑相击,池田屋竟似又来了其他势力。屋中三名浪士看起来也很惊讶,大约这种突发情况是他们始料未及的,其中一人下意识就要出门去询问其他同伴,结果被司隐追上去,凌厉一刀穿透了后心。“杀了这个女人是她引来了新选组的人”两柄利刃一左一右迎头斩下,直取要害。“你们在讲什么,完全不懂。”司隐挥刀格挡,唇边笑意却若有所思,“不过新选组三个字,我可听清楚了。”怎么到哪都能和这个组织扯上关系呢。鲜血划出一道赤色弧线溅上窗檐,脚下很快又多出两具尸体。外面的嘈杂声仍在继续,她在床边擦净刀刃血迹,转头看着相反的方向。从这扇窗直接离开,谁也不会知道她来过,如此甚好。然而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迈步的刹那间,突然生出了片刻迟疑,就像是本能的驱使,在暗示她停下来。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了低沉优雅的男声。“呦,绫濑司隐,好久不见。”“”终于确定方才那股不安预感来自何处,她认命地转过身去,“请不要做出一副偶遇的样子,风间少爷。”风间手持烟管半倚半靠在墙边,懒洋洋地打量她:“毕竟在来这里之前,本大爷没想到会遇见你,而且还是恢复女装的你。”“权且当成是巧合吧,的确没什么好看的。”司隐顺手揉了揉还没整理好的长发,低声叹息,“如果少爷你没其他事情,我就先告辞了。”“哦去寻找下一个落脚的地方”“可以这么理解。”风间轻笑:“那你先解释一下,原先分明好好住在岛原,为何自作主张地逃掉了”果然,听这语气,是要找她算账。“既然少爷已经确定了我不是鬼御一族,而我又不曾和角屋签订任何雇佣契约,到时候自然可以随意离开还是说少爷最近又闲得无聊,找不到调剂所以一定要拿我来消遣”“呵,你口中叫着少爷,却一时半刻都没把本大爷放在眼里啊。”司隐似笑非笑瞥他一眼:“其实我只是找不到合适的称呼罢了,你不会介意的,对吧”如果可以的话,风间绝对有兴趣教训面前这个笑得温文尔雅的可恶女人,但此时怒火尚未燃起便即熄灭,他最终还是放弃了和她动手的念头,转而走上前来,拖着她的衣袖朝外行去。“等一下,我的目的地不在那边。”“可本大爷的目标在那边。”他低头看着她惊讶的眼睛,唇角邪气上挑,“今夜有好戏呢,不亲眼瞧瞧会遗憾的。”有关新选组的好戏么司隐心底莫名生寒,她感觉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程度到底少了些,风间究竟在筹划着什么,他和新选组存在什么恩怨,这些都是未知数。相比起来,唯一能够确定的事情,就是不应该卷入这场纷争之中。她并不害怕涉险,但既没有必要纠缠不清,又为何定要有所顾忌。“少爷一个人看戏就够了,你我后会有期改日再叙不是更好。”风间没有回答,手上力道却也丝毫没放松,带着她径直穿过走廊,这一路上鲜血遍地满目狼藉,素日里清净的池田屋,在不到半个时辰中便已化作了让人心悸的修罗场。周围很多尸体都穿着熟悉的服饰,是她之前见过的、新选组的队服。双方仍在厮杀。然后在走廊尽头,司隐看到了某个束着长马尾的娃娃脸少年,被一名形容粗犷的红发男人堵在墙角,正是藤堂平助。当真认出了熟人啊。“天雾,还没有解决么不是你风格。”红发男人放开平助衣领,任由其吐血倒地,转头朝风间微微颔首:“有时人类也是不可小觑的,尽管实力上有差距,拼起命来却意外地很有看头。”“哼,垂死挣扎而已。”风间意味深长地乜了司隐一眼,“这就是人类和鬼族的天壤之别,你该明白。”平助也发现了司隐的存在,神情霎时满是不可思议:“绫濑你”司隐默然移开了目光。风间悠然道:“一个活口也别留,虽说幕府的走狗和鬼族没什么利害关系,但既然萨摩如是提出了,我们也没理由拒绝。”仿佛生死之事,对他而言只是可有可无的装饰。“你口口声声说讨厌人类,却在帮助人类做事么”“本大爷不喜欢亏欠人情,尤其萨摩藩当年对鬼族成员有收留之恩。”话音未落,他突然拽着她往旁侧闪避,随即一柄长剑呼啸而过,牢牢钉在了身后墙壁。司隐回眸望去,见总司正一阶一阶拾级而上,后者的浅葱羽织已布满血迹,颜色艳烈,如同氤染开刺目的花朵。“胆敢向新选组露出獠牙的敌人,不可饶恕。”“有趣,你是在向本大爷发起挑战么”听得天雾九寿沉声道:“这位似乎是冲田总司,新选组的天才剑客。”风间笑道:“原来如此,所以自认为有和鬼族叫嚣的资本了么荒唐的人类。”“我没那个心情。”