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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浓浓的疑惑,不自觉地将玉珏握在手上,那玉珏是如此的烫手,他感觉整个人都陷入了皇族阴谋之中。没来由地,顾清昭觉得九曜国头顶的三个太阳带着诡异妖气,他状若无意地笑问道:“我们头顶的三个太阳就是金乌赐福的象征”胸口里的毛团蓦地动了一下,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就是毛团这一动,天空中的三日却蓦然颤抖了一下,那颤抖比见到赤霄时更加明显。顾清昭吓得赶忙看向宫人,却发现宫人面色不变,一点也没有发现空中太阳的异象,微笑着道:“空中三阳确实是三足金乌的象,据说从前的九曜国可是十日当空。”宫人说到此,露出讳莫如深的脸色,不肯再说下去,为什么九曜国的十日变成了三日。这门上大鸟跟手中玉珏最大的不同,在于门上大鸟是三足金乌,而手中玉珏只是类似金乌的两足妖兽毛团又动了一下,这一次它直接跳出顾清昭胸口,站上顾清昭头顶。空中太阳颤抖得更厉害了。“区区妖孽,也敢当空装太阳”毛团怒喝道。“妖孽毛团你看出了什么”顾清昭识海内跟毛团交流,心中惊诧不已,面上却神色不变,一路平静地跟随宫人往东宫走去,“妖孽,就是妖孽”毛团叫道:“头好痛,本尊不知道是什么妖孽,那三团东西让本尊不舒服。”毛团说完,就钻进了顾清昭怀里,不肯再出来。空中的三个太阳也停止了颤抖。九曜国皇族内供奉着两名合道期老怪,国君本人更是炼虚期高手。顾清昭走在皇宫之中,只觉得走在钢刃之上,刚刚的变故,皇宫中的大能是否已经察觉连他都能看到的颤抖,没道理化神以上与天道建立联系的高手们毫无所觉。“那些愚蠢的凡人,怎么会察觉到本尊和妖物的异变,哼,你也太小看本尊了。”毛团不满地用绒毛挠了挠顾清昭的胸口,喷出一股热气。顾清昭安抚地摸了摸毛团,心中的不安没有因为毛团的话减弱半分,毛团若真有本事也不会被困在筑基修士的试炼阵中几十万年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只剩下一团火灵精魂。不安并不表示畏惧,既来之则安之,顾清昭很快压下这股情绪,只要入了小无相境,这九曜国的纷争都与他没有半点关系。太子的召见,并不是正式的传召,既不在大殿也不在书房静室等地,而是一处花园中的朗庭,显得如此轻慢。五六个美貌的女子身着彩衣,随着靡丽的音乐跳起诱惑的舞蹈。身材高挑的紫袍男子卧躺在美人的膝盖上,半眯起星眸欣赏舞蹈。一个衣衫半褪的雪肤丽人跪在他脚下,喝上一口佳酿,然后渡入男子口中。此人正是九曜国太子按道理说元婴修士的神识扩展开来,可以笼罩方圆十里,从顾清昭进入东宫他就该察觉得到,可直到顾清昭已经走到朗庭外,这太子的一双眼睛中仍然只装着歌舞美人,哪有一点元婴修士的样子。这一刻,顾清昭不安的心彻底放了下来,这太子如果礼贤下士他还要深思自己何种地方引起了对方注意。太子越是高高在上,越是对他无礼以待,他反而越安全,证明太子见他只是一时兴趣。修士国度与凡人不同,没有下跪臣服的大礼。顾清昭对太子的轻慢毫不介意,拂了拂衣袖,双手合握,躬身一个长揖:“顾清昭见过太子殿下。”直到此时,太子殿下才想起他的传召,脸色骤然下沉,对于有人打断他的享乐十分不满,掌间聚起腾腾气浪,起身猛然一挥才不管对方只是一个连修士第一步筑基都没达成的小小炼气期,这一掌足以让炼气修士当场魂飞魄散,死无痕迹这就是境界的绝对压制,哪怕这太子只是一个丹药堆积起来的元婴。背后双翼倏然张开,顾清昭正要躲闪之时,一团蓝影从太子身后闪出,单手轻轻一挥就把那带着巨大力量的气浪给消抹无踪。男子头戴面罩,浑身包裹在黑袍中,只露出一双深紫色的眼睛,那双眼睛明明冰冷至极,没有一丝人类该有的感情,他扫过你时,却能够勾起人心中最深切的欲望。那是一种砰然心动,被恶魔诱惑的感觉。顾清昭按了按陡然加快跳动的心脏,血脉之中仿佛有什么沉睡的东西在这一刻被唤醒,油然沸腾起来。“太子,”黑衣男子一步步走到太子跟前,那些妖艳的侍女无一不低下头,瑟瑟发抖着退下,仿佛这黑衣男子才是他们真正的主人般。