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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1 / 1)

小宋,找到夏焱了吗”“找到了,她把自己关在公寓里,我敲了很多次门,她才出来开。”“先稳定住她的情绪,我过去”东方敬恒说。“老师,你的腿要紧吗”苏妍不放心地看着东方敬恒。“没事。”东方敬恒拍拍苏妍的肩,缓缓站起来。他已经能够正常行走了。只是每走一步都会花去他不少精力。所以也就从阳台到门口的几米距离,他已走得冷汗淋淋。苏妍看他这样扶住了他,他没拒绝,扶着她的肩一步一顿地往下走。边走边沉声道:“一会儿你开车”赶到夏焱家时,已经是一小时以后了。看到那四十平米的简陋小屋被夏焱收拾得井井有条,但仍掩盖不了房子的寒酸气时,东方敬恒的眼睛有些重影,苏妍以为他脚痛,扶他到布艺沙发上坐下。小宋从里面出来,小声对东方敬恒说:“箱子不知被夏小姐用什么方法打开了,可我看了看,里面是空的。”“不可能,”东方敬恒摇头,低头扫了眼茶几上摊着的几张报纸,都是体育方面的内容,凡提到荷兰队的地方都被红笔勾勒了出来。“小宋,不可能什么都没有。”东方敬恒重复,指指里间:“她一个人在里面干什么”“坐在阳台上不肯说话。脸色很难看,好像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小宋摊手。“我去看看。”东方敬恒一鼓作气站起来,依然是笔挺的姿势,只是脚步有些踉跄。小宋忙扶住他,但马上被他甩开手,“让我和她单独谈。”说着快步进了里间,顺手带上了房门。听到门哐当合上的声音,夏焱微微转了下头,看是东方敬恒,淡漠地转回头,继续望着远处的马路和车辆。“夏焱”他叫她。她没反应。徒留细瘦的背影给他。“你喜欢荷兰队”东方敬恒换了个话题,疾步走到她面前。坐倒在阳台的小藤椅上时,膝盖一阵痛,他深吸了口气,虽然尽力克制,但还是不小心发出了嗞的一声。夏焱的肩部轻抖了下,突然转过身,盯住东方敬恒的腿,看到他微肿的膝盖时,问:“出院没几天,怎么就下地走动了”“不碍事。”东方敬恒笑了笑,这个时候还会关心人,可见她的状态没糟糕到不可救药的地步,“你还没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荷兰队”“也就无聊时瞎看打发时间。”她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终于开始和他交流。东方敬恒自然不放过好不容易开启的话题:“为什么喜欢荷兰”“说不清楚,也许是因为帅哥多,很养眼。也许是因为太悲情,总让人感叹。”夏焱的嗓子有些沙哑,像是刚哭过。“懂这么多,绝对不是瞎看那么简单,”东方敬恒竖了竖拇指,一边暗暗观察着她的脸色,“你爸爸也喜欢荷兰队,你受他影响”“呵呵。”夏焱扯动一了嘴角,算是承认了。但态度不算很合作。这和平时举止有礼的她很不一样。东方敬恒试着往她身边靠近些,几乎有些讨好地说:“我也喜欢荷兰队”“是吗”夏焱并不在意,眼睛盯着远方默。“不信”东方敬恒探头看她,下意识摸摸她的头发,“要不要明天我穿橙色衣服给你看“好”她任由他抚着她散乱的头发,嘴里喃喃而语:“你不想告诉我点什么吗”“想听了”他的手滑落下来,停留在她的鬓角处。“你欠我一个解释”她认真抬眸,盯住他的眼。作者有话要说:努力在给小说找个新封面,可是看了很多,都没特别合眼缘的帅哥、15、借我一点光315、借我一点光3东方敬恒站起来,回房拿箱子。打开的木盒里空无一物,只有锁眼的地方插着一柄金刚橛,闪闪发亮显得格外刺眼。他静立了一会儿,平复了稍有波澜的心绪后,才把箱子捧到阳台上。夏焱仍静静坐着,余光刮到箱子的瞬间,眼圈又红起来。“你转了多少圈,箱子才打开”东方敬恒坐回藤椅上,拨过夏焱的脸。“顺时针九圈,逆时针九圈。”夏焱拂了拂被风吹乱的头发,“是天长地久的意思吧给他写信的女人是谁”“有信吗”东方敬恒迟疑了一下,试探性地问。脑子里思索着用什么方式开启这个陈旧又艰难的话题。“箱子有隔层,你敲敲内壁”东方敬恒把盒子放到大腿上,用手指轻叩,果然听到了细微的回声,只稍稍用了点力,木箱里面又卸下一层板来,里面是个暗格。