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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1 / 1)

见到他时的心情。她开了口,声音嘶哑难听:“他呢”一干人等默。许樱苏的手紧紧握起来,面上神色如常,一如既往干净的笑:“现在正是早朝时间。”她闭了眼。心里疼起来,无法言语的疼。昳华昳华昳华她等了他一日,他下了朝,没有进她房间。下人说,南相大人在书房处理政事。她睁眼到天明。下人说,南相大人在书房处理政事。她突然就明白了那年她遇见他时,他为何满门被灭依旧无法哭出来。不是因为男儿骄傲,不是坚强到无坚不摧。而是太多的悲伤压在心里,在那里生了根,不能化作眼泪流出来。为什么呢她想不明白。昏迷前是他恐惧哀痛的眼,她晕在他怀里,觉得有天大的糟糕也有他,心里是安心的。而一觉醒来,他的淡漠让她无所是从。是因为孩子吗那个小到还未成形的孩子。他无法面对她。所以在逃避吗是怪她,还是在怪他自己。她等了他半月,等来了一个屋子的荒无人烟。许樱苏每天来,逗她笑,给她讲中晋国的风俗。他的小妻子也被他带了来,腆着大肚子,一脸温和的跟她说话。白桑桑每天来,弹琴,唱歌,告诉她很多事情。比如,她找到她的弟弟了,那人便是司徒瑾。司徒瑾每天来,每天都笑,笑得妖娆妩媚。讲他和白桑桑小时候的事情。叶归晚有时候来,给她带西凉特有的补品,细细熬好,端给她喝。冬儿尽心尽力的服侍她,一字不提其他,将她养得白白嫩嫩,比滑胎前身体还好。每个人都对她极好,每个人亦绝口不提这府里的男主子为何一日之间变了模样。他们都说,你身体未好,安心养病。会好起来的。好起来是一切都好起来还是只是这身子好起来爹爹来过几次,见她康复得快,安了心。她笑,一点没有异常。只是爹爹走后,比往常更沉默。三月,院子里桃花开了。太阳温暖,明媚的阳光打在身上,很舒适的感觉。清挽坳不过叽叽喳喳的冬儿,终于答应,被拖出去晒太阳。但也只是在院子里,清挽不肯出了这院子。三个月,她未曾踏出这里半步。自然,三个月来,她不曾见到他。曾经最温暖的东西碎在心里,是温暖多一点,还是痛苦多一点见到满树的桃花,明艳粉红,说不出的好看,清挽心情好了很多,她在桃树下无声浅笑,伸手摘下桃花,不自觉的放进嘴里,一股涩涩的味道。原来不管多美,也始终是苦的。“冬儿,我们摘些桃枝,插在花瓶里罢。”清挽回头朝身后的女子一笑。“好啊好啊”冬儿见自家小姐如此开心,心中微微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能笑就好。两人穿梭在桃树间,初春的风还带着凉意,拂上发丝,冷了鼻头,心中却一片安宁。不一会儿便是满怀的桃花,女子的脸隐在花枝间,笑容明媚,楚楚动人。冬儿望见这般美的小姐,鼻头一酸,差点儿落下泪来。老天爷,您让那个姑爷快点儿回来吧。他为何忘了她他怎么舍得忘了这般美好的小姐。“冬儿,拿去插在花瓶里吧。”清挽用力一吸,满鼻的桃花清香。“是,小姐。”生怕自己的情绪被清挽看穿,小姑娘拿了花立刻往屋里跑去。清挽抬起头来,微微眯眼,嘴角的笑意,清淡单薄。她便这般,沐在花雨里。若她只是稍稍侧一,她或许会看到,一身青衣的男子颀长而立,便这般不躲不藏的望了她很久。而再远一点的楼阁之上,每个人都看到了桃花树下的宋清挽,亦看到了站在门后的顾南城。这像一幅永远无法融合的画,一重画,两重画,三重画,画中有画。白桑桑微微一叹,关上窗子,一曲古筝悠扬而出。许樱苏立在窗前,身后是同样沉默不语的尉迟雪,她抚着自己的肚子,陪他站着。司徒瑾一直坐在屋顶,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嘴角噙笑。叶归晚望着那门后的男子,手指微微紧了紧。作者有话要说:昂我承认这是一个烂俗的情节。 、我其实想把它写得不俗来着,结果我发现再肿么写也改变不了它烂俗的本质。还有,从此以后我们家城城就不再是以前那个温润如水的城城了啊。他会对清挽很冷漠。