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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飘落的纸,看着地上还在抽搐的詹大夫。“你也知道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他慢慢说道,“不过你也值了,带着如此秘技去见阎王爷,想必能在阴间混的风生水起,如此也不错。”詹大夫最后抽动两下,瞪大眼不动了。“好好的竟然被贼人劫杀了,真是可怜。”刘校理说道,伸手将詹大夫的双眼盖住了,又叹口气,“他可是家里的柱子,他这一走,孤儿寡母的可怎么过到底是咱们家药铺里的大夫,你们要去帮衬一下,别让人欺负了,还有亲族里也要威胁一下,莫让侵吞了他妻儿的家产。”亲信应声是。刘校理便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纸抖了抖放入贴身内里,带着惯有的和煦神情迈步出去了。程娇娘提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二字,便收笔。“今日,徐三郎等人受了二十杖刑。”秦郎君说道。一旁的婢女脸色很难看。“秦郎君,三郎君曾经有大疾,这才好了不到一年呢。”她忍不住说道,“只怕再熬磨几次就受不了了。”秦郎君的视线落在墙上,哪里悬挂着一张纸,写着公正的一字。婢女抖了抖新写的,将纸也挂过去。一,二两天了“那刘校理谨慎,我不敢做的太明显,免得打草惊蛇,所以皮肉伤是不可避免,性命无妨。”秦郎君说道。“撑过这两天就够了。”程娇娘说道。如果没有人在其中周旋,这两天里就足够茂源山兄弟们死几回了。“你是说刘校理信你了”秦郎君问道。程娇娘微微一笑,摇头。“他不是信我。”她说道,“他是信他自己。”、第五十七章 埋怨周六郎在院子里看着竹笕,听得衣衫摩挲以及拐杖顿响,他转头看去,见程娇娘与秦郎君走出书房。“那余下的事,就有劳你了。”程娇娘说道,略施礼。秦郎君还礼。“某必当全力以赴。”他郑重说道。拐杖声声响,秦郎君走下来,周六郎看了程娇娘一眼,见她始终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意思,便转身也走开了。一车一马并行在街上。秦郎君喜言爱笑,以往这个时候,必定正说的热闹,但此时他们已经走出去好一段,始终沉默。周六郎再一次看向秦郎君。秦十三手拄着头若有所思。“喂,你要怎么做”周六郎问道。秦郎君回过神看着他一笑。“听她的。”他说道。我都没有被邀请进屋,怎么知道你们说了什么,周六郎哼了声。“她,说接下来要做什么”他还是忍不住问道。“她说”秦郎君看着他一笑,“不让告诉你。”周六郎面色陡然大变,看着秦郎君将马鞭一甩,马儿受惊嘶鸣一声狂奔而去。秦郎君喂了两声,看着周六郎远去了。“开个玩笑。”他说道,有些失笑,“以前不常这样吗怎么突然急了”他说罢又叹口气,摇摇头,又回头看了眼来的方向。“早说过的,可怜啊可怜,何必啊何必。”他说道。周六郎径直进了家门,甩下缰绳给小厮闷头就走。“六郎”妇人喝声传来。周六郎站住脚,抬头见母亲站在自己院门口,满面怒气,在她身旁几个兄弟姐妹也同样面色不悦。“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周夫人流泪骂道,“你去哪里了”周六郎移开视线。“我,我和十三有些事”他闷声说道。话没说完就被周夫人喝断。“给我打这个不孝子”她伸手指着喝道。一旁侍立的几个小厮迟疑一下,抱着棍棒过来了。周六郎站着没动。也没有说话。“六公子,对不住了。”小厮们说道,举起棍棒就打过来。左右两个小厮分别打在周六郎后背上。“没吃饭吗”周夫人喝道。两个小厮吓的一抖,将手中的棍棒重重的打过去。