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地方怎么能住人啊“现在还不能走,我跟着一指禅来到这里就不见了他的踪影,所以暂时还不能走要不然前功尽弃”湮儿没有办法,就只得回到女王身边做一个乖乖的小女仆。她几次想接近那石壁,却被人给拦回来,那石壁真的有玄机。女王的宫殿背倚着绝壁,宫殿除了卫兵是不允许人靠近的,连普通的村民看一眼都不可以。远远望去,那石壁仿佛被磨平一样,在火光中泛着铜镜般的光芒,反射出的光很柔和,在石壁下是一潭清水,清澈的见底。里面都是一些水草,像女人的长发一样在水里招摇的扭动着身躯。一座桥建在水面上,然而却将池水与外面的河水分开,一边清澈见底,一边碧蓝无际。湮儿回到女王寝殿的时候,扶苏面无表情的坐在铺着貂皮毛制成的床边上,床上撒着红的妖艳的玫瑰花,浓浓的花香掩盖住扶苏身上的檀木香。穿的招摇的女王扭动着身躯,看着扶苏妩媚的笑着,时不时的还搂着扶苏的脖子,如水草一样在他身上缠绕。女王顺手将一把木梳轻柔的向后递去,湮儿将木梳拿到梳妆台放好,恭敬地站到一边。湮儿看着这妖冶的女子扭动着轻柔的身姿都快要流鼻血了,更何况是一个男子,幸好巫主没在,不然他绝对会失血过多而死亡。扶苏淡淡的一句:“请女王自重。”那女王仿佛要喷血,愣愣的有一瞬间恍惚,很快又野性的掰过扶苏的脸,与他对视,可是在他的眼睛里什么都没看到,只有一个怜悯的眼神。湮儿看着扶苏没有一丝改变,不过确实,这女子没有落山雨妩媚,她的野性亵渎了他的高贵。“你要我怎么自重”女王调笑着,“见到你之后,我就自重不起来了公子,你摸摸我的心,都是向着你的”那声音媚到骨子里,如果所有的风尘女子都如同这样,那妓院就可以开到皇宫里去了,湮儿看着这惊人的一幕,被巫主猜对了,那女王真的打算霸王硬上弓了。作者有话要说:、女王陛下湮儿手心里捏了一把汗,她不怕扶苏把持不住,她只怕他把持得太住,会惹恼女王。女王细细的腰枝如柳条一样柔柟,像藤曼一样缠着扶苏不放,那妩媚而带有野性的眼神迷离的盯着扶苏仿佛会摄人心魄一般,扶苏愣愣的看着她,并没有半点动容之色。性感的红唇渐渐吻上去,扶苏侧身走开,女王扑了个空,女王也不恼,反而把自己的外衣给脱掉,酥胸半露,单薄透明的红纱裹住胸,半身裙自胯骨以下,看着都让人欲罢不能。湮儿看着鼻血差点没流一地。扶苏走两步,感觉腿部的伤很重,停下来,湮儿想扶,可又怕被女王给发觉,扶苏对上了湮儿的眼神,有一股淡淡的无奈。门口守着两个彪形大汉,空洞的看着前方,仿佛不是人,就像一个木桩一样,被钉在那里。女王含着玫瑰花花瓣,迅速从扶苏的身侧转过来,一步一推将扶苏推倒附近的座椅上,笑得诡异。女王再一次倾身靠近扶苏,以来讨好他,却被他无情的给推开,在她的眼里,天下男子没有一个可以逃得了她的手掌心,自认为是天下男子的女王第一次吃了闭门羹,她的红色眸子里泛过的愤怒。转而恢复平静。突然桌椅上伸出蛇皮一样红褐色的带子,将扶苏双手双脚紧紧的扣在桌椅上,墨青色的衣袖长长的在桌椅的毛皮上无力的垂下来,衣襟上的流动的白色的花纹与红褐色的蛇皮形成鲜明的条件反差,由此可见,那蛇皮勒得有多紧。女王一寸长的黑指甲,轻抚着扶苏的脸庞,慢慢的滑向他的颈部,想要把他揉到骨子里,却好像有一点舍不得。湮儿那急性子实在忍不住了,还没等她把缠在腰上的长鞭给抽下来。女王食指的指甲抵在扶苏的咽喉处,如同狼一样瞪大眼睛,凶狠的开口:“你终于敢站出来了我本来没想怀疑你,可是我把梳子递给你的时候,你放错了位置,我所有的婢女都知道我习惯把梳子放置在铜镜前,可是你却安好的将它摆入梳妆盒中这不是不打自招吗”说完得意的看着湮儿,诡异的气氛迅速蔓延开来。湮儿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愣在原地。湮儿被两个彪形大汉给绑在另一个桌椅上,那蛇皮勒得她有一点窒息。“一指禅说你多么的了不起,我看你也不过如此”女王有趣味的打量着扶苏与湮儿。“我最讨厌假正经的男人,天下乌鸦一般黑,你当真就没有一丝对我动容过还是你一直装清高,让我注意到你”“看来你与一指禅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么说那些对神虔诚的民众也是你们设计的”湮儿一直总是不淡定,还没等扶苏开口,她就抢着开口了。