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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27(1 / 1)

因为这朱小娘子的算计,吃了这么大的亏,谁知道他怎么作践羞辱那朱小娘子,如果真是挟持他,怎么会这样轻松程家当时四个侍卫在场,要不是周家和那程娘子过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发现自己的主人死了呢。”说到这里嘲讽一笑。“我看不是有人挟持程四郎,不是他当时走不了,而是他不想走。”顾先生说着又喊一个侍卫的名字。门外有侍卫进来。“你把当日怎么见的程娘子,她又怎么说的,再说一遍。”他说道。“程娘子和秦家十三郎在赏花。”“她说殿下的症治不了,也用不着来看殿下,就是治不了,让咱们另请他人。”“我们要强拉她来,那周家的六郎还打我们。”顾先生看向晋安郡王。“殿下,你听到没。她可是跟秦家的十三郎在一起。”他说道,伸手指向另一边。一边摆着一个小箱子,满满的一叠叠奏章。“这些是太后送来的要殿下你烧了的弹劾你的奏章。”他接着说道。“这些人这些奏章,都是秦家牵头带人搞出来的。”“殿下。”他看着晋安郡王,“程娘子看来是选择了秦家了。”室内的气氛似乎凝滞压抑起来。看着卧榻上半坐的晋安郡王,内侍不由轻咳一声。“顾先生,说太多了。”他轻声细语说道,一面上前扶住晋安郡王,“殿下才醒,今日就到这里吧。”晋安郡王也似是没了力气,由他扶着躺下了。“还有。今日咱们已经去请她了,结果呢。还是不见。”顾先生想到什么又说道,“说什么家有丧送。父母亲长不在,她不便见客。”说着话又看其他人。“看到没,青天白日请她见她都不见,昨晚夜黑风高倒是闹着要进来。”他冷笑一声,“亏得没放她进来,谁知道她进来是不是也要拧断殿下的头。”“顾先生”内侍拔高声音喊了声,冲他瞪眼。“她说了家有丧送,父母亲长不在,她不便见客,那就是不便见。”一直沉默不语的晋安郡王开口说道。顾先生看着他点点头笑了笑。“是,殿下说是就是。”他说道,躬身施礼,“殿下快歇息吧,殿下现在要紧的是养好身子。”屋子里的人都施礼退了出去,内侍安排好侍女伺候,自己也忙跟了出去。“你瞎叨叨什么呢还知道殿下要紧的是养好身子你看你说的都是什么”“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实话也挑时候说啊,殿下本来就没几个贴心的人如今嗐”低低的说话声隔着帐帘渐渐的听不到了。如今晋安郡王慢慢的抬起手,张开手,看着其内的那块木皮,又慢慢的合上,垂下手。睡吧,要紧的是养好身子,不能死,一定要生,再难也要活着。侧耳听着帐内。两个侍女对视一眼点点头,蹑手蹑脚的退开几步,在一旁的坐下来也闭目歇息。午后的室内安静如夜。周家院内。乱乱的车马依次赶出门,周箙疾步追上。“父亲”他喊道。一脸的恼怒,“现在是走的时候吗”周老爷掀起车帘。“现在还不走再不走,我们也要躺在棺材里了”他低声喝道,一面伸手点着周箙,“臭小子,你不跟我们走也就罢了,我已经给钟将军交代过了,立刻带你回西北。”“父亲”周箙再次喊道。“我的人虽然走了。但是家里这些东西啊钱啊,你给娇娘说随便用,都给她了,有什么事往陕州捎信,想回陕州了也可以来,千万别见外。”周老爷又想到什么忙说道,说罢不待周箙再说话,放下车帘,催着车夫快走。周箙只得送出去,站在城门外。看着一队车马在天边化为黑点才闷闷的转身,吐口气狠狠的一甩马鞭子,马儿疾驰。“看。周家六郎又来了。”秦家门前原本说笑的门房立刻严阵以待,门内的侍卫也涌出来。“周公子”为首的管事看着从身上取下长弓的周箙,大声喊道,“我们敬你,但你如果在我秦家面前亮了兵器,那就休怪我们也亮兵器了。”周箙看着他,又看看秦家的宅院,看着如临大敌的门房侍卫,仰头哈哈大笑。“周公子”管事皱眉问道。周箙笑声未收。忽的将衣袍撕拉扯下一片,以迅雷之势拉弓射箭。