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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都没有成功。本着对客户负责的原则,我们又替他免费保管了两年。后来才知道他不幸去世了。现在好不容易联系到您,希望您配合我们的工作”张市,远在甘肃的一个城市。爸爸怎么会到那里去存个箱子呢。夏焱听得无头无绪。那么远的事,又隔了那么久,里面会藏着怎样的秘密“夏小姐,你只有三天时间可以考虑。如果你打算要回箱子,需要亲自来取,这边还需要您的签字盖章。如果您打算赠送或转让,需要发给我们接受方的详细住址和联系方式。当然,如果你最终决定不要了,我们会按照你的意愿立即处理掉。”“等等,那箱子里的是什么”“对不起,夏小姐。这是个上了锁的木箱子,长宽高大约为65x40x50。根据规定,未经客户允许,我们不能私自拆箱。”男人一板一眼地说,“你若想知道箱子里放了什么,只能自己过来了。”挂了电话,夏焱的手臂都起了层层鸡皮疙瘩,心里慌慌的,首先想到的人自然是何晓笙。可电话一直没人接。过了一会儿,李彦光打回来,说已经知道箱子的事,问她打算怎么办。夏焱咬咬嘴唇想了想,“彦光叔叔,我想要去把它拿回来。也许这是爸爸交给我的东西呢。”那边声音有些嘈杂,李彦光加大了音量:“我和你妈的意见是,不如处理掉算了。张市那么远,来回很不方便。那箱子已经放了十七年,就算有什么值钱东西,估计也不中用了。何况,焱焱,现在这事真假难辨。万一对方以此为要挟,你去了岂不中了他们的圈套当然,事情的决定权在你,你若不放心就”话虽说得中肯,意思却很明显了。他们不会陪她去取箱子,更不希望她过去。现在如果她再坚持要去,在他们眼里大概就变得有些一意孤行了。所以当李彦光再次问她打不打算去时,夏焱马上说自己不去了。但在心里,她早已下定决心,就算是个空箱子,她也要把它拿回来。爸爸不可能无缘无故在张市存一个箱子,他这么做背后一定有原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揭开这些秘密。接下来,夏焱订好车票,时间就在暑假第一天。她把行程告诉张市寄存公司时,对方表示会派人去接她。至于何晓笙那边,她联合佳雯撒了个谎,说要和佳雯去海南旅游。何晓笙向来不管她的事,听她说得有头有脑,当下就答应了。放暑假前最后一天,学校组织文艺汇演。夏焱原本不想参加了,她的行李还没完全整理好。但听贾静说高园要表演小提琴独奏,就兴冲冲地去了礼堂。她直接去后台找高园。看见她穿着一身蓝色纱裙和其他同学坐在一起说话。远看就像个花仙子。同学们看见夏焱,都很开心,纷纷喊她夏老师。夏焱笑眯眯地点头,走到他们旁边。“高园,一会儿上去先鞠个躬,记得保持微笑。”贾静也在后台,整整高园的刘海,不放心地叮咛着。“贾老师,我一定会很ok。”高园咧嘴笑笑,表现很沉着。“高园,你一会儿拉什么曲子”夏焱问。高园的琴是东方敬恒教的,所以她格外期待她的表演。“思乡曲。”高园往夏焱这边靠了靠,“夏老师,叔叔一会儿也要来,他说如果我拉得好,就带我去吃好的。”“原来你今天是为了食物而战啊”夏焱拍拍她的肩笑了。“夏老师和我们一起去吧”“不了,不了。”夏焱忙摆手。她怎么可以和学生、学生家长一同去吃饭呢。高园上台前又拿起琴练了几遍。她拉琴的姿势从侧面看很像东方敬恒。夏焱看着看着就想起那天东方敬恒教她拉琴的场景。她看过杂志上东方敬恒的一个采访实录。当记者问他会不会收徒,他说不会。问及原因,他答“老师这个称谓太重,我怕误人子弟。但大家若要和我切磋交流琴艺,我会十分欢迎。”这自然是自谦之词。但也表明了他的态度。那么现在呢“高园,你叔叔有徒弟吗”等高园一曲结束,夏焱见缝插针问。“有且只有一个。”夏焱乐了:“不会是你吧”高园摇摇头,“他有个女徒弟。”“不是说你叔叔从不收徒弟的吗”“他是这么说。但后来不知怎么就收了苏妍。”