“我们只不过教会了那些愚昧的人学会了信仰罢了他们不应该感谢我吗”女王嘴一撇,抚摸着扶苏的脸庞,“倒是你,我不想杀你的,像你这样的尤物,死了多可惜啊”“你们在秦宫里拿出那么多的钱,恐怕不单单是为了富贵吧”淡淡的口气,对什么都仿佛了若指掌。却对什么都不在意。“那是你们的钱财吗那是人民的钱,既然拿了人民的钱,当然是造福人民啊看你也不能活着走出去,我就告诉你,你本可以成为我的皇夫,将来说不定一辈子荣华富贵,可是你却选择当改朝换代的孤魂野鬼可惜,可惜啊”原来不只是燕国想要复国,其他的五国也是这样想,可是六国的皇室该杀的不该杀的几乎全部被杀灭殆尽了,难道还有胆大者“荒谬”扶苏嘲笑的一句,看不出有任何的愤怒,他始终对自己的国家抱有很大的期望,一个才刚刚建立起来的大秦王朝怎么可能说到就到呢女王妩媚的扭动着身躯,得意的表情一览无余:“可惜你这样的尤物,我可真是舍不得”说着,手就慢慢的划过扶苏的腰际,顺着腰线慢慢的在他的身体上游走,扶苏手握紧拳头,苍白的关节在冷空气中显得更加苍白。“怎么。怕了”女王奚落着。可是他除了眼神冰冷的注视着前方,再也没有更大的反应,手握得更紧了,手上的关节白的可怕。“还是因为我让你在这个丫头面前难堪了,没关系,我可以让她一辈子看不见”女王拿着湮儿威胁他,逼他就范。“等一下,别伤害她。”短短几个字,仿佛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一字一顿,额头上的汗水慢慢一颗一颗的掉下来。他欠下的债实在太多,如今,他再也欠不起。湮儿怎么也挣不脱那蛇皮的限制,仿佛蛇皮是长在她的手上的一样,不管怎么挣扎,那蛇皮没有一点松开的迹象。“扶苏,你还是省点力气吧那可是这丛林里最毒的蛇的皮炼制出来的带子,是不可能折断的,所以,你还是不要做无用功了”女王自信的擦着他脸上的汗水,慢慢的拉开他的衣襟,露出皙白的皮肤,在冷冷的空气里泛过细细的颤栗。扶苏伸出手掐住女王的咽喉,袖子上的衣襟上绣着灿烂的山茶花,上面点点的血迹零星散布着,如同点缀上去的红梅:“把她放了”坚定地不容置疑。女王瞪大眼睛看着扶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怎么可能”门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看到这一幕,也只能束手无策。汗水划过他的面颊,仿佛受了很重的内伤,女王左腿反过一勾,直接踢在他那左腿的伤口处,扶苏半跪在地上,却以最快的速度,依旧牵制住女王的咽喉,仿佛用了全身力气,女王的呼吸越来越快,重重的喘息声一声接一声。女王在椅子上轻轻的一拍,那蛇皮就像断了一样,散落在地上,包括在椅子里面隐藏的一大截,湮儿正要伸手捡起来,打算用它困住女王。“有毒,别碰”有气无力的一声,似有意而有无意。湮儿愣在半空里的手迅速收回来,抽出匕首放在女王心口的位置:“公子,交给我”湮儿已经不是以前的阿湮,她知道怎么生存,扶苏顺势倒下去,女王没有恐惧,却得意的笑着:“他中毒了小丫头,他活不过三天”湮儿一怔,为什么自己没事湮儿讨厌这种得意的笑,仿佛在嘲笑她的愚蠢。“打到妖女。”宫殿外一阵阵叫喊声,女王神色慌张的看着湮儿,她幸幸苦苦建立起来的王国,她的所谓的子民却要打到她。巫主从容淡定的跑进来:“女王,你听到了吗你的子民知道你欺骗他们,用他们亲人的血祭奠你所谓的神,他们不愿意听你了”“我的卫兵呢”女王仿佛在咆哮。“你自己想想你给你的士兵吃了什么药他们失去了一切感觉,只不过我妙手回春,救了他们”巫主挑眼,看着站在两边的彪形大汉:“你们也是,被你们的女王利用了她给你们下药,让你们变得强壮,可是你们最多活不过一年”那两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最终放下了兵器。“他们会相信我的”女王野性的眼里闪过一丝悲哀。冷拎着几个人跑进来:“他们已经把你所做的所有勾当都给村民说了,所以没人会相信你你如今只能配合我们”扶苏一口血喷出,红黑的粘稠物在地上如同开败的红罂粟。