秦家门前微微一乱。蹭的一声响,长箭射在门上。一片衣裳布被钉在其上。周箙再看了眼这些人,调转马头而去,再也没有回头。“下去吧。”秦弧摆摆手,小厮忙退出去了。看着眼前摆着的一片衣布,以及一只长箭,秦弧笑了。“臭小子,还学会割袍断义了。”他笑道,伸手将布和箭拿起来,站起身向室内走去。他走的很慢,双手捧着这一块布一只箭,如同捧得是世间的珍宝。周箙此时已经迈进程家的大门。院子里丧仪已经摆设齐整了,范江林和黄氏各自忙碌着,见他过来,迟疑一下,还是让仆妇撕了块孝布。周箙伸手接过,也没说话径直向内去了。程娇娘的屋内开着,一眼看到她坐在其中,半芹正捧着她的手落泪。“怎么也没包一下。”她说道,“这么深的伤口。”昨日娘子从德胜楼离开,一夜未归,回来后家里又忙着程四郎入殓,她自己又哭的不行不行的,竟然没注意娘子手上竟然有伤。血已经洗干净了,一道横穿掌心的伤口越发显得狰狞。“包起来好的反而慢。”程娇娘说道。“可是要留下疤的。”半芹捧着程娇娘的手泪如雨下。“没事,疤痕就疤痕吧,也不在乎多这一个。”程娇娘说道,收回手。算下来当初死时前后左右飞箭如雨,扎的跟刺猬似肯定是伤痕累累了。她抿嘴笑了笑。笑周箙皱眉,抬脚走过去。“四郎君的丧事,大郎君都已经筹办好了,娘子,还有别的吩咐吗”半芹抽泣着说道。当初茂源山兄弟死了后,娘子花了那么多心血为他们正名,做出的事足以让他们名留史册,但凡有人提起茂源山酒,提起天下第一行书,就自然会提到这茂源山兄弟的故事。如今程四郎死在官妓之手,再加上朱小娘子在牢狱中自缢身亡,让这件事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在城中被传的极其不堪。娘子是肯定要给程四郎正名的吧。“烧了吧,让人送回江州,另在京城建个衣冠冢便可以了。”程娇娘说道。半芹看着她,等了半日没有听到再说话。“就这样吗”她问道。“哦。”程娇娘又想到什么点点头,“碑上无字。”当初茂源山兄弟的安葬碑上也是无字的,一直等到沉冤得雪得了追封赠才由娘子亲手刻上的。看来这一次也是要等程四郎报仇洗名之后娘子才会给他刻名字。半芹点点头应声是起身,对着周箙施礼低头走开了。周箙在门外廊下撩衣坐下。“你说吧,怎么做。”他径直开口说道。怎么干掉秦郎君吗半芹的脚步微微一顿,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说吧,这次要干掉谁”似乎有个少年郎笑意满面,身子前倾,压低声音说道。话还是那句话,只是曾经说这句话的人如今成了要被干掉的那一个了吗、第七章 悄然夏日的午后一阵热风吹来,廊下的占风铎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其实,失去一只手,也没什么。”程娇娘忽的说道。并没有回答周箙的话,而是突然冒出这一句没头没尾。周箙一怔,旋即皱眉。当初程大老爷走的时候,为了继续给程四郎治伤手没有让他一同离开。她这意思是后悔当初不该留下程四郎吗周箙猛地坐起半身。“怎么没什么”他竖眉喝道,“能好好的为什么要失去一只手因为明日无常,今日就不过了吗”程娇娘笑了笑,没说话。周箙站起来了。如果她竟然在说如果这世上没有如果这才是她该说的话以前的她才不会说这种话,她只会木着脸说这是小事给你们点心一边玩去吧。那些令人讨厌的动作令人气恼的话,此时此刻竟然是无比的怀念。他宁愿她继续这样做说这样的话,也不愿意看到她说如果,看到她后悔,看到她自责。“程娇娘。”他又停下脚半跪坐下来,看着程娇娘,咬牙说道,“程四郎的死跟你无关”“无关吗”程娇娘说道。周箙瞪眼看她。“是,因为你是他妹妹,因为你能起死回生,因为他们不让你去给那混帐救命,这都是因为你,但是,这是能选择的事吗你当他妹妹,是你能做主的吗你能选择你不是你吗”他气急败坏喊道,又站起来来回踱步。“你是受害者。我们都是受害者,凭什么要自责”“你没有思虑周全,程四郎识人不清。