上面挂着一把小型的密码锁。他仔细看了看,发现锁的两侧均有三列数字,低声语:“双重密码锁”“是的,”夏焱接上,“这个锁可以用两个密码打开,一个是我的生日,另一个是谁”说完看向东方敬恒。“先告诉我你的生日。”东方敬恒并不急于倾诉。“1月23日,123,爸爸用这生日做密码,简直讽刺了”夏焱咧嘴一笑,笑容里包含着太多痛苦。东方敬恒按开锁,跳入眼帘的是叠得整整齐齐的一摞信封。因为年代隔得远,有部分信封已经泛黄,字迹变得模糊不清。他看了看,有四五十封信。上头都标着号,从小到大排列。最底下的那封上面写着“48号”。“从十七年前开始写,每年四封,一直写到五年前。收信人是夏冬岿,收信地址却是张市的寄存公司。下面既没落款,也没寄信地址。”夏焱的表情有些落寞,“但有一点毋庸置疑,这是一个女人写的字。字迹均匀、清秀,无任何涂改的地方,应该是先打了草稿,再誊上去的。”她说着自己的种种推测,只是语调冷得可怕。东方敬恒哽咽了一下,下意识想去抱她,膝盖处传来的一阵疼痛迫使他坐直身子,这才有些清醒。“这些信,我已经看了五遍,要我读给你听吗”夏焱抬头看东方敬恒,伸手抽出一封,轻轻打开,用几近沙哑的嗓音缓缓读道:“冬岿:你还好吗如果不是这样写着信,这样的情愫我不敢让你知道。我是多么胆怯,怕自己的爱意成了你的负担。从上上个月开始,我们就这样断了联系。每每想到你我现在的处境,总是怆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没了对方,我们也能如此安然的工作和生活了。可是我又特别希望你能幸福、快乐,只要你安然活在世界的一角,任何思念的苦涩我都能忍受。我最害怕的是,有一天你真正离我而去,不告而别。如果真有这一天,那么我的世界将变成一片荒芜。今天一个人去逛花店,竟然惊讶地看到了彼岸花。店主认真地告诉我,这种花的花语是“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永远相识相知却不能相恋”。这多么像是你我的关系。明明爱着对方,却不能联系,不能见面。连大声说出爱的权利也没有。可就算这样,不论斗转星移,沧海桑田,你依然在那里,在我的心里,冬岿。昨天夜里,想你想到流泪。突然间很多很多回忆都涌了出来:你我第一次见面,第一次情感流露,第一次相知相许那时也下着今天这样的雪,分别时,你仔细的帮我拉好羽绒服的拉链,扣好扣子。我到现在还能回忆起你那时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宠溺和温度。我不相信,你会忘记这些。你怎么可能忘记这些呢现在的你,是怎样的情形呢心境平和的过着自己的生活吗你有没有忧伤会不会也在某个瞬间念及过去,心里一阵疼痛会不会也把自己最柔情的一面都给了梦境当车疾驰在公路上时,会不会也想着:也许对面跑来的那辆车里有她会不会听着某首歌,就突然流下眼泪会不会在工作的某个瞬间突然陷入沉思会不会边翻看以前的日记边轻声哭泣会不会”夏焱读到这里戛然而止。后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不用多读,她都能体会到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浓浓情意。不仅如此,隐藏着的恐怕还有另一份感情,那就是爸爸对这个女人的感觉。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臆想过度,她几乎能断定,爸爸也是这样爱着对方。想到这,她的脸色变得灰暗,心中的慈父形象轰然倒塌。东方敬恒没有出声,静默地等着夏焱开口。既然她已知道,任何安慰都无济于事。最好的做法是,让她说她想说的。所以,他看着她,忍着腿部的痛楚,保持面容平和看着她。在今天以前,他在某些时刻仍会固执地为自己辩解,可是这一刻看到夏焱如此痛苦的表情,那些自以为是的念头全部抛掉了。东方敬恒,你那时怎么能鼓励他们去恋爱呢。你明知道这是两个隔多远都能吸引到一块儿的人,为何还要不知天高地厚地抛出你那所谓的“爱情至上论”。想想吧,如果没有你的怂恿,今日今时境遇会多么不同停顿片刻后,夏焱继续读信的最后一部分。