“滚出去”太子嚣张的脸上出现一丝惊慌,手中仙器困魔鞭猛然抽向黑衣男子,空中鞭影飞舞,有赤金大鸟吞吐烈焰,火焰霎时横住整个天空,“本宫才是这东宫的主人”黑衣男子低笑一声,反手稳稳接住这劈山倒海的一鞭,那来势汹汹的烈焰陡然消失,牢牢拽住鞭向后一扯,握住另一端的太子顿时从软榻上飞到了黑衣男子脚下。“乌湛,没有下一次。贵妃的交待你忘记了吗”黑衣男子单手勾起太子乌湛尖细的下颌,警告道。“母妃,”乌湛一双眼睛愤恨地瞪着他,脸色气得惨白,“我母妃真是疯了,无论她跟你做了什么约定,绝没有哪一条是叫你践踏本太子东宫之主的尊严的呵呵,先有你这个混蛋,现在居然叫本宫去传召一个炼气期,她简直疯掉了,等父皇闭关出来,你别想再嚣张”“太子,”黑衣男子单膝下跪,从地上捞起乌湛,指尖轻轻一弹,两缕清风一出,旋转间把乌湛狼狈的样子收拾成光线尊贵的模样。黑衣男子双手一展,一座赤鎏金雕刻成的金乌展翅的座椅出现在乌湛身后,“太子,这才是你的座椅,我按照约定苦苦维持着你太子的尊严,你为什么要自我践踏还污蔑我。”说话间,黑衣男子一双手就强行把乌湛压在了座椅上,“现在,开始你该做的事。”“你觉得,他见了本宫狼狈一面,本宫还会让他活着吗既然你说起约定,那么,为了本宫的尊严,杀了,”乌湛见挣扎无效,所幸放弃,一双怒目从黑衣男子脸上移开,终于转向被他从始至终遗忘在角落里的顾清昭。听到那样的秘密,顾清昭并没有自作聪明的悄悄离开,皇宫之中高手密布,任何一人杀他都比杀蝼蚁更简单,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掌握中。东宫的守卫最次也是筑基期,而这筑基期的守卫环守整个东宫,足有两千人想要自作聪明的逃跑不仅逃无可逃,还会引起别人的注意。那黑衣人救下他,还故意让他听到这些话显然不会再去杀他,虽然不明白这个黑衣人让自己听他们交易的目的。顾清昭昂首站立在原地,姿态清雅高绝,在乌湛怒目扫射过来的一刻,不仅没有露出一丝敬畏,反而勾唇微微一笑。笑乌湛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那些幼稚举动根本不值得他顾清昭去在意分毫。这一笑,换做另一个人,乌湛定然勃然大怒,纵使黑衣有男子阻止,也要用他的魂魄点灯来泄恨。可这一刻,乌湛满腔的愤怒屈辱却被这笑容尽数驱散,心里的坚冰轰然坍塌融化,喃喃道:“书成文,你为什么不告诉本宫,他是一个美人。”对于任何美人,他都会宽恕上三分,升起收藏之心,在玩厌之前,捧在掌心里呵护。、33魔族王族血脉美人收藏品这样的话,不可谓不侮辱。哪怕书成文带着漆黑的面具,顾清昭仍然能够感觉出书成文眉头狠狠一皱,所以他虽然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太子,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没有实力,在别人的地盘发怒是最愚蠢的行为。仿佛太子侮辱的话只是微不足道的闲言碎语,对他根本没有任何影响。果然,下一刻,书成文就轻轻按住乌湛的肩膀,只是这样一个小小地动作,就让乌湛感受到书成文的不满。但是乌湛却没法挣脱书成文的控制,明明他都已经是一国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却还不得不向书成文妥协,他的母亲苏皇贵妃更是逼着他向书成文妥协。他虽然喜欢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但他讨厌苏皇贵妃逼着他去上进,逼着他去提升自己,逼着他去做那些所谓的礼贤下士的事。他才一百五十六岁,不到两百岁的元婴期,堪称旷世奇才,谁人见他不称赞万分,谁人不说九曜国的太子天资横绝,恭贺国君后继有人。仙州志上评定的各国继承人排行榜,更是把他排到第一。所以,如此光环下他哪怕喜怒无常,贪好美色,人们不仅不会觉得不好,反而要赞他一句,天家气度,风流少年。但他永远也忘记不了,那种与恶魔交易的痛楚,如果这天下人知道他们天才太子年纪轻轻成就元婴的代价是养魔,甚至走邪修夺魂的道路,恐怕如今就是另外一幅光景了,人人唾弃,追杀令传遍天下都不是不可能。但乌湛并不是什么正义之辈,对于邪修养魔与否,他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与恶魔缔结契约时的痛苦,那种痛苦仿佛灵魂被一丝丝从肉体上剥去,万千蚂蚁在啃噬肉体,要在肉体上打洞,用这些洞做他们的巢穴。