高园并不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夏焱的思绪却一下子有些飘飞。命运真够捉弄人的。没出车祸前,她曾和很多粉丝一样,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成为景行的徒弟。为此她立志要考全国最好的音乐学院。只因景行偶尔会去那里做客座教授。可现在人在眼前,机会也在眼前了,她却已无法在小提琴上有所造诣了。高园在台上的表现十分惊艳。不仅把思乡曲的味道都拉出来,还带上了自己的情绪,完完全全是登堂入室的水平。演奏结束后,东方敬恒去后台找高园。“夏老师来了吗”东方敬恒往密密麻麻的观众席挑了一眼。高园吃吃笑了,扯着她叔叔的手臂问:“叔叔,你想叫夏老师和我们一起吃饭,对不对”东方敬恒看她一眼,“我无所谓。你想叫她,我们就叫。”高园瘪瘪嘴:“可是她已经拒绝了。”东方敬恒拍拍高园的肩,“我去叫她。”说完让高园等着,自己锁定目标,穿过人群,走向夏焱坐着的方向。“夏老师,借一步说话。”几秒钟后,当东方敬恒用白皙修长的手拍夏焱时,夏焱还沉浸在刚才的音乐中。一转头发现是东方敬恒,夏焱惊讶极了。幸好及时反应过来,马上笑呵呵地和他打招呼。东方敬恒今天又穿着灰色系衣服,灰上装,灰西裤,站姿笔挺,严谨中带着舒适。“东方先生,有事吗”她站起来。东方敬恒点点头,凌厉的眼眸里有丝暖意,“高园说想叫你一起去吃饭,你方便吗”“我还有事。”她刚开口,东方敬恒就用手制止了她,“那就等你办完事,我们在车上等你。”盛情难却,夏焱一时打不定主意了。“夏老师,我想请你帮高原订个合理的假期复习安排,你看可以吗”东方敬恒牢牢看她的眼睛。这下倒真让热心肠的夏焱不好意思拒绝了。她考虑了几秒,轻轻点了点头。东方敬恒感激一笑:“那夏老师你去忙,我们在车上等你。”于是,夏焱一个人郁闷地回了办公室。她压根没什么事好不好,但为掩饰刚才的谎言,现在只能没事找事做,想想就觉得自己欠抽。在办公桌前磨蹭了好一会儿后,她这才走出办公室。在门口碰到贾静,问她要不要一起吃晚饭。她推说另外还有事,话到一半竟莫名其妙红了脸。见她这幅样子,贾静以为她要去相亲,了然一笑。她更尴尬,一溜小跑逃出了办公室。包里的金刚橛跟着她的步子跃起落下,发出叮当叮当的碰撞声。校门口停着东方敬恒的黑色路虎。他人站在车门边,正和车里的高园说着什么。夏焱走近时,他正好转过头来,对她笑了笑,帮忙开了车门。一路上都是高园的声音,一会儿说要吃牛排,一会儿说要吃泰国菜。她嚷嚷时,东方敬恒专注开车,笑而不语。最终选定的是一家法国餐厅。waiter一看见东方敬恒就热情和他招呼,似乎和他很熟。东方敬恒点餐时,寄存公司打电话来,和夏焱再一次确认接站时间。夏焱本来还担心会不会真被骗,看对方一次次和自己确认时间,早就有些感动了。连忙报上自己的车次号。听她在报车次,这边东方敬恒拿出手机点开了搜索界面。他今天找夏焱吃饭,其实早有计划。彦光给他打电话,告诉他这件事时,他就知道以夏焱的个性,一定会偷偷去张市。现在看来,果然如此。等她打完电话,东方敬恒问她:“夏焱,你怕不怕去了那里会一无所获甚至大失所望”夏焱听出他知晓了箱子的事,也不回避,扬了扬头,“东方先生,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去”东方敬恒没有立刻回答,过了半晌,才慎重点头,“如果是我,我会和你一样去探个究竟。”前途未卜的旅程让人害怕。但东方敬恒的话像一颗定心丸,落到夏焱肚子里迅速生根发芽,给了她无限的安全感。作者有话要说:这年头写文章不容易。强迫症的作者更不容易。每次发文前,至少要小修四五遍,直到自己完全满意为止。请妹子们雁过留痕,至少也留根毛给我。、10、神秘电话210、神秘电话2因为高园在场,东方敬恒很快转移了话题。他和高园商量暑假安排,高园提出想和苏妍一起学琴,被东方敬恒否决了。理由是高园马上高三了,复习更重要。