周六郎要紧牙站稳身子。“如今家中危难,你父亲急而未归。”伴着小厮们的棍杖,周夫人一声的喝道。“你兄长四处奔波,你姊妹在家日日念经拜佛,你呢你在做什么”周夫人越说越气,甩开仆妇丫头,自己上前夺过棒子重重的打过去。“你跑去见那个女人一天天的长在她那里还撒谎骗我你这个不孝子不孝子亏你父亲还如此疼你”周夫人一面打一面再忍不住流泪哭。周六郎一动不动任凭打着。此时看周夫人如此。神情有些悲戚。他猛地跪下,抱住了周夫人的腿。“母亲,都是孩儿的错”他喊道。没错都是他的错。当初意气风发站到了程家的门前,原以为不经意的一见。无所谓的一问,结果招惹了如此的麻烦。眼前浮现初见时那女子从厅堂里抬眼看过来的形容。真是可笑,可笑啊。如果当初多看一眼“哥哥”那廊下含笑听到这个称呼的就不是那个什么徐三郎什么郎的一群人,而是他吧“虽然说起来很牵强,但她这个人就是这样,一丝牵强的相助,她也要涌泉相报,这样的人怜悯,多愁善感。”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当初,如果不是当初帮她的人就不会是那些毫无干系的外人,而他这个堂堂正正的表哥却像个傻子似的旁观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当初,他们一家应该和气融融。她看病也好。办食肆也好,一起有商有量,有戒有备。父亲也不会无知无觉的被人视为仇家,视为仇家也没什么,只是正面迎敌,总好过没有丝毫防备莫名其妙的背后受击。都是他的错“母亲,你打吧,都是我的错。”周六郎喊道。周夫人恨恨的将棍棒击打他几下,一来没了力气,二来看儿子如此也心软,最终扔下棍棒,掩面大哭。其他的兄弟姐妹也都围过来,女子们都啜泣,男子们也神情沉重。一时间家里哭声一片,吓得外边的仆妇丫头们战战。老爷出事的事已经瞒不住了,但家中主子们都说没事,关系也打点好了,怎么突然哭成这样,莫非不只是降职还可能更严重的后果周六郎等几个兄弟很快也醒过神,忙让大家停止哭泣进了屋子。“六郎,你这次真是做的过了。”兄长们沉脸说道。丫头们捧上热毛巾,待大小娘子们净面。“就是,那女人有什么好的竟然这个时候,你还只顾着她”周小娘子尖声说道,将热毛巾扔下。丫头们忙捡起来,鱼贯退出去,不过相比于进来时心里都轻松几分,原来不是周老爷的事,而是周六郎的事,还是因为女人的事。不过相比于屋子里这些人的气愤,下人们倒很平静。六公子天天往程娘子那里跑,上边的人不知道,下人可都是知道的。看着丫头们出去,兄长们对周小娘子赞许的点点头。“六郎,你看妹妹都比你懂事。”他们说道,“家中有我们,不用你奔走,但是,你也不能让大家闹心啊。”周六郎自进来后一直坐着不说话。“六郎,你还年轻,这天下的好女子多得是,你何必就为了她迷了心窍”周夫人说道,抬手又要拭泪。“我没有为了她迷了心窍。”周六郎闷声说道。“那你天天的找她去做什么”周夫人喝问道。屋中兄弟姐妹都看向他。周六郎抬起头动了动嘴唇。“为了父亲。”他低声说道。“你说啥”坐的近的姊妹听到了,更为气愤,竖眉坐直身子,“亏你说得出口要不是那个傻子,咱们家也不会这么霉运连连你还去找她,还嫌咱们家霉运不多吗”“她不是傻子。”周六郎说道。何止不是傻子,还是把所有人都玩弄于手掌之上的人。“母亲,你看他。”小娘子们喊道。“行了,这件事别说了。”周夫人喝道,“你父亲的事要紧”“是啊。”几个兄长也点头,面带忧色叹口气,“此时看来上面倒不似开始那般咄咄逼人,说情的口气也放软了,不像一开始那样谈都不能谈了。”那女人说了,此时是最轻松的时候周六郎低下头。“是啊,不过说不定人家在私下做手脚呢,我们可不得不防。”说到这里,他们看到周六郎笑了笑。这小子以前也不这样啊,怎么如今没心没肺的,真的被女人迷的都糊涂了“六郎,你笑什么笑”他们不悦的说道。周六郎再次笑了笑。“不用担心。”