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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便回天宫去拿些仙丹来。”宋泽挑眉:“作甚”“我想,若是你受了伤的话”我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该这么乌鸦的。宋泽仿佛看穿了我的顾虑:“我会小心。”我点头。明日午时前我要从天宫赶回,除却探亲溜达的时间,应当即刻动身才对。只脚踏出门槛之时,我忍不住回头看了宋泽一眼,脑袋一热,脱口而出道:“你对高清晗这般体贴,可是因着她替你铺排后路因而你心存感激之故”半晌无以复,我自知失言,灰溜溜的离开了。太上老君依旧不再老君府。我怀揣了两葫芦的灵丹,避开守炉僮子的眼睛。老君的灵丹神仙服用滋补仙气稳固仙根,凡人服用延年益寿包治百病。不过太上老君懒得掉屑子,安心炼丹的时日少之又少。若不是炼丹炉还有童子守着,我几近以为是太上老君特意留给我的。出了老君府,我鬼使神差的行至灵浮山,却见结界崩塌,缚兽崖暴于天光之下,热泉之上的浮石空空荡荡,寒铁贯锁盘置在侧,不见了云龙踪影。恰好此地途径两个新晋的散仙,我扯了扯其中一个的衣衫。“关在此地的云龙去了何处”作者有话要说:这样刺眼的日头最容易让人晕眩。其实是从一部电影里来的,电影很好看,帅哥美女,只是情节有点莫名其妙,因为阳光太刺眼所以女主晕眩了,一不小心就跟刚遇见的第二个男主出了轨。名字叫厨房,韩国爱情片gtt 个人很喜欢做法国料理的那个男主,当然做韩式料理的那个大叔也很帅啦、第 19 章“关在此地的云龙去了何处”二散仙面面相觑,一脸茫然。“便是关在缚兽崖上的那一只。”我指了指灵浮山,却见那散仙连连摇头。“那只是一片山啊,没有什么缚兽崖。”其中一人忍不住开了口,拍了拍我的肩头,又互相嬉闹着离开了。缚兽崖被隐藏在结界之中,旁人看不见倒也罢了,只是如今结界已破也未曾有人发现呢我心生疑窦,转头离开,却被赫然堵在眼前的一张硕大无朋的脸给骇的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师傅。”我抚了抚胸口,怒目而视,尤其是看到他油光满面嬉皮笑脸的模样时,怒意更甚。“那云龙被孟章神君给放走了。”师傅笑眯眯的拍了拍我的脸,把我的火气全给砸消了下去。“那孟离呢”“神君自然是历劫去了。”我垂眸沉思,想起了那晚所梦孟离之事,不禁心疑,莫非孟离临行前特地托梦于我同我告别那他为何不直接将我从榻上揪起,这不是更省力我抬头,却见师傅鬼鬼祟祟的凑在我跟前左瞧瞧右瞧瞧,那模样甚是猥琐。“你作甚”师傅立马儿站直了身子,学太白金星的模样抚了抚自己光洁的下巴:“我在看我徒弟生得一副好皮相,有福气。”我撇了撇嘴轻哼一声,他却忽的凑上前来:“神神奇的云龙可是予了你一枚蛋”我对师傅奇特的说话方式表示不屑,抬手想把那枚蛋从怀中的锦囊里掏出,却被师傅给拦着了。“我不看,你只谨记收好便可。”他的眼神飘忽,探头探脑,见四下无人,边塞了一封书信到我的手中,信口“叶知棋亲启”几字张狂苍劲,同孟离的为人一般桀骜不驯。“九九归真,此乃本尊历劫之契机,生死难卜,适又逢汝”我无心看前文絮絮叨叨文文绉绉的冗长的废话,直接眼角一瞟跳至信尾。“若历劫成归,安然无恙,本尊便娶你为妻,生世厮守;若一着不慎,魂飞魄散,但求勿忘,自此曾忆相知。”我如天雷轰顶,一时不知所言。待回过神来,竟急不暇择的拉住了师傅的衣袖:“孟离会死”师傅满脸嫌弃的把袖子从我的手中拽开:“神君是生是死,全在你一念之间。”我敬仰的望着师父,似乎觉得他刹那间高大威猛了起来,霞光满身,光芒万丈。“我今后一定一心向善,潜心礼佛,为神君祈福。”言下之意,便是我不会斋戒忌口,不近男色,毕竟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师傅微微一笑,先前我本觉得他这模样猥琐至极,现下看来竟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未时快到了。”