总司正视着对手傲然一笑,利落拔剑横于胸前,“无论你是何方势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挡了新选组的路,而我的责任,就是肃清新选组前方的一切障碍。”“即使必经死亡也已做好觉悟了吗”“你未免过于自信。”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两人身形微移,刹那间舞出行云流水一片银光幻影,童子切安纲与菊一文字则宗于空中重重相击,彼此均悍然勾勒出决不让步的气势。作为观战一方,司隐抱着妖刀站在角落里,侧脸被长发挡住,情绪难辨。半晌,她微微扭过头去,正巧迎上平助焦灼探询的目光,不禁一怔。楼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即绛色身影便冒冒失失闯入视线,千鹤喘息站定,在原地失措地看着打斗中的二者,不安偏又无计可施。“绫绫濑小姐,请帮帮冲田君吧”作者有话要说:风间大概是第一个让司隐情感受到压制的男人、抗衡池田屋的厮杀终于告一段落,而所谓鬼族和人类的较量也大致分出了胜负。总司大汗淋漓靠墙半跪,发髻散乱,刘海湿透遮在额前,腹部一道长长的伤口依旧在涌血,几乎把雪白内衫浸透。他咬牙抬头,湛碧眼眸颜色渐深,隐隐流动着愤怒和不甘的光影。风间一甩刀上血迹,轻蔑之意明显:“果真输得毫无悬念啊,连让本大爷认真起来的兴趣都没有。”“可恶”总司在他的注视下挣扎起身,手指回拢,重新握紧了剑柄,而后倔强地挺直了身体,“你以为自己真的能杀了我么”“杀了你,轻而易举。”总司蓦然清喝一声,剑光在四面昏暗的环境中带起一道绚丽弧线,以雷霆之势袭向风间。风间提刀格挡,在早有准备的情况下竟还是被对方强横的剑气逼退一步,二人有了片刻的僵持。“很好哦,这样濒死的反抗倒让人有些满意了。”风间唇边笑意加深,双眸瞬间精芒毕现,手中长刀仿佛被注入生命般,旋风骤起,“作为奖赏,本大爷姑且给你个痛快吧”“总司”平助本能地想要冲上前去,却被天雾九寿一脚踹中胸口,重心不稳摔下了楼梯。刀锋利落地隔开长剑,自总司肩头深深没入,血肉撕裂的声音格外清晰,总司闷哼一声,在向前扑倒的瞬间,他只觉喉咙腥甜,而后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千鹤再也顾不得许多,登时便欲替总司去挡风间的刀,谁知下一秒即被司隐扯住了衣袖。“闭上眼睛,见血的事情没什么好看的。”樱吹雪不偏不倚在童子切安纲再度刺中总司的前一刻截住攻击,火光迸溅,风间没料到她会突然出手,动作便出现了一瞬的停滞,眸色微冷:“做什么”“抱歉啊,少爷。”她刻意强调着后面的称呼,话尾上扬含着些自嘲的意味,“看来我这爱管闲事的毛病是改不了了,不过也无妨,偶尔确认一下立场并非坏事。”“也就是说,你承认自己有和本大爷作对的念头了”“别讲得好像我们是盟友一样,我既不是鬼御而是人类,那么自然也该遵从本能凭心行事。”司隐平静道,“是你硬让我来的,而戏我已经看完了,很精彩,但却不是我想要的剧情走向这结果我不接受。”风间语气阴森地重复着:“不接受那你准备如何”“决定权在你。”“倘若我要杀了他呢”“试一试谁的刀最先以血开锋,是个好主意。”总司在千鹤的搀扶下重新拾起佩剑,捂着胸口哑声道:“绫濑,退后吧,你不必为了我们而涉险,这个混蛋交给我就可以了”话未说完禁不住再度咳血,地面登时被染就一片殷红,观之触目惊心。司隐叹了口气:“武士道精神固然可嘉,但那也要分情况吧若在生命都受到威胁时,先保护好自己才是上策。”“呵我可没有让女孩子保护的习惯呢。”“用不着介意,事实上我也不是为了帮你。”她轻巧一笑,转而看向风间,“只是这位少爷脾气太大,不陪他痛快打一场,恐怕他不会轻易放我走。”总司沉默。风间眸中火焰般的赤红锐芒倏地明亮起来,他伸指往刀背一弹,金属声清冽,那抹笑容带着嗜血的味道:“上次放过你,不代表次次都会迁就你,须知本大爷的耐心也很有限。”“我明白。”“你的战书,本大爷收下了。”“多谢少爷这么给面子。”四两拨千斤,不见半分畏惧之色。殊不知越是难以看穿的对象,就越令人产生征服的欲望。罡风再起。而当会津藩同新选组增援部队赶来池田屋时,这里已是尸横遍地,无处不在彰示着战斗的惨烈程度。土方和原田安顿好受伤的平助后疾步上楼,在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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