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穿越之学士之女> 分节阅读 8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8(1 / 1)

道他对此事极为重视,“我让谨风来倒是容易,至于相约与揭月菀的事,还是大哥亲自出马的好”“这是自然”“大哥,你是认准了这个揭月菀吗”“今生非此女不娶”“可是,大哥,小弟有一话不知当将否”“瑞子,你何时这么拘谨了”“揭父好像中意自己的一位姓席的门生,怕是,不日便会结为翁婿之亲”李吉瑞颇为幸灾乐祸道“”先不管薛子封要怎样懊恼惆怅,且说此时的揭家自有一番热闹。于氏扶丈夫回屋,刚喂下丈夫醒酒汤,两人正在聊福儿和席生之事,便见揭喜匆忙而来,急忙慌张地说道:“老爷、夫人,二小姐把客人给打晕了”夫妻二人具惊得站起身来揭鸿星顾不得自身还有些眩晕,和于氏一起匆匆赶到事发地点,只看见席丘漾鼻青脸肿地晕倒在地上,大女儿福儿、二女儿未儿皆用手帕抹着眼泪,一脸伤心,两个丫头冬梅和夏荷正低声安慰两位小姐揭鸿星满脸惊怒,朝两位女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丘漾这是怎么了”揭月馨扑腾一声跪倒在父亲面前,大哭道:“是孩儿的错,这席丘漾是被我打晕过去的”揭月菀随之也跪在妹妹旁边,用手帕抹泪呜咽地说:“此事,此事全是女儿惹出来的,全是女儿的错”两人趁揭父未到之际,商量好对策,绝对要先发制人,以哭应万变,这样,疼爱女儿的父亲娘亲绝不舍得责罚于她们于氏见此一脸心疼,两个女儿皆是她捧在心尖的人,从未受过什么委屈,何曾像今天这般大哭,这可是石头砌的路,这一跪非青紫不可忙去扶两位女儿,心疼地说:“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揭鸿星宠溺女儿的程度比于氏有过之而不及,干咳两声说道:“两位大家闺秀如此做派,像什么样子赶紧起来说话揭喜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去请大夫”揭月馨用手帕遮着的眼睛一眨一眨,慌忙起身道:“父亲且慢席丘漾并无大碍,只是暂时昏倒罢了。这,一请大夫,如何向别人说起起因总不能说是女儿打的吧女儿的名声可便毁了”说完又呜呜地哭起来,心里却暗想给那败类治病,得了吧我巴不得他就此死过去才好揭月菀听未儿说的有道理,忙起身抓住母亲的衣角,哭道:“娘万万不能请大夫呀”冬梅和夏荷在揭父揭母来之前已与小姐们对好台词,此时自是向着自家主子。夏荷拦住欲走的揭喜,冬梅则跪在揭鸿星面前,哭道:“老爷,此事皆是那个席丘漾无礼,口出污言秽语,辱骂大小姐二小姐是因着席丘漾欲伸手打大小姐,这才出手阻拦谁知这人羸弱不堪,二小姐才几脚的事便晕了过去”揭父揭母一听,皆是诧异不已,这席生怎可能是这么一种人揭父示意揭喜暂时不要去找大夫,让他先扶晕倒的席丘漾到客厅,等待他醒来。揭父满脸怒容,无论怎样,自家闺女的名声是不能悔坏的,这件事情到底怎么样,还是先回客厅再讲,一众人站在院子里像个什么样子揭家姐妹乖乖跟在父母身后,一众人迅速回到客厅,揭父坐到主座上,对着两位一直听话懂事的女儿,训道:“跪下”姐妹俩一边垂泪,一边缓缓跪下。于氏自是心疼不已,扶起两位女儿,瞪了揭父一眼,道:“这都九月了,地上阴凉,两位女儿家怎受得了还是坐下再说吧”揭父无奈,对两位女儿训道:“还不坐下未儿,你一介女子,怎能动手打人更过分的是还把人打晕过去”二女儿虽然性子张狂,但是做事一向进退有度。更何况,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把一青年男子揍晕过去这不合常理啊“女儿我也是气愤不过这席丘漾着实可恶他辱骂姐姐,说她琴棋书画,样样不通,简直粗俗不堪说姐姐嫁于他是图了他状元之位,要不是父亲逼迫,姐姐白送他做丫鬟也是不配不单单如此,他还辱骂父亲,说父亲空有儒学大师之名,实则古板固执、不懂变通现在还借着恩师之名,强迫他娶姐姐更甚者,他还准备动手打姐姐我气恼不过,动手是为了保护姐姐,便扇了他两巴掌,踹了几脚,谁承想弱得像鸡仔似的晕了过去”“岂有此理”揭父一掌拍得桌子左右摇晃两下,猛地站起来,怒骂道:“竖子无礼,忘恩负义”这婚嫁之事,自己是有和席丘漾商量过,并没有强求于他是他自个欣喜答应,口口声声荣幸之至。