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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肯定是太开心了,一定是。闭上眼,有温热的唇贴过来,虽然醉的厉害,可我知道那是属于马修的气息。上一刻还空如荒泽的心转瞬被吻填满。人啊,总是在某些时候,特别需要爱人的在乎和宠溺,我纠缠马修的时候,心是如此的任性,如果我不放手,马修也绝不会舍下我。希望这场缠绵的时光可以延长再延长,延长成岁月的地老天荒。爱的时候就是这样不顾一切,性别已经变的完全无谓了,不仅仅是无谓的,更是浸入肌肤血肉不可分离。身体里蕴藏了激情与力量,还有光明,照见了我们的出路。“去陪唯君吧,留两个女人在外面,演不了也撑不住的。”这样突然从如火的激情里分离出来的理智,注定其中酝酿着无限的悲凉与苦楚。马修温柔的看着我,显得有些诧异,旋即了然于心,起身帮我整理好衣衫,倒了杯水放在我边上,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岑歌,你总是这样成熟懂事,还有该死的假装坚强的隐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会越心疼你吗外面的这些嘈杂喧闹很快就会结束的,到时候我们好好的过日子。”马修对我说这话的神情是那样的专注,他身上散发出让我迷恋的气质,无时无刻不闪耀着炫目的光芒。他的美好,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照进我心里的明媚,也没有人比我更懂。他的夺目在我的眼里,在我的心里和以后所有没有他的日子里。他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给了我一个安慰的笑,转身开门出去。他走后,我的脑袋里冒出了许多我们在一起时的画面,跳格子式的断断续续。作者有话要说:夏天的末尾我在法杏的躯杆上刻下了你的名字让它随着思念一起疯长长到伤口结痂你还能读得懂我眼中的寂寞么我依然爱穿着宽大的毛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不在乎坐在左边还是右边今天我一个人一个人思念着另一个人思念一点也不痛像秋天的阳光一样暖人、岑歌的回忆是谁背叛了谁那是我一生当中经历过的最特别的婚礼,我记住了每个细节,心一直一直追随着马修,从没离开过,也从没停止过。婚礼结束后,马修的父母来看过我,跟我说了些感谢的话,他妈妈说:“岑歌,谢谢你照顾过我们马修,现在他已经结婚了,以后你们都会有各自的新生活,一切都上了正轨。你们只把彼止当普通朋友待,我们当然没有话说,但,如果你们再像以前那样纠缠不清,我们肯定是不会原谅的,不管是你还是马修。既然马修能放下以前的不堪,你也一样可以。我跟你叔叔都觉得唯君的伴娘,那姑娘看着挺好的,如果你们有缘能走到一起,好好相处总会培养出感情来的,这样你父母不也能了却一桩心事吗”他们的逆耳良言,句句在理,我只有听着,也只能听着。从他们进来的开始,我就无法正视他们,借着酒意掩饰,总怕心里藏着的秘密在善良的他们面前无法掩盖,良心总会不安的吧马修跟唯君结婚后,有一两年,我们的日子真的像马修说的那样平静安好,娘娘跟唯君继续在长巷经营绣店。自马修的父亲生病后,他母亲总有各种理由叫他跟唯君回去住上几天,也许开始他们还会觉得独自的相处有些尴尬,久了便也可以像家人那样亲近了。每次马修从家里回来,跟我聊天的时候,偶尔会提到生孩子的事情。他跟唯君一起回去,他父母少不了也是要唠叨这事的,毕竟他们结婚也快两年了,虽然这两年里马修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跟我生活在一起的,我也就没有多想。直到有一天,娘娘在电话里问我,马修有没有什么地方跟以前不一样的我先想,是不是马修有什么事瞒着我,让娘娘知道了,可思来想去,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不一样。转而又想,是不是唯君有什么事问娘娘,她只说总感觉唯君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是什么事,又说不上来。我安慰她,可能是做绣活累的,注意点多休息才是娘娘的话我还是搁心里了,通常女人突然有不安的感觉,那可能真的有什么事情。