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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是为了什么如果恨乔家,连带恨她,为什么要为她买别墅,为什么要帮她打通关系以此可以正常工作融入社会,为什么将她保护得这么好所以她上前一步,轻声追问:“封御景,你是不是喜欢我”她的神情有种神圣的美好,封御景垂眼看着她,薄唇抿紧,也许是一瞬间,也许是永恒,他轻而柔地笑了起来,一手揽住她的腰身,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转身就沿着花坛边的小径往前走去。浮橙愣了愣,有那么一刻,她条件反射地侧过脸看他一眼,倏尔轻呼:“封御景,你脸红什么”一顿饭吃得莫名其妙的和谐,浮橙虽然没问到答案觉得心里有点怪怪的,可让她真的开口问第三遍,无疑是一种更怪异的感觉。所以也没再多说话,只是一边喝着汤,一边认真地预想着下一轮有可能抽到什么样的题目。“如果,一颗心会因为她的委曲求全倔强嘴硬而泛疼,因她笑意盎然而生暖,为她担忧,因她而喜怒无常,讨厌一切雄性生物和她有更多的接触和更进一步的关系,总想将她扣留在自己视线所能及的地方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是喜欢的话,那大概就是了。”他顿了一下,也许是终于觉得太过兜转的过程实在是累,也许只是因为这一次是她先开口问及了,他俊眸含笑,迎上她愕然的视线,柔声说,“是的,陆浮橙,我喜欢你。”“很喜欢。”这和预料中的答案不全然相同,更甚者,近乎大相径庭。浮橙原本只是想着如果自己厚颜问出一句,他一定会和从前无数次喜欢在言语上击败她的恶习一样,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也可以借此将两人的关系再次归入最安全的位置。但是,他竟然表白了。在一个并不浪漫,也不美好的地方,甚至因为考虑到比赛的时间而直接在最近的一家餐馆坐下,人声嘈杂,不少人还总是若有若无地将视线看过来,极大可能是认出了封御景,另一小部分可能是认出了她。在这样的场景下,他向她表白了。、v046木家人浮橙还在发呆,封御景倒也不急,倾身靠着桌子,唇角笑意暖若春风,这还是浮橙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温和。张张嘴,总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说点什么,可是她发现现在脑袋有些发懵,一两分钟都没能彻底回过神来,直到周筱突然大喊大叫地冲过来。“哈原来真是你们我刚在外面看见还以为眼花了呢阿御,你真是太无情了,多久没回来看过我和老爸了他都念叨好些天了”再看着浮橙,笑得更是贼兮兮的,“浮橙,刚才的表现真是棒极了”浮橙好像松了口气,问她:“你刚才也在”转念想到周筱是记者,会出现在那里也很正常。也不多问,低着头继续喝汤。谁知周筱很大声地说:“那当然我可是连乔以航那么大胆地当众宣布你是他的初恋情人的部分,也都全程观看了”店里那些本就在悄悄打量着这边的人,视线立刻灼热兴奋起来,但浮橙却分明可以感受到从对面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森冷气息,那才是最吓人的。“呵,当众宣布”封御景往后靠向椅背,明明是离她更远了些,可是那种压迫感却是更加强烈。浮橙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只好看向一脸笑容的周筱。“陆浮橙,你今天收获还挺丰富的。”他这样说的时候,眉目之间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只有那双眼睛,在店里的灯光下,深不见底。“不是”她静默了一会儿,没什么气力去解释,反正无论是他还是乔以航,都是在她没有预料的情况下说出这些奇怪的话的,看了眼时间,径直站起身,“我回赛馆了。”周筱笑嘻嘻地凑过来说:“浮橙你在门口等我一下,我们一起走”边喊完,边渐渐收起脸上的笑意,在浮橙的座位上坐下,看紧封御景面无表情的俊颜,悄声说,“乔荣联系过父亲。”话音刚落,只见对面的清俊男子,幽深的瞳仁轻轻一缩,旋即恢复一贯的漠然。