至于为什么我只能说情节需要。 、另外,小贺srg提的很多意见都很有建设性啊,鞠躬感谢、游锦山从那以后,清挽渐渐恢复如常,也不再呆在院子里了。偶尔出去碰见昳华,她朝他行礼,淡淡的表情,同顾南城如出一辙。除了一日三餐她可以见到他以外,平日里相遇的机会,并不多。兄妹重逢,他自然得陪叶归晚。都城的湖游完了那便登山,都城的山登完了那便逛风景优美的地方,总之,现在整个丞相府都知道,南相大人心中最重要的那人是叶归晚,而不是丞相夫人宋清挽。而清挽呢,看起来亦不甚在意,又回到了当初同白桑桑许樱苏一起游玩的日子。说到锦山,他们三人自然忆起初遇之时三人同游锦山的经历,怀旧心起,于是这日三人便又去了一趟锦山。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今日来此游玩的人并不多。白桑桑一时兴起,便在桃花飞舞之下舞起舞来。这一舞,顿时停下了所有人的脚步。人们自觉的站在一边,既不靠近,也没远离,整个山间,嬉闹声渐渐小了,除了向这边积聚的人,只余白桑桑一个人在灵动的动作。她媚眼一勾,朝清挽伸出手来,将她一同带进了舞中。清挽也不拒绝。舞蹈本就是她的最爱,亦是她的擅长。两人配合极好,一个热烈,一个温婉;一个火辣,一个柔软。绿衣同白衣相互映衬,像最纯净的。白桑桑一人的舞蹈便可令众人屏息凝神,而此刻,又多了一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宋清挽,那场面,可想而知。人群中比较靠近舞蹈中心的男子,纷纷伸出手去,想要一探这梦境的真实。却被人挡了下来。许樱苏微微一笑,自然是不许他们破坏这难得的美景的。而人群不起眼的另一边,亦有一个人将忘乎所以的书生挡了下来,不过他出手便要狠绝的多,那一下子看似很轻,不过一个时辰后,绝对会抽筋。叶归晚在他身旁微微一笑:“想不到清挽的舞技,竟如此出神入化。”男子未曾说话,只是望着那一绿一白。很巧,又不巧。他们今日游的亦是锦山。一曲舞毕,清挽大汗淋漓,不过心头的郁气,散了不少。她同白桑桑相视一笑,心里都懂彼此现在的想法。两人牵着手笑着朝许樱苏跑去,趁众人还未回过神来,消失在人群中。这一支舞蹈,不可谓不痛快。清挽脸上的笑,越发真实了几分。“可惜,男子不能跳舞”许樱苏遗憾道。“怎么不能”白桑桑奇怪的瞪他一眼,“我师父教我跳舞时曾经说过,在这片大陆以外还有一些国家,男子是可以跳舞的,而且他们跳的舞蹈,大胆而奔放,只有男子才可以舞出那种感觉。”清挽好奇道:“那是什么舞”白桑桑偏头想了想,说:“记不起来了。但我记得师父好像给我留有一本书,上面貌似写有舞蹈之法。”“如若真有,我便学了它,同你们一起舞蹈,可好”许樱苏笑道。这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谁知道后来白桑桑真的找到了那本书,弄得许樱苏苦不堪言。三人游了一会儿山,看遍了满山的桃花,许樱苏将一支难得的紫色桃花摘了下来,别在清挽耳边,两人温温润润的笑,白桑桑不依,许樱苏只好又摘了一支别再她的耳边,清挽不知何时摘了一支粉红桃花,同白桑桑双眼一对,便明了彼此,两人笑,白桑桑叫许樱苏俯来闭上眼,许樱苏依言照做,清挽将桃花别在他玉簪处,人面桃花相映红,说的便是这个男子。三人相笑,淡淡的温馨萦绕在身边。眼见天色将近,三人便打道回府。因为跳了舞,又戏耍了那么久,三人身上都感觉粘腻,便吩咐下人准备热水,各自回房沐浴了。净了身,便到吃晚膳的时间。因为三个人的院子离得不远,所以走出门的时候,很容易就碰到一起,于是三人一起到了食厅。今日不知为何顾南城的脸色有些难看,看见三人一起进来,更是黑了一分。白桑桑无视掉坐了下来。许樱苏无视掉坐了下来。只有清挽踌躇。无关其他,平常用膳,顾南城都会离开主位离叶归晚近些,于是相继离清挽远些,而今日不知是他忘记了还是怎样,坐在主位上,没有想要移开的意思。这般一来,清挽与他便要比邻而坐。见清挽没有动作,白桑桑回头看她,许樱苏回头看他,一干人等都望着她。