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想到啊,团大的ser也是女人吗那小伊是不是呢”库洛洛还没回答,一群女孩子过来围住了路斐尔,头几个手里还拿着手机。“小爱,我们来合影吧”“小爱”“小爱”路斐尔一愣,默默在心里叹气:本来是想着找个对她来说好s点的角色试试的看看人家阎魔爱,服装简单,整套配备也easy,于是她就选了这个进来的时候没看到谁围过来,她还想着是不是服装对了气质不好,敢情是“地狱少女”的粉丝才来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子从人群最后面硬挤了进来,手里举着一个dv,棕色的眸子晶亮亮地看着她:“小爱,我给你摄像好不好”路斐尔有点不大适应地眨了眨眼,眼看那女孩子晶亮的眸子渐渐黯淡下去,她开口道:“好。”真是有点别扭呢毕竟是头一回s某个人物来逛漫展。二次元的都知道,漫展上会有不少ser,好的话,大家都不一样,不好的话,赶上几个一样的,再被前来观展的评头论足,那场面是十分之尴尬。虽说在学校s部她也是个干事,但是终归是没亲自上场过的,化妆什么的还行,s人物却是没把握的。更何况,刚刚那个女孩子,那种期待的眼神并不是在看她似乎是在透过她,期待着另一个人的出现,希望那另一人为她做点什么。路斐尔抬起手臂,对着dv的镜头,长长的振袖迎风而舞,那双血红的要滴血的瞳眸漠然,微抿的唇线却有给人一种凄凉的怜悯之感。迷失于黑暗中的可悲之影,伤害鄙视他人。沉溺于罪恶的孽魂来死一次吧。摄像掐断在这一刻,镜头里漠然的像是从地狱爬出的少女以一种身处事外的态度看着她眼前的众人,或是期待的、或是兴奋的,不知道她们在心里怀揣着怎样的愿望,只是露出唇边那怜悯般的若有似无的笑,展袖为她们实现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作者有话要说:唔有点头晕啊、“果实”待养成“该起来了。”“别”路斐尔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被子里,蹭了蹭,小声嘟囔:“好困诶”突然,一阵凉风从她背后灌进了被子里,身上的柔软更是被强力地掀开,一个熟悉的声音温柔而又不失威胁性地在她耳边响起:“再不起床,你是不是希望我亲自帮你起来呢嗯”路斐尔猛地睁开眼,笼着一层水雾的眼眨了眨,似乎意识一刹间恢复了,她从床上一跃而起,看向了之前声音传来的地方。她原来睡着的右边,某阿飘正侧躺在那,左臂屈起,撑着头部,柔顺的刘海因为动作的原因一致往左边垂下,露出了右边光洁的额角。左边的黑眸被刘海隐隐约约地遮着,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语还休,右边的眸子毫无保留地展现,透着无与伦比的自信风华,两种不同的风貌各立台前,分裂而又奇异的和谐,红润的嘴角噙着一抹淡笑,不过分热情,却也不会让人觉得冷漠。修长的颈子衬着那绣着流光暗纹的黑色衬衫,显得愈发白皙,胸前的扣子解开了两颗,衣料之下的胸膛若隐若现,露出了些微的弧度,引人不自觉地步入遐想。因了他的动作,原本只是常规款的衬衫却是有些短了,搭着中腰的西裤,腰际的肌肤微现,夹杂在双黑之间,白与黑的鲜明对比,是无法抗拒的诱惑。路斐尔一呆,话都没说就捂着脸窜进了盥洗室,拧开水龙头,掬了一泓凉水往脸上泼。丫的,这货知不知道什么叫害羞啊看到别人看他还摆得更诱人要换成是个男的看到了,指不定他就“贞洁”不保了。好吧,和团长谈贞洁啊害羞啊这种事的确不大现实“哈哈哈路斐尔,你刚才的表情,嗯真搞笑”盥洗室外传来一串爽朗的笑声,路斐尔站在镜子前,无声的黑了脸。那家伙她就知道他是故意的啊故意的很快的洗漱完毕,路斐尔恨恨地磨牙,思忖着要坚决抵制“不良诱惑”,怀着这样坚定的决心,她抿着唇走出了盥洗室。“来吧来吧”某阿飘把一堆东西塞到她怀里,重量之猛令路斐尔不由得一时失重身体前倾。她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一堆装备,又看了看库洛洛,双唇颤抖着问:“重量增加了”“啊,没错。”