高园一听立刻蔫了,扯扯夏焱的衣袖,“夏老师,你不是说过弦绷得太紧容易断吗,学习要劳逸结合的,对吧”夏焱可不记得自己说过这么土的话,但拗不过她,只能帮着说话:“东方先生,高园喜欢就让她试试吧,说不定以后还能考音乐学院呢”她说完,自己先被自己感动了。音乐学院那可真是她一生都梦寐以求的地方啊东方敬恒听罢问:“高园,你喜欢读音乐学院吗”高园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要,不要,我要考警察,学推理。”东方敬恒板起脸,“你总是有一出没一出的,看了几本推理小说就想当警察了你能每天跑八百吗”说得高园一下泄了气。他转头向夏焱解释,“她的梦想一天一变,不能太当真。”说到推理,高园还意犹未尽,“夏老师,你知道吗,叔叔在国外留学时主修的是犯罪心理学”话到一半,瞄了眼东方敬恒,“音乐只是他的副业。后来腿受伤了,叔叔才把全部精力转移到小提琴上来的。”原来他也有过这样舍弃喜欢的东西的经历。夏焱颇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她最初喜欢的是小提琴,大学学了社会学,最后竟当了个美术老师。所以说,不是我脚步太慢,而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吃完饭才七点,东方敬恒先把高园送回家,然后问夏焱要不要去哪里坐坐。夏焱说好,东方敬恒就转了方向,把车开去市中心方向。他带她去一处幽静的酒吧,人不多,放的音乐也是很悠扬的那种。“明天下午一点的火车”他点了两杯饮料,切入主题。夏焱有些奇怪,“你连这也知道”“刚才打电话时听到你报车次号,”东方敬恒指指她的手机,“不找个人陪你去吗”“我能应付的过来,”夏焱喝了口饮料,“再说,还不知道箱子里是什么,不希望太多人知道。”“那介意让我知道吗”“当然不介意,我相信你。”她这么直接,东方敬恒愣了愣,笑了。夏炎自己也觉得奇怪。这份相信好像来得有些盲目,有些费解。她对东方敬恒的了解大多来自报纸和杂志。但不知为何,一靠近他,她总忍不住吐露自己的心事。从之前的手疾,到现在的行踪。“既然不介意,那我陪你过去”“啊”含在嘴里的饮料,差点喷出来。夏炎不可思议地看着东方敬恒,终于知道他是有预谋的。“你应该有很多事要忙,还要照顾高园,我自己去真的没问题。”她婉拒。但东方敬恒并不采纳,“还是我陪你去吧,再说你一个人去,彦光和何姐都会担心。”夏炎的神色微变,开始猜是不是李彦光要求东方敬恒这么做的,“彦光叔叔不能代替我做什么决定,所以你真的没必要陪我去。”东方敬恒当然听出了她的话外之意,笑了笑:“你误会了,彦光没拜托我什么。是我自己的意思。我觉得我有责任陪你过去。”“为什么”“我和你爸爸是很好的朋友,所以照顾你,也是应该。”“能这样一起聊聊天就好,取箱子的事还是我自己来”夏焱平时是个挺随和的人,但凡遇到爸爸的事,就变得十分固执。李彦光曾说她执拗起来像一头牛。这个评价排除个人成见,其实很贴切。台上有个瘦削的女人在拉琴,美妙的旋律一丝丝渗透过来。夏焱怕东方敬恒继续坚持,碰碰他的手肘转移话题,“东方先生,你也应该上去表演一个。”“叫我名字吧。”东方敬恒抿了口饮料,看向台上,“她的琴拉得很不错。”“东方敬恒”夏焱喃喃自语,“还是景行”好像怎么叫都不如“东方先生”亲切有礼。“只要不叫先生就行。”东方敬恒对此并不在意,目光仍停留在台上,手慢慢打着节拍。“她在拉绿袖子。”夏焱干脆省了称呼。她总觉得去掉“先生”的称谓,怎么叫都在忤逆偶像。东方敬恒也不追究,忽然问服务生点了一大杯饮料,“一会儿给台上的女孩子送去,就说是我请的。”服务生自然说好。夏焱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东方敬恒也会这样。这好像是公然调情的节奏不知道那个小美眉一会儿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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