晚上跟马修吃饭的时候,我有意无意的问他跟唯君的一些事情,开始他先是一愣,问我,“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事了就那样,挺好的”马修虽这样说,可我也开始像娘娘一样地有了不安的感觉,无从细想,也不敢去想。他也有意地回避我的问题,眼神躲闪,好像有什么东西隔在了我跟马修中间。他出差去外地,我因为一些事情回了长巷一趟,顺道去娘娘她们店里看看她跟唯君。娘娘坐在绣架前整理绣线,那时候她还很喜欢在店里做绣活的。我进到店里,她抬头看我,没有以前那样明净温暖的笑,眼睛红红的,像刚哭过的样子。见我来感觉有些意外,然后眼神里又有些别的什么情绪想要掩饰。我疑惑地问她,“发生什么事情了”她放下绣线,下意识地擦了下眼睛。“先坐会吧,我给你倒杯茶。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回来有点事,忙完了过来看看你们。唯君不在店里吗”“她出去买东西了。”我说到唯君,她脸上掩不住的难过。我的心也变的沉甸甸起来,那是一种怎样晦涩的感觉啊接过娘娘手里的杯子,她又坐回绣架前,仿佛那里是个可以让她心安的地方。你们有事情瞒着我吧娘娘看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忽而掩面哭了起来,她的样子让我想到了她奶奶去世的那会,哭的一样的斯斯哀哀。等她平静下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再开口问她,怕一不小心又触动她的情绪。“看你的情形,马修肯定什么都还没跟你说”“他要跟我说什么我的心里隐隐的不安起来。”“岑歌,你别怪我瞒你这事,实在是我不知道怎么去跟你说。我自己也还没从那事上回过魂呢。我以为马修整理好会跟你说的,看来他还没有。”我愣愣的看着娘娘,希望从她嘴里说出的每个字是我所能承受的,但事实并不总会如人所愿。“唯君怀孕了。”我对着娘娘笑,“怎么可能呢你们两个女人一起,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娘娘看我把她说的事情弄成不知其所谓的样子,突然情绪激动起来。“你个笨蛋,除了你谁都知道了,以为我现在还有心情跟你开玩笑吗”“你想跟我说那孩子是马修的”“岑歌,你这个样子,只会让我觉得你很可怜”我的心有多慌乱啊有多愤怒啊所有关于疑惑、背叛、慌乱、愤怒、恐惧、迷茫、无知一起拼凑堆叠在我的胸口,分明有什么东西塌了,昏天黑地的铺卷而来。我们的爱呢我们的忠诚呢这一切要从何说起啊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去思考,只剩下一直问娘娘问题的知觉,对于她所回答我问出的问题,我也是无力去思考辨识的。“什么时候的事”“差不多上次给你电话那会,我不是很确定,只是感觉,所以才会打电话给你,本想从你那证实,结果你比我还要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那你又是怎么证实的”“我们每天吃一起,睡一起,你说呢”“唯君一直想要个孩子,可能这也是她跟马修考虑很久了的事情。”“那她有事先跟你说吗”“是有偶尔提到过,可我以为她只是说说的而已啊唯君说,他们发生关系以后就后悔了,感觉不管出于什么样的想法都是对我跟你的背叛,可他们之间发生关系又是那样的自然,也许开始会有内疚自责。但总是有了感情的吧”“可不是吗他们即使发生关系本也是名正言顺的。谁能有他们在一起的更合情合理是你还是我又是谁背叛了谁啊这能算背叛么他们是合法的夫妻啊你们有什么打算了吗”唯君说,“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你以为马修跟他父母会同意吗”“唯君已经决定跟马修离婚了。”娘娘,我问你,“你的心真的能接受吗”“也许你不能原谅马修跟唯君这样的行为,可在我,只要唯君心里还有我,离开马修,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的,我相信”“既然你已经有这样的想法了,为什么还会伤心难过”“我需要时间整理。自从知道唯君跟马修的事情以后,我的心如针扎的痛,甚至不能再和唯君肌肤相亲,你知道我有多煎熬吗哦,在此之前也许你不懂,现在我可以懂你的痛,你也会知道我是什么感受的吧”“马修知道你们的想法吗”“我跟唯君会找时间跟他说的。”