路斐尔深吸一口气,瘪着嘴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我不要变成肌肉女”库洛洛拿着手机摸来摸去,不知道是在计算些什么,听到她这样说,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没那可能。根据你的身高和体重来算,你身体的最大负重量还不足以让你成为一个满身肌肉凸出的女人。啊,当然。”他对着路斐尔露出了一个异常明媚的微笑:“怪力女什么的不要介意。”听说他们这世界,女人力气大了很容易被人视作怪力女“”突然好想变身肌肉女照着他那张脸来上一拳。nnnnnnnnnnnnnnnnnn分隔线nnnnnnnnnnnnnnnnnn什刹海这边风景很好,只可惜这里有只阿飘,还有个可怜的女人背着负重奔跑。化身教练的阿飘在周围飘来飘去地看风景,算着时间差不多了,飘回终点看结果。路斐尔蹲在地上,嘴里呼气吸气都是一股腥锈的血味。“站起来。”库洛洛飘到她面前冷静地说道。她嘴里一股血味上涌,难受得胃里直抽,试着站起来没几秒,腿一软又下去了,一个不稳差点没趴到地上。“长跑过后要慢跑一段缓下来,不这样做的话,伤的只会是你自己的身体。”依旧是平静的没有一丝起伏的语调,乍一听透着说不出的冷酷。但不得不说,库洛洛这一句真的戳中了要害。路斐尔握紧了拳头,用上了最后的几近透支的力气,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前行,踉踉跄跄的不稳,却又像是被什么支撑着,硬生生的不倒下。库洛洛飘在她背后,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背影,嘴角微勾,眼底带着满意。再过一段时间,她身体素质练得差不多,就可以进行体术练习了。念力什么的,再等些时日吧。他的“果实”,可不能除了念力外别无所长,有些废物,解决时是连念力都不需要动用的。作者有话要说:唉, 可怜的孩子啊碰上这样的教练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所谓怪力十一长假之行对路斐尔来说真是甜蜜又痛苦。细细算来,也是各种味道掺杂其中。她见过了毒贩子,玩过了漫展,还在某阿飘的指导下进行训练几天后,路斐尔默默地摸着细了不少的胳膊和小腿,不知道是该感叹她瘦了,还是该感叹这剩下的肉愈发紧实不好减了。按照假期来算,十月七号路斐尔就应该坐动车回学校,但是他们班在八号、九号是全天没有课程的,这也就是说,剩下的这一天可以继续在帝都停留。一般人这种时候差不多会选择多找几个旅游景点逛逛,奈何路斐尔没这心情。回想这几天的长跑训练,为了便于某阿飘观景,全是在几个着名景点进行的,那是阴影啊阴影她一点都不想再去了。于是早上的负重奔跑完毕,路斐尔拖着快废的身子回了宾馆,很没形象地趴在软软的床上,一边庆幸那些景点里没某阿飘感兴趣的了,一边哀怨她的力气貌似越来越大。“你伤心什么”某阿飘飘在半空中,手里拿着杯热可可,歪着头从路斐尔的表情里判断出她现在的心情后问道。路斐尔抬头,瘪着嘴,摊开手给他看了看掌心握着的东西。嗯一个裂成两半的塑料瓶盖的残骸。“我的力气太大了”“咳,这不算什么。”库洛洛的表情起初有点不大自然,继而很快转变为平静,一副裂开了也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没念力的时候,用点力,这瓶盖保证不止裂成两半。”顿了顿,他难得有“良心”地补充道:“塑料制品本身坚硬度就不怎么好,也许你以前就能做到这程度,只不过没试过罢了。”这算是安慰么路斐尔捂脸。不要坐实她“怪力女”的称号啊喂就算她以前力气估计不小这点是从基础负重判断的,这货带上去毫无感觉,直接跳过了这一阶段,但是但是她还是很淑女的,从没打过人的确,你只是用了踢的,诚实的孩纸库洛洛抚上唇,一脸沉思状,环顾着四周的物品,大概是在思考用什么例子可以拯救他家“果实”濒临崩溃的心。