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的是,不能容忍任她肆意的掀起一场战争,我不想我和她的恩怨祸及那些手无寸铁的人,如果这样,我将坚决的捍卫生命,我知道我背负的是什么,等我撕破那些丑恶嘴脸哼哼,你们就等着吧对于这样的真想,我真的不想再多说什么。央宗问我为什么笑,我说是我这个人喜怒无常,一遇到外界稍微敏感的人和事便会控制不了情绪。听到如此荒诞无稽的理由,他还是符合着点点头,我想此刻的他心里比誰都清楚,我该以怎样的方式来面对他所熟知的人和事但是不管怎样,我还是要感激央宗的,我想我的血真没有白流,是他的善良有可能挽救一场惨重的灾难。我问他,我说你需要什么。他说,他只想从此跟着我。他没有了家就没有了归属,也许他想为他心灵扭曲的姐姐和残暴无情的父亲赎些罪,他也只能这么做,他说,就算再凶残的恶魔面前,他也会挺直了腰板呼吸。面对如此苍白无力的冬天,我真的还不如一只拳头般大小的画眉鸟此刻我满脑子都重复着一副血淋淋的画面,当女人胯下殷红的血漫过黄金,黄金不再夺目,女人也不再诱惑。喔对了,黄金,熬吉家世代积攒的黄金啊,那一堆堆的像小山丘一样。也许我曾经真的见到过它们,但现在想起来却变的模糊了,我忘了它们被熬吉放在了哪里,那些让熬吉土司老爷睡觉都能睁着眼的东西,现在变的虚幻极了,也许他这辈子最不该做的事,就是把他拥有黄金的事告诉叫央拉的那个女人。我真的想象不出此刻沦为别人阶下之囚的他,有没有为他当日的放纵感到懊悔呢呵呵,他自己知道。现在摆在我面前的顾虑就像一座大山一样把我压的喘不过气,我有责任保护好它们,还有就是这件事决不能让玉儿的父亲赵督军知道,他们这群被金钱迷失了本性的家伙,要知道这批黄金那还了得。不行,我要好好冷静冷静,为了我肩负的责任,我不能倒下去。我想摆在面前最重要的还是战争,这是最最不能发生的事。此刻我又想起了央宗,我觉得此刻只有他才能帮的了我。于是我叫了他过来。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然后我才对他说:“我现在有一件天大的事要让你帮忙,你必须帮我,同时你也就挽救了许多的生命呢”央宗一听我有事相求于他,急忙诚恳的说道:“只要是央宗能做的,你就尽管开口吧”我沉静稍许,才婉转道:“请你回去,回到木巴寨去,去你阿爸身边”央宗听完我的话,顿时脸色骤变,变的恐惧不安,颤抖的到:“顿珠大哥,难道你想赶我走么”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温和的微笑道:“怎么会呢兄弟我是让你回去暂时稳住你的阿爸,让他先别答应和他们联合发动战争,然后就等我的消息。”话音刚落,央宗便恐惧的后退两步,吞吐的说道:“不,不行,我回去他会打死我的,更不用说稳住他了”说罢,在温暖的阳光下恐惧的打着哆嗦,我知道他受过他阿爸非人的迫害,这已经给他的心里造成了非常严重的阴影。想想,真的有些难为他了,不过只有他才可能化解这场无谓的战争我慎重的说道:“别怕兄弟,只要你一切都听我说的做,你保证会没事的”我说完,信心满满的坚定的注视着他。他半信半疑的回答道:“真的”我说:“嗯我以我的生命保证。”他这才放下了心,被我传递的一种力量变的阳光。我说:“你回去后就给你阿爸如此说,你说你把这一切的厉害关系给我说明了,说服了我,于是我同意将这批黄金无偿的献给他一个人,只要他不同意与他们一起发动战争。只要你说的逼真些,你阿爸非常爱财,我想他绝对会相信你如果他问我何时送黄金来,你就说这批黄金数量巨大,所以需要一段时间的开启和准备。”央宗听完我说的话,连忙的点头,他说这是个不错的办法呢我说如此就欺骗你的阿爸了,真的是实属无奈,他说他阿爸恶性累累,他该受到一些惩罚,更何况如此都伤害不了他。于是,央宗便在我的渴望中去了。就这样,他走后的两天我都是在焦虑中度过的。我初次觉得冬天不美好,甚至变的无比的漫长,一天就像一整个季节那样漫长无比。