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惜她的腿伤,我也跑过材料,精神紧张加体能消耗我总担心她的身体是否吃得消,她却总不愿别人太过顾虑她的腿伤。絮絮叨叨聊了十多分钟,兔子那边招呼她出门,我们才意犹未尽的挂断。她拿过我的手机把玩着,“诺基亚,哈哈。你一个小米用这铃声,真怪。”“经典啊,我还有一个heo oto的。”她哈哈笑着翻我的相册,里面多是上学时候和同学的合影、李子和他哥、兔子和她的独照、风景照、萌宠照片、几张自拍头像、文书文档证据照片加起来也有二百多张。她翻看着,却出其不意的冒出一句话,“你跟兔子还挺好。我都不知道跟她说什么。”兔子和她同班三年,我两年,却比她对兔子还熟稔。投缘可能就是这样,不在岁久。作者有话要说:、第 57 章周日自然是作陪一整天,陪着去了响沙湾,端看她玩的不亦乐乎,摸出手机假意照天空漂浮的云朵,一连好几张之后才有勇气假装正经的对着蹲身玩砂的她照了一张,她看见了却特意摆正了脸笑着让我照。“晚上一块儿传给你。”“好。”下午回了我工作的城市,去了她圈定的饭馆吃饭。吃吃喝喝聊聊静等这一天过去,知道时间的流逝那么不可抗力,却依然想要和她多说些、多看些。噔噔噔噔还是那个诺基亚的铃声,我一看是贾工,倒是吃惊不少,近一个月的相处下来我知道贾工那人虽然嘴上刻薄些,但办事从来都是一板一眼的,公私分的也一向是很清楚,平常周末节假日他都不会打电话来,你打过去多半是找不到人的。“贾工。”“河湾的那个计划书修完了么”我更惊讶了,贾工今天太过反常了。上周贾工说给我的河湾的计划书是个海外公司出的计划,里面涉及的行业标准都是参照国外的数据,不可能投入实际操作,本来主要是学习里面的技术和理念,后来贾工说试着改动看看会不会有用。这本来就是突发奇想的事儿,项目组计划组里也没有真打算用它的想法,所以贾工就派给了我,也顺便让我对法规有个实际应用的机会。我抱着法规啃了一个星期才看了三分之一,因为并没有现套条款的习惯,只是通读了计划书一遍之后就开始研究法规,对计划数据一个也没改。周末也一直搁置没有再翻法规。“还没。”我照实说了进度。贾工沉默了一会儿说,“明天你把计划书拿回来。”我的心徒然一惊,是我拖得太长时间了还是我哪里出错了“贾工”“没你什么事儿,黄文龄那边找茬呢。你先把计划书拿回来,法规是咱们组里的,你继续看,回头我再给你找别的计划书。”黄文龄是项目一组的组长,也是和我们二组一同进驻项目的组别,与我们分别负责此项目甲部分和乙部分。“行。”与兆叔喝酒的时候,庆哥曾经问过为什么会有这么特殊的安排,我也借着听了听。一组是直属于分部的项目组,而我们二组则直属于总公司,领导和瑜姐他们都是总公司安总从旧部带过来的人,就连新来的我和庆哥都是安总直接面试的。这场权倾恐怕也是从总公司那边打起来的。也许是我表情太凝重,她微皱着眉看我,一脸关心看的我相当受用。“没事。单位同事让我明天拿东西回去。”我咧着嘴笑,夹了一大块羊肉塞进嘴里,其中的油腻腥膻也只能自己消受。“明天我没法陪你了,晚上我送你上车,自己好好玩。”“恩,我知道,我都计划好了。”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固定日更或者是周期更真的是很难,尤其是对于我这种懒人卡文无限期的人来说,这真是一种磨难。还是不定期更。反正也没人会看,反正肯定会更完的。文笔也不好,就当了却心愿吧。、第 58 章工作清闲的时候却在想她走到了哪里,看到了什么景色。一天都心神不宁的,晚会去送她的时候才觉得心回到了身体里,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不舍有之,期盼也有之。她上车前我絮絮叨叨的叮嘱她看好自己的东西,到家了要报平安,甚至催促她给家里接车的人打个报备电话,她颇无奈的一一说好,向来都是她来照顾我,想来她是不适应吧。我很想拥抱她,紧紧的、蕴含着我万分不舍的拥抱她,但是最终也没有成行。