第二轮比赛在七点整准时开始,按照得分高低,浮橙这次反而是第一个上场,因为那个一号选手临阵脱逃,现在原本的八个人只剩下了七个,赛制规定第二轮是要两两上场的,主办方临时通知了之前初赛的第八名过来替补,正好和浮橙是一组,而再有十分钟,就该她们商场了。浮橙友好地朝着那个明显还处于惊喜交加中的女孩笑了一下,大概是因为年龄相近,她对她的第一印象还不错。“你、你好我叫木小君。”女孩年纪比浮橙小上一两岁,看样子还是在校学生,她早就看了上一轮比赛的直播,对浮橙很是崇拜,一过来就听说自己和浮橙分到一组,压力和动力并存,所以连声音都有些颤抖。“我叫陆浮橙,请多指教。”浮橙微笑着说,同时低头看着她的手,有些意外地问,“你用左手”女孩一怔,露出腼腆的笑容,“嗯,我是天生的左撇子,呵呵。”浮橙却似乎愣住了。她姓木浮橙想起z发过来的第二张照片里的那幅画到底奇怪在哪里了无论是线条的勾勒还是色彩的涂抹,方向上都是从右到左原来如此。看来绘画的也是个惯用左手的画手。女孩见她不说话,以为是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神情,细声解释:“我们家都挺奇怪的,无论是我还是我父亲和爷爷,几代人都是左撇子,我们家也算是书香门第吧,我爷爷当年”她下意识地捂着嘴,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很多人都还说左撇子的人很聪明,可是我觉得自己好笨的。”她生硬的掩饰让话中的信息更加鲜明。浮橙看着她想了想,蓦地恍然,原来她真的也是那个木家人五十年前的南国画坛,曾有两座泰山北斗,他们分别是国画大师郑寅和,以及左手画一绝的木印,更奇异的是,木印的家族都是世代惯用左手,作品也被打上了家族印记。他和郑寅和两人争争斗斗了近二十年,各有千秋,不分伯仲,只是后来突然宣布诸事纷扰,不再参与任何比赛性质的绘画活动,等于间接地退出公众视线。外界传闻是因为当年痛失爱徒的郑寅和心绪不佳,对前来祭拜的木印说了重话,导致性格刚烈的老画家顿觉深受侮辱,当晚就决定退隐画坛。只不过如今时隔多年,再去追想这些被传得神乎其技的传言,似乎也没有什么真相能被辨识了。“不会,你很棒。”收回思绪,浮橙掩起脸上那一点淡淡的悲伤,朝她笑了笑,鼓励道,“走吧,该上台了。”浮橙在上一轮比赛中积累了不少人气,她一上来,台下就传来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突如其来的热情让浮橙微微一愣,很快就从容而优雅地笑了起来。“好的,经过第一轮的角逐,本届全球美术大赛s市代表选拔赛复赛的第二轮,正式开始”主持人难掩激动的开场白,让观众席上再次发出一阵叫好欢呼声。“首先上场的是我们上一轮比赛中得分最高的陆浮橙陆小姐,以及她的搭档对手木小君”“我、我真的很紧张”木小君突然扯着浮橙的大衣下摆,怯怯地立在原地不肯走了,一双大眼睛里蓄满踌躇。浮橙被迫驻足,回身看着她,清眸之中闪过几分沉静深邃。“如果连最基本的心理素质都没有的话,绘画对你而言,也只能是一种闲时的消遣,而且,还无法经受任何人的评点。”她的声音清软好听,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淡然低缓的。木小君却全身一震,垂下头,闷闷地应了声:“知道了,谢谢。”、v047弥子安两人一起往前走去,直到立在舞台中央。工作人员很快推来一个红色的盒子,上面开了一个口子,每组选手需要抽取题目,两人共同就一个题目进行现场创作,第一组抽完题目后,会安排在舞台上对应的位置,两两相对作画,剩下的几组也会陆续上场抽题。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内,四组选手四个题目,八种不同风格的作品,将会陆续产生。而评委则可以随时上来观摩和打分,观众们除了不许发出杂声之外,也可以自由活动。浮橙轻轻打开手上的纸条。木小君虽然已经没那么紧张,这会儿也是屏息探身过来看,浮橙只看了一眼,就将纸递给她。木小君接过急忙垂头看,脸色微微发白,这个题目为什么感觉无从下手只有一个字:妄。这个字的意思可以有很多,光是组词,就可以是妄想,无妄,妄自菲薄,妄念尽管都有荒诞不合理的解释,但是还有一种可能是和佛偈相联系,佛家有云,无妄无悲。一个字,看似简单,其实内涵太深,太多,甚至在画种的选择上,都有可能出错。