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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1 / 1)

,小楫轻舟,梦入芙蓉浦。她闭了眼,全身心的沉浸在这般美好的风景里,耳边有细小的风声,采莲女银铃般的笑声,荷叶与荷叶间摩擦的声响,甚至,她的心跳。如果就这般,沉醉在这美景里,百年不醒,千年不动,一切静止在这一刻,那也是一种永恒罢。细细的划水声传进耳朵里,越来越清晰,清挽睁眼,看见一身优雅蓝色的许樱苏,撑着长篙,慢慢朝自己划来,嘴角温柔的笑意,温暖人心。“鸂鶒双飞下碧流,蓼花苹穗正含秋。茜裙二八采莲去,笑冲微雨上兰舟。”悠悠的女声,悠悠的诗词,悠悠的女子,白桑桑语笑嫣然,望着一旁的清挽。清挽笑:“岸草连荒色,村声乐稔年。晚晴初获稻,闲却采莲船。”“如此甚好。”白桑桑笑意未消,“采莲罢。”两人上了小舟,自然是许樱苏撑船。远远望见一壁莲花是一回事,亲身处于莲花之中又是另一回事。那随手便可触摸到的花朵,娇嫩清新,让人心情大好。莲蓬硕大饱满,一个一个清幽碧绿,让白桑桑好不欢喜。两人一左一右,采得不亦乐乎。一些莲叶密集的地方不好划船,去的人不多,但是因为许樱苏是习武之人,可用内力稳住船身,所以一旦白桑桑见了更大的莲蓬,不管地势如何,都会指挥着许樱苏过去,许樱苏自然依她。一个时辰后,小舟上摆满了碧绿的莲蓬,清挽摘累了,便在船头歇息,只有白桑桑还兴致未减。她回过头来对清挽说道:“呐,帮我剥一个。”于是清挽便给白桑桑剥莲子,青色的莲子剥开外衣是白嫩的肉,扳开成两半,将苦涩的莲心去掉,放进嘴里,清凉可口,一股莲花的香味。剥了一小盒子的莲子,白桑桑便坐下来,一个一个吃得欢快。许樱苏望着那两个将自己无视掉的女子,毫不掩饰的委屈摆在脸上。白桑桑一抬眼,看见可怜兮兮望着她们的许樱苏,扑哧一笑,她拿起一颗,抛过去,正好落在许樱苏嘴里,男子心满意足的卡崩卡崩嚼得响亮,那一脸餍足的表情,逗得两个姑娘乐呵呵的。“我还要。”许樱苏期冀的望着清挽。清挽学不会白桑桑那般洒脱的动作将莲子抛过去,踌躇了一下,拿着莲子走过去,然后端着莲子盒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用手喂太亲昵了吧但是不喂的话对不起人家撑了一个多时辰的船清挽在一边真心实意的纠结,许樱苏在一边七上八下的忐忑,白桑桑噙着笑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正当清挽准备一狠心一咬牙喂他时。一枚暗器凌厉而来,直直打翻了盒子,一盒的莲子就这般倒进了塘里,而那暗器落在船上,怡然是一枚莲子。许樱苏神色戒备的向四周望了望,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好在那枚暗器也并没有伤害谁的意思,单单只是打翻了莲盒。清挽可惜道:“如此大家都不能吃了”白桑桑倒没什么,反正就属她吃得做多,也差不多饱了,清挽还好,只是可怜了一直被当苦力使,还没什么良好待遇的许樱苏,他一脸的咬牙切齿:“别让我逮到他”白桑桑一脸明了,笑着说道:“以你的功夫,暂时还不是他对手”因为之前的莲子都掉进了水里,白桑桑便动手又剥了起来。三人说说笑笑间便往回划。还差一小节路便到岸边的时候,白桑桑一眼见到一个很大的莲蓬,闹着许樱苏划过去,许樱苏只好依她。可是那莲蓬生在太密集的荷叶中,要船完全划过去是不可能的,那小小的一段距离,刚好不短不长,正好白桑桑伸出手去,还差那么半尺的距离。白桑桑恼了,叫清挽抱着她,她便可以朝前移一点。因为船在水里,到底比不得在路上,船身摇摇晃晃,极不安全。许樱苏见她俩如此,担心道:“桑桑,算了罢。这般容易落水”仿佛是为了见证他的话一般,清挽后身不稳,就要朝水里栽去,因为清挽这一送,白桑桑伸手一掐,莲蓬便落在手中。