看着远去的列车,我只能告诉自己,若是有机会我再不想留遗憾。第二日照常工作生活,宛若她不曾来过一般。晚饭的时候兆叔手若执杯引颈状似小酌,我便知道晚上照旧开酒会,我拐到小铺卖了些红皮花生、青豆带去,兆叔拿出他的白酒,庆哥从抽屉里献出了他珍藏多日的辣鸡爪,东拼西凑就是一桌好酒好菜。“兆叔,听说一组那边要插手河湾那个项目”问话的是庆哥,他跟兆叔现在已经熟的跟师徒一样了。而河湾项目正是年内总部要签下的一单项目,我们组自然是要争取,上次我手里那册项目计划书也是总部派过来学习观摩的,贾工给了我一本副本倒不是多重视我,只是这确实是学习法规的最好实例教材。“恩,听说是,领导那边肯定极力争取,一组最近不是又开始挑刺了吗你们多注意点儿。”兆叔往嘴里丢了一颗花生继续说,“你们新来的,可能不知道,咱们项目组原来也是个大部,安总升迁之后立马有人就将咱们调来这边,说是指导学习,其实就是下放啊。黄文龄,你别看他就是分部下属项目组组长,但人家老丈人可是年前升上去的陈副总。”这里面的复杂关系,我没研究过,也不知陈副总是谁,但是兆叔的意思还是明白些的,人家有靠山,我们的靠山却是鞭长莫及顾不上我们。“不过也没关系,河湾那个项目不做也罢,那情况复杂着呢,做不上还省心呢。你们俩干嘛这副表情。”说完兆叔喝口酒哈哈的笑了,又咂摸咂摸嘴说道,“这酒啊,不能尝新,总觉得不如老的得味。”我不知道庆哥是怎么想的,我只是觉得原来世事果然如此是这么让人消沉的一件事。“听说小石最近老有男孩追你啊。”庆哥抓着鸡爪调侃我,我瞬间被他强大的调节能力震惊到了。“是哎,我也听说了。”兆叔也跟着起哄。“没,分部的那个叫周迪的。我没同意。”“周迪没听过。”兆叔询问的看着庆哥,庆哥却认得他,“分部送检的小孩。”“哦,那小眼睛的”庆哥忙点头说是,兆叔又换了个高深莫测的样子说“真拒绝了那孩子看着还挺不错的。”我不知道怎么接话。庆哥却抢白道,“有男朋友了”我摇摇头,“那想找什么样的帅的跟冠希哥那样的魁梧有安全感甄子丹那样的”我被他问得一愣一愣的,兆叔在旁嗤嗤的笑,我才发现我被这玩心不小的庆哥给耍了。“庆哥,你逗我呢。”他呵呵的笑,我作势就要打。“不喜欢就断的彻底,跟分部那些人不清不楚的也不好。”兆叔适时的截断我和庆哥的争执。“我知道,很久都不理了,他缠上来怎么办我又不能不去分部。”我难得抱怨了一句。“嘿,听说你要调去计划小组,这不就不用去了。”庆哥在一边插嘴道。但这事儿我从没听说过,若真是调到计划小组,我也算是变相升迁了吧。“我没听说啊。”“这要是真的,那真是好事。”兆叔给我找了个纸杯,到了小半杯白酒,“给你庆祝庆祝,来。”我最终还是喝了,庆哥说送我回去,我没让自己打车回了去,脚步虚无的踏上楼梯,开门换鞋,一切都那么虚幻。直到我倒在我还算舒适的床上,嗅着不知道是我还是她残留在枕头上的洗发水的香味,这一刻我清楚的知道,我曾经离她那么近,同塌而眠、抵足而眠。作者有话要说:、第 59 章 小修我更加勤勉于计划书的工作,我希冀的等着那一纸调函,但转眼已是一月有余,却是音讯全无。时近新年,北方终究是要冷过家乡,我躲在围巾里呵着气从超市里出来。古人说冬藏一定没错,我像仓鼠拼命往自己嘴巴里塞东西一样,扛了两大包东西准备回家储藏。不知是缘分还是什么,我正站在公交站牌下张望那辆总是迟来的5路汽车,就看到阮青莉和她的男朋友从超市也出了来,就像我看到他们一样,她也呆愣的看着我,少了平日里的锐利与尖刺。那男孩我一直不记得他的名字,他却看了黄金鼠一眼便走过来提过我右手里的购物袋,下意识的攥紧不让他拿走,他认真的看我一眼,放开手里的购物袋,直接拉着我的手腕就走。这是要绑架杀人泄愤我不得不说我的思维太过幻想显得很是傻气。他拉着我到一辆德系车前,我只能认出牌子,型号完全不晓得,但我也知道价格不会太便宜。他开了后背箱,将阮青莉手里的购物袋放了进去,又打开后排车门示意我进去。这情形太过诡异,诡异的让我不知作何反应。“你住哪里我们捎你一段。”阮青莉恢复了往常的摸样,即便是好意她也能说出女王的架势。