“小丫头,你命真好可是他活不了多久了,那蛇皮割破了他的手腕,毒液慢慢的渗入肺腑了”女王嘴角勾起笑着,精致邪魅的脸上免不了失势的悲哀。“你知道解药的,要不然我杀了你。”湮儿清纯的脸上异常的可怕,可怕地像一头发怒的豹子,凶狠的光芒自瞳孔里散发出,仿佛要将空气给冻结。“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告诉你我得不到的,毁了也不让你得到。我是神,我不会死。”女王咬着牙说出来,黑长的指甲刺向湮儿,湮儿不得不放开她,她不能拿扶苏的性命开玩笑,她没那个资本。女王挣脱了限制,立马就打算离开,冷寒剑往女王面前一横,重重地剑柄打在她的背上,一口鲜血喷薄而出,女王咬着牙,舔着嘴边的血,发狠地用手重重一擦。湮儿拂开扶苏的衣袖,被割破的伤口渗出黑色的血液,已经在慢慢的凝结。湮儿毫不留情地一鞭子打花了女王的脸,紧紧的握着蛇皮,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把蛇皮缠绕在女王脸上的伤口处,像她这样一个靠着自己容貌征服别人的女人,让她面目全非比杀了她还可怕。女王脸上的伤口慢慢的变黑,整个脸色暗沉,就像在脸上长了一片黑色的斑,靓丽的肤色变得又黑又皱,像一个老妖怪,比枯萎的树干更加恐怖。湮儿递过一面铜镜,女王看着自己,尖叫一声,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不知所措的抓着头发,像一个疯子一样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湮儿还逼着女王:“告诉我解药在哪儿,要不然你成这个样子,死了也一定会把鬼给吓跑你是天底下最丑的老妖怪。”扶苏看着湮儿,有点不可置信,那么美好的女孩子,清纯的如同清水一样可以洗涤人的心灵,可是谁又能想到此时她是如此的恶毒呢作者有话要说:、白衣天人“湮儿,湮儿啊”他轻轻唤着她,她才缓缓缓过来。残忍的眸子渐渐变得透彻,眼里的恐怖慢慢退去。天啊,她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自己变得这样恐怖,她到底在他的面前做了什么她脑子里装的都是要救他,她只想他不受到伤害,可是她看到如今这般光景,她的整个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她又让他失望了。他不是她的谁,没有资格去管理她,他欠她的不仅仅是责任,她所造的孽都是由他而起,要不是他一意孤行,她也不会卷进来,她没有欠他什么,可是他却欠她太多。“圣女”女王慌张的喊着,一只手紧紧握着铜镜,黑色的指甲嵌入肉里,滴出黑红色的血,眼角沁满泪水,只有发狠地眼神看出了她的野性。“求求你们,我带你们去找圣女,就在绝壁之上,她养着那种蛇,只有服下蛇胆就可以活命,解药就是蛇胆求你们救救我。至少不要死得这么难看”女王惶恐着说着。湮儿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也知道一个女子的容貌代表着什么,可是不知何时变得这么狠毒,落山雨当初毁了她的脸,她也是很恨她的,可是自己如今又做了什么“我们带你去只是你要说实话”巫主仿佛看透了她的尴尬,他一如既往相信她是那个单纯的小女孩,就算再怎么狠毒,那也是为了别人,错不在她,没必要让她承担。“在绝壁之上,圣女就住在那里,她养了这毒蛇,蛇胆就是解药。那是青蛇,只不过死后蛇皮变成红褐色”女王边说嘴角的血一滴滴的留下来。“一指禅呢”扶苏被冷扶着坐在椅子上,接过冷递过的一杯水,脸色苍白,却依旧从容。他不曾怀疑冷什么,可是如今这杯水苦的难以入喉。当他看到冷忠诚的眼神,觉得自己想多了。他至死也忘记不了他的重担,可是他的苦心没人能明白,他一心保护他的子民,于情于理,他都该是一个热血的人,可是却是冰冷的如同冰雪一般。“他也在那里”女王一字一顿,“还有那些珠宝,现在就去,我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