良久良久,貌似是有了主意,他开口了,满脸的真诚:“相信我,桌上的那支勺子你肯定掰不断。”“真的”路斐尔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怀疑地瞥了他一眼,说真的,库洛洛的信用度真的算不上好。库洛洛内心里几个想法轮番上阵,一边思考着要不要他试试给路斐尔看,一边想着万一他掰断了这到底是算谁的力气问题。其实力气这种事他不介意的说,力气大很方便的,抢劫时发现摄像头,随手就能砸了;路上碰到废物,一拳毙命。多好,省得浪费了念力。这真的是正常人吗亲你这是对比谁的眼看着路斐尔的眼神愈加趋向于哀怨,那极具破坏性的死光几乎要看得库洛洛浑身发麻,效果有向西索的杀伤力靠拢的趋势,他想了想,扬起唇,飘到路斐尔身前,露出了一个魅力十足的微笑:“乖,相信我,力气大很不错的,我不介意。”应该很有效果。好几次的任务目标都是被他这一个笑给套出了情报。很显然,盗贼头子有时候也是有自恋属性的。本来嘛,那句“我不介意”还是挺动人的,足足让路斐尔停止哀怨模式愣了三秒,但是很快的,路斐尔一把把他给推开了,递了个大大的白眼,撇嘴道:“你还是省省吧,我可不是你任务目标。”库洛洛飘在原地,眼里有些微的疑惑:没预想中的脸红心跳,也没有做出温柔解意的表情。而且任务目标她这是吃醋但是看看她神色如常的拿着手机半躺在床上看小说的模样没更多的特殊反应啊其实别看路斐尔面上淡定,她心里各种小剧场已经开演了。之前有说过,她是面上无波脑内剧烈活动的类型。嘁摆出那么个笑给谁看啊她一看就知道是勾引任务目标的必杀技。长得好了不起啊哼哼别看她喜欢他,抵抗力照样不差想到喜欢这层,路斐尔心底不免划过了一抹伤感。他来是来了,但那又怎样没有结局,不会有结局,库洛洛鲁西鲁,他心上挂着的属于爱情的那把锁,永远也不会打开。不过是贪恋此后的相伴的日子罢了这最后,也只会是无花之果。作者有话要说:感觉好短。。。、那一晚九号是她十九岁生日。这是个不算秘密的秘密。路斐尔在自己qq空间里的资料上填的就是这个。只不过网络上填假资料的人太多,没有谁没事注意这个,顶多赶上了空间好友生日提醒,有一堆人送个礼物什么的。大一的时候大家都是刚来,头半学期也不是多熟悉,生日什么的要不就是几个处得相当好的一起出去过,要么就是赶上有时间回家和亲人过,或者是默默躺在床上,等待夜晚的十二点缓慢地过去。下半学期的时候,顾絮过生日,不知怎的弄得全寝室传了起来,更甚之几乎全班都知道了。这么一来,作为同寝室的,怎么着也得帮着一起过。再之后,像是风俗一样,轮到前段时间莫以红生日快到的时候,也传得寝室皆知。路斐尔私下别扭地撇嘴,意思就是说这种事搞得那么张扬,真是穆零调笑她闷骚,明明也就想一群人帮着过生日,偏生还不是个多么主动的主儿,非喜欢把事实似真非假地张贴出来,等着别人去试着探索发现那到底是不是真相。别人要是发现了,她一脸淡定地过去了,心里指不定高兴地都成了“翻滚的蛋炒饭”;别人要是没发现,她也不明说,面上表情不变,心底郁闷得冒酸水,内心委屈地一个劲戳手指,估计还愣是一个人给熬过去。闷骚真真的闷骚那时候穆零这么说的时候,没少被路斐尔甩白眼,结果后来又被闷骚的某人鼓着脸反复叮嘱,十一放假后赶上她生日一定要回学校。现在,路斐尔躺在帝都宾馆的大床上,摸着手机发愣。明天就是她生日,头一个在外度过的生日。去年是她进h大学的第一年,所以生日都是在家里提前过的,真赶上过生日的准确时间时,她是默默地躺在床上,一个人滑过寂寞的水面。不是不知道说出来肯定会有人给她过生日,只是那种感觉终归不一样。也许是她计较得太多,看顾絮和莫以红她们就过得很开心但是毕竟是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性格。从某些方面来说,她是如穆零所说,天性被动的主儿,就是不喜欢主动出击,说她不好意思也好,闷骚也罢,行为都是一样的。朦胧间就好像有什么拦着她偏不让她主动做什么事,脑子里隐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