我一惊。天宫无日头,故无日夜黑白之分,久留于此竟忘了时辰。我也来不及道别,便甩袖匆匆下了凡。临行前似乎听见了师傅阴阳怪气的口吻:“莫要吃里扒外,辜负了神君的一片痴心。”我觉得他今日所说之话皆莫名其妙,若孟离之死皆在我一念之间,那岂不是我要他生他便生,我想他死他便死试问这三界能手握青龙神君性命的怕是屈指可数,更何况孟离他不提也罢,自从成了仙之后我的桃花劫便蜂拥而至,该是月老怜我孤家寡人二十余年,要将这二十年稀缺的缘分给统统补上。宋泽与高清晗前脚刚走,我后脚便赶了上来。当然,这是候在花果山上的高景恒告知我的。我回去之时已不见了他们的身影,唯有山脚一路西向的两行车辙。高景恒坐在宋泽的客房中鸠占鹊巢的喝着茶,碧游站在一旁眼冒精光。高景恒听见我的步子,便放下茶盅站了起来,似是同我极其熟络一般。我侧身一避,他尴尬的顺势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宋泽与清晗已经先走一步,我留在此处接你同去。”他的笑将我二人方才的隔阂一笔带过。我抿唇,转头看了看碧游,又看了看高景恒,见他一脸为难的神色,便已了然。“碧游,你在家守着。”怕碧游失落,我又添了一句,“我会同高公子一起回来的。”碧游原本是十分的不情愿,听了我的后一句话便勉勉强强的妥协了。我与高景恒同坐一辆车。车辕上坐着个车夫,老实木讷的模样,执鞭的姿势十分趁手,手掌间有一层厚厚的茧子,怕是平日里拿了不少的剑。我心知此行非安,但现下恐会打草惊蛇,便忍住未得吭声,被高景恒拉着坐进了马车。连车夫也有专人安排,这一路上的埋伏应是不少。不知宋泽现下是安是危是生是死,我记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听见高景恒一声轻笑。“我给你拿玉佩,你是寄存在你那奴婢那处呢,还是暂借她玩玩”我心里一惊,面上却是若无其事的装傻充愣道:“什么白玉”“你收了我那玉佩,便认了自个儿是高家少主母了。”马车忽的咯噔一声歪了头,又很快被车夫拨正了过来。我知晓那车夫方才是偷听我二人谈话的,听到惊世骇俗之处方才失了气度。这般以来我便更小心翼翼了,未曾想高启忠连自个儿的亲生儿子都这般防备,有些话决计不能被车夫听了去。于是我朝高景恒勾了勾指头,高景恒半信半疑的凑了过来。我压低了嗓子:“我要去宋泽那里。”高景恒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强装镇定自若,眼神飘忽:“我们现在正在去啊。”“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不会说谎。”因为我察觉到宋泽的气息正在离我渐行渐远。高景恒扬起的唇角渐渐落了下去,他直视着我的眼睛,一本正经道:“那里很危险。”危险,那么宋泽岂不是凶多吉少我大骇,打开车窗欲往外跳,却被高景恒硬生生一把拽了回去,扯得我的手臂酸痛龇牙咧嘴。“你就这么担心他”高景恒怒意冲冲,欺身压了上来轻声道。显然他也对车夫有所顾虑。我点头,方想争辩些什么,碰上他暗淡的眸光,又把嘴里的话给咽了下去。高景恒叹了口气,几分无奈几分宠溺。他只手搂着我的腰,略施了些力不让我动弹,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朝车窗外一甩,卷了一块石头回来。便在石头刚巧落入车中的一刹那,他抱着我从狭小的窗中侧身飞出。我只会腾云驾雾,从未领略过传说中的轻功,未曾想竟是这般颠簸。我不得不双手箍紧了高景恒的脖颈,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清。“方才那块石头是用来作甚的”“马车骤轻,那车夫定然会有所察觉。”他的语调满含着不易察觉的心满意足。我担心他底盘不稳,便把自个儿缩了缩,朝高景恒怀中靠近了些,二人贴的进了,察觉到高景恒衣下传来的温热触感,我有些尴尬。远远地便听到了打斗声,我的心提了起来。待高景恒将我放下,我方才看见前方长亭边,宋泽手执一把断剑,身形灵活,眉眼凌厉,白衣上点点血色若寒冬早梅,孤介傲岸。