我快要疯了,脑海里的各种不同的思绪混淆在一块,我甚至害怕,央宗会不会不卖我,然后我的计划必然会前功尽弃,然后慢慢的坐等战争但我还是愿意相信他的,因为他体内流着我的热血,就必然不会做冷血的事嗯是的,我愿意相信他。第三天了,又是急剧寒冷漫长的一天哩正在我要准备过这样的一天时,央宗的消息终于还是来了,像是从遥远的千万里之外突然而来,让我快要冰冻的心融化了。他说他阿爸木巴土司选择相信他,并在巨大的诱惑面前也相信了我,同意了我所有的要求。如此,我心头的磐石算是安稳的落地了,我不管它是真是假,我只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多疑,也许是因为我更信任央宗兄弟,相信他不会辜负我和所有人的生命。这件事真的弄的人焦头烂额了,甚至都让人豪无思绪。因为我不能把这样的事告诉任何人,不是我不够信任身边的人,而是它绝不允许出现丝毫的差池,因为那将是成百上千的生命呢但是对于黄金,现在的重中之重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要首先得要找到它们。但是戏剧的是经过我的一次失忆之后,却怎么样也记不起来它的储藏地了,如此揪心之余,我想到了阿爸,他跟随熬吉老爷几十年,他或许应该知道。又一次的深思熟虑,我将此事只字不漏的告诉了阿爸。但让人更揪心的事,阿爸居然也对于黄金的事毫不知情,这让我不得不怀疑熬吉,还有多少事没有让他这个跟随了他几十年的忠心耿耿的仆人知道。夜,就这样把漫长的白昼吞噬了没有留下一点忧伤的痕迹,就连我,也变成了它肚子中的可怜虫。望着躺在我身边的玉儿,她似乎睡着了,恬静的脸上泛着一丝红晕。我轻轻的亲在了她柔软脸蛋上,让她朦胧的美消去我的一丝丝疲劳。没想到她是装睡的,在我刚亲完她后就笑着醒了,说我偷着占她的便宜。玉儿温柔的说,说我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和她做了,她现在寂寞极了,很想要。她把我的手拿到她的胸前放着,然后柔情说,你摸它们多寂寞,都不像从前那样有饱满的精神了。当我的手触到她的胸的一瞬间,脑袋突然像是被强烈的撞击了只觉得一股热流穿过脑海,然后往下渗透进身体里面啊我突然坐起身大叫起来,惊的玉儿一个寒颤,她瞬间的欲火被浇灭了。我说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天大的事,哈哈,其实就是黄金在哪我心里独自嘀咕,却忘了旁边玉儿的感受,她生气的一脚将我揣下了窗,独自睡了。而此刻的我,还在地上光着身子兴奋的翻滚着、第三十三章 一些变故突然想起了熬吉的那批黄金藏在哪里,让我激动了好久。想想,这些还的多亏了玉儿哩,这真的好奇怪,那样一个举动就让我获得了灵感,男人和女人之间真的有太多奇妙的事呢想到此,那些花花绿绿的情节就像雨后春笋般的疯长起来。于是,我再也睡不着了,夜似乎也被拉长了许多,你急切的盼望它都不过去,总想尽一切办法来折磨你。透过薄薄的窗纱,似乎还能看到天空白茫茫的,也许在漫天飞雪,也许是接近天了。我翻来覆去,在玉儿的旁边小心翼翼的翻来覆去。不行,免得夜长梦多,我都去看看。我记得那间藏黄金的密室在熬吉的佛堂的下面,那是一楼最东边的一间屋子,我得去看看,去哪个好久都没有去过的地方看看究竟。黎明前的黑暗笼罩着整个睡梦中的世界,那隐隐泛着银色的白,让我才恍惚觉得这个漫长的冬季还没有过去。我就披了一条宽松的袍子,偶尔一丝袭来的寒风便能穿过我的身体,而我火热的心却怎样也感觉不到凉意呢我的脚步很轻,轻的听不到下楼的声音,更似乎飘雪的声音都能掩盖我的脚步声一样此刻的我像极了一只在寒冬中出来掠食的仓鼠,就那样一直蹑手蹑脚的匍匐着,生怕一个呼吸都会导致我在整个寒冬挨饿似的。沉睡的官寨似乎冒起了火,我想,那一定是黄金灼热的光突然,一条黑影幽灵般的划过我的视线,还没等我回过神儿,它便从空旷的走廊里消失了。