自己平时只是训他文章写得过于华丽,反而失了本色,他一直颇不以为然,没想到暗地里竟认为自己古板固执、不知变通真是气煞我也揭父怒火滔天,愤怒地瞪视着晕在一旁的席丘漾,恨不得立刻打醒他于氏在一旁听着,同样怒火十足,她问大女儿福儿:“这席生竟这般辱骂你”揭月菀心知妹妹月馨说得有些过火了,但是此时定是要护着妹妹,于是哭得更是凄惨,道:“席生怕是喝多了这,这才说了心里话我不曾想他是这般看待咱揭家”揭月菀的话无疑火上加油,揭父此时真是恨不得用刀劈了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妹妹月馨在心里给姐姐比了个赞,不愧是自家姐姐,就是心有灵犀,看我不弄得席小人身败名裂,悔不当初“父亲,娘亲这席丘漾如此狼心狗肺,恩将仇报您一定不能轻饶他人道酒后吐真言,这席丘漾根本没把您当做恩师,您干脆昭告天下,解除与他的师徒关系这样的徒弟,您不要也罢”揭月馨之所以说得如此添油加醋,目的便是让父亲和席丘漾解除师徒关系。大周王朝最重视悌孝二字一日为师则终生敬为父。老师主动解除师徒关系,意味着此人不悌不孝、有欺师灭祖之嫌,是最受文人所不齿的只要父亲与席丘漾解除师徒关系,他的仕途便悔了对于一心想通过科举改变自己穷苦的人生的人来说,简直生不如死哼那般辱骂我姐姐,我便要他生不如死“这,这,恐怕不妥”席丘漾是他最为骄傲的门生弟子,如此做法,便是悔了他的一生,揭鸿星于心不忍。“老爷,我同意未儿所说。这般表里不一的人,您再与他有联系,只是拖累自己”于氏可不管他人如何,伪君子一个不值得同情“父亲还请三思啊毕竟是酒后胡言,切不能因此而毁人前程”揭月菀着急地说道。因为席丘漾顶多是看不起自己,非议恩师和欲打人之事并未发生,如果因醉酒后的胡言而前途尽丧也着实可惜“姐姐,你怎还向着这样的人说话”揭月馨跺跺脚,怒其不争“好了万事还要等席生醒了再讲”揭鸿星十分怜惜席丘漾的才华,虽然女儿们异口同声咬定他欺辱女儿,辱骂师长。但是,揭鸿星还是想等他醒来,听他解释,不能只听一面之词“父亲,这等小人合该解除师徒关系现在便扔出门外多看一眼,简直污了眼睛”万不可让那人醒来和她们对峙,揭月馨心中暗暗着急,表面做嫌弃模样,指着席丘漾说道。席丘漾慢慢转醒,便听见自己的钦佩心仪之人如此鄙夷自己,想起晕倒时说的混账话,一时百感交集不知怎么的,酒后竟说出如此多的污言秽语辱骂恩师的女儿实在是愧对圣人言语愧对恩师揭鸿星对自己的倚重席丘漾双腿跪倒在地,头磕着砰砰作响,猪头般的脸看不出表达的愧疚模样,满心羞愧道:“小生愧对老师教导今日说出如此大逆不道,有失儒风的话合该被扔出府外恳求老师原谅恳请揭大小姐原谅”揭月菀唯恐席丘漾多说,以免漏了马脚,便接话道:“我身为你老师之女,纵使才情一般”揭月菀说道此,似是伤心不已,啜泣几声,才道:“你如此多的谩骂欺师辱师既然你不乐意,我自是不再为难于你家父今日气恼非常,却不忍心没了师徒名分但是我却是万不想见到你今天之事,权当没有发生此后,你也别登门拜访席先生既学业已成,父亲,不若以后空留那师徒之名,再无师徒之情您看如何”这般做,父亲和席丘漾以后见面说话的可能都很小,更不可能得知今日事实真相揭月菀说得模糊,这欺师辱师,席丘漾认为她说的是谩骂师尊之女,相当于欺师辱师,所以并未反驳揭父揭母见他没有反驳,只认为他默认了欺师辱师的行为,真得谩骂了揭父,所以认定揭家姐妹所言非虚揭父自是对席生失望非常,对于揭月菀的提议,沉重地点了点头,对跪在地上的席丘漾说:“既已犯下如此大错,我也不能再像以往一样教授于你幸而你学有所成,如无意外,此次定能高中你也莫要告知于我我倒是也不必庆贺只徒留个师徒之名,不误你的仕途”“老师”席丘漾登时悲喜交加,喜的是还有这师徒空名,名声未悔,以后仕途有望悲的是,数载师徒之情,因今天醉酒失言,毁于一旦,实在是愧