清挽往后一拉,将白桑桑推倒在船上,自己因此更快地向水中倒去。许樱苏心中一惊,急忙稳住船身,想要伸手揽住清挽。未等他动作,岸上一人快速掠来,如风一般,一眨眼便到眼前,长臂一捞,将清挽抱在怀中,足尖几点,便向岸边移去。清挽电光火石间只感觉眼前一花,下一刻便落进熟悉的怀抱里,闻着那淡淡的竹香,清挽安心靠在男子怀里,伸手环住了男子脖颈。正在朝岸边飞去男子身体有片刻僵硬,然后恢复如常。就是在这一瞬间,清挽想到很多,也看明白了很多。她不知道他为何变的如此淡漠,可以在一瞬间将往常所有的温柔腻宠收回去,对她犹如陌生人。可是此刻她只知道,在她危险之时,他做不到熟视无睹,不管万水千山相隔多远,他都会像神一般出现,给她一个温暖如初的怀抱。她决定相信他。要相伴一生的人,耐不住春雷冬雪,凉薄寂寞,如何厮守只愿夫君,我等得起,你亦不叫我失望。飞上岸来,昳华没有将她放开,而是沉着一双眼,望着她。温润低沉的声音有一丝怒气:“你身子柔弱,才调理好的身体怎能这般大意”看着他眼中无法掩饰的爱护,清挽心中一酸,也不管是否在公共场合之下,回手抱住他,脸埋在他怀里,轻轻唤道:“夫君”昳华默。无声的收紧了怀抱。“夫君,清挽信你。不管为何,清挽愿信你。”这一句话,直直戳进昳华心里,疼得他不知为何。看见许樱苏划着船朝岸边驶来,男子眯了眯眼。许樱苏坦然的接受了他的目光,嘴角的笑意上扬了一些。白桑桑跳上岸,围着两人转了转,笑道:“南相大人,不忙着陪你的小妹妹”“或者,不处理政务了”“”顾南城悠悠看了白桑桑一眼,说道:“你便如此照顾丞相夫人的”白桑桑不急不缓道:“谁知道她是丞相夫人”一语双关,让顾南城沉了脸。清挽见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转浓,出声道:“如此,便回府罢。”许樱苏应和。于是,来时三人,回时四人。至于那些隐藏在暗中的诸多人士,可以忽略不计。、蛇舞上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突然发现今天26号了。极度心慌中。。。快写快写今天两更回到府里,冬儿将带回的莲蓬拿下去剥了,分成三份,装在精美的盒子里,拿给清挽。清挽便提上盒子去白桑桑暂住的院子里。还未曾走进屋子,便听到许樱苏的声音,清挽一愣,鬼使神差的顿住了脚步。只听许樱苏道:“看来他连失去了记忆也还是护着清儿的”失忆又听白桑桑叹了口气道:“为何要瞒着清挽这般让她不清不楚的失落,还不如让她知道”清挽默。“难道你不觉得蹊跷,怎么会莫名其妙就失忆了呢还单单只忘了清儿”“哼蹊跷哪儿蹊跷了这不是明摆着是叶归晚做的好事吗顾南城喂清挽吃了西凉玉,醒来就这般了”“可是我查过啊,用西凉玉救人,不会对其他人造成什么影响如此没有证据,谁会信是叶归晚害了他”“”“”屋里的谈话还在继续,清挽悄悄退了出去。原来竟是失忆。原来竟是忘了她。单单忘了她。清挽没有目的的走,任脑海里思绪疯乱。走着走着,便来到后花园。玉池里的洒锦菡了包,花边有还来不及散去的淡淡青色,很大几朵,花蕾饱满圆润,足见这年被呵护得有多好。清挽立在池边,想起去年白莲节。昳华,清挽,白头到老。每年此时,还愿河神。还有一月,便又是一年一度盛大喜庆的白莲节了。他们曾约定每年都会还愿河神。可是在佳节将来之际,他忘了她。还有什么比这更讽刺的呢昳华,你让我如何是好清凉的夜风吹散了一些清挽低沉的情绪。混沌的脑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速度太快,清挽无法抓住。又立了会儿,女子还是未曾想起刚才的那一丝亮光来自哪里。所幸便不再强求,顺其自然。她如今只知道一件事。昳华失忆了,那些淡漠,不是出自他本意。他们曾对花对酒,赏星赏月,更曾许诺过要一生相持,不离不弃。她便不管他是失忆还是如何,如今他还是自己的夫君,不能被其他人夺走。她不知其他人对待夫妻感情如何,她了解自己,宋清挽是断不可能因为如此便放弃她心中所爱之人的。