那种过程九死一生,他不想尝试第二次。九曜皇族,化神皆走金乌烈火道,金乌神兽,至阳,是邪魔克星,他想要化神骗过众人,必须付出更大的代价,那种痛苦必定比结成元婴时加剧千万倍。不,他无法接受那种痛苦的经历,他宁愿放弃一切,也不要再经历第二次。乌湛眼角微红,怒气甚至让他原本俊美的面孔变得狰狞:“不过是一个炼气期罢了,我九曜皇朝还缺阵术师吗,”身子挣脱不了书成文的控制,乌湛原本的惊艳沉在心底,腾腾升起的怒气,不由得发泄到顾清昭身上:“这护城大阵,本宫不予追究,全当做送给美人你的礼物,至于阵灵,就用美人你的身体来换吧”这已经不仅仅是言语的侮辱了因为之前的经历,顾清昭生平最讨厌听人提及那种事情,他可以适当的忍耐,但并不表示人人都可以踩踏他的底线。况且,太子决不可能杀他其一,书成文显然能够完全控制乌湛,乌湛根本没有一动他之力。虽然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但书成文显然想要他活着。其二:他在元烈城中弄出如此大的动静,人人都知道他是难得一见的阵术师,他现在才炼气期就可以破掉试炼大阵,让阵灵认主,未来不可想象,一举一动必定会引起各方关注,书成文想要暗杀他的可能性就更小了。其三:显然,苏皇贵妃想要招揽于他。顾清昭摇了摇头,即不跪也不拜,乌湛踩了他的底线,他就踩回去:“太子殿下,我尊您为九曜皇族,才接受你的召见。您堂堂太子,身份尊贵,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跟地痞流氓有何区别,想必贵妃娘娘很不愿意见到您这样一面吧。您说您可以不追究我破坏了阵法,可是贵妃能同意吗陛下能同意吗”顾清昭左手凭空划出一个圈,圈中便出现了金木水火土五行,右手并指如剑朝圆圈中心一点,圆圈中五行骤然一缩后如开水一般沸腾起来,互相融合成了阴阳二气。“太子殿下,我不仅可以修好试炼大阵,还能加强它的性能,让它更完善,将各位试炼者的潜能充分激发,从而发掘出更多人才,”顾清昭单手轻轻向前一抓,那阴阳二汽顿时被他抓回了掌心,收拢不见,他脸上满是自信的笑,一双清亮的眸子燃烧着灼热的火焰,当那双眸子看向乌湛时,没有一点炼气期小修士该有的谦卑,甚至带着逼视的意味。顾清昭的话语让乌湛愤怒,但是他所表现出的风华气度却不由自主让乌湛被他吸引,乌湛张嘴想说什么,却再次被书成文拍了拍肩,然后他想说的话就被书成文用气浪堵了回去。“好了,”看够了戏的书成文,一步步走进顾清昭。比起面对乌湛时的强势,书成文走向顾清昭时简直像是一只虚幻的幽灵,与其说走,不如说是飘,甚至让人感觉不到他的移动,但转眼已在眼前。顾清昭措不及防地被一只手伸过来摸了摸脑袋,弄乱了他一向在乎的要命的发型,梳得整齐的头顶被揉乱出了几根随风飘逸的呆毛。可恶明明远远看着只高半个头,为什么走近了会只到胸口只到、到胸口还、还被人摸头了他小时候顾流之都没摸过他的头,因为他说了头摸多了就长不高,现在长这么大了,居然被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摸、摸头了太可恶顾清昭没有一刻比现在更痛恨自己173的身高。他愤怒地抬起头,明明只是高了胸口到头顶的距离,从这个角度抬头仰望,顾清昭却觉得书成文高得像一座山一般,压迫得他十分不舒服。但这个用身高鄙视他,浑身裹在黑布中,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陌生人,却弯了桀骜狠戾地双眼,对着他露出慈爱的目光。那种心跳失常,被诱惑的感觉再次出现,连血管中静静流淌的血液,都在与那面具人对视时骤然沸腾起来,顾清昭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是谁”哪怕隔着厚厚的面具,顾清昭仍能清晰地感觉出书成文笑了,而且是十分肆意真心的笑,那笑带得一双上挑的眸子都弯成了月牙形,满满的喜悦在空气中飘荡,那揉弄着顾清昭头发的右手慢慢下拉,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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