作者有话要说:高中的时候就很喜欢金河仁的文字,字里行间的浪漫透着淡淡的忧郁,那些关于爱情的故事,唯美到极致的序言。虽然很悲哀,太难过或许以后面对的是毫无意义的生活,或许我相信自己拥有爱情,或许我知道爱着的人是谁,却发现没有人去爱尽管日常生活枯燥乏味,但只要在生活中,心、灵魂、爱情像花一样开放,一切就会变得无限美好。这样的愿望哪怕只是春夜里的一场梦,但若能在梦中,在心灵萌芽的地方。、岑歌的回忆我们的爱情就是繁华很多事情都不是按我们以为的那样去发展的,总会有什么事情在一个环节上脱了扣子,突地一下,全乱成一团。娘娘细声问我,“岑歌你还好吧如果可以,在长巷里住两天再回去吧,有什么话还可以跟我说说,别闷在心里伤了身体。”我感谢地看着她,“娘娘,你自己现在就是个泥菩萨,还能有心情照顾到我,真的谢谢你。”可我怎么能留下呢我怕看到唯君以后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来,这也是你不想看到的吧我不想让你们为难我现在真的还不想看见她。“那你回去要怎么去面对马修”“你别担心我,他出差还没有回来,既然你都能挺过来,我个大男人又怎么会让你看我笑话呢”“马修不是一直把你当女人来疼爱的吗”“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我玩笑”娘娘的心意我当然能懂,她在我面前故作轻松的面对这些事情,完全是给我做了正面的好样子。她送我到外面,那样子柔柔弱弱身形,原本是应该有个男人好好疼惜宠爱她的,然而现在却是她用女人的所有柔情坚强,为自己和另外一个女人撑出一片天来。“娘娘,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作为朋友的我一定会支持陪伴在你们身边,好好照顾自己,别太委屈了。”别过她,一转身,眼泪夺眶而出,跌落在脚下的青石板上,发出微微的回响,颤动了我的每个神经。我不知道有没有娘娘的那种勇气,像她宽容唯君那样原谅马修。有时候也怪自己是个作的人,两个男人之间的贞洁算个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和马修为对方死守着身体而放弃外面那些年轻充满活力的铜体盛宴我们看似幸福美好,却爱的小心翼翼,太过看重忠贞这种东西。身边一些同性恋人,身体出轨是常有的事情,只要离开外面那些男人的身体以后还能回到你身边与你一起过日,那他就还算是个不错的伴侣。怕什么尘念染身,怕什么物是人非,不要躲避,也不要犹豫,索性敞开心扉尽情的享受这美好的爱情生活。纯真的爱我们都已经拥有过了,只是现在的情意没有当年的那般浓稠。有太多的感慨,人事变的太快啊,无法留住的只能深深的印在脑海,用以慰藉体内那颗不敢正视年华逝去的心。那些纠缠只有性没有爱。我自己心里有多明白,两个男人的感情,身体总是会禁不住外面那些活色生香的诱惑,可一旦背着彼此出轨,就会一次次地流连于外面男人的身体,那这爱情便不能再保持原样。“囡,也许你觉得我说的这些跟马修和唯君的事情没有半点关系,甚至还有些露骨混乱,可我就是想到了这些上面。我总以为我跟马修的爱情有别于其他的同志,至少我们为对方守了将近九年的身体,我自以为这就是我想要的爱情,干净纯洁虽然让人觉得有些偏执。”“岑歌,你的爱情观是有够偏执的,身体的忠诚,精神的忠诚,是你把爱情理想化地搬进了生活里,你明明知道生活的现实,状况不断,在我看来你跟马修就是爱情的苦行僧,目的化的爱情,就是悲剧。”“囡,你所说的,我现在都能明白,可当时我正置身其中,困苦不堪,就是个有爱情洁癖的信徒。当我回到我们的家,我的神经突然异常地敏感起来,环视了我与马修一起住了好多年的屋子,原本只属于我跟马修的空间里面,一下子多出了另一个人的气息。唯君的身影与我们生活的情景掺杂在了一起。我告诉自己这是心理作用所至,可怎么也无法从我的脑袋里挥甩出去。开始擦洗消毒马修碰过的用过的所有东西,甚至连我自己的身体也没放过。那些天除了工作就没让自己消停下来过,可有什么用呢不听他的电话,也不打电话给他,一有空闲脑子里全是马修跟唯君缠绵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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