他的肩口、臂弯上皆有几处伤,血渍凝固成赭红,触目惊心。地上已有了四五具尸体,但宋泽身周仍有数十人围攻,因而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便在我观察局势的当儿,宋泽颊上又多了一道细长的血痕,在如同玉雕般的面容上平添了一份妩媚。高景恒站在我的身旁纹丝不动。察觉到他环在我腰间的力道稍稍松了些,我舔了舔唇边,不要命的埋头冲进了宋泽的包围圈。一把剑呼啸着从我耳边掠过,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已被宋泽揽在了臂弯之中。他的肩上因着我的不请自来而又添了一道三四寸深的伤疤,血洞濡深。我把随身带着几只瞌睡虫儿全都弹了出去,放到了近旁的几个刺客。宋泽瞥了我一眼,神情古怪。作者有话要说:、第 20 章宋泽瞥了我一眼,神情古怪。“凡人太多,不便施法。”我识相的随着宋泽的步子退后一步,躲开了一招当头斩。宋泽似乎对我的解释不闻不问,他一招分花拂柳,再一招归燕回巢,随手解决掉一个送死的刺客,劈手将那人的剑夺了下来,换下了手中的短柄。因着要护着我,宋泽的动作明显没有方才那般灵动,幸而高景恒及时的加入了战局,减轻了宋泽的负担。他二人出手相得益彰,高景恒的腰带灵活难缠,宋泽的剑干净利落,不消片刻,数十名刺客便魂归西天。宋泽一把丢下手中的剑,软趴趴的将大半个身子倚在我的身上,苍白的面色如纸,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我小心翼翼的扶着他,血却濡湿了我的衣裳。高景恒将腰带折好,想收回袖中,瞥见要带上腌臜的血渍,又皱着眉头扔了开去。“你们如何回去”我抬眼去看宋泽,他正好也在看我,我一阵心跳。“四下无人,我可以用灵力。”高景恒颔首,继而又从地上捡起一把剑,朝着自己的左臂毫不留情的重重砍了下去,血流如注。他皱了皱眉头,从衣裳上扯下一缕布条将伤口包好。“你这是作甚”我惊呼。“给你们一个脱身的借口。”高景恒寻了个树干倚着,看样子也不比宋泽好到哪里去。我看着高景恒极不舒意的闭上了眼,心下既愧疚又感激,但耳畔微弱的呼吸却让我无法分心。我朝高景恒道了声谢,轻带着宋泽的腰,运起灵力聚出云雾,费力的把宋泽带到云上,就此离开。身畔云气环绕,我这才想起身边还有老君的仙丹,慌慌张张的拿出一颗递到宋泽的唇边。“什么”宋泽微睁眼,黝黑的双眸强撑着保持清醒,冰冷而坚硬。“仙丹,可以治伤。”宋泽抿唇,盯着我一言不发。我恍然大悟,想起了我们此行的目的。现下高清晗已被高家带回,并不知宋泽的伤势,但这伤,还是要给高清晗看一看的,做戏也得做到八分像。“不如研碎了先服些”我自以为揣摩了宋泽的心思,小心翼翼的试探道:“虽说要做戏给晗姑娘看,但这伤势这般重,也是拖不得的。”宋泽似笑非笑:“做戏给她看”我愣了,并不懂宋泽字里行间透露出的意味,却见他揉了揉眉心,闭上眼,脸上竟有了一丝倦色。我不知何处失言,踌躇片刻,轻声问道:“莫非你还有计策”宋泽不语,我也识趣的闭口不言,专心于手中的灵力聚拢。许久,宋泽方才开口:“那高景恒,是否也是在做戏给你看”我一时未反应过来,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却是已回到了花果山。我施了咒将宋泽唤来,扶宋泽到榻上,稍稍包扎了一番止了血。“我先下便去把晗姑娘给接过来。”帮宋泽扎好肩口上的伤,我扭头道,忍住自己的冲动,不去看宋泽精壮裸露的身躯。平日里瞧宋泽的身躯挺拔修长,甚是还有些瘦削,未曾想竟是这般令人耳红心跳的诱惑。宋泽淡淡的应了声。我收回自己炙热的目光,在宋泽赭色的薄唇上略过,匆匆不失细致的嘱托了碧游此番事项,方才离开。在高府四处遍寻高清晗不至,我有些心急,宋泽伤重不可再拖,只是这西厢东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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