被目光中最深沉的一束逼着,清挽只好挨着顾南城坐了下来。场间一时无话。今日做有清挽爱吃的七彩冻香糕,可是离清挽有一些远,清挽便没动。正低头吃饭间,一枚香糕便落在清挽搁菜的小盘子里。众人皆是一愣。布菜者亦是一愣。众人极有默契的不语,又恢复常态,自己用自己的。男子亦是只是愣了一瞬,伸手又是捡了一个放在清挽盘里。叶归晚的面色沉了沉。这明显的惯性动作让原本就不怎么正常的气氛顿时诡异起来。当然,诡异的是旁人,当事人正常的不得了。清挽细细将七彩冻香糕捡来吃了,好像那菜没什么不同。而顾南城自己吃自己的,偶尔给叶归晚布一下菜,完全当此事没发生。至此以后,众人都发现,这丞相大人做事越发诡异了。比如以前,他独自和叶归晚出去,随心所至,兴之所起,不会告知任何人,完全的二人世界。而现在,清挽和白桑桑许樱苏去游锦湖,可以很巧的在门口遇见还未曾走的二人,一说,嗯,他们也是去游锦湖的,于是,结伴而行。不是游过了嗯,没关系,锦湖风景优美,再游一次再比如说,以前清挽最喜欢去的地方是后花园,偶尔兴致来了,会对那些花花草草修修剪剪,从来没有一次会在她在的时间里遇见顾南城,而现在,她来之时偶尔会看见塘边柳树下的软榻上睡有一个人,和风,柔枝,青衣男子,美得阳光和煦。清挽每次见到,都会愣神一阵子,然后言语淡然的走过去问好,顾南城淡淡的点头,两人相对无语。清挽站一会儿便会离开,不是离开花园,而是不能站在他身边,所以她便同花匠一起,学习如何照料花草。而顾南城呢,放下一大堆政事不处理,闭眼在榻上假寐,悠闲得紧。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没有人能搞明白他到底在做什么。要说吧,这情景显而易见表示丞相大人即使忘记了清挽也放不下心,可是那态度也不像呀,哪儿有人像他那般对人熟视无睹,自己做自己的,完全没有一丝一毫想要靠近的样子。这般状态持续了三个月,转眼六月莲花开。作者有话要说:昂要死了要死了。暑假眼看越来越少,我心头急啊不过放心,我的存货还差三万字就完结了。我会努力在这几天写完的鞠躬、幽幽谷白爻莲花最美的地方,不是皇宫,也不是丞相府,虽然这两处的莲花确实珍贵,但是毕竟数量少,形成不了动人心魄雅俗共赏的美。白爻最美的莲花,在幽幽谷。若说它是十里莲花,眼里心里处处皆是,真是再真实不过。白桑桑知道了这么个去处,不可能不告诉清挽。于是理所当然的三人行。清挽并不想这次亦是诡异的五人行,于是白桑桑告诉她的时候,白桑桑看穿了她的想法,呵呵笑道:“瞒过他确实有些困难,可是却并不是没有法子。”于是这件事便由白桑桑安排了。离府的那天果然没有其他人。三人坐上马车,便朝都城外的幽幽谷驶去。在路上清挽看似无意地问道:“桑桑你是如何做到的”白桑桑神秘一笑,不告诉她。许樱苏无意间知道她的做法,亦是一笑。他们两人,是真心爱护着清挽,忍不得她受委屈的。他们不知道为何一夜之间顾南城就失了忆,而且还单单忘了清挽,可是他们不管这些,清挽的强颜欢笑,两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些,全都是因为那个男子,如何叫他们会好眼相待所以,当看到那个男子阴沉的脸,无话可辩的样子,俩人一明一暗,心里都很舒畅。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便到幽幽谷谷口了。还未曾见到十里莲花,莲花的清香扑面而来。三人顿时精神一震,朝谷中走去。清挽从未曾见过如此一大片莲塘,眼际所及处,是无限的天边,满山满水的莲花,一朵一朵,一片一片,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它们挤在一起,硬是将清丽的莲花组成了一幅气势磅礴的画。她想到一句词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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