他说道。“什么”兄长们不解问道。不用担心,不管私下做什么手脚,都不用在意,因为有人只要做一件事就足够了。那就是面对挡路的屏障,直接掀翻干掉。而正在做这件事的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傻子。“没什么。”周六郎说道,垂下头。夜色降下来时,秦郎君坐在父亲的书房里已经看了好些时候书了。另一边一个中年男子也坐着看书,宫灯下他相貌俊雅,虽然年岁已长,但相貌气度依旧过人。这便是秦十三的父亲,承议郎秦安,其母乃平阳公主,他却并没有靠着这份荫荣做一个安享富贵的荫补官,而是科举中了进士,才学出色,如今随侍天子,遣天章阁侍讲、同修起居注。秦侍讲放下书卷,揉了揉酸涩的眼,目光落在儿子身上。“你这几日忙什么”他开口问道,“前日你去史馆找我了有什么事”、第五十八章 运气听了父亲的问话,秦郎君放下书一笑。“没处去了,就去父亲那里看看有什么热闹可听不。”他说道。“是打听我这里的热闹,还是政事堂的热闹”秦侍讲问道。“倒是瞒不过父亲。”秦郎君笑道,“周六的父亲最近出点事,我帮忙打听一下。”儿子与周家六郎交好,秦侍讲自然知道,虽然一直奉行子孙事,长者不过问,但他还是私下留意几分。“这件事我知道,有人控他当年对亳州军库案定罪不当所以降职待查。”他说道,“这个案子我看了,的确是他定罪不当,被罚是不可避免了。”秦郎君点点头。“是,父亲我知道。”他说道,一面拿过拐杖起身,“那我先回去了。”这个儿子就是这样,一向明事理,不该说的情就不说。秦侍讲点点头。“不过其罪倒也不至于太重,如今西贼不稳,连吃败仗,陛下正在气头上,等过一段再周旋便好一些。”他又说道,算是给儿子一个安慰。秦郎君果然高兴的点头再次谢过父亲。“哦对了父亲。”他走到门口又似乎想到什么,回头问道,“吏部侍郎要选人了”秦侍讲微微皱眉。他所在的史馆厅与中书门下政事堂很近,故他这里的小吏是除了政事堂吏员外消息最灵通的。估计儿子在那里听到小吏们嘀嘀咕咕传递什么小道消息了。“陈绍拟升任政事堂左右仆射,吏部侍郎便会空缺,大概也许吧,尚未定。”秦侍讲随意说道。“那倒是个辛劳差事。”秦郎君亦是随意说道,不再多谈告退了。秦郎君刚推出去,秦夫人过来了。“十三找你说情”她直接问道。秦侍讲笑着摇头。“你儿子还没你说的直接。”他笑道。秦夫人也笑了。“他那小心思弯弯绕绕的,别理会。”她说道,“难得他有个玩的好的人,周家的事你多少看着点,能说句话就说句话。”“只是这话现在委实不能说。越说越是火上浇油,御史台那边正磨刀霍霍。”秦侍讲说道,又摇头,“也是他倒霉,怎么偏偏这时候被翻出这旧年的公案了。”“不会闹太大吧”秦夫人有些惊讶,她可没料到真的如此严重。“看运气吧。”秦侍讲说道。竟然要靠听天命了,秦夫人一向含笑的面上浮现几分忧色。“怪不得十三这几日在外奔波呢,他以前可是从来不往那些地方去呢。”她说道。那些是哪些秦侍讲询问。“我也没具体问,好似去了京兆府之类的地方吧。”秦夫人随口说道。乱托关系,秦侍讲摇头。不过儿子一向有分寸又聪慧。不用担心。夫妻二人说些家事丢开不再理会了。晨光微亮时。刘校理伸手重重的拍打了窦七的胳膊一下。窦七发出一声惨叫。“不错,不错。”刘校理点点头带着几分满意的笑收回手直起身子。“能痛就说明还好。”“爷爷,这还好啊,我太惨了。”窦七委屈说道。一面再次恨恨咬牙,“那几个人在牢里打死了没”“昨日一顿好大,竟然好身板扛下来了”掌柜的忙说道。“京兆府大牢的杀人棒下竟然能活命”刘校理插话微微皱眉问道。“大人不知,这几人乃是军汉,一身好功夫,就是在太平居经营食肆,也日日熬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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