这就是成了你们的罪过了吗这就是你们该死该被算计吗”“什么道理杀人的,设局的。是他们是秦弧,是秦家,还有别的那些要阻止宗室过继的我们不知道的人”“你倒好,竟然埋怨责备怨恨自己了,这可真是亲者痛仇者快。”程娇娘看着他。周箙绷着脸看着她。“我以前。”他又说道,“因为你是傻子,就欺负你,你该怨恨的是我。而不是怨恨自己是个傻子,该恨的是作恶的人,不是被欺负的倒霉的人,不能因为如何他们就该倒霉就该被欺负。”程娇娘抿嘴笑了,垂下头,又抬起头,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坐。”她说道。周箙腿一软噗通坐下。“我没事,我是想那句话果然说得对。”程娇娘说道。“哪句话”周箙问道。程娇娘看向院子里。“谁说你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的谁说你努力奋斗了,就该得成功名霸业的谁说你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你努力了奋斗了但别人呢人家就没有奋斗努力了凭什么你就该成功,别人就该失败你之为你。他之为他,哪里有什么应该”“什么”周箙皱眉,“你这话是说。他们算计你害了程四郎还是有理的”“从他们的角度来说,自然是有理的。”程娇娘说道,“这一次明显的是要对付晋安郡王,要杀他,要成功,就要消除其他的阻力,我就是最大的阻力,要阻止我,就要牵制我。牵制我就要挟持四郎哥哥,这件事真是做的周全流畅”真是疯了周箙再次气恼的起身。“好啊。那我现在去秦家,叩头对秦弧表达一下敬佩。敬佩他这一招好棋”他说道,“敬佩他杀了程四郎。”最后一句话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室内沉默一刻。“不是他的杀的。”程娇娘说道。周箙一愣。“我不知道我说不知道,你们信不信”“我要是知道,还挟持了程四郎,我是绝对不会周六,你知道,那样的话,我肯定不会的”耳边秦弧的声音再次回荡。“你信吗”周箙咬牙说道。“信。”程娇娘说道。周箙双手撑身。“别人说什么你都信”他说道,“我还不知道你”程娇娘看着他再次抿嘴一笑没有说话。周箙吐出一口气。“这件事他肯定知道。”他说道,“他请你出来的那一刻,瞒着你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经注定了。”程娇娘没有说话。是啊,那一刻谁知道那一刻之后等待的是真是天道无常。“你说要怎么做吧”周箙说道。“先安葬了四郎哥哥吧。”程娇娘说道,“我应当给他的父母交代。”“你要回江州吗”周箙问道。程娇娘没有说话。回江州啊因为涉案的人都死了,德胜楼东家花了大笔的钱,教坊司莫娘子也被充了军,除了这喊冤倒霉的二人,程四郎被害的案件便最终定位争风吃醋的性质不了了之。“看吧,这事肯定没完。”“当初死了一个义兄,不给个说法还不行呢,如今死的可是亲堂哥。”“快快,这次要提前站好位置”“罐子多准备两个,多派些人,到时候直接就那散酒的地围住,全收起来”满京城的人都激动的等待着再来一次盛况,可左等右都没有,直到有人发现茂源山墓旁边悄无声息的多了一个无字的墓碑。竟然这样下葬了满京城的人顿时失望不已。“真是的,我还怕丢了位置连平王下葬都没去看呢。”“就是早知道就去看平王,不是应该叫怀惠王了”“不过也是,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有好什么热闹的,丢人还不够呢。胡乱埋了就是了。”“丢人的确是丢了大脸面了。”陈绍给陈老太爷斟茶说道。“眼睁睁的被人算计的如此,偏偏还有苦说不出。”“但这件事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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