木小君捏着纸,一抬头,却见浮橙已经开始在座位上准备颜料了。她看上去很镇定,又好像是若有所思,既没有让人觉得成竹在胸太倨傲,也不会显得局促不安,仅仅是低头准备材料的动作,静谧之中透着一股子叫人觉得心安的淡然,木小君忽然想起那人说的话。“你的任务很简单,只要让她无法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作品就可以了。”脸上的肌肉有一瞬间的僵硬,她知道这样做是不道德的,可是她的家人都被关起来了,她从小就很喜欢画画,可爷爷在世时就明言禁止家里任何人学画画好不容易她终于可以偷偷地报名参赛,虽然仅仅止步于初赛,但是曾经的禁忌一旦被打开,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地想要去争取更多所以当主办方通知她临时替补,并且成为陆浮橙的搭档时,她才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如果如果早知道那个跛脚的男人会突然出现要挟她的话她一定会乖乖地留在家里哪儿都不去,更别说过会来这里参加比赛她低着头慢慢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对面的浮橙微抬眼,朝她轻轻一笑。她突然觉得心里一慌,差点将颜料挤到手上。对不起。她在心里小声说着。尽管她也很想站在这样的舞台上,所有人都注视着自己,电视上会播出她认真画画的模样,她的作品也会通过镜头展现在无数观众的面前这些都是她渴望过梦想过的。可是“我们可以看到,陆小姐已经开始了画前准备,她拿出了三管颜料,红、黄、蓝。看来是很标准的三原色构图”主持人在一边不断地讲解,浮橙恍若未闻地继续调着颜料和画笔。木小君手指颤了颤没敢抬头。那边的第二三四组也已经陆续抽好了题目,大部分人是在思考,只有其中一个看上去很是沉默的中年男人也和浮橙一样,很快就坐回座位上开始准备。舞台后方巨大的屏幕被分割成八个画面,显示的分别是八位选手的作图情况,并且每个画面下方都有一个计时设备。令所有人称奇的是,最先开始动笔的竟然是那个沉默男人,他甚至没有用画笔,而是直接拿起一管黑色的颜料涂抹在苍白的图纸上,一道一道,形成错乱而迷茫的大网,这才拿起一支勾笔,沿着黑色的脉络,一点一点地开始勾勒细节。他戴着一顶鸭舌帽,侧脸轮廓有些粗犷,但是嘴角却始终噙着一抹笑意,还露出一边的深深酒窝。因为这边的动作,很多人都把视线停在了他所在的画面上,看着他手法潇洒细致地将那些随意扯出的线条分化出来,点缀上更薄更淡的一层颜料,竟真的绘出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观众席上有人认出他的手法来,认真打量了许久,轻声说了一句:“这不是弥子安吗”旁边很快就有人搭腔,“你是说那个离奇死亡的古画研究协会会长陆函的关门弟子,弥子安”“他不是旅居芬兰了吗什么时候来s市了”“谁知道呢,不过他画画的风格很独特,和他的老师一点都不像,不过上一轮比赛好像没见到他吧”这边的讨论声越传越响,台上有几个选手也已经忍不住朝着那个男人看过去。评委席上,一个头发打理得格外精神的男人凑过身问:“七号选手是被临时换了吗弥子安怎么会来参加这个比赛”他原本是想问评委组长的,却听乔以航在一边静静答道:“受人之托。”其他评委都是一愣,受人之托能将美术界脾气古怪的半退休知名画手弥子安请过来,会是什么样的人而浮橙并没有受太大的影响,即使她隐约对弥子安这个人还有些稀薄的印象,却也没太在意。深思了一会儿,她拿起画笔开始作画,观众们很快又将视线放在了她所在的画面上。先是一片金黄,苍茫的沙漠,大风吹着沙粒漫天飞舞,光是一个光秃秃的画面,就让人觉得心寂悲凉。她的手腕轻翻,拿过另一只勾笔,开始绘描一个人形,从头开始,因为是光头,所有人都以为画的是一个男人,只是当她的笔尖在纸上轻勾几处,一张精致小巧的脸蛋被勾勒出来时,才发现居然是个女人。又换了支笔,这次蘸的是大红色的颜料,随着灵巧的动作,纸面上的女人很快就身穿上一袭火红嫁衣,她的手纤细惨白,无望地伸向一个方向。大家秉着呼吸,像是在观看电影一样,看着浮橙一点点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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