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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李家颇为疑心,但是他优柔寡断、心肠软,只要李家助他登基,必定能保证李家周全。”李吉瑞自小便因身份尊贵,选为十皇子的伴读,常年出入皇宫,与一众皇家子弟交往密切,熟知三皇子的性格。“吉瑞,你只说对了大部分。据我所知,李皇后对权利的欲望极其强烈,十三皇子只不过是她的傀儡。我李家一直谨遵着忠君爱国的家训,岂能让一介女流之辈夺了周氏皇朝,自当是扶持皇家正统嫡长子。不过,孙儿你却错估一点,这三皇子即便优柔寡断,一旦坐上皇位,必会和李皇后一样想铲除我们李家我们李家手握周氏五成兵力,任何一个君王都不会容忍”李元城对孙儿的回答甚为满意,十八岁的年纪想到这些已着实不易。不过,还是低估了皇室的肮脏多疑。即便李家从未有过窃国的想法,可真龙怎容老虎爬在他的龙头之上先前因着胡人的原因,皇室才暂不动李家,可是经此一战,胡人二十年之内不能作乱,那李家也没了用武之地,无论此次夺嫡之争结果如何,新皇登基之后必铲除李家。“所以,现如今我们要做的是按兵不动,饥者易为食,三皇子明显势微,等三皇子走投无路之时,我们出手一举替三皇子收拾了李皇后一党,这样才能使三皇子感激之情最为深刻,对我们李家的容忍宽容程度最高。等新皇一登基,大郎、三郎你们便辞去军中之职,归还兵权,保我李家一族安危。”李元城郑重其事地说道。李家大郎、二郎、三郎和李吉瑞皆是一惊,这军权一旦放手,李家岂不成了别人手中待宰的羔羊李元城见儿孙皆是一脸呆愣,就知他们顾虑极甚,他爽朗一笑,抚了抚自己的花白长须道:“你们无需担忧如此饿死的骆驼比马大,况且西北大军仍是我们李家的囊中之物。虽李家不再军中担任要职,可军中高级军官皆是我们李家麾下。我们只需隐忍低调二三十年,等皇家人淡忘了李氏曾经的滔天权势,李家孙儿们早在西北大军中借助老将之力,慢慢爬上高位”李元城这一说,李家三子和孙辈李吉瑞皆对李元城敬佩不已,相信以李元城的高瞻远瞩,李家必在皇家夺嫡风云中安然度过,纷纷应道:“孩儿孙儿必不负父亲祖父期望,使我们李氏一族一直兴盛不衰”可李元城不曾想过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这无人撼动的权势,在二十年后,怕是已换了一家来享此时无法入眠的不只是关心权力地位的李皇后和忠勇公府,薛子封多年心愿即将得偿所愿的兴奋,使得他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薛子封一会儿回想着小时候初次见面时揭月菀的天真善良,一会儿回想时隔六年再次相见时揭月菀的恬静美丽,一会儿幻想着两人洞房花烛时揭月菀的娇媚迷人,真是越想越心潮澎湃,无法入眠。他猛然想起福儿并不知道自己的姓名,对自己的第一印象似乎也不太美好,虽未有别人初见时露出的惊惧或者鄙夷,但是看起来也是颇为恼怒。薛子封暗回自个怎那般的急躁失礼,唐突了心中至宝。明日备礼拜访揭家,对否太过突然如果突然说自个对福儿这些年的钟情不忘,是否令揭家信服如果表明自个已经让皇上赐婚,是否让揭家觉得强人所难自己长得这般骇人,他们是否认为厌恶自己的痴心妄想薛子封满心满脸喜色的顿时变得阴郁非常,他摸摸自己脸上已然无法消除的伤疤,犹如坠入深渊,无处逃生般的绝望笼罩着他,令他窒息薛子封越想越是惶恐不安,迫不及待想亲眼看看揭月菀,才不至于被自己的绝望和自卑湮没,才有一往直前的信念追求内心黑暗荒芜中唯一带给他光亮和温暖的明月。京城深秋时节的晚上已经初显冬季的寒冷,古代人在晚上没什么特殊的娱乐活动,揭月菀一家早已经各自散了,回到自己的院落。揭月菀看今夜月色尚好,想到再过些日子便入冬了,月承弟弟还要早起去国子监上学,天寒地冻的,可莫冻坏了虽然姐弟三人每一季都有四身新衣,但她寻思着自己左右无事,便央着母亲得来一些新棉,准备给弟弟作件夹棉披风,于是吩咐冬梅回外间休息,自个拿起未完工的披风做起来。