华辰四公主来抢,她不动声色,不是因为不在意所以不动声色,而是因为那时她清楚的明白昳华心中只有她,所以不甚在意。而如今,他忘了他曾经爱她爱到可以冲冠一怒为红颜灭了一个国家,所以,如今他只是顾南城,白爻国的丞相,她名义上岌岌可危的夫君。她是宋清挽,属于她的人,她的物,没人可以抢走。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清挽同乐馨是有相同之处的,那便是是她们的,就一定得是她们的。她们之间的不同之处是,乐馨得不到,然后就毁掉;而清挽不会,她只会再次抢回来。清挽看着桌上的红色衣物,也不知是那红色太耀眼还是怎样,清挽的脸红了红,她踌躇道:“桑桑你确定要我穿这个会不会太”没错,清挽知道真相后也没瞒着白桑桑,连带自己的想法也一块告诉了她,白桑桑瞬间兴奋,说是自己有一个法子,虽然对清挽来说实施困难了点,但总的来说是互利的。于是白桑桑给了她一件红色的衣服嗯,怎么说呢,这衣服非常的精致好看可是,有点儿薄没有袖子大幅度动作会露出腰肢下摆虽然长,但是开了口子清挽再怎么说,也还是受的官方教育,思想再开放也有心理障碍清挽拿着这火红的衣服,觉得额外烫手。白桑桑倒觉得没什么不妥。已经是夫妻了,早已经坦诚相对了吧见清挽脸上表情,白桑桑立刻就知道她没有那个勇气穿,循循善诱道:“你可曾为他跳一支舞”“不曾。”“你可曾专为我学了九磬之舞”“”“你看吧,那是你夫君啊。你都为我跳了一支舞,为他跳一支不过分吧”“可是跳舞不一定要穿这种衣服”“什么这种衣服清挽啊,你说你有生之年学了蛇舞,不在有生之年当众舞一次,你觉得你对得起上天给予你的天分吗”“”清挽不语,微微动摇了。蛇舞不是每个人都能练的,那对一个舞者的身体素质要求很高,连白桑桑也只能勉强舞完前半段简单的。而清挽的身体好像专为舞蹈而生,柔软得不像话,任何姿势,看过一遍,便可以立马复制下来,且带有自己的风华。而蛇舞,算是她舞得最好的一支舞。但那舞太妖娆,与清挽平和淡然的性子不相符,所以清挽并不常跳它。“而且这舞是跳给你夫君看的,这衣服也是穿给你夫君看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清挽默。就是因为是跳给他看,所以才不能穿这样的衣服啊。闹到后来,白桑桑好说歹说终于说服清挽今晚上穿上这身红色的衣服跳蛇舞。晚膳上。清挽在白桑桑怂恿的眼神下,颤着声音开口道:“夫君今日政务可忙”“嗯。”顾南城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一个单音节便堵住了清挽接下来的话。清挽默。静静的吃饭。白桑桑见清挽那不再准备开口的样子,微微叹了叹,心里想到,这死孩子,非要我出马。她出声道:“南相今日很忙”问的问题差不多,但是因为带着白桑桑特有的媚气,声线微微上挑,所以显得有气势得多。顾南城望她一眼,说道:“锦江下游的干旱问题,历来都会忙上一个多月。”清挽一愣。又是锦江。“噢这样子啊”白桑桑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她顿了顿,复又笑道,“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那倒不是。”“如此甚好。”白桑桑神秘一笑,也不再多话,开始用膳。清挽弄不懂她在想什么,便由她去了。心里想到,关于跳舞,还是下次吧。、蛇舞下这晚清挽准备睡觉之时,白桑桑跑来敲门。清挽让她进了屋,问道:“怎么了”白桑桑奇怪望了她一眼,说道:“今日跳舞,你忘了”“他没空。”“他说没空就没空啊没空你不知道制造有空啊”清挽:“”“快去换上我现在就去找他,等会儿门一响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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