对恩师席丘漾见老师心意已决,又磕了三个响头,青紫交加的脸上又多出一抹血红,郑重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是我不孝不悌愧对老师大恩,倘若以后,有什么能用到的我的地方,老师尽管开口,我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起身,又对揭月菀行了一礼,歉意道:“失言之罪,还望见谅我有眼不识金镶玉,错时良缘”揭月菀福了福身,说道:“还望今日之事,切莫再向外人提起以免招人闲话”“是小生惭愧非常绝不向外人道起”揭月菀心里稍安,妹妹今日动手打人,万是不能传出去的,只望这席丘漾能遵守诺言。席丘漾最后转身前装作若无其事地看了一旁一直低头的揭月馨,虽受她打骂一掌,昏了过去,但是对她的洒脱随性钦慕更甚伊人以后只能放心中,再无半点可能自席丘漾醒来,揭月馨一直低眉顺眼作乖巧状,唯恐他一不小心说了真相,自己就惨毙了还好姐姐机智,三言两语化解了危机,可恨的是这席丘漾竟然安然无事以后,自个嫁入皇家,定要悔了他的仕途之路,让他回老家种地去待席丘漾走后,揭父一脸倦容,心痛不已,一是痛失了一个得意门生,二是痛失了一个女婿人选。大女儿的夫婿之选,大难矣可怜天下父母心作者有话要说:、面圣薛子封因着李吉瑞的话,心里担心极了立即派了两个亲卫在揭家守着,得知那个名叫席丘漾的书生是鼻青脸肿的从揭家出来,似乎和揭家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他心里那个高兴啊,看起来结亲之事似要告吹。但揭月菀一日不是自己的妻子,薛子封一日不能安心。薛子封少年时偷跑离家,一路乞讨直奔西北大营。在营地厨房帮忙,跟着士兵训练,受苦受累,打仗时以命相拼,后来得到李老将军赏识,收为义子,一步步走到现在的偏将位置,一是,为了出人头地,有所作为,让曾经欺辱自己的人付出代价二是,因为福儿的那句会成为大英雄而努力圣上转危为安,召见李老将军和一干将领,其中就包括屡立奇功的薛子封。即使自己在面圣的人中职位最低,但不可否认薛子封内心里充满了骄傲。他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李老将军,暗道,早晚有一天,我也将成为像李老将军一般受世人敬仰、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人“吾皇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各位英雄平身”李泓颜向跪在殿下的薛子封等人说道。她端坐在凤椅之上,身着一身大红色皇后宫服,头戴金色凤冠,四十几岁的人仿若三十岁般,面容端庄艳丽,有股不怒自威的气韵。而皇上周冶头发花白,弓着腰,眼睛费力地眯着,面色憔悴,一脸困顿地瘫坐在龙椅之上,活像快要入土的老翁即便身着龙袍,也没有半点帝王之威反倒是皇后,更具帝王之姿此话由皇后先说出着实不妥,薛子封压住内心的惊疑,暗自观察李老将军的动作李老将军跪身在地,未有动作,其他三四个亲信将领自也如此。李皇后见此情形,心里一沉,面上却笑得颇为温柔,柔声对着旁边的陛下说道:“皇上,皇上,李老将军觐见”周冶奋力地睁了睁眼,说起话来颇为费尽:“哦,李卿来了咳、咳、咳李卿快,快,快请起赐座咳咳其他人也起来吧”李老将军这才起身入座,薛子封等人则退立一侧。“李卿此次使胡人大败而归,弘扬朕大周咳咳,大周国威,实乃快哉人心李咳咳咳咳,有什么想要的奖赏”周冶说几个字便要咳上几声,颇为费力。李将军忙拱手道:“守卫大周山河,保护黎民百姓乃是臣责任所在不图什么奖赏但有一事,还请圣上成全”“李,咳咳,李卿请讲。”“圣上,臣已六十有五,虽有心保卫大周疆土,但明显感到精神不济,力不从心”李元城起身,跪地道:“恳请圣上允臣解甲归田,安度晚年”李元城此话一出,一众人皆是一惊薛子封暗想义父虽快到古稀之年,但是身体一向健硕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