可能是我出现了幻觉,但此刻我是最清新不过的了,刹那间才恍然大悟,一种潜在的意识告诉我一个坏消息,可能是黄金的事败露了,这让我的神经在瞬间开始紧绷,天啦,怎么会突然的惊现这样的一幕如此看来我是不能再去佛堂了,知觉告诉我那条黑色的影子还在,感觉它就隐藏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里,偷偷的用冒着绿光的眼睛盯着我。我想它一定是知道了什么,而此刻正等着我给它明确它的目标。上天保佑,幸亏还是让我察觉了,要不然会有怎样的后果呢天啦,真的让人难以想象。天边开始泛起一缕隐隐的鱼肚白,它们正在渐渐的蔓延而我的心也随着它们一起慢慢变的敞亮,光明就要来了,很快就要冲淡这可怕的黑夜。我抖了抖身上的衣服,觉得突然而来的寒意窜遍全身,我紧紧的让厚重的袍子把我裹的严严实实,然后迈着沉重的脚步上楼了。“你去哪了”我推开门的一瞬间,玉儿突然站在了我面前。我还在为之前的事惊魂未定呢,被她这样的一个举动惊的一个颤抖。“睡不着,天明了就出去转了转,”我说。“咯你的表情可告诉我不是这样的。”玉儿直勾勾的盯着我,满脸的疑惑。被她这么一问,我突然忐忑不安,我不能让她觉得我有事在蛮着她。“玉儿,真不是你想的那样”“看,你看,我都没说什么,你是不是出去偷腥了”她看起来有些气愤了,突然觉得她怎会如此的无理取闹。哎,看来有些事是蛮不下去了。其实我就本应该告诉她的,她不是我最信赖的人嘛我把玉儿的手握了起来,然后紧紧的贴在了胸前,“来,你感觉得出来我的心跳么”我从容的说。“跳的很快”玉儿紧张的说。“对,没错。跟我过来亲爱的,我想跟你说些事”我平静的说着,牵着她到火炉边坐了下来。关于熬吉土司,关于可能随时发生的战争,关于在黑暗里散发着金灿灿光芒的金子,这些我都如实的给她说清楚了。但有一点我并没有告诉她,这些是我最不想提及的。那边是他的父亲和这批黄金之间的关系,还有很可能他已经发现了这个秘密而我呢,我必须捍卫属于我的责任,如此一来,她便要陷入痛苦的抉择中了,在我和他父亲之间做抉择。嗯,我能体会出来那将是怎样的一种痛苦,我不想让她参与这邪恶的纠缠中来,更不想让她经受那样无谓的,难以想象的煎熬之苦玉儿在担心之余,说她会好好的替我保守这个秘密。而且她还说,不管未来将发生什么,她都愿意和我一起面对这一切。我知道她是个善良的姑娘,在大善大恶面前永远都是立场最坚定的,也许这就是我们能在一起的原因吧此刻,心头所有的压抑不安都统统放心了,因为我知道要如何面对,是她让我变得如此的从容的。我太困了,瞬间困的睁不开眼,就像很久很久都没睡过觉一样,迷迷糊糊的像醉酒一样,也许是突如其来的释然让我如获重释,呼吸也似乎紧随着心跳慢慢的平缓,像许多面前的流水一样,别来无恙的感觉重温后,便在玉儿温暖的怀中睡去了直到睡到自然醒,就好似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皑皚白雪停留的季节依旧一如既往的美丽,在雪中翩翩起舞的玉儿依旧轻盈的像一只彩蝶,而隐隐的出现在我视线中的阿拉贡圣山,依旧庄严宏伟的屹立在人们渴望中的眼神里这一切,似乎都被某个温暖的瞬间唤醒了呢隐约中仿佛有人敲门,门外传来安多鲁正的声音:“我可进来了顿珠子”话音刚落,他便推门进来了。似乎都有好多天没看见他了,他依旧穿着一身破旧的军装,依旧歪歪斜斜的戴着军帽,依旧满脸浓密的胡须,依旧满脸似沟壑纵深的褶皱。突然觉得奇怪,我都年过三十,阿爸都斑白两鬓,他怎么还不老呢也许,这正是他悠闲无度造成的美丽结果。他先咧着大嘴笑个不停,粗旷的简直不堪。而那两排乌黑乌黑的牙齿让人觉得晕眩,他说是抽食罂粟造成的,反正我就只觉得眩晕。“你小子的懒惰可厉害呀”他边笑边说,顺便坐了下来。我笑着摸了摸头道:“现在几时了安多叔对了,怎么不见玉儿呢”安多鲁正依旧在咧着嘴笑,并说:“太阳都快休息了玉儿呀,他和一帮小崽子打兔子去了。”“噢,真没想到我睡这么久。噢对了,你找我有事么安多叔叔”我好奇的问。安多鲁正停止了笑容,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来替你督军大人传传话,他让你去一趟”见到玉儿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