“不能再回忆下去了,冬岿。不管怎样,我已很满足有这样一个角落,可以让我以文字的形式继续思念你,爱着你。纵然你忙,你淡然了,我也依然可以在这里写着信,想着你,而不打扰到你。也许有一天听到别人喊你的名字,我会想起,很久以前在我的内心深处曾经住过一个温暖可亲的大哥哥。如果可以,请那个大哥哥也能记住我的笑容,记住幸福,记住爱。”信到这里结束了,夏焱胡乱地把信折叠好,忍不住失声痛哭。外面有敲门声,还有小宋的喊声:“先生,你的脚需要休息”东方敬恒没有理会,只是看着她哭。好一会儿后,从衣兜里拿出一包餐巾纸递给她。“妈妈知道爸爸的这些事吗”夏焱擦完眼睛,突然回头,脸上残留着条条泪痕。“知道。但为了保护你,她没告诉你。所以,她很了不起”东方敬恒轻轻用手掌替她拭去眼泪。“那个女人是你的朋友不然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抱歉,夏焱,”东方敬恒低下了头,突然有些无言以对,“她是我的姐姐东方慎远。”夏焱定了定,接着问:“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在一起多久”东方敬恒深吸一口气,该来的总要来,也到了该还债的时候。他清清嗓子缓缓道:“十七年前,夏冬岿和东方慎远在一次旅途中相遇,两个人志趣相投,性格相合,很快走到一起。那时你还没读小学,我也不过是个高中生。慎远带我一起参加了旅游,所以他们在一起的全过程我都亲眼目睹。慎远和我都知道夏冬岿有妻子孩子,这一点夏冬岿也从不曾隐瞒。可是慎远还是一头栽了进去。而我就是那个帮凶,一直给他们创造机会,直到他们越走越近”“你说过东方慎远精神不好”“是的,夏冬岿的死给慎远的打击很大,也很致命。就是那几天,她的情绪开始异常,精神也越来越糟糕。”东方敬恒用手拉起坐在地上的夏焱,把她拉到自己身边。长时间的盘坐让夏焱站起来时一下子有些供血不足,脚步踉跄,整个人往东方敬恒的身上倒去。东方敬恒稳稳接住了她,手圈住她的细腰板时,心里浮上一层柔软。直到撞进东方敬恒怀里的那一刻,夏焱的知觉才慢慢恢复,东方敬恒的手就停在她的腰部,温和有力,她无法忽略这种奇异的感觉。心扑扑跳个不停。“夏焱,旅游回来后他们还交往了一段时间,直至何晓笙洞察了他们的事,夏冬岿悔不当初,和慎远商量之后,两个人和平分手了。分手那天,他们一起去了张市,把两人相处的点滴回忆都装箱存封。之后他们的生活就没有过交集。我要跟你说这些,是希望你原谅你爸爸,他是个有责任感的人,如果没有我在其中掺合,以他的性格,恐怕不会和慎远发生什么。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错。”夏焱的心情甚是复杂,有埋怨,有怨言,但终究没有出声指责。“夏焱,我还欠你很多解释。以后我会一一告诉你。但是今天,我们到此为止,好吗”东方敬恒握住她微微发热的手,看着她。夏焱避过他的眼光,心里还想着刚才的身体接触:“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有贫血,蹲的时候长,站起来就会头晕。”东方敬恒拉她的手更加紧实,“夏焱,没什么,只是我的腿必须休息了,所以”夏焱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刚做完手术的病人,抬头看他的脸,发现他脸色异乎寻常的白,额头紧绷着,额角已有细小的汗珠。忙挣开他的手,伸手去扶他。“你快回去休息,我只是想一个人冷静冷静。没什么事的。等我想明白了,我再去看望您。”她在最后加了个敬词,还特意站起来鞠了个躬,态度有些刻意。东方敬恒叹口气,慢慢站起来。作者有话要说:改名字跑不了掉收的命。但我希望,你们还在。灰色系男人万岁、16、借我一点光416、借我一点光4几天后,音乐节如期举行。这次音乐节,主办方打着“小提琴家景行复出后首次舞台表演”的旗号,以此为卖点来聚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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