我忙说不用不用,坐公车就能直达,阮青莉一阵厌烦,抢过我手里的袋子就扔进了后座,又将我塞了进去,没错,一点儿都不温柔的塞了进去。车子平稳开出停车位,我也只能报了地址后道谢,那男人笑了笑对黄金鼠说,“好机会,还不抓紧”我的心骤然收紧,这还是要打劫还是一顿胖揍“你真不认识我”我歪头看她,我应该认识这个骄傲的富家女么“我认识杜佳妮。”杜佳妮是谁,这我从没忘记过,她的名字伴随着她那绝望的眼和那些让我尴尬的属意都深深的刻在我脑海深处。杜佳妮这三个字仿佛一把钥匙,开启了我记忆力里所有关于这个对我说过喜欢的女孩子画面,汹涌、率直的让我落泪。“你认识杜佳妮”我傻傻的重复她的话,她认不认识杜佳妮于我来说并不重要,但是杜佳妮这三个字、这个人确实是我实实在在辜负的。“分部的周迪还在追你么”我点了点头,这是事实。“我知道她喜欢你。”“周迪”“杜佳妮。”我都知道我的样子太傻了,但她的话确实太过跳跃,而我一定是张着嘴结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样子。“你要是个同就简单了,可怜她是偏要喜欢你。”阮青莉状似感叹的说着这些,我却感觉越来越冷。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城市遇到一个某种程度上对你知根知底的人,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你想说什么”我可以感觉到来自喉咙的颤抖,我想,这一刻我的声音一定透露着无助。那个男人显然是被我吓了一跳,不时的用后视镜观察我,仿佛我才是个危险的存在,阮青莉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才想问你为什么总是敌视我”我只能瞠目结舌,到底是谁敌视谁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忘了发了,这章补得。晚上应该还有一章,不出意外的话,哈哈。、第 60 章自那日不欢而散后,我与阮青莉之间的隔阂更大,我不想面对她,而她可能是怕了我的冷脸,即便是我们之间的冰霜也不能冻结时间的流逝,转眼间便是新年。作为国人想来新年并不如春节来的深入人心,辞旧迎新也不过是将日历本换了一个。我是典型的不重新年的人,一样的工作一样的上学,我找不到让我对它特殊对待的理由。自从年过二十就不爱在过节的时候发祝福短信。我性子颇独,面子上的事儿做的并不好,我更爱与亲近的人通一通电话,也不喜欢给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发封祝福信息。所以当我接到阮青莉带着歉意的祝福信息时很是不以为意,只是躺在床上时回想她短信里道歉的话,那些唐突之言与我的过激反应比起来,反倒是我的不对更甚些。我也照瓢画葫芦的回了一封,我与阮青莉至多也只能到这样的关系了,再多的恐怕是我不想。若是较真起来,我于客套虚礼还算是长进了,想到着我咧嘴笑了。我在某种程度上颇为自私,这件事上就可见一斑,随手从床头柜上抽了本书,不意外的是一本行业规范,此刻也没有看的兴致了,闭眼细数,来到这里也有六月多了,再回首那段被排挤的日子只觉得那么遥远,每日堆积的事务压的我再也顾不上旁人的眼光,也不愿纠结于别人的闲言碎语。西历年过后不久我终于等到我期盼已久的调函,但内容和调动单位完全出乎意料,甚至可以说是找个廉价的苦力。领导叫我过去说从二月一日开始借调本部档案部项目计划组,却并没有说内容。吃饭的时候我跟王玲玲打听,她专注的看着我,忽而笑了,“这可是苦差事。”“你也做过”“新人都做过,别说我们分公司了,就连总公司那帮人也都往狠里使唤,真跟那句话怎么说来的女的当男的使唤,男的当牲口使唤这可一点都不假。”“都干什么借调期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