薛子封轻松越过李家的防卫兵,进入揭家,他在窗外目光温柔地看着正在做披风的揭月菀,心中充满柔情,一直等着揭月菀熄灯睡觉,仍然站在原地,默默出神作者有话要说:、面见皇后第二日,揭家迎来了一位出人意料的人物,李皇后身边的红人太监刘振。刘振尖着嗓子眼笑道:“揭学士,您是个有福气的,两位小姐聪慧过人,长公主在娘娘面前狠狠夸奖两位小姐,这不娘娘也是好奇非常,让我传口谕非要今个见见两位揭家小姐可请两位小姐赶紧梳妆打扮,随我一同进宫”虽言语间赞赏了一番,可神色倨傲非常,一丝敬意未有。“是、是、是夫人,赶紧请两位丫头过来”于明惠听刘振之言,一时愣在原地,心中诧异非常,听夫君所言,立即快步离去告知两位女儿揭父甚是纳闷,他深知自己不过是个五品的小小学士,长公主即便因着那次未儿在宴席上的表现,颇为欣赏未儿,在皇后面前赞扬了她,可是仅仅的五品学士之女,是万不可能得皇后娘娘亲自召见更何况一向安静不显的福儿也要一同前往揭父虽是个正人君子,一向不愿意阿谀奉承,不依附于任何朝堂势力,十年间一直是五品的学士,从未升迁过,但是也从未得罪过任何一派而降职。他其实通透圆滑,颇会为人处世,想到此事必有蹊跷,又事关他最疼爱的两个女儿,他不得不打起精神小心应对皇后面前的大红人。揭父毕恭毕敬地请刘振入座,亲自奉茶。从袖中掏出装有一百两银票的荷包放入刘振之手,嘴里更是不着痕迹地恭维道:“公公乃是皇后面前的大忙人,此次由您亲自前来,寒舍蓬荜生辉这深秋,天气转寒,公公一路辛苦受累了。这给您添见冬衣,略表心意,还请公公收下。”刘振拿起荷包,抽出银票一角,斜睨着瞅了一眼,满是倨傲的脸顿时充满了真心实意的笑意,将荷包毫不客气地收入袖中,见揭父如此识时务,他不介意给揭父透漏点风声:“揭学士,客气。实话给您说,此次皇后娘娘召见两位小姐,一是长公主十分欣赏揭家二小姐,曾在娘娘面前夸奖过二小姐,说她才思敏捷,巾帼不让须眉。可这也犯不着天下最尊贵的皇后娘娘亲自召见不是其实最主要的是这次跟随李老将军作战的义子薛子封大人对揭家大小姐倾心不已,特地请旨将揭家大小姐许配于他皇后娘娘得了皇上的旨意,特地请大小姐进宫,好好相看相看揭学士啊,你可要有个乘龙快婿咯”揭父惊得手中的杯盏落地,见刘振露出一脸不满之色,忙道歉道:“在下失礼了,还请公公见谅可,可这薛大人揭某为所未闻啊小女自幼安静内向,甚少出门,怎得如此大人物倾心”“揭大人,无须如此担忧。杂家可听说这薛子封对您大女儿痴情非常,在皇上面前执意求娶呢皇上欣赏他是重情之人,金口一开,给了他京卫指挥使一职,听说今个走马上任。那可是堂堂二品大员啊总辖京城禁卫军揭大小姐真真是个有福之人啊,您这父亲大人可不马上要成了二品大员的丈人咯”公公刘振虽是一番吹捧,眼里却颇不以为意,想自个是皇后娘娘面前的红人就连三朝元老太子太傅在他面前也不敢拿乔,这区区二品大员,他还真不怎么看得上眼揭父被这一消息轰得有些眩晕,本承想这大女儿是最省心的,未料到却出了最戳人心窝的事这京卫指挥使,是大麻烦啊这未曾见面的大女婿可要卷着他们揭家进龙潭虎穴、九死一生之地他俯身拾杯盏,掩饰眼中的惊涛骇浪,将茶盏放回草花梨案几上时,已恢复如常神色,试探道:“皇上下旨是我揭家的无限荣耀,天大的好事砸在鄙人头上,我甚是惶恐不安啊”刘振讥笑两声,果然是个没见识的,这般失态惶恐,怪不得这么多年还是个区区五品小官,养出来的姑娘也肯定不过尔尔,也不知皇后娘娘怎么想的特地命他这个司礼监亲自前来。刘振摸摸袖内的荷包,暗道还好没有白跑一趟,蚊子再小也是肉。“揭大人不必如此紧张皇上金口玉言,这可不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你且安心等着做高官岳父哎,瞧瞧,两位小姐过来了,真是清丽脱俗,美若仙人”揭月菀、揭月馨姊妹两人得了娘亲的传信,心思各不相同。揭月菀以为是妹妹在李老将军的接风宴上精彩的表现,真得了长公主的赏识。皇后娘娘管理朝政两年之久,必是个不逊于男儿的女豪杰,许是怜惜妹妹同样巾帼不让须眉的情怀,才召她去说说话,自己不过是陪衬罢了只要谨言慎行,低调地充当背景即可,因此穿着了一身不亮眼的淡蓝色绸裙。揭月馨听见娘亲说因着长公主的特地引荐,今个要进宫面见皇后,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莫不是皇后要相看于我,赐婚于哪个皇子揭月馨想到此,更是心潮喷涌,愣是在一盏茶的功夫,试了四五身衣裳,最终选定了样式繁复的团蝶百花曳地凤尾裙,因着天气较冷,又在外披了实行的织锦皮毛斗篷,画上精致的妆容,她虽只十三岁,但因常年喝羊奶,身量高挑,比姐姐月菀高了半头,倒是衬着这一身富贵雍容。“外面马车等候半天了,两位姑娘且随我进宫吧”刘振见揭家两位姑娘已到,准备向揭父辞别,“揭大人,暂且在家等候消息。”揭父对刘振作揖说道:“公公且慢,两位小女头次进宫,容鄙人叮嘱一番,以免出了差错,惊了凤驾”两位女儿根本没分清状况,必须叮嘱几句,莫出了差错“揭大人,再如此拖拉下去,娘娘可要恼了奴才”刘振本就是个贪得无厌又傲慢自大的人,看在一百两银子的份上,才陪着笑脸和揭鸿星敷衍几句,怎料他如此事多,甩着脸色,催促两位揭家小姐赶紧起身进宫。揭父只得见两位女儿快步离去,焦心非常却无能为力“公公一路相送,实在辛苦这有些银两,请公公喝茶”揭月菀见刘振一路面露不渝,想着莫是父亲忘了孝敬他而甩脸色,于是在他带姐妹两人前往坤宁宫途中,偷偷塞给他二十两银子。刘振将银子揣入怀中,暗道这揭大小姐倒是个知情知趣的人,比一脸骄傲之色的二小姐可强太多。他也不多说话,露出惯常的真心实意的笑脸,说:“两位小姐,此次面见娘娘可是好事娘娘慈善和蔼,但最不喜人顶撞两位小姐只记得这点,便可”揭月菀立即露出感激之情:“多谢公公提点月菀自当谨记”揭月馨听此亦是点头称谢,见刘振是个贪财的,又想到古往今来的太监皆是些恶贯满盈的东西,眼里不自觉泄露出一丝鄙夷。刘振深得皇后器重,察言观色的本事几乎与生俱来,自是瞅到了揭月馨那一抹鄙夷,心里狠狠记了揭月馨一笔。“你们在宫外候着,杂家这就禀告皇后娘娘”见到了坤宁宫,刘振对揭家姐妹说道。“妹妹,谨记尊卑二字”揭月菀猛然想起自家穿越而来的妹妹,骨子里还秉承着生而平等的观念,唯恐她言语不当,惹恼了皇后,那可是要掉脑袋的见四周无人,慌忙说道。“姐姐,妹妹记着呢”她今天可是要花空心思讨好皇后娘娘,赢得皇后的好感,不但要表现尊重之意,更要好好将“尊崇”两字发挥得淋漓尽致“臣女揭月菀揭月馨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免礼,赐座”因着私下召见,李泓颜并未着凤冠霞帔的大红宫服,只一身苏绣牡丹月华裙,云髻高挽,插一支金凤步摇,即使面带微笑却仍给人深深地压迫感,令人透不过气来“这穿蓝色衣裙的想必就是揭家大小姐,名唤月菀,是吗”李弘颜轻声细语,似是和月菀极为亲切。揭月菀刚刚坐下,听见皇后问话,低眉顺眼,忙起身福礼:“是,臣女名唤月菀”李泓颜打量着揭月菀,在自己的注视之下,并没因迟迟未得回应而抬头,丝毫未动,一直维持请礼半蹲姿态,李鸿颜眼中露出一丝欣赏之意,过了一小会,才说道:“起身吧,抬头让本宫看看”“谢皇后娘娘”揭月菀中规中矩地起身,抬头时亦是低眉顺眼,不敢有任何逾越。“是个沉稳大方的性子,怪不得能得了李老将军的义子青眼。”李泓颜示意站立在一旁侍奉的刘振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揭学士之女揭月菀贤良淑德,品性敦厚,特赐婚于京卫指挥使薛子封为妻,不日完婚。钦此。”揭月菀站直得身子不由晃了一晃,迅速稳定心神,叩头谢恩,接过圣旨:“谢主隆恩”揭月馨一直坐在座椅之上,从皇后与月菀说话之时,她就纳闷非常,十分不安,此时听到圣旨赐婚于姐姐月菀,更是惊得站立起来,随后见皇后凌冽的眼神飞来,立刻跪倒在地,不敢言语,一时心里五味杂陈,万分不适,竟说不出何等滋味。“切莫一直跪着了,此等喜事,你们姐妹二人回家报喜去吧”李泓颜摆摆手,示意两人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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